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怎么叫的这么难听,干脆彻底别呼吸得了,反正你们这种废物母猪也死不掉。”
说完,适格者就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条黄白相间的素色丝袜,从裆部那被顶撞到勾丝同时又散发出浓郁气味的结果来看,这条丝袜的主人毫无疑问经历了极为夸张的性爱蹂躏,甚至被肏穴灌精灌尿的时候都未曾脱下这条色情衣服,而这头肥猪也丝毫不嫌弃上面的恶臭气味,直接团成了一团狠狠撬开了狂三的粉唇,一下一下将少女的喉咙完全堵死后才心满意足收回了手指。
“拿你的牙齿给我咬住了,敢松开嘴我就杀了你,听到了吗?”
显然这条脏污裤袜的效果是极好的,喉咙眼被完全堵塞结实的狂三别说发出任何的声音了,就连本来在扼喉窒息当中还能侥幸得到的些许空气此刻也成为了奢望,完全的绝望窒息占据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而从狂三脖颈上解放出来的双手自然成为了继续淫虐这只雌畜的绝好工具,刚刚结束高潮,还沉溺在淫欲快感当中不停痉挛抽搐的软腻骚穴自然不会被轻易放过,倒不如说此刻加倍敏感的湿软穴肉所带来的畅快服侍包裹感更加令自己感到爽快,本就红肿外翻的软屄淫肉此刻更带上了几分充血的淫靡色泽。
而这根粗长鸡巴却只是照旧,用着最大的力气凶猛地碾开肏平所有的滑腻肉褶,但凡有敢不顺从的雌媚骚肉便就会被更多的狠肏猛攻成一滩无比酥软的滑腻媚肉,而原本的这些被当作敏感点的凸起肉粒更是被侵犯强奸了不知道多少下,以至于已经近乎灼烧般的剧烈快感都难以对这些肉粒带来些许新的刺激。
只是尽管淫穴可能已经适应了这根完全主宰了自己身体乃至命运的粗长鸡巴,但时崎狂三的身体依旧难以承受这堪比汹涌海潮一般的夸张快感,本就已经翻起夸张白眼的眸子早已再难汇聚起焦距,而整个素白滑腻的上半身胴体更是如同一只脱水的鱼一般拼命挣扎着想要弄出自己喉咙里的东西来。
而那淫穴则完全成为了一个被人玩坏掉的水龙头,适格者甚至都不太需要仔细肏弄便能感受都奥无比清晰地温热水感,如果不是自己的一只小指近乎残酷地塞住了身下少女粉嫩紧窄的尿孔,他都几乎要怀疑这头婊子是不是又失控喷尿了。
而在经过如此淫虐过后,两坨原本只是恰到好处的粉糯乳肉也像是被这根贯穿小腹的雄性肉屌所刺激了一般,几乎是肉眼可见地涨起了不止一圈,虽然依旧赶不上诱宵美九那滑腻酥软的夸张爆乳,但作为高中生来说已经算是极为客观的奶肉了。
作为这对淫靡湿热的下贱肉团的主人,适格者自然也没有拒绝彻底玩弄它们的道理,三四根粗糙的手指死死揪住了短肥的紫红充血乳尖,几乎算是强迫着让这头雌畜的肥嫩乳肉在自己的暴力打桩下溢出些许乳汁来。
然而毕竟只是第一次承受这种事情,从未被精液灌注激活过的骚贱灵核也没办法立刻催动起狂三的身体堕落成更加下贱的母猪模样,所以最后也只有勉强挤出三四滴散发着甜腻香气的乳汁滚落出来,反倒是那几乎已经完全习惯了作为鸡巴肉套的软腻子宫竟然在被玩弄这对肥软奶子的时候又去了一次。
“你他妈骚水怎么这么多啊,是不是我肏你肏的太爽了还是怎么?给我牢牢夹住听见了没有?要是让我的鸡巴被你的骚水喷出来了我就打死你,操!”
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紧窄淫润到极点的真空吮吸,这头肥猪感受着自己越发酸麻的小腹同样知道自己也快要忍耐不住了,其实他的神经一直时刻紧绷着,生怕这头雌畜发生什么变故自己来不及逃跑,如果不是对于这种下贱雌性的本能欲望还是占据了高地,他恐怕能不能将这婊子肏到高潮都是个问题。
黏腻淫靡的夸张水声在房间里一声又一声回响不停,死死抵住时崎狂三柔嫩宫壁的乌黑龟头再度膨胀了一圈,无数浓郁到极点的泛黄精浆裹挟着无数带有强劲生命力的精子灌进了少女的子宫当中,作为孕袋的窄小肉腔顷刻间被填的满满当当,只是这肆意灌精却没有一发结束就停下的意思,反而借着这坨肥腻子宫被灌成骚臭精液水球的契机再度狠狠打桩了数十下,强迫着少女再度抽搐高潮了一轮后,这头肥猪才一脚踢在了少女白皙的胸前将之狠狠踹开到了一边,连沾满淫水和浓精的鸡巴都来不及擦便离开了这栋建筑物。
而就在适格者前脚踏出大门后的时刻,一个暗处的影子蠕动着化成了一个穿着华丽黑红色哥特服装的少女,如果抛开那崩溃痴媚的下贱表情不论,与地上的少女几乎堪称一摸一样,而她的手中所拿着的,便是刚才不翼而飞的跳蛋与校服。
“哎呀?这家伙比我想象的还要粗暴些呢?让你一个人来承受这种事会不会有些太辛苦了?哦你现在好像还不能说话,那先慢慢享受吧,过两天我再来接你。”
说完这些话语后,狂三从虚空之中显露出的半个肥腻臀部里抽出了一把沾满了黏腻汁液的短枪,没有进行丝毫的瞄准,一枚子弹便命中了地上少女的脑袋,没有任何的鲜血迸溅,仅仅是一圈波纹在她周身晕开,旋即她的身形便同样消失在了影子当中。
一处幽深的时间裂隙当中,无数具或是苗条纤细,或是丰腴油润的白腻娇躯层层叠叠地被胡乱对方在一起。
若要是仔细观察的话,尽管这些流露出相同痴媚渴屌母猪神情的脸颊上略有些年龄的相异,但那张清纯俏丽,却又带着某种足以令人沉沦窒息的雌性魅惑的脸颊毫无疑问都是同一个人。
这里每一具被灌满了浓郁精浆,平坦小腹甚至是柔软肚皮都被体液灌到撑起的个体,都是如假包换的时崎狂三本人。
“呼……虽然知道所谓的‘精灵’都是彻头彻尾的婊子而已,但这几个人也太容易堕落了吧……”
端坐在三四个露出濒死高潮阿黑颜姿态的狂三所组成的香艳人肉大椅上,这片空间的真正主宰,也就是最初的那名“时崎狂三”,正百无聊赖地翻弄着最近几个月来时间线上所发生的堪称绝望的淫虐场景。
原本会成为精灵们的恋人的适格者五河士道,此刻却早已被做成了一具只能任由其他工作人员发泄性欲的公共厕所,而那些姿容绝色的精灵们,也像是一个一个意识到自己雌性身份的本质一般,彻底沦为了新任适格者的肉罐精厕。
老实说站在时崎狂三的立场上,对于眼前所发生的这种事情的理解实在是有些矛盾。
一方面她作为最初的几只精灵,毫无疑问从根本上便深刻理解了那枚堕落灵核的本质,任何的雌性只需要接触一次那股深入骨髓的淫欲之后,就会变成无条件服从于雄根肥屌的渴精贱畜。
然而另一方面,时崎狂三对于时空的权能告诉她,事情本该不是这样的,那名为五河士道的可能性尽管是如此的虚无缥缈,然而凭借着对时间线的本能敏感,狂三依然能够隐隐绰绰地捕捉到那个几乎不存在的世界。
只不过作为窥探了世界线的代价,每一次这样的行为,都意味着之后一段时间里她的身体都会被这股淫乱至极的混沌灵力所影响,好比现在,全身上下仅仅挂着一条浸满了浓郁精浆黑色吊带的时崎狂三,已经有些难以忍耐地将手指滑进了两腿之间。
“哈啊…那个家伙,那个家伙真的……好舒服…怎么会这样…齁哦~光是,光是让我感受到的就…好想继续和他做爱…不行……”
实际上除了拉塔托斯克的令音之外,时崎狂三的淫乱欲望远远超过了其他所有已知精灵的总和,之所以还没有堕落成向着雄性摇尾求肏的母狗姿态,也是让这些不同时间线上自己去成为各种下贱至极的雌媚贱畜,通过扮演各色人等勾引别人的鸡巴爆肏自己来缓解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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