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开始有些戒备害怕,可又馋他手中的小鱼,小心翼翼从明镜尘手中迅速叼过一只小鱼后快步退开大嚼,吃完一条感觉意犹未尽,又来找明镜尘手上讨要。
一来二去,白狐的生灵天性感觉到明镜尘是个温善性子,便靠近他跟他亲近,任由他抚摸。
明镜尘摸了一阵指了指湖面上的冰洞,笑着邀请道,“我先去吃个饭,下午继续钓,你若嘴馋了来这里找我,我钓上一条喂你一条。”
那白狐似乎听懂了点点头,默默缩回林子中蜷着身子,一双黑漆漆的眼珠盯着明镜尘远去的身影。
回房之后,问清丫鬟露雨还在中军大帐处理这几日积压的军务,感叹一声“六徒弟真不容易”,便自行用过午膳。
饭后稍作午歇养足精神,明镜尘下午又去寒潭边钓鱼,那白狐小跑迎上来,爪子在冰面上一跺一跺的似乎觉得冻脚,眼珠却目不转睛盯着湖面,歪着脑袋似乎对水下游动的鱼很感兴趣。
注意到白狐冻脚反应,明镜尘莞尔一笑,将那白狐提起来抱在怀里,让它靠在趴在自己腿上取暖,白狐也没反抗,交叉着腿便趴在明镜尘腿上奄奄思睡。
等了好久,忽然明镜尘猛地一动弹欢呼“上鱼了!”那白狐猛地睁眼,瞧见鱼钩上活蹦乱跳的鱼,小脚跺动个不停,嗷嗷轻声叫唤,显得特别兴奋。
取下鱼喂给怀中白狐,白狐一口叼过来,侧着头嘎吱嘎吱嚼巴得很香,明镜尘看着怀里的白狐,忍不住怀念一笑,自言自语说道。
“以前年节时分,我也像这般坐着捣糯米,给大家做糍粑吃,七儿那会儿还小嘴也馋,喜欢赖我怀里,像你这般横趴在我腿上,看我捣糍粑。我捣好一块,便捻出来喂给她,她也是这样侧头嘎巴嘎巴嚼得香甜,唉……”
一边钓鱼,一边回忆往事,一边逗弄怀中的白狐,这便是明镜尘惬意的养老时光。
天色已经大黑,明镜尘放下白狐,对它说道,“我得回去准备迎接我徒儿回家,你也回窝吧,咱们明天继续在这儿碰头,我再给你钓鱼吃。”
那雪狐似乎听懂了,尾巴摇动两下嗷呜一声,欢快跑进林子回窝睡觉去。
明镜尘看那雪狐的背影,乐呵呵一笑,心情颇好的哼着小曲回了阁楼。
见到丫鬟,明镜尘随口问道,“你们大帅一般何时回来?”
那丫鬟应道,“一般都得到亥时。”
掐指算了算早上她出发的时间,明镜尘颇为心疼的嘀咕,“这大帅当得可比996苦。”
让丫鬟送了点米粥小菜随意吃了点,明镜尘便重新回到他那最喜欢的摇摇椅上,一边泡茶一边眯着眼睛等露雨。
睡意朦胧间,只感觉脸上一阵腻腻的湿软,像是被什么动物在舔舐,迷糊睁眼一看,就看到暗黑的朱唇伸出舌头,像小狗一般在自己脸上痴迷舔动,把明镜尘吓了一跳。
“露雨!你干什么呢!吓死我了!”明镜尘被她这一折腾,吓得睡意全无。
露雨意犹未尽舔着唇嘻嘻笑道,“徒儿间师父睡着的样子实在是太讨人喜欢了,一下没把持住还望师父见谅。”
明镜尘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呼了口气,“我还以为是那小白狐偷摸着跟进屋子舔我脸玩,以后可别再这样吓师父了。”
露雨眉头动了动,笑着问道,“师父,什么小白狐啊?”
明镜尘兴致勃勃跟她讲了今日寒潭边钓鱼喂狐狸的事,讲着讲着还提到当年几个徒儿还小的时候,围在身边讨要吃的美好时光,神情满是怀念。
露雨脸上挂着笑意,听明镜尘一会儿讲白狐在他怀里嘎嘣吃鱼吃得很香,一会儿讲七儿在怀里讨糍粑吃,一会儿又讲小五骑在他脖子上啃糖葫芦把口水滴到自己头顶,忽然打岔说道,“师父,今天也晚了,咱们上床睡觉吧。”
“哦哦!”明镜尘这才反应过来,露雨辛苦一大天,还要听自己老头子一样的闲话唠叨,可能会觉得又困又无聊,当下有些不好意思挠头,“六儿,你知道为师是个少年身老头儿心,有时候唠叨了点,还望徒儿见谅。”
露雨笑笑没说什么,上前将明镜尘一把从摇摇椅上抱起,迫不及待就将朱唇狠狠亲在他嘴上,舌头略显狂暴的吮吸搅动,抱着他上床狠狠将他压在床上,扒光衣服后在他滑嫩少年躯体上大力挼弄揉捏,动作颇有些狂暴,像是憋了股气一样。
明镜尘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就被露雨这般如大浪一般的汹涌爱意袭来,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再被她狂暴揉捏,胸前的乳头似乎都被她快拧掉了,明镜尘不由得呻吟求饶,“六儿,好痛!别这样用力!”
露雨这才猛然回过神,收起狂猛力道眼神有些愧疚,“师父,抱歉……我心里憋得慌,动作太用力,弄疼你了……”
明镜尘想到她今日大早出去,到现在亥时才归,想必是为了不败军在极北之地生存发展殚精竭虑,每日的压力恐怕十分大,心中不免有些心疼这个辛苦劳累的徒儿。
“为了为师当年一句嘱咐,你在极北之地上操劳辛苦千年,为师也感觉很对不住你。”明镜尘心想好好疼爱弥补露雨一番,柔声说道,“露雨,你除了衣服,师父虽然已经没了灵气没法给你滋养筋骨,给你揉捏一下身子解解压倒是能做到的。”
露雨一听,脸上笑容如桃花绽放,拼命点头三下五除二脱了精光。
当年露雨身上筋骨还没恢复那会儿,明镜尘几乎每晚都会来露雨床边,给露雨用灵气按摩滋养筋骨,后来露雨筋骨没事了,便少了这福利。
露雨时而回想,甚至有点巴不得自己还是那般筋骨虚弱的伤体,能一直得到师父每晚的按摩疼爱。
当明镜尘略显无力的手指触到自己的背上,露雨情不自禁娇吟起来。
虽然没有灵气灌注,甚至揉捏的力道都不如寻常士兵,可露雨一想到是自己最爱的师父在疼爱自己,像自己刚入门那般让自己感受到关怀爱意,一股强烈的精神愉悦让露雨欲罢不能,娇喘声逐渐急促。
捏了也就两烛香的功夫,露雨再也按捺不住胸中激烈起伏的情欲,顺势将明镜尘压倒身下,让他扑在床上露出光背,把脸一把埋到他屁股上猛吸猛舔,神情极为痴狂。
露雨情欲高涨之后,动作变得粗暴狂野的习性,明镜尘逐渐也就习惯了,虽然整得自己不太舒服,可一想到她压力大,便由得她用自己身子解闷释放。
可明镜尘始终弄不懂,这个徒儿为什么对自己这少年屁股如此痴迷,当下问道,“露雨……那个位置脏脏的,真的不适合亲近,你为何总是对那里如此痴狂?”
没想到身后的露雨,忽然发出可怜哀求的声音,“师父,我求你了,你就当徒儿是个变态,徒儿真的就好这一口,就当是给变态徒儿的施舍好不好嘛……”
露雨越说越伤心,声音哽咽道,“军中大小杂事不断,什么都要我操心,我每天都过得好累好烦!在这鬼地方苦守一千年,撑我活下去的唯一念头就是和再见师父,和师父亲近!”
“现在终于熬到头了,师父你就当是可怜可怜徒儿,让徒儿按着自己心意来排忧解压好不好嘛~”
说到最后,露雨的语气带了些哭腔,又是撒娇又是哀求的,让性子软趴,还抱有补偿心理的明镜尘底线近一步拉低。
他一千年前遇上徒弟撒娇哀求就没辙,这会儿露雨旧招重使,效果意外的好,明镜尘只好叹气道,“罢了,你爱怎么折腾,为师忍忍便是。”
露雨见自己示个弱便让奸计得逞,偷摸着露出一个邪恶笑容,当下将披散的秀发拂到脑后,一鼓作气把明镜尘那屁股两瓣掰开,直接把脸埋进去,伸出舌头直直往他那后庭穴中痴狂舔动,继续昨日的进度。
“啊!痒!”明镜尘扭动两下,身体本能的抗拒挣扎。
露雨仰起头,又捏着嗓子发出可怜巴巴的撒娇声音,“师父~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一听到这徒儿可怜巴巴的撒娇,明镜尘只好颤抖着身子强迫自己忍耐,努力让自己去迎合露雨变态的玩法。
露雨舔到足够湿润,嘴角扬起诡异的弧线,竟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往那耻骨方向直抵。
明知道这样感觉很怪异,可露雨在身后一口一个“师父求求你了~徒儿就想这么玩解压~”撒娇,明镜尘只能涨红脸忍耐。
说来也奇怪,这露雨不知道从哪学的,竟然清楚男子后庭穴中的前列腺所在,伸入手指搓弄按压的方向,竟都是往那明镜尘的前列腺直攻。
男人的快感其实分为两种,一种是肉棒摩擦导致的排液快感,这也是最为普遍,也是最为常见的快感。
可另一种就是属于相对异类一点的前列腺快感,这种快感更接近于女子的性快感,覆盖面更广更持续,只是激发起来相对困难。
像一般男女正常交合或是自慰,必定是肉棒排液快感型,但若是男男之间或借助器具,让棍状物体进入后庭反复抽插刺激,方法得当便能刺激出这更为强烈的前列腺快感。
明镜尘强忍着露雨指头的来回按压戳动,却隐约感觉到自己下体腰间生出一种别样的刺激酥麻,明明和肉棒摩擦完全不同,可就是能让自己生出一股快活上天异样快感,肉棒也随之变得极为硬挺。
这种奇妙感觉,上次还是喻凤裳给自己灌春药后,用玉尘柄捣鼓自己后庭穴弄出来的,羞耻归羞耻,身体已经下意识适应了这种奇妙。
今日被露雨的一番胡搅捣动,竟重新引燃这别样感受,身子的酥麻战栗也越来越厉害,浑身上下宛如一道道电流浪涌般碾过,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臊红着脸明镜尘再也忍不住,屁股高挺娇喘出声,一股全方位的快感爆发,竟让肉棒啵啵啵喷个不停,身子颓然瘫卧到了床上气喘吁吁,怨怼目光看向笑靥如花的露雨,冷着脸说道,“玩过瘾了?”
露雨一脸兴奋拼命点头,“师父刚才那样子,简直太可爱了,徒儿好喜欢,看了之后感觉一天的疲劳都消解了。”
明镜尘复杂眼神看向露雨,忽然开口问道,“徒儿,为师瞧你的样子,莫不是喜欢第四爱吧?”
“第四爱”是明镜尘转世前在网上无意中看到的,知道有些女子性情古怪,男女关系中不喜欢做被入的那一方,反而喜欢掏出工具玩弄娇滴滴的弱气男友。
露雨现在这个样子,明镜尘联想之后,就朦胧有种感觉,自己这六徒儿恐怕是那类型。
这个词露雨是第一次听说,感觉很新鲜,忙问明镜尘是怎么回事,明镜尘却闭口不答,也不想跟她解释得太仔细。
明镜尘再怎么说,心理上还是一个正常男子,被漂亮姑娘玩屁股撅腚这件事,让他觉得非常羞耻,很没有男人尊严。
“不行!得给这徒儿的怪癖扭过来!”明镜尘将床上的狼狈稍作收拾,竟主动抱住露雨朝她嘴唇吻了上去,将她慢慢推倒在床上,颇为硬气的说了声,“轮到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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