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呼哦哦哦哦哦——❤当家大人~❤姆呼~❤麻烦…麻烦请把锁解开……❤”
博士的注意力被那同样洁白几乎和内衣融为一体的树脂锁盖吸引,才发现这枚贞操锁居然连带着尿道精管也一并塞住,没有博士的允许甚至就连屈辱的锁内射精都没办法做到,只能够将自己哪怕是最基本的生殖所求快感的权利交付到博士手中,再低三下四的像是一条渴求性爱快感的肉畜恳求给予自己些许释放的权利。
铃幽讨厌当笼中鸟的生活,因为他从未感到自由。但他喜欢在博士的手中变成被关押至监牢的囚犯,因为他身上的镣铐永远不会囚禁他的人格。
铃幽在被管控被控制被束缚的过程中寻找到所谓的“安全感”,并为止深深彻底入迷无法自拔。
不过身为典狱长的博士又怎么可能会让一头母猪轻而易举的得到自由呢?
“真是……下流至极的母猪身体。”
博士默默地说着,在读俯身下压完全不在乎身下娇媚美人的感受像是恨不得想要把这团飞机杯性处理屌套肏穿贯透一样狠狠的肏干,本就湿透浸润的肠穴紧缩聚紧在这样粗暴的性爱面前更为兴奋,像是有着无限吸力一样让博士巴不得把子袋都塞入这淫荡肉畜的穴内一起肏干!
快感无限堆叠而射精的欲望也在不知不觉之中汇聚聚集,博士完全无法抵抗眼前这样的色情景色。
圣洁庄严的古树前,萤火虫与月光营造出无比恬静使人舒心的景色,而肉体相撞的淫荡交合声音以及铃幽无比情色的母猪高潮求爱叫喊却将这幅美景彻底打破甚至让一旁的飞鸟都为止惊吓四散。
冲天欲火彻底粉碎博士的理智让他死死用结实有力的双手抱紧锁住铃幽的脖颈开始最后的冲刺,愈发凄厉甚至惨烈但又明显能够察觉到欢愉的闷吟悲鸣让博士更加兴奋的加大力度狂插猛肏,肉棒用尽全力顶进肠道仔细搜寻着那平整凸起娇嫩软肉对着前列腺便是不断的狂插撞击,甚至让铃幽的双腿都无法承受那巨大的冲击力而因此干脆趴倒在地,柔嫩皮肤与娇嫩乳首都直接摩擦在草地上引起阵阵带着疼痛的快感。
博士干脆整个人趴在铃幽的身上,完全依靠腰臀的扭动抽插以及握紧脖子不断发力几乎要把那纤细脖颈给彻底握碎完全阻隔呼吸和血液流动近乎要杀死铃幽以至于他的眼球凸出唇舌发青,铃幽身体本能的无用挣扎然而很快便在博士的剧烈抽插下失去动静,仅剩下身体本能的抽搐痉挛与娇声哀鸣。
大股精液灌入早就被肏干至外翻的肉穴之中,在那绽放的红色玫瑰上涂抹满满的一层白浊,同时也彻底让铃兰的内心崩溃。
博士顺势解开铃幽胯下那已经几乎被强行撑开的锁盖,毫无开发过便塞入导尿管的处女尿穴渗出些许血丝,随着那史无前例的抽插爆射流出大量稀薄精水,似乎是彻底认可了自己身为雌性的身份,但却仍旧保存着本能不停肏干着空气就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下流而色情,使得那短小肉茎都来回甩动顺带着从骚贱屁眼里喷出大股浓精,泼洒在土地上浸润着草坪和古树作为二人的见证。
“还满足吗?我的妻子。”
博士和铃幽赤裸地躺在草坪上共同感受着二人相互呼吸,微冷的空气吹在身上将刚刚激烈性爱下的汗水全部抹去带来极度舒适的感觉。
察觉到些许凉意的铃幽主动抱上博士的身体,将他的丈夫当成大型抱枕索求些许的温暖,把脸埋入身体尽情吮吸着来自丈夫的气味,让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都全部归属于对方。
长夜漫漫且无眠,二人重新穿好衣服回到屋内,来到那早就许久未动已经被尘封的神龛前共同向神灵祈求祝福,在神龛的注视下对饮相拥,让双方这背德私密的婚姻得到神灵的认可。
铃幽咏诵起东国佛教光明真言中的语句,博士虽然只能够从中听懂大致的“六根清净”或是“极乐净土”等等广为人知的词汇,但还是颇有耐心地听着自己的妻子为二人共同献上祝福。
他发现铃幽有些傻的可爱,会在人生的前半段遭受如此之大的折磨后依然相信着所谓神明给予他的庇佑和祝福,但这样的想法很快就如过往云烟消散,在铃幽虔诚而又专心的吟诵下,他察觉到铃幽所祈祷的对象并非是那虚无缥缈的神像和受到高僧那无用祝福的挂饰。
铃幽所面对的,始终只有博士自己一人。
这个遭受了无数苦难从未自由过的笼中鸟被自己强行以扭曲的方式挣脱束缚逃离并给予勇气面对着未来的人生,那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被对方视若神明呢?
“既然已经如此虔诚,那么将自己的肉体献给神明大人也是毫无问题的吧。”
博士笑着说到,丝毫没有忌惮一旁落灰褪色的死物雕像,笑着扶起铃幽向着卧室走去,甚至没有去观察那窝在被窝里泣不成声的铃兰,只顾着享受二人的欢愉夜晚。
“以后就……请多关照了……家主~不——夫君大人~”
今夜真正的新婚夫妇,终于要走进他们的洞房之中,而两人早已将自己的忍耐撑到了极限。
而铃兰呢?
她失去了博士,她甚至不知道博士并不爱她,认为是自己的父亲从博士那里夺走了博士对自己的爱,夺走了自己的一切,让自己沦为家族权益的牺牲品。
多么的巧合啊,秋山玲幽因为男生女相身娇体弱而作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诞下铃兰以延续家族的火种,受万千宠爱的铃兰本应是秋山家坐享其成只需要扮演好贤惠妻子身份就可以赢得无数功名利禄的天选之子,而她的人生却被自己的父亲所抢夺。
或者说,这是他的父亲本应享受的人生。
“丽莎”,“秋山铃兰”,这个可悲的混血种才是不应被家族接纳容忍的劣等品“杂种”。
铃幽的人生从出生便是谷底,在遇到博士后便克服困难冲破困境。
铃兰却是在本应得到一切的顶峰跌落,坠入万丈深渊。
如果她知道博士始终将她当做挚友又会如何?
如果她知道博士其实完全可以接纳他们母女二人让他们共同享受妻子的身份又会如何?
已经回不去了,铃兰自嘲地自言自语到。
她作为雌性是何等的失败,先是无法满足自己的夫君给了父亲可乘之机,又在魅力上被自己父亲打败,甚至自己的妻子身份都被父亲夺去,而自己甚至在先前对父亲恶语相向处处挤兑,自己早已失去了在家中容身的资本。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本应使她感到骄傲自满的色情肥熟雌性安产体型却让她感到恶心,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等待着和雄猪交配的种畜。
她趁着夜色离开了家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孤独无助与深深的无力游荡在街上。
铃兰第一次感到失眠是多么的痛苦,她像是幽灵一样游荡在街上,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
东国的夜生活极度匮乏,不和莱塔尼亚一样有着晚间的歌舞厅与咖啡馆,不像龙门哪怕在夜晚也如白昼一样灯火通明,不似卡西米尔的骑士竞技全天开放欢迎任何有钱的人入场享受一番。
在东国的夜晚,唯一能够找到仍在开放的店铺便是提供购物服务和休息的便利店。
当然,还有酒肆。
铃兰随便走进街角的一间小酒吧,浓厚的烟草与酒精味道配上吵闹的音乐让她有些皱眉,而她的出现在酒吧中自然掀起了些许轰动,让全场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
因为哭泣而有些打花的妆容和布满血丝的眼球,华贵且凸显身材服饰配上那高挑而又饱满的肥熟身材自然让人联想起那些受不了家族高压而离家出走的贵族少女,自然让那些不知有多久没有体验过年轻鲜美肉体的男人们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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