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雪岚第一次来乌帕的房间,见到堆积如山的垃圾,对他的评价又低了几分。
她不知道,乌帕之所以不扔垃圾,除了懒之外,还因为他有秽物癖与异味癖,就喜欢生活在又脏又臭的环境里。
厉扬威眼见妈妈径直走入乌帕的宿舍,赶紧来到门口查看情况。
一身严实西装西裤包裹高挑成熟躯体的妈妈正手臂交叠与胸前,大声呵斥,乌帕只穿了一条短裤,像是犯错的小学生一样垂头立正。
悬着心终于放了下来,妈妈的气场实在太强大了,乌帕此时的缩着脑袋的猥琐样子只能用“怂”来形容。
厉雪岚声色俱厉,大声教训着乌帕:“你来国一高中有一段时间了,我们的文化一点也没感染到你?还敢进女厕所猥亵女生?这种行为不仅是违反校规,还是违法的!这里不是蛮荒部落是文明国度,你别以为你是外国人犯法就不会被惩罚!这学期语文课讲的儒家君子非礼勿视,我看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果然,蛮夷就是蛮夷!”
原先厉雪岚还在从法律法规入手,但越讲越绷不住,把内心对小黑人乌帕的鄙视彻底表达了出来,情绪也逐渐激动,巨硕的胸脯不断起伏着。
“妈妈是动了真火了,死黑鬼有你的罪受了!”
厉扬威在门口冷笑,同时心中欣慰,妈妈是因为他才发这么多大的火。
但影响厉雪岚情绪的因素,实际上还有很多,从她的视角看来,这肮脏的宿舍环境就是其中一点。
遍地的垃圾、污垢发出臭烘烘的气味,这学期才换的新床被这小黑人已经睡得满是黄色污渍,地板上散落着色情杂志,某一本的封面比基尼女郎,还被白色的液体覆盖了脸庞,厉雪岚知道那是什么,恶心的记忆又被勾起。
还有就是乌帕,穿着一条短裤,油量的黑色皮肤暴露在外与酸臭的汗味形成视觉与味觉的双重折磨。
不经意间,厉雪岚也注意到短裤里封印的那条巨大黑蟒的形状,在不自觉多看了几眼的同时,心情也更加烦躁。
不过厉雪岚没注意到在床头柜处有一只瓶子,里面装有透明的液体,在瓶口打开时,液体正在快速的蒸发,她刚开始斥责乌帕时有满满一瓶,过了几分钟就只剩一半了。
厉雪岚继续着对乌帕的攻讦:“你别以为在这个国家我们对你忍让是因为害怕你,是因为你强大。恰恰相反,是因为你太弱了,不仅长得矮,智商低,品德也几乎没有。知不知道三角贸易,你的祖先被当成货物?被那样欺压过为什么现在还是落后,就是因为骨子里的不思进取,懒惰成性!看看你的宿舍,脏成这样,猪都住不下去!”
乌帕像是被厉雪岚的气势吓到,一声不吭的挨训,身高才到厉雪岚肚脐的他低着头显得更加弱鸡,但那双小眼睛却不停瞥向床头柜处的液体,很快液体就全部蒸发,而乌帕从一开始就在克制呼吸,同时发挥身高劣势,那些液体变成的飘在空气中的无色无味气体几乎没有被他吸到,而是涌进了还在滔滔不绝的厉雪岚的体内。
“你怎么不说话?现在知道怕了?明白自己几斤几两了?告诉你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今天不承认错误你看我怎么惩……”
厉雪岚话说到一半,乌帕突然仰起头,骂了一句:“FUCK U!”
他龇牙咧嘴,表情凶恶,厉雪岚微微一怔,偷窥的厉扬威也惊了,这小黑人疯了,竟然敢回嘴!
然而乌帕不仅回嘴,还敢动手,他不知多久没洗,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脏手握成鹰爪,向前刺出,正中妈妈的西裤两腿之间Y型区的中点,食指中指陷入其中,与妈妈的骆驼趾仅仅隔了层布料,乌帕便能感觉到两片饱满的温热凸起。
妈妈难以置信地低下头,她离婚这么多年来,最私密的部分从没被别人碰过,今天竟然被她最为厌恶的乌帕碰到。
妈妈的眼里燃起熊熊怒火,抬手就要给乌帕一巴掌。
可乌帕的食指中指用力向上抓握,像是握住了美艳熟妇的命门,这扬起的一巴掌颤颤巍巍,随着丰腴的躯干摇晃。
妈妈如同地震中的白杨树,浑身上下的力气都随着不自主的摇晃掉出体外,抽干力气似的摇摇欲坠。
“怎么可能……哦哦哦哦哦~~~~~~”
全身发软的妈妈惊怒交加地尖叫,一分钟之前还对乌帕嗤之以鼻,现在却随着最私密的部分被他揉捏而扬起天鹅颈,从喉咙深处发出本能被勾起的一连串哼叫。
双腿紧紧夹住那只作怪的黑手,却完全阻止不了乌帕。
她的大脑陷入短暂的停顿,这一切给她的冲击太大了,无论是被学生扣住私处,还是身体在发软的同时自与那只恶心黑手接触处传来的令她头皮发麻的刺激感。
妈妈被小黑人扣了几下,已然维持不住站姿,在身心的震颤瘫软,一屁股正好坐在了乌帕的床上。
别看乌帕好色如命,其实是个处男,无论是在他的家乡还是在国一高中,他都没有取得异性交配权的资格,现在,朝思暮想的熟女教师坐在了床上,他积压多年的欲望被彻底点燃。
通过特殊手段弄到的催情药水果然好用!
乌帕兴奋不已,猥琐的眼睛直勾勾地瞧着厉雪岚冷艳娇媚的面庞。
熟女教师正恶狠狠地瞪着他,眼里充满敌意。
换做以往,体型的差距与凌厉的气势让他不敢造次。
可现在,他看出了厉雪岚强硬外表下的脆弱:她深重又压抑的呼吸与不自觉的颤抖出卖了她,此时此刻,就是征服这只冷傲不驯的胭脂马最好的时机。
乌帕眼底的热切与贪婪毫不掩饰地表现了出来,他那只空闲的手搭在妈妈的肩膀上,恶心油腻的黑色身体不断靠近,最终贴了上去。
乌帕的目标,是妈妈饱满肥嫩的嘴唇!
厉雪岚万分惊恐的扭动脖颈,想避开乌帕,然而乌帕别的不行,这方面却很有天赋,动作又快又准,那张可能从来没有清洁过的大嘴一下子印在了妈妈的朱唇上,紧接着,他的香肠唇大张,肥舌甩动着抽口水,扫在那两瓣鲜花唇瓣上。
滑软,香甜,还带着滋润的冰凉,乌帕陶醉地把手从妈妈的肩膀移上面颊,捧着她的脸痛吻,妈妈嘴唇被他包裹在臭嘴里吸吮,腮帮都瘪了下去。
发出“滋滋”的,空气被抽走的声响。
此时,妈妈的脸和乌帕贴在一起,姿势暧昧得如同热恋中的情侣,两只鼻子互相排挤,又同时吸纳彼此的气味。
乌帕像是公狗一口接一口的急切嗅吸美妇面颊上如兰清雅的香气,而妈妈却被关进了装满秽物的桑拿房,热烘烘的黑人体臭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反胃的感觉在咽喉处传递,可偏偏现在需要紧咬牙关,绝对不能张嘴。
只要出现一丝缝隙,那条又粘又粗的舌头一定会乘机钻进来。
妈妈的抵抗在不断减弱,全身的力气越来越少,从四肢百骸满溢出酸麻酥软让她仿佛在融化。
乌帕恶臭的气味贴着鼻梁钻入体内,熏得她两眼有上翻的趋势,嘴唇被盖上了吸尘器一样的大嘴,平时用来教书育人的教师之口被臭嘴封堵。
危急关头,妈妈用上全身还能调动的所有力气,将膝盖向上一顶。
这一下,本来能顶到乌帕因为索吻而张开前伸的双腿之间,正中他的卵袋。
要是乌帕中招,起码要一个小时才能缓过来,可偏偏这个时候乌帕还有一只手在隔着裤子调戏她的耻丘,腿间的酥麻令她腰肢不由自主地扭摆,膝盖终究是偏离的目标,撞在了乌帕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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