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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是头一回遇上这般销魂的小巧洞儿,然而,舒意浓的那圈薄膜却特别坚韧,也许是厚实,赵阿根从起初的谨慎留力,到试图硬挤进前端分许、逐步拓开花径无果,除了满头大汗,罕见地完全无法奏效。

放掉持续往前的体势,紫胀的怒龙杵尖便会轻易与玉户分离,未嵌入半点。

少年甚至想起“石女”一词,若真如此,上天可说是开了两人一个极恶劣的玩笑。

舒意浓疼得俏脸煞白,毕竟是要被粗大的钝物破入娇躯,不比快锐的刀剑,但她紧抱少年,连勾他臀股的长腿都不肯松开,即使多受苦楚,紧闭的玉户仍不住沁出淫蜜,浆腻到难以形容。

赵阿根磨得嘶嘶呲牙,杵尖传来紧迫的舒爽,被她渴望着自己的欲念和情思深深打动:既对两人结合一事已无犹豫,岂能止步于此?

心念顿开,最后一点踟蹰如烟化散,牢牢箝住柳腰不让缩退,狠下心来运劲一顶,怒龙杵捣碎狭关,挟着乌浓血腻“噗唧!”长驱直入,直没到底!

舒意浓几欲痛晕,娇躯紧搐,修长的四肢像要嵌进少年古铜色的结实身躯般收紧,如缠如绞,结合得再无罅隙,就此合为一体。

即使做好准备,堪比被烧红的粗铁棍贯穿身躯的剧烈疼痛,仍超过女郎所能承受。

舒意浓于无意识间发动功体,若所拥非是赵阿根,而是修为稍逊的武人,甚或寻常男子,这一阵逼命的收束之下怕能听见骨裂脆响,成了活活绞杀情郎的香艳杀器。

但她就算再生出一倍修为也绞不死少年,令他几欲生出濒死之感的,是女郎那难以形容的蜜膣。

舒意浓的蜜穴和她的人一样,只能以一个“润”字形容。

明明剑术练到她这般造诣,肩臂腰腿早该如百锻钢般柔韧,坚似镔铁,肌肉不逊外门横练,刚柔切换的爆发力犹有胜之。

但舒意浓整个人却如以水……不,该说是以香浓的膏脂酥酪凝成,软滑细嫩到难以想像的地步。

撕碎那圈异常坚韧的处女之证后,赵阿根顿觉捅进了一团烘热膏脂,膣肌嫩到隐有些油感。

因膣管极窄,连肉菇伞褶子里都被裹得满满,箍束起来该是能出人命的。

然而舒意浓的蜜膣,恐怕是她浑身上下最软嫩的一处,乃润中之润,遇上怒龙杵的粗硬,直若蜻蜓撼柱,“浸裹”之感远甚于“箍束”,像被含在了一张文静的小嘴儿里,但也就是含着。

全赖丰沛的腻浆裹出某种往内吸的液感,如欲抽空膣内的空气似,带来另一种刺激。

赵阿根本想等她缓过来再动,谁知在两人相拥的当儿,那流水似的熨贴仍持续堆叠着男儿的快感,少年美得咬紧牙根,忍不住往前一顶。

舒意浓“呜”的一声,难分辨是呻吟或呼痛,却是极娇,含着龙杵根部的穴儿口无预警一夹,霎那间赵阿根几乎产生“肉膜复原”的错觉,根部像被肉剪子剪断般,本能欲拔,却拖得女郎往水中一沉,头颈离岸,若非藕臂抱得爱郎死紧,只怕要倒栽入池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唔!)

他吃痛抽身,全是出于本能,拿捏不准气力,这一抽硬生生拔出寸许,强烈的擦刮感反馈双方,穴口再度夹紧,劲力早已超越肌束,是绞筋才能有的强横。

赵阿根这三寸之退,是在此等筋力下拔出,胜似抽肠,凶猛的泄意震动精关,不及遏制,抱着女郎的腰臀向后仰,呜呜低咆,罕见地露出狼狈之相。

但被抛上巅顶的可不只他一个。

舒意浓“呀”的短短一唤,𫠒壶般的蜜膣握紧如拳,半融膏脂似的膣肌当然没什么杀伤力,就只是美她而已,但穴口的肉剪一绞,竟将浓精硬生生阻于龙根末,奔腾的洪湍为之一顿。

赵阿根一痛回神,赶紧止住泄意,见怀中玉人星眸半闭,雪靥绯红,如痴如醉的模样迷人已极,忍不住低头去吻她。

舒意浓热烈回应着,只觉膣中的巨物又挺动起来,似极滑顺,但有时却困难重重,尽管痛起来像被捣着血肉糢糊的创口,怪的是疼中又极舒畅,甚至有越疼越美的错觉;迷迷糊糊之间,心中仅只一念:

“我的处子之身没了……我是他的了!我只有这男人,一生……都是他的。”眼角烘热,心却快活得不得了。

两人股间水面上,冉冉浮起一蓬艳丽血花,渐渐化开的处子之证如枝桠恣意伸展,随着越发激烈的肢体交缠,翻搅的白沫间,渲开淡淡的瑰丽樱红。

阳物频出蜜膣,附近的温泉水越来越黏稠,舒意浓的玉足交勾在少年腰后,翘起的酥莹雪趾说不出的可爱,透着浓浓的色欲。

赵阿根几乎用不着抓住她,是她紧紧缠在他身上,只须捉住两只幼细皓腕,使女郎略微仰出水面,以免螓首乱摇时碰着石沿。

舒意浓平摊的厚厚乳廓浮出水面,随男儿的冲撞,划开夸张的雪白同心大圆,绵软得像是要被温泉水给蒸化了,晃出圈圈涟漪荡远,转瞬又生。

比铜钱略大的乳晕是极浅的粉橘色,与花唇相类,蓓蕾般的小巧乳梅亦极似阴蒂,即使充血也是软嫩的,浅润剔透,可爱得不得了。

赵阿根本已要射,是被蛤口硬生生箝回去,见得她高潮迭起、意乱情迷的淫艳美态,心中大大满足,攀上巅峰的舒意浓又开始夹他,龙杵渐难拔出,只能不断向里戳;在膣内奇异的液感吸卷交击下,少年迅速逼进临界,俯身搂她,嘶声哑道:“姐姐……我要来了……”呲牙丝丝吸着长气,马眼酸到了极点,不由自主加快动作,奋力挺腰。

舒意浓初经人事,才刚从处女变成了妇人,浑不知是什么要来,但膣里的肉棒急遽膨胀、又烫又硬,却是再切身不过的感受,被刨刮得心魂欲醉,破瓜之痛早已麻木,只有快感如潮涌至,忘情娇吟着:

“给我……给我!不要……呜呜……不要抛下我!啊……好大!怎么……呜呜呜……好硬……好硬!姐姐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雪足松开,浑圆修长的玉腿高高支起,迎着抽插不住上举,径穿出少年胁下,绷得笔直,迎接着一波波袭来的快美浪潮。

赵阿根封住她的嘴儿,只觉唇舌凉透,膣里却是滚烫如油沸,蓦地穴口一夹,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疼痛冲破精关,温热液感瞬间汩满蜜穴,却因膣口夹得死紧,竟连一丝精水都未漏出。

(原来……这就是“来了”。是梅郎……是阿根弟弟的……在我身子里……)

舒意浓在迷乱之间,忽明白生儿育女原来是这么回事,能感觉少年在娇躯深处留了物事,是他的一部分,滚烫的、黏稠的、生猛鲜活的,给了她难以忘怀的痛楚和快乐。

这样得来的孩子,她绝对无法憎恨——

所以母亲,其实是不恨她的么?

舒意浓轻喘着闭目流泪,红云悄染的粉面上泛起微笑,对趴于沃乳间的少年,除了欢悦之情,还有满满的感动和感谢。

但毕竟她还没同阿根弟弟说过母亲的事,也未能吐露血骷髅的背叛、纸骷髅的指点,只能笑着哭着,静静品味胸中的幸福满溢。

总有一天她会说的。

她是他的女人了,她只想做他的女人。

就算无有名分,这点也绝不会改变。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开口时才发现声音微颤,似还有些哑,依稀记起方才自己叫得有多放荡,没敢睁开着红热的眼皮,偎在他胸前小小声道:“来了,便……便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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