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被人追捧,高高在上,毋须使泼耍狠,男人在她面前便自矮一截……连二哥那般出色的男子都自惭形秽,只能痴痴仰望,眼底从此瞧不进其他红颜。

——果然是幻觉。

我想要他……想到都出现谵妄了么?

阙芙蓉既觉悲哀,又忍不住想笑。

但她不想放开腿间夹着的异物,那胀人的挤迫感是义父的指尖无法比拟的,三郎羸弱的身体更无法与赵阿根的精实并论。

初见那会儿,被他神出鬼没的高明武功玩弄于股掌间的恼恨,此际成了难以言喻的羞喜。

她还是崇拜强大的男人的,只是身边没有这样的对象——在父亲背叛她之后。

“你这么美,身子这么迷人……”拥有石欣尘面孔的黑衣幻影咬着她的耳朵:

“用不着发捞什子鬼誓,他也会永远爱你。只消尝过你的滋味,哪个男人走得了?他一生都是你的。”

最后那句像在她心尖儿放了把蜜里捞出的蚂蚁,又甜又丝痒,偏又挠抓不着,差点儿又让她美得再丢一回,最后剩的一点抗拒心如糖洒在水里,化得无影无踪。

幻影如兜着稚童撒尿般,搂着女郎支起腿儿,小屁股微幅上下,小鸡啄米似的顿着杵尖,一次比一次坐得更深,直到“噗唧”一声肉棒捅破了小肉圈圈。

阙芙蓉疼得一颤,不断深入的贯穿感令腰眼发酸,膝腿脱力,就这么缓缓一坐到底,像被旗杆捅穿了身子。

好……好满。阙芙蓉仰头张嘴,玉背绷如弓张,无法自抑地伸出伸舌平抑,片刻才颤抖着吐了口长气,骑木马似的前后晃摇起来。

石欣尘的幻影从后面搂着她,纤纤十指揉、捻、挑、弹,如抚琴搓衣般,对两只尖翘嫩乳恣意轻薄,比男子更加放肆,忽张忽弛,滋味难以言喻。

阙芙蓉被揉得呦呦哀鸣,蜜膣里被肉棒撑得满满的,微幅摇动便已美得腿软,动作再大些则颇有撕裂之感,也毋须自讨苦吃。

不知泄到第几次,她的意识渐有些模糊,晕陶陶地趴在赵阿根厚实的胸膛上喘气,忽然整个人被一把搂起,原地一个回旋甩得她头晕眼花,随即被按倒在锦榻之上,双脚架上男儿的肩头,铸铁似的指掌牢牢箝着她的臀股,却不是赵阿根是谁?

阙芙蓉愣了一愣,头一个反应是“呀”的一声以手掩面,随即挣扎起来,仓皇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放……啊————!”噗唧一声阳物再度插入,那胀死人的穿刺感却仿佛无穷无尽,几乎盖过了阴道口那裂创般的疼痛,她至少仰头弓背了三回,窄腰扭如离水之鱼,阳根持续深入的贴肉刨刮感却仿佛永不结束。

她并不晓得方才跪坐摇动时,怒龙杵插入连一半都不到,顶天三成多些。

少年搂着她的细腿缓缓挺腰,虽未急出急入,大耸大弄,但龙杵根部的撑挤感对初初破瓜的嫩膣来说,仍是十分吃力,阙芙蓉只觉腿心仿佛给插了柄长长的、烧红似的利刃,疼得要命。

但弯翘的杵尖同时顶到了膣里从未有人触及的某一处,滋味极酸极麻,尿意并着快美迅速堆叠,回神才惊觉自己呻吟起来,酥腻更甚醉仙居那班妓女曲意逢迎时的销魂叫法。

她不相信自己竟能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试图掩嘴,偏偏爽人的快感逼得她非揪住锦被才不致挣扭太甚,无奈地哭叫着:

“不要……啊……不要看!呀!不许看我……呜呜……不要、不要听……”羞得耳根红透,雪靥浮上了两片彤云,眼波朦胧,眸焦早已不知散于何地。

耿照觉得她这样可爱极了,肉棒益发硬透,阙芙蓉首当其冲,再也叫之不出,张口昂颈拼命颤抖,像要从他怀里钻出去似的。

幻影倏忽不见,锦榻四角的精钢镣铐无声自解,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从发奋练武之后,阙芙蓉已许久许久不曾如此无助。

身上的男子沉默地干着她,几乎将女郎折个对半,膝盖都快压到胸口,抵住乳房。

她不知自己竟能如此柔软,这个角度更能看见被肉棒插满的阴户,瞧着像裂开了似的——锐利的痛感和染血的凄厉模样也像——娇吟之余,吓得低声呜咽:

“放过我……呜呜……放过我…好疼……啊、啊、啊……”蜜膣却像与她作对似的,益发湿濡多汁,又黏又腻,不住迸出淫靡的唧唧浆响。

女郎被顶撞得又疼又美,螓首乱摇,不住呜呜哀鸣着。

“别怕。”幻影的声音忽又现于耳畔,石欣尘在榻边双手支颐,仍是那令人心魂一荡的冶丽笑容。

“这是梦啊,又不是真的。你吸收了他的元阳,在调息炼化时睡着啦。醒来便会发现一切都好好的,别担心。”

“梦……”但这也未免太真实了。“他没……啊、啊……没给我破瓜么?”明明就痛得要命。

“你是会做这种傻事的人么?”

幻影嗤笑。“义父说了,稍晚便要将这小子交出去,横竖留不住,榨他点阳精就算啦。”

义父吩咐此事时,赵阿根正昏迷不醒,绣阁内设有阵法,外人难以进出,也就她和三郎听得。幻影说出此事,足见非是实物。

“……好丢脸。啊啊……我怎么……怎么会做这种梦?唔……呀……好酸……啊……”

阙芙蓉放下心来,又隐隐有一丝遗憾:赵阿根他干得我如此快活,原来全是梦么?

他在现实里,是不是也这般凶狠蛮横,弄得人欲死欲仙,魂飞魄散?

“就因为是梦,什么都可以的,什么都不丢脸。”幻影循循善诱:“你瞧,是不是不疼了,越来越舒服?你想做什么、说什么都行的,毕竟是你的梦。在梦里不做,醒了就不能做了呀。”

(醒了不能做的事……是什么?)

女郎无法思考。破瓜处痛得已然麻木,但肉棒刨刮她的快感却持续攀升中,她被干得急促喘息起来,越发爱上了男儿的强壮与蛮横。

还有他那与现实中的温和傻相直若两人、强暴奸污她似的凶狠模样。

被少年沉默瞪视的害羞令她莫名兴奋,离榻仰起的股心里唧唧有声,泥泞得一塌糊涂。

阙芙蓉呻吟了一会儿,渐渐习惯了自己充满女人味的娇腻气音,大着胆子轻唤:“不要……啊啊……不要欺负我……啊……求……求……啊啊……求、求求你……啊啊啊……”

没想到求人会让她如此兴奋。

阴道湿滑到一掐之下,差点挤出大半条阳根,赵阿根难以继续顶磨,索性直进直出,弯刀似的狰狞巨物刮得她娇颤不止,尿得床都湿了。

“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啊啊……要坏掉了啊……”

梦中的赵阿根凶狠残暴,毫不怜香惜玉,不似现实那般小心翼翼,一把翻过女郎,摆成四肢着地的小母狗,抱着屁股从后头进入了她。

这个体位捅得更深,进出刮得更狠,阙芙蓉螓首乱摇,吐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句,把俏脸埋在锦褥中,以免失控的哭叫声被人听见。

但,梦中哪里来的别人?

“啪”的一响,臀上热辣辣一痛,抽得她膣内一搐,生生挤出一小注白浆。

(他……他竟敢打我屁股!)

连爹都不曾打过她的屁股!

阙芙蓉耳根羞红,回过单臂欲掩,“啪!”另一瓣桃臀又吃了热辣辣的一记,才刚破瓜的玉户紧缩,撕裂感像刀扎般清楚浮现,疼得她呜咽一声,眼角迸泪。

实在是太疼了,并非她不记教训,女郎回臂抚臀,岂料两只腕子都被捉住,男儿顶得她身子昂起,像被串上了一杆铁枪,椒乳抛甩如笋,就这么支着向上挺耸,恶狠狠地一阵狂插!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不要……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乌亮柔顺的浓发疯狂剧摇着,阙芙蓉整个人绷成了一张白腻的玉弓,脚掌勾起离榻,玉趾忽蜷忽张,充分反映了蜜膣里的绞扭痉挛,直叫到娇嗓嘶哑,股后的冲撞仍未停歇。

少年狠狠冲撞了数百记,蓦地松手,阙芙蓉脱力趴倒,阳具倒出阴户,但只出得一半,因弯翘过甚,且充血得太过硬挺,竟如倒钩般将小翘臀勾悬起来。

耿照攫满女郎丰盈的股肉,恣意揉捏,浮出两枚微肿掌印的白皙蜜臀被揉成了酥腻的桃红色,臀肌火烫,敷粉般的肤触偏又无比细滑,倒不如说因为浮肿充血,毛孔缩得更小,几近于无,摸起来的手感介于棉花和沸鼎上的腾腾热气间,又不失汗津脂润,美得难以言喻。

耿照恋恋不舍地松手,趴俯下来,再次从背后填满了她。

“啊……”女郎仰头发出长长的叹息,屁股颤抖到像被长刀戳穿了似。

这个交合的角度扞格更甚,两人却结合得更紧密,全因阙芙蓉高高撅起的小屁股,使阳物插得更深。

耿照跨坐在酥红的美臀上,以胸贴背,双手攀住她宽阔的香肩,埋首于女郎汗湿的浓发间,重而沉的顶着,泄意随着舒爽难言的膣肌紧搐迅速累积。

“呜……不要了……哈、哈……求求你……啊啊……受不了……要死掉了……呜呜呜呜……会死的……不要……啊、啊、啊……”

他很少这样粗暴的抽插,不问女子的感受,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坏人,但对阙芙蓉却没有这样的心理负担。

况且越粗暴蛮横,她的蜜膣越发湿滑,仿佛很喜欢似的。

原来三郎一直都用错了方法,木骷髅或知此中关窍,却因嫁衣功的缘故无法出手。

他捏她肩膀的手,和刨刮她的肉棒同样用力,吃痛的阙芙蓉紧缩越明显,也越发强劲有力,令人难以招架。

女郎的蜜穴确实不如肉剪子致命,但非常紧,即使在异于常女的湿滑之下,紧度也是超乎寻常的。

他重重顶她的花心子底,那团肉嘟嘟的软嫩异处分明不堪摧残,每下都撞得女郎娇躯一跳,咬牙忍着低呜,分不清是呻吟抑或呼痛。

但紧缩的蜜径箝住肉棒,拔出越发困难,只得抵着花心旋搅。

蓦地那团肉噙住杵尖,膣肌箝着肉菇往内缩,龟头沉进比想像中更低一点的地方,夹得死紧,几乎让少年产生戳穿了玉宫的错觉,凶器卡在创口里拔之不出。

阙芙蓉咬着锦褥哭了出来,既委屈又无助,但全身里外的肌肉都在死命吸吮着他,饥渴如狼,哪怕沦为泄欲的工具,也要榨到一滴不剩。

强劲的箝夹由根至顶,一波接着一波,耿照再忍不住,马眼一酸,痛痛快快射了个洪波溃堤,长驱千里!

她连花房都是极小巧的,海量的滚烫浓精无处可去,如沸水喷溅般疯狂轰炸玉宫,阙芙蓉的屁股几乎是按马眼喷射的节奏在抽搐绞拧,一弹一跳的,感觉连射精都像在抽插着她,肉棒上的箝咬仍持续在增强—— “……真有这么爽?”

“幻影”从两人浆赤狼藉的交合处抬起头,笑得不怀好意。

见少年不耐挥手,推他翻了个身,肉棒“剥”的一声从染血的蜜穴中拔出。

耿照自阙芙蓉起伏柔媚的白皙背臀滚落,遮眼咻喘,古铜色的肌肤布满密汗,肉眼可见的酣畅中似带着一丝懊恼。

黑衫丽影信手点了阙芙蓉的昏睡穴,撕下两片帐纱用香唾濡湿,塞住阙芙蓉的耳朵,才好整以暇地拨开她的股心端详,啧啧摇头。

“也太狠了,你个小畜生。人家可是第一次呀。”

“……闭嘴。”耿照胸膛急遽起伏,阳物终于消软,沾着精水、淫蜜和破瓜血的小肉团瞧着人畜无害,当然阙芙蓉绝对是不会同意的。

若女子快些出手拾掇下阙芙蓉,也不致走到这一步。

阙芙蓉纵有千般不是,哪怕证实了她的细作身份,她终究是阙入松的女儿,睡了她的后果非常严重。这不是谁起头的问题,而是难以收拾。

况且“作梦”和“我是你的想头”这种离谱的说法,阙芙蓉清醒后必然生疑,耿照不以为她有多聪明,但肯定没笨到全盘接受的地步。

“我怕你在山上憋得狠了,给你个绝佳的机会发泄。阙家丫头花朵似的人儿,任你奸污逞欲,你不也挺美的?”乌衣丽人抿着嘴,似笑非笑:“这都还不满意,最多记上一笔,待我月事结束,再给你多干两回。”耿照为之气结。

能若无其事说出这种话的,也只有石厌尘了。


  请收藏:https://bmpbook.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