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还是肏雏鸡来的舒服,真不知道这么骚的一个小婊子是这么长成那种全身凑不出来三两肉的废物贱货的,也不知道小时候就习惯吃精液,能不能多给她摄入点营养。真是的……”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适格者就已经心满意足地挺着自己的鸡巴回到原本的时空当中验收自己这一趟的结果,而那名像是最下贱的站街婊子一般被扒光衣服躺在街道上抽搐潮吹的萝莉折纸,则已经完全不在这只肥猪的心里记挂的事情当中了。
时间回到现在。
对于折纸来说,几乎不存在所谓的日常。
她从小就已经习惯于品尝到男人精液尿垢的滋味,虽然无论怎么努力回忆,她都没办法从记忆当中找到这份熟悉味道的来源,但当那些前一天晚上不知道去哪间酒吧做了爸爸活之后堂而皇之回到学校上课的女同学们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从裙摆之下嗅闻到的特殊气味,自己却无比清楚是从何而来。
不过尽管对于这份淫乱的滋味有着远超同龄人的认识,但她却没有像是其他同学一般,随随便便地就将自己的身体廉价出租给某位不曾谋面的大叔,因为鸢一折纸始终觉得自己的这份认知绝对不是毫无缘由的东西,而且那些普通雄性所释放出来的体液味道与自己记忆当中浓郁厚腻至极的精子风味显然有着极大的区别。
为此,鸢一折纸专门加入了名为拉塔托斯克的组织所建立的妓女部队当中,按照这支部队成立之初所设下的章程来看,其存在的意义就是在未来的某一日出现了无法通过武力解决的目标时,尝试通过自己的身体施展出的魅惑作战取得显着优势的部队。
因为这只部队几乎全员都保持着最为纯洁的处女姿态,但这并不代表她们的性器可以有闲下来的时间,作为留任部队的前代婊子教官会用上自己的手指与各种刑具充分地开发少女们的身体,而刻意改良过的饮食也能确保她们在兼顾敏感器官发育的同时,尽可能地降低身体的肌肉含量。
而鸢一折纸作为这支婊子部队的首席ace,无疑在性能力,忠诚度,以及身材颜值方面都达到了顶点。
适格者翻阅着自己向拉塔托斯克申请的机密资料,其中关于鸢一折纸所经历的调教与训练几乎都有着最为详实的音像资料与文字记录,包括这名少女的完整档案与家庭调查都事无巨细地罗列其中。
而这份资料所记录的对象也就是鸢一折纸,正在以一种所有人都未曾设想过的淫乱姿态匍匐在这头肥猪的脚边上,纤细苗条但又无比肥软诱人的躯壳正因为过量的激动与发情而颤抖出层层淫靡肉浪,而引起少女这种反应的缘由,则毫无疑问是那条死死捆住鸢一折纸脸颊的肮脏内裤。
“呼…呼……呼咿咿咿咿齁噢噢噢噢哦——!!!!”
“行了行了别叫了老子知道你很爽,真是的,十年时间一滴精液都没给你尝到,作为精灵婊子来说确实有点辛苦过头了,该说是拉塔托斯克这帮人的监管做的到位不成?但凡这帮无能的东西长了眼睛也都能看出来你这个贱货是只婊子精灵才对吧?”
在以自己贴身女仆的名义要求拉塔托斯克机关将鸢一折纸送来后,这只肥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自己刚刚打过飞机,沾满浓精屌垢的肮脏内裤死死捂住了少女的口鼻,拉塔托斯克如此长时间都没有发现折纸的精灵特性自然是有原因的,毕竟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早在十年之前她就以及被适格者用精液彻底驯服成了一只家养的雌畜,而被严格拘束起来的灵力除了让这头肥猪本人前来之外又有谁能够破开呢。
于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淫靡景象在这间五河家炮房里上演,适格者每一次用自己的粗长鸡巴奸淫进折纸的肥软子宫,片片灵装就会从空气当中浮现出来贴在她的身上,然后这些灵装的碎片又会在下一次地爆肏当中因为身体高潮时的颤抖而继续崩解。
与此同时那枚从一开始就彻头彻尾堕落完全的灵核也被慢慢唤醒,本就堪称天生欠肏的鸢一折纸的肉体更是悄无声息地发生着新的变化,肏在穴里的鸡巴还未加速顶撞就已经感受到愈发紧致火热的层层肉褶,而从这些新生雌肉当中溢出的汁液更是直接滚落在了地上。
而鸢一折纸脑海深处那被掩藏了整整十年的深沉欲火更是如同被点燃的煤矿一般难以熄灭,早就因为过量快感而挂满了口水的薄薄樱唇几乎像是无节制地朝着适格者索吻,每一个都是唇舌纠缠拉丝到极致的厚腻纠缠舌吻,即便如此她也依然不觉得满足,一次又一次主动扭着自己纤细的软腻腰肉将穴里的敏感点与那粗长肉屌仔细研磨触碰在一起榨出新的快感。
名为鸢一折纸的人类在这一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全身心侍奉这头肥猪的鸢一折纸精灵,继续完成她命中注定的媚屌使命。
对于折纸来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与主人在一起的日常。
自从加入了拉塔托斯克的婊子部队以来,她就无比清晰地了解到自己的使命,即作为一只完全服从于某位雄性主人,时时刻刻怀揣着无上爱意贴身服侍他的使命。
只不过尽管这份使命无比清晰,但在实际的生活当中,鸢一折纸却始终只能追寻到一份近乎模糊的虚构幻影,但那名适格者的出现无疑让她的生活本身发生了些许质的变化。
通常情况下,折纸的衣柜当中只会有一些拉塔托斯克机关提供的制式服装,结实耐用的布料,便于穿搭的版型,以及能够最大程度遮掩体态特征的外观,都无疑是将实用主义贯彻到极点的设计,然而对于一名正在经历发春期的鸢一折纸来说,即使她的心态再怎么早熟,那具散发着青春雌香的肉体总归是说不了谎的。
现在,折纸就面临着这样的烦恼,因为她最心爱的主人,正躺在床上不停发出如同卡车发动机一般的刺耳鼾声,那散发出浓郁雄臭的被窝对她几乎有着极为致命的诱惑力,光是站在床边呼吸着那根顶起薄被的肉屌所散发的气味,鸢一折纸的心里几乎就立刻被过量汹涌的爱欲情潮所淹没。
然而,折纸身为淫行大师的自觉却反而让她不太敢于直接钻进被窝进行口穴侍奉,毕竟接触和品尝自己所爱之人的性器本身就是无比神圣而幸福的事,即使进行梳妆打扮略显麻烦,也至少得穿上一件足以充分确认自己雌畜地位的淫贱衣服才是。
事实上她此刻身上裹着的布料,本身就已经经过了自己的改造,无论是那散发着青春气息,挺拔而恰到好处的一双酥乳,还是散发着淡淡粉色的耻丘阴唇,几乎都毫无保留地从衬衣当中刻意流出的缝隙里春光流露。
而那毫不避讳掩饰的翘起乳头与从包皮里冒出来的软弹肉粒,则更是充分彰显了鸢一折纸此刻到底发情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地步。
不过虽然有所缺憾,但鸢一折纸却从来不是那种犹豫不决的懦弱性子,毕竟窗外的晨雾几近散去,若是自己因为没有合适的衣服而错过了主人的晨勃口交侍奉,岂不是更加得不偿失吗?
抱持着这样的想法,鸢一折纸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地从床脚处钻进了这头肥猪的被窝里,经过整整一夜的闷熟之后,无论是这家伙身上浓郁汗渍所散发出的酸味,还是挺立鸡巴上尿垢精斑的刺激气味,都在这被窝里酝酿成了一股具备绝对侵占力和征服性的雄性味道。
而这对鸢一折纸乃至其他任何一位精灵婊子来说,都是堪称绝对发情的剧烈春药。
少女苗条柔软的身段像是一条白色的银色肉蛇一般,一刻也舍不得与这头肥猪的肉体分开似的黏附在他的身上一点点蹭弄,虽然脑子里想着的几乎全是主人的这根肥硕鸡巴的味道,但毫无疑问,这份与肮脏油腻的主人肌肤接触的亲密感受带给折纸的火热爱意更加让少女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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