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她实打实地说了,无论我怎么掐自己的脸颊也没用,我已经将腿移开,她的胳膊也不再挣扎,神情也从惊慌恐惧变回了平常的治愈样子,至少除了看起来属实与一丝不挂的身体不搭调以外,与以往任何不同。
“你确定?”
“嗯……”
她轻轻点了点头,随之展露了一丝微笑。
“我相信,博士的话……应该不会太过分的吧”
“……”
我沉默了。
她这么信任我,我却想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好,既然如此,我们要进行一个交接仪式,我会做一些事情,只要你不抵抗,就可以了。”
其实我本来想说更过分的如“被我操”一类的,但不知为何,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嗯”
她轻轻闭上双眼,等待着我对她做什么事情,紧张的神情已经全然消失,唯独用手挡住了下面地那个地方。
我在床上移动了一下,眼前对准的是她的脚底,现在,我终于能仔细观察一下了。
脚型整体来说不算大,但有一些细长,五根脚趾并排而立,她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也从来没有被玩过脚,所以并没有做任何防备,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舒展在我面前。
整日干活并没有使她的脚变得有味道,闻一闻,只是有刚才运动出的一点点微汗的气息,混合着刚才洗澡留下的清香,这种味道还算挺讨喜的呢。
唯一可惜的是,她似乎没有太注重火保养这对尤物,双脚的脚跟枪都带着一点点茧子,很明显是穿着靴子在地里磨的。
我将头伸过去,同时伸出舌头,在我的舌尖和她的脚掌接触的一瞬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全身颤动了一下,以及能听到一声细微的“呜”的叫声。
那么,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开始用力地在她的整个脚底舔舐着,无论是每当到达就会引来一阵笑声的指缝,还是会带来一阵挣扎的脚心窝,这一切的一切,都能证明她是多么得怕痒。
“嘻嘻……博士……不要……”
我的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脚腕,她的腿已经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被我玩弄着。
“嗯,仪式只需要半小时就够了”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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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
“怎么了狗狗?”
“好像是昨晚玩感冒了吧~”
她躺在我的旁边,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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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要 听 医 生 的 话】
午夜
“Doctor,到休息时间了”
苏苏洛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在我还没注意到她的时候,一把拿走了我正前方摆着的一沓文件,放在桌子旁边,然后从挎包里拿出来一个苹果出来递给我,示意我把它当做夜宵吃掉。
像今天的这种事情时常会有发生,她是一名医生,所以十分注意我或者其他任何一名干员的健康,因此,每当我像现在一样,被小驴子强 迫加班工作的时候,她会和送葬人同时出现,一个在外面守门,一个进来让我休息。
送葬人怎么样倒是无所谓,毕竟我不是homo,但苏苏洛这么献殷勤,我还是挺高兴的,毕竟是个不错看的女孩子,万一能擦出来点什么火花呢……嘿嘿……
“博士?你怎么又在发呆了”
她拽了个椅子在我桌前坐下
“一会儿早点睡觉吧,熬夜不好……我是今晚上夜班才没睡的,博士你需要保证充足的睡眠,要听医生的话哦”
“嗯……”
我合上手中钢笔的盖子,直勾勾地盯着她,表面上是在听着她说的话,实则,是在盯着她的那两条坐在椅子上,因身高不够导致脚不能着地而微微地晃动着的腿,看起来像穿着黑丝似的,但根据我的经验,应该只是条连裤袜之类的吧。
“博士?”
她歪着头,貌似是对我的状态表示疑惑。
“嗯,我在听”
“可是”
她停顿了一下
“嗯?”
“我什么也没在说呀”
“啊这”
我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因为我其实完全没有在听她在说什么东西,没招儿了,只能急中生智了。
“那个……苏苏洛呀,刚才博士理智没了,能再说一遍嘛?”
“嗯,你一会儿早点回房间睡觉吧”
说完,她起身想走,在她转身的同时,我叫住了她。
“那个,能不能先别走”
“怎么了吗?博士”
她回头看了看我。
“能不能……就是那个”
“嗯”
“帮我侍床……啊不是,帮我个忙”
我差点直接说漏嘴出来,只能希望她没听清了,嗯,最好是没听清。
“什么?博士你刚才说什么?!”
她整个身子往后退了半步,仿佛是一只受了什么惊吓的小动物一样。
“没有没有,只是那个,我柜子里有个东西找不到了,能不能帮我翻一下”
我挠挠头,笑了笑,甚至还像愚人节玩笑一样伸出了半条舌头。
“那好吧”
说完,她走到了我的书柜旁边,完全没有注意我已经踱步到了她身后,同时掏出了一条手帕。
“是哪呜……”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问我是找什么,就已经被我把手帕塞进了嘴里,然后勒住了脖子,她试图通过跺脚和发出奇怪的声音来让送葬人知道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可惜,每一间房间都是有隔音板的。
她的希望落空了。
最终,她还是带着一丝清泪,晕了过去。
我把她背出了房间,正好被送葬人看见
“博士,你这是?”
我只得对送葬人解释说
“这孩子累得自己睡着了,我把她送回房间”
送葬人想帮忙,却被我一口回拒,也是哈,我怎么可能真的只是送她回房间那么简单。
“没事儿,你也回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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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到的地方不可能是她的房间,但也并不是什么可怕的地方。
这里是夜间的罗德岛食堂,在我的印象中,这里平时这时候谁也不会来,恰好成为了一个,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做了什么的风水宝地。
我将昏迷的苏苏洛绑在了一个扶手椅上,只是绑住了胳膊,其他的地方都还是自由的,甚至就连胳膊,都只是用粗橡皮筋缠了两圈,这样子,可能想跑就随便跑了吧,但当然,我是不会让她这样做的。
我拖了另外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端详着她的睡脸,刚才被我迷昏时流的泪,还挂在眼角,还没有干,小嘴微张着,大概是为了更顺畅的呼吸?我生物一向学的不好,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过了大约会有半个小时,伴随着轻微的“呜嗯”的声音,她醒了过来,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面前的我。
她的行为与我之前抓的孩子截然不同,并没有立刻地大喊大叫,或者是拼命挣扎,她只是用急促的眨眼代替了揉眼睛,身体几乎没有动,能够看出来,她眼中,比起恐惧,更多的是疑惑(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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