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妈妈的内裤放在床上,又洗了个澡,然后下楼。
时间还早,但我的性欲丝毫未减。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都在客厅里看色情片——我懒得把声音关小。
妈妈会怎么想呢?
我的鸡巴很喜欢看,我做了一件我从未想过我能做的事情——我没有抚摸自己。
相反,我脱光衣服,坐在客厅里,享受着清爽的空调微风。
我的鸡巴感觉更大、更敏感了,当我想象妈妈下楼发现我一丝不挂时,一股寒意袭上我的皮肤。
太快了吗?
我不知道,但我把短裤和衬衫放在附近,以防万一。
这并不重要,因为赤身裸体坐在妈妈的客厅里看色情片让我浑身发麻。
我精力旺盛,当我的手机响起妈妈发来的短信时,我的身体想要穿墙而过,跳过房子。
我抓起手机看了看短信。妈妈发来短信说:“你能带一个苹果、一瓶水和一根香蕉到我办公室吗?谢谢。”
我站了起来,仍然赤身裸体,仍然硬邦邦的,我抓起短裤,穿上,但衬衫没穿。
每次脱一点。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和妈妈做;吮吸她的乳头、手交,口交,乳交,我在色情片中看到的一切,还有亲吻。
最后一个想法让我心潮澎湃。
亲吻我的母亲是如此……禁忌。
亲吻是我可以在公共场合和母亲做的事情,让所有不认识我们的人都看到。
哦,他妈的,我的想象力快要把我逼疯了。
我小跑着来到厨房,收拾好妈妈要的东西,然后匆匆上楼,沿着走廊来到她的办公室。
我敲了一次门,然后推开门,手里拿着所有的东西——包括我的手机——走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我不禁发出一声饥渴的呻吟。
妈妈拉开了窗帘,阳光照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她坐在皮革转椅上,左腿交叉在右腿下面——离我最近的那条腿——她向后靠着,一丝不挂。
她那几乎是小巧的乳房吸引了我的目光,上面是美味的粉红色乳头,简直就像两勺水蜜桃果子露的配料。
她点击了几次鼠标后,坐了下来,把椅子转向我,让我看到了她两腿之间的毛发和阴部的上半部分。
下面,她的阴部其余部分贴在她的皮革座椅上。
“谢谢你给我送来午餐。”妈妈说。
她的目光从我的上半身扫过,停留在我的胸部和腹肌上,然后落到我蓬松的短裤上,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今天来这里是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吗?”
妈妈的语气听起来很急促。
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听到她声音中带着兴奋的颤抖,就像一个紧张的人要发表演讲一样。
她粉红色的乳头又粗又硬地耸立在乳房上,皱巴巴的,一定很疼。
我真想吮吸它们。
“是的。”我说道,弯曲着我的阴茎。
妈妈的眼睛先是睁大了,然后又眯了起来,她说:“我可以先吃午饭吗?”
“可以。”我走进她的办公室,把东西递给她。“我一边等一边拍照。”
她吃东西的时候,我看了看她的电脑屏幕。
她没有打开任何一个工作窗口,但显示器上却是一个涂满油的裸体年轻男子的照片,他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
他有一根很大的阴茎——和我的差不多大——他正在健身房里做曲身运动,而一个和妈妈年龄相仿、满头大汗的辣妈跪在他面前。
她一只手握着他的睾丸,另一只手握着他坚硬的阴茎。
图片底部的标题写着“妈妈和儿子:举重”,图片角落里有一段段落大小的故事,但我没有机会阅读它。
我靠。
“谢谢你。”妈妈说,我退后了几步,她又把椅子转过来面对电脑。我没错过她咬苹果时脸上的笑容。
接下来的五分钟,我看着妈妈吃苹果,听着她洁白的牙齿咬在苹果上发出的清脆声响。
她一边吃苹果,一边喝水,下巴向上翘起,背部拱起,把乳房挺得高高的,光线照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闪闪发光。
我站在门边拍了几张照片,但主要是看她的嘴一张一合,喉咙随着每次吞咽而跳动。
我觉得很性感。
当她剥开香蕉皮,把又长又白的香蕉从嘴唇上滑过时,我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日子会更难熬。
我拍了几张她嘴里含着香蕉的照片,她嘴角挂着微笑。
有一次,在香蕉还没到她嘴边时,妈妈就伸出舌头,把香蕉放在上面,然后把它塞进嘴里。
吃完饭后,她把苹果核和香蕉皮扔进了办公桌旁边的小垃圾桶。
她拿起水,喝了一点,漱了漱口,然后咽了下去。
然后她又喝了几口,把水放在一罐薄荷糖旁边。
妈妈没有看我,只是用近乎平淡的声音问道:“那么,今天我要怎么做才能阻止你和珍娜发生性关系呢?”
今天?我内心的聪明才智让我想提醒妈妈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但当我看着妈妈的显示器时,那个跪在地上的辣妈让我的鸡巴跳动起来。
“珍娜答应过我。”我说,“如果我今天见到她,她会让我舔她的奶子。”
“奶子。”妈妈摇着头说,“你们年轻人说话的方式。奶子。”她转过头看着我。“这就是你喜欢的吗?你们年轻人说话的方式?”
“我喜欢珍娜的奶子。”我说道,一股寒意袭上我的脊背。
“我也喜欢你的奶子。如果我不能吮吸你的奶子。”——我耸耸肩,妈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焦虑的光芒——“我就只能舔珍娜的了。”
“如果我别无选择,只能让你吸的话。”妈妈低声说道,抓起鼠标,打开她的一个桌面文件夹。
妈妈翻看她的照片,打开一张年轻男子吮吸苗条熟女大奶的照片。
“那么,我只好如此了。”
“你没有选择。”我低声说。
妈妈在椅子上转过身来。
她双脚着地,双膝张开。
我顺着她大腿的线条看到了她的阴部,然后是她平坦的腹部,腹部中央长长的肌肉一直延伸到她的乳房。
她的乳头看起来比以前更硬了。
妈妈舔了舔嘴唇,说:“好吧,马克,快做吧。我还得完成我的工作。”
“好的。”我说。
我向前走去。
妈妈把她的小屁股往椅子上挪了挪,挪得足够远,以至于她的阴部悬在椅子边缘,但没有露出屁眼。
我走近她时跪了下来,她双膝张开,张开阴唇和大腿。
我的指尖一阵刺痛。
它们还记得她阴阜的触感。
妈妈的办公椅很高,但即使跪着,我也能和她四目相对。
我猛地向前一挺,我那被布包裹的龟头撞在她的阴部上,她猛吸一口气,臀部向后一拉,肩膀挺直。
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她紧闭双唇看着我,鼻孔里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妈妈深邃的目光几乎让我心跳停止。
昨晚的眼泪都去哪儿了?
今天,我看到的只有饥饿。
我向前倾的时候,并没有试图亲吻妈妈。
她把头转向一边,让我有空间低下头亲吻她的右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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