安纳金试探性地抽动了几下,江角果步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唔……呵……”安纳金只觉得快爽死了,那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有美女为安纳金奶交,但江角果步却是绝对的不同的:江角果步,是贞洁的女神、是超级大家族的嫡女儿、是天下第一美貌又第一聪明的美少女,江角果步的形象、江角果步的身份、江角果步的地位,是绝对不可能为人奶交的──然而现在,江角果步却自己做了,还做得那么甘心情愿、柔顺温婉……
这一切一切,叫安纳金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
安纳金满意地看着龟头从江角果步的乳隙前端探出头来,安纳金开始有慢而快地抽插,只感到肉棒在一团软肉里颤擦,其爽无比,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的,安纳金越来越快,江角果步闭上双眼呻吟着,乳隙越来越紧,很快安纳金大叫一声,浊白的精液急射而出射在江角果步的香峰、乳沟、脖子和脸上。
“吃吧,是大补的东西”
江角果步用小手把精液添吃得干干净净。
“老公,你真是太好了,你的技术好,花样多,把我弄得真舒服。I服了YOU”
看到江角果步这副淫靡的娇态,安纳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美女搂了过来,让江角果步平躺在床上,一腾身,压在美处女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正在欲火高涨的江角果步忽觉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江角果步玉臂一伸,紧勾住安纳金的脖子,口中香舌更和安纳金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一只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安纳金的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桃源洞口紧紧贴住安纳金的肉棒不停的厮磨,更令安纳金觉得舒爽无比。
“老公,你还舍不得将你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小BB吗?”
“江角果步,你的小BB是我的吗?”
“我的小BB、我的处女地都是老公的,只供你一个人使用!”
安纳金大笑着,坐起身来,双手托起江角果步的圆臀,抓了个枕头垫在底下,将江角果步修长的美腿分开。
江角果步此时需要安纳金勇猛的进入自己的身体,几滴晶莹的露珠含羞的挂在阴道旁的黑森林上,安纳金的肉棒雄赳赳的昂起,用手的扶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江角果步湿漉漉的处女圣地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小蜜壶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更逗得江角果步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欢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
“啊……恩……啊……好……好难受……恩……啊……老公……你……你快进来……恩……啊……插我……插死我吧……”
安纳金这才双手按在江角果步的腰胯间,挺着颤巍巍的男人骄傲抵在江角果步从未开启过的蓬门之上。
安纳金双手抓住江角果步的玉腿高高举起,一手扶着那根粗壮火热的大肉棒,便待去揉江角果步那待开的娇嫩花蕊。
看到江角果步的处女圣地,安纳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在一片稀疏的、乌亮的黑森林下,那两片细嫩的花瓣半藏着、紧闭着,好象在警告安纳金:江角果步,是个神圣而不可侵犯圣女,这里是个不容侵犯的所在;但另一方面,那两片嫩嫩粉红中间闪烁着的晶莹,又好象在告诉安纳金:江角果步己经准备好、也欢迎安纳金以安纳金那粗大硬直的肉棒,剥夺江角果步处女的身份。
安纳金轻轻将肉棒抵在江角果步的肉缝之上,然后缓缓的往处女圣地直插,江角果步的处女圣地可真是鲜嫩紧小,处女圣地两边的花瓣,被安纳金硕大的龟头直撑至极限,才总算勉强吞下了安纳金龟头的开端。
当安纳金粗大的肉棒揉开了江角果步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时,江角果步的本能令江角果步自然地把双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
安纳金腰部用力缓缓地送了进去,江角果步肉壁紧束摩擦的压迫感让安纳金眉头一皱,江角果步的身体扭曲着发出痛苦的哀鸣。
“老公,疼……”
美女的处子阴道是多么的紧迫狭窄啊!
安纳金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在缓慢的研磨旋转中逐步地撑开江角果步的密道,刚硬的肉棒如同金刚钻一般,一点点、一点点地向着美处女娇美绝伦的胴体深处前进着。
在反复的推进和挤压过程中,安纳金尽情地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
各种细坷而敏锐的感觉。
安纳金令肉棒保持着缓慢而稳定的速度,一点点的侵入江角果步珍贵无比的处子之身,从中攫取尽可能多的快感。
江角果步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然经安纳金大力一插,但阴茎仍只能插进一寸许,美处女灼热的阴肉紧紧夹着安纳金的阴茎,像阻碍安纳金更进一步般,安纳金把阴茎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阴茎又再进入了少许,真的很紧,安纳金不禁惊讶江角果步阴道的紧窄程度。
江角果步只觉一根火荡粗大的异物一点一点地撑开了自己处子的娇嫩肉壁,向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阴道里挤去,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痛得江角果步几乎痉挛起来的摧心裂痛,这时,江角果步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羞痛的眼泪如泉涌出。
“啊……啊……疼……老公……快……快拔出来……”江角果步拼命夹紧玉腿。
江角果步本来就很紧的小蜜壶强烈的夹紧,安纳金的肉棒此时享受着比平时更为猛烈收缩,差一点射了出来,安纳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得意的亲吻江角果步的雪颈,美女顿时娇羞无限,安纳金不断用力抽插,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于遇上阻碍,安纳金的龟头抵在一块小薄膜上,安纳金知道已触到江角果步的处女膜。
“老公,疼……疼死我了,快……快拔出来……”江角果步叫道
“拔出来就拔出来,我今天正好慢慢地调教你!”安纳金心想。
安纳金低头便向江角果步的樱唇吻去,接着便向江角果步的耳珠吻去。
安纳金的舌头才碰上美女的耳珠,江角果步的身子腾然一震,头部忙不迭地转了开去,安纳金心中大快,双手捧住了江角果步的头,蛇一样的舌头向江角果步的耳朵舔去。
果然不出所料,安纳金的舌头在江角果步的耳珠上才没舔上几下,江角果步似已受不了那种酸麻陴痒的感觉,本能地伸手往安纳金肩膀推去;但江角果步已被舔得浑身无力,江角果步的推拒软弱得像是少女对情郎的撒娇,安纳金稍一低肩,便轻易地卸开了江角果步的玉手,一面不断在江角果步的脸颊、耳朵、粉颈、秀发轻吻细舔,一面侧身躺下,一手绕过江角果步的粉颈,攀上了江角果步那丰满高耸的雪白乳峰,一手却顺着江角果步平坦的小腹滑下,向江角果步的下体探去。
同时,安纳金也不甘示弱,趴上前去压住江角果步的大腿,一面用舌头在江角果步的小腹、柳腰、屁股和大腿上舔来舔去,一手却抓住了江角果步的另一个乳峰,不断地抓捏、揉弄着。
江角果步扭着腰,身子越来越滚烫,花瓣裂缝中也开始渗出了湿滑的蜜水,身体和头部的扭动渐渐地变得有力了起来,江角果步粉脸火红,星眸半闭,艳红的双唇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张了开来,像出水的鱼儿般艰难的喘着大气,知道江角果步已经被自己挑弄的欲兴情动了起来,心中狂喜,低头便向江角果步的樱唇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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