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怎么越打你越紧的,琴里你可真是我见过最贱的员工了,之前那个四糸乃完全比不上你的下贱程度啊,给老子狠狠接好了,这就是你的奖励了。”
伴随着这根肉屌的颤抖与紧绷,一道火热腥臊的浓黄色水柱直接越过了琴里的喉咙,由这根已经深入食道的粗长鸡巴不由任何分说地灌注进了少女空空如也的胃中,然而即使一边进行着这般残酷的行为,这头肥猪也丝毫没有放过琴里的意思,加倍用力的摁住她的脑袋将那张精致可爱的脸颊全数埋进了自己杂乱卷曲的阴毛当中,一次又一次地将琴里粉嫩樱唇上的淡淡唇彩当作自己的战利品一般反复印在自己的鸡巴根部上。
于此同时,那双大脚也直接抬起踢出,不偏不倚地透过那条什么都遮掩不住的包臀裙直接命中了琴里的耻丘,如同玩弄胸乳时一样的动作,琴里两条丰腴白嫩的大腿即使再怎么想夹紧,都不可能是自己主人肥硕结实小腿的对手,光是被自己的主人以这种角度踩住小穴,就几乎被强迫摆出了下贱的开腿姿势,而当脚掌整个压住耻丘时更是完全粉碎了琴里残余的任何不敬念头。
粗糙肥厚泛着油亮污垢的大脚与那粉糯娇软,即使是被包裹在一层黑丝当中也能够显露出白腻本质的耻丘形成了鲜明对比。
身为这只雌畜的绝对主人,这头肥猪的践踏自然是毫不留情,脚掌直接用力踩踏住琴里仅仅是略微外翻的潮湿耻丘,直接将这坨女性最为重要的羞耻地带化作了自己新的脚垫。
而琴里那略显肥厚的软滑阴唇更是被蹂躏的重点,被大脚趾与食指不由任何分说地强迫分开后就各自被无情的碾压,即使喉咙被自己主人的鸡巴彻底堵住,但那闷绝的哀鸣还是反应出来这只雌畜的绝望情绪,但毫无疑问,这副被调教完全的受虐淫躯自然会对着这种仿佛彻底践踏自己人格一般的举动起了情欲该有的反应,黏腻到能够在脚掌与黑丝之间拉扯出银亮丝线的丰沛淫汁自然不必多说,就连琴里纤细小腹最深处的肥厚子宫都已经发情到了微微雌痛的程度,仿佛希望被主人践踏的地方是这孕育下一代的淫贱宫房一般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哀鸣水声。
终于,这头肥猪在琴里的樱桃小嘴里彻底发泄完了自己积累起来的溽热尿液,心满意足地在这只已经陷入失神高潮的幼畜舌苔上剐蹭干净龟头上残余的尿垢,便将她的身子在办公桌下整个翻了过来,摆成了最下贱的淫畜种付体位,而自己的大手也紧紧把玩握住两条丝滑柔顺的丰腴淫腿,将那被自己用脚掌进行的粗暴前戏玩弄到彻底淫润湿透的黑丝美穴显露了出来。
“呼……忍不住了忍不住了让我肏死你齁咕咕咕……”
坐在宽大厚实的真皮办公椅上,这头肥猪灼热肥厚的粗大舌头宛如一根触手一般,肆意贴住被自己扛在肩上的两条黑丝美腿纠缠舔舐起来,这条轻薄丝袜透气性能堪称做到了极致,不仅丝毫没有折损两条冰肌玉骨修长美腿的滑腻触感,甚至还恰到好处地将少女桌下进行服侍口交时发情泌出的媚香汗液滞留在了肌肤表面,无论是骨肉匀婷的修长小腿还是光洁细腻的白皙腿弯,无不成为了这只发情雄兽眼中的极品珍馐,光是用舌尖去仔细品味甚至都远远不够,恨不得将自己油腻横肉堆满的脸颊埋入其中一般的贪婪表情才是他此刻真实的想法。
至于那充分暴露在自己视线里的娇媚幼穴更是堪称一洞勾引男人的极品肉穴陷阱一般,不仅散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雌肉香气向身边的雄性主人表达自己完全做好受孕准备的谄媚软肉,透过黑丝显露出的滑腻阴唇与湿淋淋的透红腟肉更是让这根青筋暴起的粗长肥屌充血到了极限。
丝毫没用用手指在去为这块淫媚骚肉做前戏的想法,连撕开那薄薄裤袜的想法都没有实行的耐心,这杆凶恶滚烫的雌杀肉刃便直接顶着黑丝撞进了琴里完全不设防的湿润淫穴当中。
这头肥猪对自己这头名为琴里的幼畜飞机杯早已熟稔到极点,无论是这洞淫穴层层叠叠媚肉里潜藏着的敏感点,还是被内射灌满娇嫩子宫最喜欢的姿势,作为主人从这只红发婊子幼畜身上榨取出快感的所有技巧都了然于胸。
即使如此在这条已经被少女黑丝浸泡到油滑水润的纤薄黑丝包裹纠缠下突入琴里小穴的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地头皮发麻,本就紧致火热的层层穴肉此刻更是如同自己肏弄过的最顶级飞机杯一般在黑丝间隔的磨蹭里,化作了一个个不停吮吸的香软舌尖一般,为自己的粗黑鸡巴提供着无与伦比的按摩服务。
而超量分泌的黏滑淫汁更是散发着幼女甜香的天然润滑液,忠实地履行着让这洞淫穴化作男人泄欲淫洞的使命。
至于琴里则更是两眼翻起显露出了雌畜母猪的阿黑颜,对于自己主人粗长黝黑的肥屌来说,那层纤薄的黑丝充其量只是一层额外的滑润刺激,但对于琴里来说的感觉就截然相反了。
本就在自己不停泌出的淫汁当中充分浸润,吸足了自己甜腻油汗的织物结构早已脆弱到了一定的地步。
如今在被这样一根火热粗糙的鸡巴毫不顾忌地顶进这样一个极品肉穴飞机杯里肆意抽插,一条一条的涤纶纤维被摩擦勾丝,如同一根根细小的毛刺扎入了少女最为敏感下贱的嫩红穴肉当中,虽然布料的刺激不至于弄伤琴里,但那几乎是蚀骨销魂的强烈麻痒却让这洞肉穴更加如饥似渴地真空吮吸起这根粗长肉屌,只有在这根完全征服了雌穴的鸡巴顶撞在穴中滑嫩肉壁上的时候才能多少缓解几分。
只是这头肥猪哪里是这么轻松就能够满足的呢?
稍一挺身肏弄进更深处一些,便毫不费力地撑开了琴里完全不设防的敏感宫口,将这条破洞黑丝所带来的极致麻痒感触待到了少女平坦小腹的最深处。
即使是已经完全堕落成淫贱幼妓的琴里面对这样强烈的酥痒折磨,同样只能用一次又一次不停黏连的滑腻抽插收缩来加速榨取自己主人的肉棒,即使是自己最喜爱的受虐性爱也丝毫不敢更多所求,只希望自己的主人能用粘稠精浆将自己从这淫痒地狱中解救出来。
“咕……要,要痒死了,主人的大鸡巴……主人的大鸡巴再肏深一点,琴里的子宫会乖乖听话,夹紧主人的鸡巴和精液,做主人的下贱孕袋的……求主人快点肏进来呜呜……”
在如此激烈的交媾过程里,无论琴里的精致脑袋上绑着的何种颜色的缎带,对于她已经彻底堕落成渴精待孕幼畜这种事情都不再有任何分别,包臀的短裙被整个撕裂,素白的衬衣也已经染透了两人之间的体液,至于两腿上的丝袜则更是完全破碎成面前耷拉住的形状,每一块显露出来的白净腿肉上都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腥臭口涎舔舐过去的痕迹。
至于最后被自己主人的肉棒用着何等粗暴的气势将这洞小穴灌满,以至于在之后半天功夫都变成了只知道喷精而难以合拢的肉洞,则是琴里事后通过记录完整个淫虐过程的全息录影带才了解到的事情了。
其实琴里比任何人都了解拉塔托斯克的行事作风,也非常清楚这卷全息录像带保存下来的目的究竟所为何事,但光是尽心竭力地服侍自己这个性欲旺盛到可怕的主人,就已经几乎让她在一天之中没剩下多少清醒的时间了,更不用提被严格限制住的通讯与联络渠道,在彻底沦为炮房的自己家中甚至连记录文字的笔和纸都被严格约束控制了起来。
即使琴里有心思念自己哥哥的安危,也只有在夜半时分这只肥猪入睡后,那根泡在自己灌满精浆子宫当中的肉屌也暂时安稳下来时,才能在这张以前和士道一起睡觉的大床上默默流泪。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