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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罗思恺当时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体内的真气是每个修仙者最宝贵的东西之一,且不说是否有人真愿意牺牲他的修为帮助自己,光是真气排出体外很快就会消散,每次修炼都等于浪费两个人的真气这事儿,让别的修仙者听到就能把自己打死了。

但若是自己先把真气输送给别人,然后再让别人把真气换给自己呢?

修仙者本身就能运功恢复真气,排光体内真气之后哪怕恢复一点,再被注入真气,那哪怕是多一点,日积月累岂不是也能成一番天地?

就好像冥冥中有个声音在指点罗思恺一般,他迅速将这个想法从理论变成现实,只用了半年时间,别的修仙者需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才能创作出来的新功法就已经初见雏形,为了掩人耳目不让人发现这无名功法是掠夺他人真气壮实自身的功法,罗思恺特意将其融入到了男女行房之事中,并在接下来的两年半里频繁出入鸾凤楼,在小娘们身上完善着自己的功法。

一开始并不顺利,排出体外的真气确实能在女方体内留存,但是引导真气在女方体内运转一个周天,再带着女方的真气返回自己体内,罗思恺试了许久都无法成功,甚至连排出体外的真气都不能十成返回,每次回来都会少点。

这也导致这两年半里,罗思恺频繁行房,身子也因为真气长时间亏空越发的孱弱,若不是胯下那条被真气浸注锤炼的让金刚宗人都羡慕的巨根,罗思恺病殃殃的样子就如同痨病鬼。

不过如今,神功大成,至少排出去的真气已经能在同样灵根极差的普通人体内十成十的返回自己的蕴海,罗思恺有信心,只要女方是修真者,他就能攫取对方的真气炼化,弥补自身灵根缺陷带来的修炼缓慢的窘境。

“思恺师兄,你可回来了,大司书正在侧殿等你呢,你还是快些过去的好,大司书看着……不怎么高兴。”

罗思恺踩着飞剑歪歪斜斜的刚飞回阁里,一名正打扫山门的后生就立刻赶了过来说道。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罗思恺快步走向侧殿,还没等他敲门,屋内大司书就已经知道他来了。

“思恺,进来。”

“弟子思恺,见过大司书。”

安智仁年逾古稀,早已是元婴境的大人物,受天机阁阁主之名在燕阳城分阁坐镇,罗思恺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学生,但是看着他现在这副病恹恹的模样,大司书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道,“思恺,你入阁多少年了?”

“回大司书,已经二十五载了。”

“成为讲师,你又过了多久了?”

“回大司书,满打满算,快八年了。”

“我也知道,你灵根一般,但是只要潜心修炼,至少突破练气不成问题,但是你看你,这几年都在做什么?沉迷女色不可自拔,每每见你都是气血双亏,不说你自己,你可有把我阁修仙者该有的样貌记在心中?”

“大司书教诲的是,学生今日行房之后,深感空虚,回忆过往修炼之路,也不由得觉得过往之事是荒唐至极的。”

“你真这么觉得?”

大司书没想到罗思恺会这么乖,之前教训他的时候都是一副滚刀肉的模样。

“学生确实如此认为,大司书,从今往后,学生必将努力修炼,争取早日突破练气境,不没大司书的培养与阁主的恩典。”

“嗯,你能有这的觉悟是好事,你的慧根就连我也从未见过,就算是那七窍玲珑心的,也比不上你半分,论起来,你的理论贡献已经足够,对法术研究的新理论也被证明是对的,只要你的完成筑基,我为你申请升为司书不是问题。”

“是,学生谨记大司书之言。”

“那你去修炼吧,如果有什么事……哦对了,还真有事,”大司书说着从书案上拿起一份花名册,“这是这一期在下个月要结束十年之期,正式拜入山门的弟子们的排名,根据他们最后一次考试的成绩,有几位要被开除的,老样子,交给你去跟他们说了。”

罗思恺毕恭毕敬的接过花名册,这是个麻烦事儿。

当了讲师就这点不好,自己带的学生就得自己做这个得罪人的活儿,要知道那些学生就算没有正是入阁,那也是半只脚的修仙者,开除他们无异于断了他们的修行,给自己徒增业障啊。

“学生明白。”

“嗯,去吧。”

罗思恺拿着花名册,满脑子都是怎么修炼的事情。

这天机阁内竞争激烈,同门之间不乏为了一篇报告的贡献而背地捅刀的事情,罗思恺寻思,要是自己随便找个女修来练功,怕不是自己境界还没练成,功法就被剽窃了去,大概到时候那些本来灵根就比自己好的修仙者只会再踩自己一脚吧?

罗思恺作为天机阁的讲师,和只有弟子身份的门生住的地方不同,虽然面积不大,但是罗思恺的宿舍是独门独户的,回到宿舍的罗思恺一遍琢磨着修炼一遍翻看着花名册。

“嘶,对啊,从这些学生中找一个灵根不错的女修出来不就好了?她们懂得又不多,要是被发现了,换一个也不迟,先把功法至臻化境再说!对,就这么办。”

很快,一名合适的女修就入了罗思恺的眼。

此女名叫黄襄玉,出身燕阳城,祖上是燕阳城的富商,十年前,六岁的她被送入天机阁,灵根品性中上,慧根随不特别显眼,但也有重伤水平,刚入阁时成绩优异,但近两年却下滑的严重,到了要被开除的地步。

罗思恺捏起一张纸符,凑到嘴边下了灵言后一弹,“黄襄玉,速来我处见我,去。”很快,门外一阵轻快的银铃脆响,伴随着嫩滴滴的少女声,“学生黄襄玉,来见师兄了。”

“进来吧,门没锁。”

黄襄玉这才推门而入,出身豪门的她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良好的家教,进屋来,朝着罗思恺轻提嫩黄色的罗裙浅施一礼,“见过师兄,师兄今日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罗思恺观察着被他选为‘炉鼎’的少女。

两鬓青丝盘在脑后,两根雕凤垂铃银钗将其挽住,长发齐肩自然垂下,落在她身着的嫩黄色罗裙上,估计是刚急匆匆的赶路,几滴香汗浸湿了一手握不住的双峰撑起来的一点点前襟,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是包裹在裙下的圆润丰臀,未经人事少女的姿态一眼可见。

干净的瓜子脸上,细叶长眉下是一双充满活力的丹凤眼,小巧的秀鼻之下是抿了淡淡唇彩的秀气小嘴,五官之精致,如同个瓷娃娃一般,纯洁无瑕正是形容她的词汇。

“坐。”

罗思恺指着客椅,同时起身去给黄襄玉倒茶。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下个月入阁的名单出来了,黄襄玉,很遗憾,你不在名单之上。”

“这!这是为何?不对,师兄,虽然下个月确实会发布入阁人选,但是这个月底还有一次考试,为什么还没有考试就……”

“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以你现在的境界水平,月底前能有所精进吗?而你最近几次考试,连我阁基础的五星占试题都无法满分,更别提那灵台秘卷和缉古算经了,又怎么可能在下次考试里取得更好的成绩?”

黄襄玉脸上毫不掩饰的慌乱表情,罗思恺很是满意,越慌乱越好,越慌乱自己越有机会。

“师兄,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会努力地,还请师兄给我一个机会!我不能就这样回家去!”

“喝点茶吧,我叫你来一是通知你这件事,毕竟这是大司书下达的任务,另一方面,我也不忍心你这样的人才就这样被开除。”

黄襄玉眼中再次燃起了希望,“师兄可有什么法子?学生一定照办。”

“能有这份心是好的,”罗思恺觉得是时候图穷匕见了,“你可知道作为讲师的我,手中是有给学生以协助研究为由附额外分的权利吗?”

“是的师兄,我知道。”

“正好,最近我在研究一种很新的功法,正好需要一个助手来帮忙,如果你愿意的话……”

黄襄玉不等罗思恺说完,抢先一步答道,“师兄!我愿意!不管什么研究都请让我帮忙!”

“什么都愿意做?”

“愿意!”

罗思恺满意的点点头,“这真是太好了,那么,襄玉,脱吧。”

“哎?”

“我说,把衣服,脱了。”

‘脱’字如同一支利箭,出罗思恺之口,猛地射入黄襄玉的胸口,让她的心被揪起来似的漏跳了一拍。

“师兄,你、你说什么啊?不、不要拿人家打趣……”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研究的功法,需要你的身体,啊……这么说你可能还不理解,我需要你跟我行房,行房懂吗?嗯,也许应该说的通俗一点,肏逼,这种市井的土语……”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黄襄玉涨红了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罗思恺的污言秽语羞的,“师兄,我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之人,竟然趁人之危!想来阁内那些关于你的流言蜚语都是真的吧,告辞!”

说罢,黄襄玉就起身准备夺门而出,但是罗思恺的话却绊住了她的脚步。

“真的好吗?如果你就这么离开了,那么你下个月就只能被开除了,这不是威胁你,这是事实,如果你真想留在天机阁继续修炼……”

罗思恺起身走到黄襄玉身边,手伸过少女的香颈,捧起一缕青丝,抚摸着这如同一片丝绸般柔顺的头发,“你就该答应我的建议。”

黄襄玉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罗思恺很享受少女这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想着火候差不多了,他手不老实的搭在黄襄玉肩头,将她半揽入怀里,顺着臂膀,手一路畅通无阻的下行,最终停在了那腰肢上。

“我……我已经有媒妁之约了,那个人,那个人虽然只是一介书生,但是他待我……”

“那又怎么样?”

罗思恺粗暴的打断了黄襄玉没有多少底气的话,“我对你以后跟谁婚配毫无兴趣,我说过了,我只是需要你的身子帮我研究新功法而已,等我完成功法,你爱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好了。”

说到这儿罗思恺突然坏心思又上来了,“啊对了,你那意中人好像不是修仙者?哈哈,那真有意思了,你可知道咱们修仙者只要能突破筑基,寿元轻松就能有百岁以上,若是到了元婴期,活个千八百年不成问题,呵,若你真有那命数修得正果,怕不是到时候你的凡人夫君早就不知道作古多久咯。”

“不许你说他的坏话!”

黄襄玉满面怒气的推开罗思恺,但要不说美人就算是生气也好看呢,黄襄玉现在这副秀梅颦蹙的模样更是勾的罗思恺裤裆微动。

黄襄玉也注意到了罗思恺下身的变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起来,过了半晌,她像是下定了决心赴死似的,用带着厌恶的语气,“师兄,你刚才所说可是真的?”

“哪部分?”

“你明知故问!当然是、当然是和、和你那个之后,你就会给我加分!”

“还那个,你直接说行房不就好了,襄玉,我觉得你好像有当色胚的潜质啊,我是为了研究功法才要操你的,不是用分数威胁你,你要搞清楚,呵呵呵。”

罗思恺眼见得黄襄玉脸都红到耳根了,自知如果再调戏下去可能就会有反效果了,便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我保证,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若有半句谎话,我道心必损!”

见罗思恺如此赌咒发誓,黄襄玉强忍着心中的委屈与不甘,不断地告诫自己只要能留在天机阁,能为自己那患病的未婚夫寻得治病的药方,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黄襄玉只可惜自己这清白的身子,本想在花烛夜交给所爱之人的。

“师兄,既然如此,那我就答应你吧,只是你别期望我能有什么感觉和反应,实话实说,我想在光是看见你都反胃。”

“无妨,无妨,来吧襄玉,事不宜迟,咱们……进屋修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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