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胸部被他们捏得好涨…屁股都被掰开了,羞死人了…噫噫~别挠我的脚~!
“唔唔噢…嗯嗯嗯嗯啊昂❤——!”
敏感的小脚丫传来一阵酥痒,仙子足趾难耐地向上扬起,牵动口绳,又是呻吟着吐出一股子黏糊糊的蜜涎。
怎么…这梦中的感觉如此清晰,如此真实…?
失去视力的李涵月只能靠自己身上的触觉分辨,这究竟是淫梦还是现实?
忽然,蜜鲍被人牵着阴环拉开,一声淫笑传入耳中:
“哟~这小骚货居然还是个雏儿~”
随后,一根手指戳入了她从未被开垦过的花径,抵在了那张柔韧的贞膜上!
“唔嗯————!!”
仙子发出一声杜鹃啼血般的哀啼。
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是不会出现在梦里的,这是现实!是谁?!是谁如此大胆?竟敢戏弄我的身子!!
仙子剧烈地挣扎起来,像是一条落入蛛网的肉虫,但由自己亲手绑上的惩仙索残忍地剥夺了她反抗的权利,只能无助地感受着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蛋被一群恶心的男人随意地抓捏玩弄。
股绳被拨至一旁,阴瓣被手指撬开,身为女子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他们看了个精光!
那颗穿了环的小肉蒂,以及连在阴环上的尿道拉珠,塞满珠子的害羞尿眼儿,都暴露在了灼热的目光之下…
“哈哈,这小骚货撒尿的地方还塞了东西~”
“还连着阴环呢!咱们拔出来看看~”
男人淫靡的话语让李涵月吓出来几滴冷汗,膀胱因恐惧又积蓄了不少尿液。
“唔噢噢噢噢——!!!”
没有任何的抚摸和前戏,那相对尿穴还是粗了点儿的尿道拉珠被男人粗暴地扯了出来,末端的塞子划过狭窄尿路,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钻心疼痛,但很快又变成了美到极致的快感,令仙子尖声惊呼,浑身的娇肉都为之一颤。
哗啦…滋啦啦……
她尿穴已被塞了十余年,每过几年都要换一串大一些尺寸的玉珠,没了它,仙子根本没法憋住仙尿。
尿塞一被拔出,羞耻的尿液就在一众男人眼前丢人地泄了出来,无法自行合拢的尿穴内部被他们瞧得一清二楚。
“唔嗯?!唔唔嗯!!”
李涵月小嘴唔唔作响,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连舌头都被咬在口中的粗绳夹得死死的,又如何能吐出一个字来?
“小骚货,醒了吗~?”耳边传来一声轻浮的话语,李涵月感到眼罩被揭开。
秀首被严格拘束着,无法扭动,在有限的视野内,几个内力微弱的男性人形映入眼帘。
竟是一群凡夫俗子!
李涵月不顾身上的紧缚感,挣扎得更加剧烈,藕臂和玉腿紧绷,浮起了习武之人特有的流畅肌肉曲线,却始终无法挣脱绑缚,徒劳地给玩弄着她美肉的男人们,增添了几分凌辱强者的征服感。
明明只是些杂碎人渣,为何他们能识破我的幻术!?不可饶恕!!
“唔唔嗯!!”李涵月白色的瞳孔里满是怒火,宛如被捕的母兽般愤恨地哀鸣着。
然而,这徒有声势的怒火很快就被他们下流的举动浇灭。在她身后的男人开始来回扯动阴环,不停戏弄着那颗娇羞的淫肉珍珠。
那最最敏感的小肉蒂,仙子平时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敢过多触碰,如今却被人捏在指尖亵玩,那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击灵髓,连三魂七魄都要飞出了肉体,让她口中的叫骂很快变成了娇羞的呻吟。
“嗯嗯❤~哈啊啊~嗯嗯嗯昂❤…”
“骚货,别叫了!”一名男子指着她放在一旁的长剑和装有惩仙索的行囊,说道,“有人举报你杀人越货,拐卖良家妇女,我们在你旁边发现了凶器,绳索,证据确凿,要将你押送官府,详加审问!”
原来,这些人是一群巡逻的官兵。
今天是除夕夜,按照往年的惯例,官府都会放假,让他们与家人团聚。
但今年却破天荒的没有假期,众官兵都是愤愤不平,憋了一肚子气。
恰逢柳鑫被杀,柳芳仪被掳,柳家的人告到衙门,他们只得带着怨气四处搜查。在江边找到一串脚印后,便跟着来到了这桂花树下。
虽然在幻术圈外看不到人,可一旦进了圈子,一切都暴露无遗。
一群愤愤不平的官兵,遇到一位被剥光了衣服吊缚在这里动弹不得的清丽女子,各种淫邪念头自是油然而生,恨不得把浑身的怨气都发泄在她身上。
显然,他们要把李涵月当作这案子的替罪羊了。
可怜那寒婵仙子,明明有一身的本领,却因自缚手脚,无法施展。明明有一肚子的苦水,却因小嘴被堵,无处诉说。
那官兵取出一张纸来,放在李涵月眼前,审问道:“你认识这画上的人吗?”
向来高冷的李涵月哪里会理会他的问话,眼睛一合,默不作声。
谁知,那官兵竟抠住了她两颗乳环,狠狠地一扯!
“咕噫噫噫噫——!”仙子发出一声凄美的娇啼。
那官兵手指穿过她的阴环,威胁道:“再不说话,下次我就要扯这里了!”
若是平时,李涵月动一根脚趾头,就能让这男人生不如死,但如今,她自己却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她从小饱读诗书,礼教极严,对贞节清白最是看重,身为女子,她连一寸肌肤都不愿让男人看到,所以才总是穿着黑丝连体紧身衣。
但如今,自己身子每一寸羞于示人的地方都被这些陌生男人看遍摸遍,实在是无颜苟活于世。
可偏偏舌尖被绳子绑住,又有绳索勒住樱口,便是想自尽也万万不能。
假若被他们扯动阴环,将肉蒂拉得娇红挺立,就算没被疼死,羞也羞死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服从地睁开眼睛。
但所见之物仍是令她绝望。
月之瞳虽强大,但只能看见活物的内力流动,要她去看寻常纸张,那便和眼盲无异。
她瞪大了眼睛,却仍看不见那官兵手里拿的究竟是什么,只是徒增副作用产生的淫欲。
那官兵见她良久不语,一巴掌打在她白皙如雪的脸颊上,呵道:“你是瞎子吗?本大爷问你识不识得这人?!”
李涵月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想到他们应该是在找师妹柳芳仪,便忍着菊穴里肛钩的刺激,艰难地点了点头。
谁知,那官兵手里拿的,其实是一张通缉令,上面画了魔教徒的画像,她这一点头,无疑是自认了帮凶的身份!
几个官兵相视一笑,都以为她是和魔教众人合作后,遭到背叛,才被捆缚于此,那自然是更要将她抓回去狠狠地拷问调教了。
为首的官兵令道:“把她弄下来,带走!”
几个官兵七手八脚地把李涵月从树枝上解了下来,但是仍未松开她的绑缚,只是把她的玉足与后颈和小嘴的连绳解了,使她身体能够平躺,以便运输。
李涵月感到口齿一松,正要咬舌自尽,忽觉口中多了一物,竟是一金属口环!
卡在贝齿之间,樱唇被迫张开,粉舌被他们拉着舌钉从口中吐出,蜜涎滴落,实是羞耻至极。
“昂噢噢(放开我)——!唔噢噢唔嗯嗯嗯(你知道我是谁吗)?!”
全然不顾她的反对,一群官兵给她手臂换了个绑法,使双臂在身后并拢捆紧,再塞好她的尿道拉珠,以防被淫尿溅湿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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