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糸乃体内那枚污浊到极点的灵核也恰到好处地被周遭浓烈的雄性气味所唤醒,随即便散发出最为恶意近乎实体的淫秽想法沿着两只幼畜交缠在一起的手指传导了过去。
如果说源自灵魂层面的雄性气味还只是对琴里的身体做出了一些适应性影响的话,那从四糸乃手臂上传导过来微微酥麻的意识冲击则是分毫不差地改造起了琴里的幼女胴体。
原本灵核当中就存储了无数时代里,最淫贱的妓女对于雄性鸡巴无条件的服从与渴望,再经过四糸乃这几天来的无底线堕落后,原本只是记忆当中的淫靡幻景此刻更是借由四糸乃的受虐快感化作了能让任何贞洁烈女变成浪叫母猪的刻骨快感。
而琴里那已经开始涣散的杏眼与柔嫩耻丘上不断张合的幼媚花瓣便是最好的例证。
这样的刺激对于琴里这种最多只使用过手指抠弄穴口的幼女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毒药,明明是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处子幼女嫩屄,但此刻在琴里的脑海中仿佛变成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体外飞机杯一样,原本只是存留于自己脑海臆想当中的肥硕肉屌被四糸乃的记忆充分地赋予了形状,触感,甚至是味道。
琴里的舌尖都能够确凿地感知到那硕大淫根划过舌面时候心底不住翻涌的的臣服爱意。
而在视线触及不到的两腿之间,琴里的幼嫩馒头屄竟然在没有任何外物的帮助下,仅仅依靠着自己的神经当中不断肆虐的淫贱反应,便让层层叠叠的柔媚穴肉完全张开,如果有一根看不见的巨屌在肆意蹂躏这洞汁水淋漓的滑腻淫穴。
等琴里从这般蚀骨销魂的淫荡意识浪潮里努力挣扎脱身,从无数淫靡到极点的意识之海里勉强探出脑袋喘口气的时候,现实里所发生的一切却令她感到更加的绝望。
“四糸乃,你……你不能……咕齁噢噢噢噢哦…小穴,小穴好舒服……士道,士道……咕哦哦哦”
当这头幼妓预备役仅仅因为脑内的一个淫贱幻想就高潮到汁水飞溅,翻着白眼跌坐在地的时候。
对这种感受早已心知肚明的四糸乃脸上更是浮现出了欣慰的笑容,琴里那不停高潮挣扎抽搐的瓷白胴体被四糸乃轻松地打横抱起,随即便丢入了那已经盛满了腥臊尿水的浴缸当中。
然而光是这样还不够,四糸乃能够努力撑到现在还没有彻底堕落为一个只知道抠穴自慰的母畜,完全是源自于身为那头肥猪雌畜飞机杯女仆的忠诚心态,当浊黄的尿液漫过琴里的脑袋时,无论如何这名幼女彻底堕落成下贱婊子的进程都不可逆转时,四糸乃一直被压抑住的火热情欲也再度高涨起来。
与琴里一道,四糸乃也将自己的素白胴体缓缓没入了浴缸当中,只是与琴里那已经爽到难以自制的浪叫雌躯相比,四糸乃的反应就明显要小得多了,仅仅是在这些尿水浸泡到身体的不同位置时才会略微的战栗几下。
这头幼畜对于性虐的阈值早就被拔高到只有自己的主人全力淫虐才能让她高潮的地步,不过这也不妨碍她用自己的手指来获取一些简单易得的廉价快感就是了。
坐在浴缸里讲两条充满着柔腻浆汁的短短肉腿张开到最大,四糸乃甚至用上了三四根手指同时抠弄着自己那被尿水彻底没过的开花幼屄,即便自己靠着没有主人在身边的自慰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高潮,但这样的淫行毫无疑问会加深自己的浑浊灵核对于浴缸里另一位不省人事少女的折磨。
“哈啊……主人,主人…主人看到四糸乃了吗?四糸乃的任务完成的非常好哦…琴里小姐,琴里小姐只要醒来,就会变成主人新的女仆咿咿咿…现在我就让主人赐予四糸乃的高贵精子流出来,让琴里小姐早点熟悉主人精液的味道……好喜欢主人呜…”
四糸乃其实比谁都清楚这样的简单的抠弄小穴绝无让自己达到畅爽高潮的理由,反而会让自己本就陷入混沌情欲折磨的意识更加备受煎熬,然而为了更好地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四糸乃当然会毫不在意地执行到最后一步。
幼女两瓣肥美淫鲍早已被揉捏的通红,而层层肉褶和其中滑腻的淫汁媚肉同样被浴缸里的尿水侵犯。
只是四糸乃想做的却是更加过分的事情,随着纤细手指越发深入扩张,这头幼畜紧紧闭合夹紧的宫口也接触到了池子里冰凉腥臊的尿水,从这毫无疑问只属于这局身体真正主人的液体中所汲取到的雄性味道,让这间四糸乃不具备丝毫掌控力的娇嫩花房彻底张开。
数日以来每一场极致淫虐的性爱结局,也就是一泡又一泡的浓厚雄精,都被这只忠诚于那头肥猪的宫口牢牢锁在了幼女的小腹当中。
原本透亮的水面上瞬间浮起了一个又一个浑浊的液泡,而这些被刻意积攒起来的浓郁精浆所侵犯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坐在四糸乃对面,勉强睁开双眼的琴里。
“四糸乃…不要接受这种事情……我们还有机会反抗的……咕呜……”
回应琴里几乎带着哭腔的悲惨哀求声音的,则是四糸乃近乎温柔的动作,温柔地将琴里的红发螓首摁进了这一池精尿混杂的恶劣浓浆当中,无论是黏腻的发酵精浆还是骚臭的尿水无不将这只幼女的鼻腔乃至食道侵犯到了不得不适应这些糟糕味道的程度。
然而对于一名新晋雌畜而言,这又怎么会够?
四糸乃的手指虽然不能给自己带来满足的快感,但对于如何淫虐一个与自己绝对相似的幼女雌穴却绝对称得上熟练。
四糸乃轻轻捻开曾经自己也拥有过的如花瓣般娇嫩滑腻的肉穴淫瓣,仅仅用上两根手指,便轻松撑开了这洞一分钟前还在高潮的馒头肉屄,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此刻,虽然琴里居然淫荡到自己把处女膜都给抠破了这件事还是有些超出四糸乃的预料,只不过伴随着精尿浓浆一寸寸地占据少女的穴道,将每一寸粉嫩滑腻的软肉彻底腌渍浸满只属于自己主人的雄性味道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与四糸乃小腹上淡淡的银蓝色花纹不同,当浴缸里的液体肆意侵犯琴里的宫口,乃至被四糸乃刻意操弄的黏腻精浆灌满小腹的时候,浮现在琴里粉白肚皮上的,则是一道宛如淫贱穴肉般散发这魅惑红光淫纹。
而伴随着淫纹最后一笔勾勒完成,在水底窒息了不知道多久的琴里方才骤然苏醒,足足咽下了一大口腥臭滑腻的浓精骚尿,终于在这具身体的每一处都刻下了服从自己从未见面主人的绝望印记。
仅仅是过去了三四天的功夫,四糸乃再度站在这扇大门前的时候,与前一次站在同一个地方时的自己已经堪称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了。
彼时的自己还在无能适格者的废物鸡巴和伤人话语里不知所措,明明是个淫荡到骨子的里的幼妓胚子却没有好好面对自己的骚贱本性,但还是遇到了自己最爱的主人,甚至还和主人度过了最为幸福的淫乱的三天蜜月时光。
光是这样想着,四糸乃稚气未脱却染上了痴态的脸上再度浮现出了堪称淫浪的笑意。而她身后的琴里,则看起来就有些自己当日的影子了。
此刻的琴里从光从外表来看,完全不像是被四糸乃玩弄调教到窒息潮吹饮尿高潮的幼女婊子。
火红的双马尾上绑着的纯白色缎带被刻意用精液染成了浅黄色,光是将这种表露自己下贱身份的东西顶在脑袋上,琴里就已经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了。
如果说黑色的缎带能给少女带来一个比较强势的性格,白色缎带能让她略微恢复自己的本性。
那这根精液缎带毫无疑问就是在离少女大脑最近的地方时时刻刻提醒她到底是一个何等下贱只为了服侍男性的淫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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