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感受到珍娜带给我的温暖时,我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一个男人可以爱两个女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但现在我必须想办法让珍娜知道我的秘密——在妈妈的允许下。
总有一天,我告诉自己,但还是等我们结了婚再说吧。
我先是感到害怕,然后又笑了起来。
我从床上起来洗澡,换上一条干净的牛仔裤和一件紧身T恤。
珍娜还没有回我的短信,所以我把手机放在口袋里下楼了。
爸爸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面带微笑地走在捷径走廊上。
“你也该起床了,”他一边说,一边对我眨眼,打着招呼。
“我知道这是你的快乐之夏——或者说是懒惰之夏——你值得拥有它,但尽量不要整天睡觉。”
我笑着说:“我在努力让我们俩都能睡个好觉。”一边说,我一边下了楼。
“我有办法,”爸爸举起威士忌酒杯说道。
“两杯这个,再吃一片药,我就能一觉睡到天亮。”他停了下来。
“夏季训练什么时候开始?”“可以不参加,”我边说边走向厨房,“但鼓励参加。”我不想去想运动的事。
我擅长运动,但甲级大学不看好我。
我的运动天赋可以让我在某个地方获得一个临时身份,但仅此而已。
“那我就鼓励你多多锻炼,”爸爸坐在他最喜欢的沙发上说道。“等你老了,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我笑着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走进厨房,在走廊上没看到妈妈,但我能听到她在冰箱里移动东西的声音。
我向右转,看到妈妈的头在冰箱里。
她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夏装,薄薄的棉布给人一种透明的感觉。
妈妈纤细的双腿从裙摆下垂到小脚,仿佛在发光。
裙子的领口包裹着妈妈的脖子,遮住了她的胸部,但她的背部、肩膀和手臂裸露着。
她今晚披着头发,当我想起我是如何用一根缰绳把她的头发拢在一起托起她的头时,我的鸡巴抽动了一下。
“你知道奇怪的是什么吗?”我说。这不是一个问题。“你不用再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了。你已经知道了。”
妈妈笑了笑,转过头对我说:“也许正是这些闲聊让大多数母亲和她们的儿子不愿意尝试新事物。”
我向前走去,来到她身后,双手搂住她的腰。
“你爸爸呢?”妈妈问道,她弯下腰,用屁股向我顶过来,同时她伸手去拿一盒酸奶。
“客厅,”我说。
“如果你想碰我,就听他的话。”妈妈挺直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把我带到厨房岛台。“我们不想惹麻烦。”
我走到岛台边缘,把妈妈拉到我身边。
我从她身后滑过去,让她靠在大理石台面上,她叹了口气。
“我需要一把勺子,”她说。我打开餐具抽屉,拿了一把,递给她,她剥开容器上的铝箔纸。“你饿了吗?”
妈妈把勺子伸进酸奶里,然后舀出一小勺。
我朝她走去,张开嘴,她把勺子塞进我的嘴唇之间。
我闭上嘴,她把勺子拿开,把凉凉的酸奶留在我嘴里。
“你还饿吗?”妈妈问。
我点点头,轻声说道:“嗯。”
“给我看看,”妈妈低声说,身体向后靠在岛台上,右腿向一侧迈开。她身体的角度将她的阴阜推向外侧,我跪下,妈妈把勺子放回酸奶里……
我的嘴在妈妈的阴唇上发出湿润的声音。
她继续向后靠,把她的阴部推向我的嘴,她那明亮的金色阴毛被唾液和阴道汁液弄湿,覆盖在我的舌头上。
她一边吃着酸奶,眼睛一边望着捷径走廊,同时把头转向我的左边,然后又把目光转向餐厅,然后又回到走廊,然后又转向餐厅,当我把舌头伸进她美味的阴道,舔着她那奶油般的粉红色阴道壁时,她的眼睛一直在移动。
当我把舌头顶在她光滑的珍珠上时,我试图捕捉妈妈的目光,我的嘴紧紧地含住她的阴蒂包皮和阴道口上方的阴唇。
我吮吸着。
妈妈颤抖着,嘴巴抽搐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唇向内向外张开,形成一个性感的撅嘴。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前部,然后是两侧,再绕到她的腿筋,在那里我又摸到了她的屁股,用手掌捏住了她的臀颊。
“嗯,”当我的手指移到她的裂缝时,妈妈叹了口气。
“啊。”我的右手伸到她两腿之间,从后面抚摸着她阴阜的曲线。
我喜欢女人的阴部可以从各个角度触及的感觉。
“哦。”我左手中指按在妈妈的玫瑰花蕾上,她的阴唇因两颊之间的热度而浸湿了。“我想——我听到了——你爸爸!”
当我啃着妈妈的阴部时,我只能听见嘴和舌头发出的吸吮声。
“马克,”妈妈低声说道,把她的右手放在我的头发上,用力推着我。
我的心跳加速。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深沉、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有力。
爸爸要来了吗?
我父亲会来抓我们吗?
如果他发现我跪在地上,舔食着他妻子的阴道,他会怎么说?
我的阴茎在牛仔裤下疼痛难忍,在螺纹布料上弯曲,使我的阴茎绷得紧紧的,试图撕开拉链的金属齿。
妈妈更加用力地推着我,甚至把她的阴部拱进我的嘴里——试图把我从她甜美的阴部上推开,让我无法品尝她糖果般的味道。
“在做晚饭吗?”爸爸在餐厅角落问道。
我站起来,转过身,打开冰箱冷冻室的门。
不锈钢门遮住了我的身体和裤子里形成的帐篷。
凉风吹来,我皮肤上的汗水也凉了下来,我睁大了眼睛,试图集中注意力,因为我的心跳比一秒钟前快了一倍。
我真的不想让父亲发现我们,对吧?
我很想和他分享妈妈——我爱我的父母。
我没有绞尽脑汁寻找答案,而是抓起一块冰,把它的一半塞进嘴里,然后用它擦拭嘴唇和下巴,把脸上妈妈的汁液洗掉。
在我身后,爸爸说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叫一份披萨。我再喝一杯就吃药了,而且我也不想做饭。”
“披萨就好,”妈妈说,语调比平时稍微高了一点。
“吃披萨吗,马克?”爸爸问。
“你知道的,”我说,我膨胀的香肠以创纪录的速度瘪了下去。“我们应该买一个上面什么都有的披萨。”
“啊,又变年轻了,”爸爸说。“我曾经是个帅哥!我什么都能吃,而且身材苗条。”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冰箱,点了点头。
“你当然可以,”我说。
“我会在客厅等你。”我的目光与妈妈的目光瞬间相遇。
“我们应该把灯调暗,看会儿电影。”“这是个好主意,”妈妈说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乳头从棉布裙里凸出来。
我朝客厅走去,爸爸说:“听起来是个好主意。”
一坐到沙发上,坐在妈妈旁边的中间位置,我拿出手机,但珍娜没有再给我发短信。
我给她发短信说:“那么,你是在接受治疗呢,还是你爸爸打算把你的屁股让给我?”我笑了,我等着,但当爸爸妈妈来到客厅和我一起时,她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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