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最多也就是,在私下里有机会抱住她的时候,会偷偷地捏一下她的屁股的这种程度。
她好像还不太明白色狼之类的词语的含义,只是把我明显揩油的动作理解成对她特别的关爱——这么一想我就有点心生愧疚,不再贪恋她的身体的触感,然后放开她了。
只能说是做了,但没完全做。
“博士喜欢铃兰小姐的什么地方呢?”
“嗯…嗯?喜欢?你是说哪种喜欢?”
“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博士刚才是这么说的吧?”
这下可好,阿米娅明明没有给我下套,我倒是很自觉地画了个圈然后钻进去了。
“不对不对,我对年幼的女孩子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虽然说丽萨真的很可爱,也深得岛上一众干员的喜爱,但我的确没有过类似于想要占有她之类的念头,要是真的对她下手了,我怕不是要落得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再怎么说她还只是个孩子,要长大到能够嫁人的年纪的话,大概还要等上很久很久吧?
“是因为丝袜的颜色吗?”
“嗯?”
阿米娅突然的发言有些跳脱,让我一下子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我看向她,她却只是避开了我的视线,然后用手指轻捏短裙的裙边,让我的目光顺着她的动作落到她的腿上去。
“我穿着的是黑色的,铃兰小姐的是白色的,博士是更喜欢白色的吗?”
“啊这个嘛…”
我挠了挠头,这个提问直戳了我的内心深处,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毕竟这牵扯到了一个很不得了的问题,就像是豆腐脑有甜咸之分,丝袜也有黑白之争那样,关于黑丝和白丝谁更优的问题已经形成了旷日持久的对峙之势。
如果要问这个世界上美好的东西有什么,那么毫无疑问的是,白丝是极具竞争力的回答之一。无论是丝袜还是裤袜,白色是清纯与可爱的象征,如同云朵高远又圣洁,略微透出的少女的肌粉色更是衬托出一分文静与温柔,将主人的精致和乖巧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它的有力竞争对手黑丝,则是性感与成熟的代名词,是含蓄内敛却又高傲开放。如果是白丝是灿烂的阳光,那么黑丝就是清冷的月光,足以照亮一片田地,庄严且静谧。黑色的过膝袜更是充满着诱惑的存在,让人萌生出探索的好奇,令人心驰神往。
二者并不存在严格的好坏优劣之分,尽管在不久之前我还是坚定的白丝党,但当我遇见了小绵羊苏苏洛一众干员之后,才让我发现每天都陪伴我的阿米娅穿着的黑裤袜也有着无比强大的破坏力,能让我变得毫无抵抗,就连看出神了都注意不到。黑丝可真不错,和白丝一样适合捧在手里把玩——这是来自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有点怪但我毫不羞愧。
不如说是刻在我灵魂深处的信仰发生了改变,让我开始包容地接纳世间万象。
“咳咳…”
在脑袋里快速地过了一遍黑白的优势之处,经过一番强烈的心理斗争之后,我这才重新开口向她说道。
“黑色的也很好看不如说,我觉得阿米娅更适合黑色的呢…”
我的语气越发渐弱,这后半句算不算是性骚扰式的发言?而这个时候阿米娅的确也是用着一丝警惕的神色看着我——不对,她的目光在闪动,每当我对上她的视线的时候,她就赶忙挪开,看起来倒不像是在提防我那样了。
她伸手抓住自己的兜帽一拽,遮住了自己的脸不让我看到。
只是刚才说出的话的确是心里话,即便阿米娅也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但她却早已在战火的磨炼中获得了坚强的心智,已经是值得大家信赖的领袖了。
虽然我更想她能够安安稳稳地度过自己的生命时光,但在这战争不断的大地上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种奢求,这么一想突然就有点伤感起来了。
但这并不是重点,毕竟阿米娅已经很努力地想要改变这个世界了。所以,看上去更加沉着稳重的黑丝最能够体现出阿米娅的风范,风衣和兜帽也是最适合她的搭配。
不如说,我其实有点难以想象阿米娅穿上带有童真感的白丝会是什么样子了,大概除了儿童节之外,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违和感吧。
“总之…!”
“我也很喜欢阿米娅现在的丝袜…”
虽然阿米娅穿的,更准确说应该是裤袜,但是不必拘泥于这些小节。
回过神来我才注意到,我说出了十分不得了的、容易被误解的话来,简直就像是对丝袜有着特殊癖好的人才会说出的台词那样。我慌忙地想要解释而看向阿米娅,但她却依然用兜帽遮住脸颊,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我担心突然出现尴尬的对视,于是我立马又挪开了视线,重新看回桌子上去。
“不是颜色的关系…那,是因为尾巴?”
“嗯…嗯?”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又看向她用兜帽遮住的脸,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就像红小姐平时里就很喜欢抱着普罗旺斯小姐的尾巴,博士也喜欢那种吗?”
听阿米娅的解释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鲁珀族的干员们都有着一条长长的尾巴,自不用说那毛绒绒的触感会让人萌生出想要把脸都埋进去的冲动。沃尔珀族也有着类似的特征,在这之中最为特殊又最为显眼的,就是九尾的铃兰——岛上的干员们都很喜欢听话懂事的丽萨,时而也能看到其他年幼的孩子们摸她的尾巴。
要这么说的话,我格外喜欢丽萨,也的确是有着这个因素在里面。毛绒绒的尾巴只要一条就是有足够杀伤力的存在了,更别提她一个人有着九条,那是九倍的坚强,但同时也是九倍的快乐。
相比之下,卡斯特族的阿米娅就没有那么惹眼了,她总是披着不符合体型大小的风衣,因此她那短短的像是绒球般的尾巴一直都没有什么存在感。也正是因为这样,很少会见到干员对阿米娅的尾巴感兴趣——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大概还是因为阿米娅的公开领袖身份吧。
“嗯…也不算?虽然毛绒绒的大尾巴是很舒服啦,但是绒球的小尾巴也很有吸引力呀?”
“啊等等阿米娅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可没有随意地去摸干员的尾巴啊!”
也就只有私下里和关系比较近的几位干过摸尾巴的事,而且我可是有好好地征求过许可才上手的。
想要掩盖不能说出口的半句心思,说出来的声音下意识地就变大了,我又一次吸引了控制中枢一众干员的视线。糟糕了,距离在罗德岛社死就只差一点点了。
但是称赞绒球尾巴的话是真心的,阿米娅一说到尾巴的事情,我倒是想起来仅有一次,是第一次在天台上和阿米娅独处,看到被风吹起来的短裙下的她的绒球时,下意识地伸出手把它抓在了手心里的那一次的经历。
还好那某个老女人当时不在场,不然只是听到阿米娅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发出的叫声,我怕不是就要被某个黑色生物挂到舰桥的桅杆上去了。
回想结束,我赶忙又摆了摆手让其他干员们回去工作,然后又一次清了清嗓子对阿米娅说。
“总之…是阿米娅你误会了啦…”
说起来从我说完刚才那句变态发言开始,阿米娅原本抓着兜帽的手就背到了身后去了。这个姿势引起了我的注意,让我想要追问怎么了的时候,她就支支吾吾地一言不发了。甚至是在我想要看她在做什么的时候,她就转过身去不让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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