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这个射精过程,光是将狂三分身的骚屄填满,就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而那乌黑红亮的肉屌,即使已经从湿软的肉穴里拔了出来,却还依旧不断从那铃口当中滚落极致腥臭的浓郁精汁。
而这对于藏身于适格者脚踩着的软腻淫躯堆砌肉山当中的时崎狂三本体来说,自然成了最糟糕的境况。
“什么……不……这也……齁哦哦哦哦哦哦……好浓郁的精浆,尝一口,一口就好齁噢噢噢噢~”
不知是周围早已失神的某几具淫乱胴体压住了自己肢体,还是灵魂里的雌性下贱本能被唤醒了几分的缘故,此刻的时崎狂三几乎没有任何办法去挪动她的身子,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火热黏腻地白灼液团在自己的视野当中越来越大,气味也越来越浓烈。
而那名刚刚被蹂躏完,烙上淫纹夺走能力的废物母猪狂三,则像是一团无人问津的垃圾一般被适格者随手丢弃这坨肉山上,说巧不巧,那已经红肿外翻的喷精淫屄正好落在了时崎狂三的俏脸面前,从早已没法合拢的骚贱子宫里倒灌出的混合着雌香卵水的浓精像是淋浴一般浇在了她的头上。
即使是这片空间当中污浊湿热的催情空气,如果被剥夺了依旧是最为恐怖的酷刑,而脸颊被整个浸没在精液水潭中的时崎狂三所经历的窒息则更要绝望的多,因为她知道,一旦自己有任何的放松,让这些来自适格者的精液接触到了自己的黏膜,那这些年来所有的悲愿,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只是,她真的能做到吗?
且不论这份散发着雌香的精液泥沼对她有着多么剧烈的吸引力,光是想靠自己的意志力就抵抗住濒死的窒息体验,时崎狂三多少有些高估身为雌畜预备役的自己了。
然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这头肥猪在仔细端详了一会面前这座雌畜堆成的淫肉小山后,竟然真的从其中强行拽出来了一位脸上带着惊惧神色的幼女狂三,从她的衣着来看,虽然已经被周围雌畜潮吹的淫汁尿液完全浸透,但依稀也能看清楚小学制服的版型。
显然,她也是学着真正的时崎狂三那样试图躲在层层叠叠的雌畜肉体当中等待着并不存在 的逃离希望,而那名适格者也丝毫没有半分负罪感地,从某位狂三的娇嫩食道单中抽出自己的肉屌后便像对待其他任何一位痴女狂三一样,大开大合地全力肏弄起这只幼畜婊子。
“咕呜……哈啊…哈啊……”
然而时崎狂三的状态则绝不会比她要好上多少,不知不觉间,那本来满满没过她脑袋的厚腻精浆早已被其吮吸舔舐的干干净净,最开始还残留下来的几分抗拒情绪,在粉糯舌尖真切触碰感受到苦咸腥臭的膏状浓精后就被抛飞在九霄云外,只是在她咽下口中最后一丝体液后,那双跳动着粉红桃心的美眸撑开厚厚精垢睁开,与适格者四目相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下了何等夸张的错误。
“唔唔齁咿咿咿——不对不对……不能噜噜噜哦哦哦哦哦哦——!!”
本应该固定住她四肢的滑腻肉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这头肥猪一手拎起一个,用双手以死死抠进肉穴屁眼的淫乱姿势丢在了边上,时崎狂三本人最为下贱的饮精潮吹表演几乎可以说是就在适格者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只是这头肥猪对于这种把自己玩到喷尿的痴女行为并不是很在意,一方面是这样的场景自己早已在这见的足够多,另一方面他此刻怀中抱着爆肏,抵住宫口播种受孕的雌畜才是更加重要的泄欲飞机杯。
但没有立刻去给这头突然冒出来的下贱母猪受孕,不代表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放过她。
适格者直接抬起一脚踩在了时崎狂三的胸前,抱着怀里地熟女母狗用全身地重量坐了上去。
时崎狂三只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像是要被整个压榨干净了一般,三四倍于少女体重的夸张体格无疑是最为恐怖的虐待。
“你他妈的也太瘦了,当坐垫老子都嫌硌屁股,看看这个婊子肏起来多爽,要是每个贱货都跟你一样,恐怕撅着屁股求肏都不一定会有人来满足你吧?”
这只肥猪在时崎狂三的胸口坐了一会,或许是少女纤细苗条的身子确实坐起来不太舒服,抑或是因为怀里的少女在一阵抽搐当中昏死了过去,腥臭的马眼还未来得及爆射进滚烫的白浊浓浆,就已经完全失神被丢在了一边,适格者便起身寻觅下一只肉棒套子。
而现在口味已经变得有些挑剔的他对于这种无神美肉的兴趣已经大大的降低了许多,这里多的是性子又烈,屄夹得又紧的贱货婊子,把一个正常母狗的意识摧毁成下贱雌畜的过程才是他最享受的东西,像是脚底下踩着的这只只知道饮精傻笑潮吹的废物贱货,除了当一块还算舒服的人肉脚垫之外也不再有其他用处。
不过尽管这头雌畜已经没有任何肏弄的价值了,但那一对恰到好处的酥软奶子在脚趾间带的来的饱满触感却以外的倒是还算不错,这头肥猪索性撸动了几下自己的黑亮鸡巴,把刚才没能在那只飞机杯贱穴里发泄出来的浓精,伴随着更加浓郁至极的腥臊尿液,如同奖励一般淋在了这只肉脚垫的脑袋上。
“真是的,本来不该给你这种废物赏赐这些东西的,屄都夹不紧,身上长不出三两肉的,真想给你送到某个时间线当个三五年妓女再放回来。”
“不……等等,我不是……咿咿咿齁咕噜噜噜噜噜噜…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嘴巴,嘴巴被灌……咕噜咕噜咕噜……好苦…好美味,好喜欢鸡巴里的汁液咕咿咿咿——~!!”
实际上这是时崎狂三第一次的饮尿体验,之前分身们献上的精液再多,流经她的口腔,屁眼,穴肉甚至是子宫的精浆再怎么腥臭苦咸,她都能够以满足自己作为精灵的下贱体质之类的借口安慰自己。
然而这极致腥臭的尿液对于她这种淫荡灵核还未觉醒的婊子预备役来说,几乎不存在任何性爱上的快感,这最后几乎完全化作快感哀鸣的呻吟完全说明了时崎狂三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作为饮尿婊子被完全剥夺人权当作便器对待的激烈催眠快感。
“哦~这个效果很不错嘛,早知道你这么喜欢喝尿,我就把你送到某个酒吧的公厕去得了,跟你有相同爱好的婊子都已经把那儿的隔间住满了来着,你想去还得跟其他人伙一处小便池子啊!”
不过即使适格者的性欲再怎么旺盛,一直单纯播种灌浆的打桩也稍稍勾起了他心理些许的倦怠,身前身后环绕着的几乎都是已经顶着精液孕肚的香软肉体,这些淫靡至极的肉波乳浪无疑是对其征服雌畜行为的绝好夸耀,但一个一个地烙上淫纹终归还是效率太过低下,想到这里,适格者抬起他那短粗的手掌,在半空中打了个响指。
随即,象征着精灵灵力的实体化事物,原本被称作刻刻帝的双枪在半空中浮现,只不过这头肥猪仅仅花了不到一秒钟,就如同扭曲这对双枪的主人一般重塑了它们的灵子结构,使之合二为一变成了一柄尺寸夸张的双穴按摩棒,插进穴里的那根完全一比一复刻了适格者的夸张肉屌,而深入肠肉的部分则巧妙地雕刻成了狂三自己的受虐模样,浑身上下栩栩如生的痕迹几乎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分身被做成了这根夸张的性虐按摩棒。
然而这根东西在此刻被狠狠踩住的时崎狂三眼中几乎只剩下了最深沉的绝望,她要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双枪的性质,也自然想到了要是被这样一根东西顶进身体之后会有什么样绝望的后果,但无论是弥漫在周围淫肉媚穴之间的过熟荷尔蒙香气,还是自己被狠狠踩住身体所接触到的其他淫靡狂乱的肉体,都在无比强烈地给予着她一种这样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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