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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教练没有响应她的求饶,也没让海瞳知道她的毅力其实远超其他女孩。

严教练转过身对其他女孩说:“你们好好看着海瞳,要是你们懒惰的话,就跟她一样要罚站。”

大家坐在地上,看着罚站的海瞳,教练说她的眼睛会迷惑人,谁同情她就代表被迷惑了。

任何可怜她的行为都是一种禁忌,所以大家在大寒冬相拥而睡时,没有人会让海瞳靠近。

女孩们看到海瞳右足上托着的水杯闪着一点点白光,不知那是凝结的薄霜,还是飘下来的雪花?

严教练继续说:“海瞳父母来探望她,她居然求她母亲让她回家。大家那么努力留在这儿练习,希望能有一天进到好的杂技班子,赚到好价钱来供养父母。你们会容许这种懒惰的不孝女让大家的努力都白费吗?”

“不会!”大家齐声喊道。

海瞳低下头,她默默低泣。

“看吧,她就只懂利用那双眼睛去博取同情,大家会同情她吗?”

“不会!”十几把声音错落地回答“那么大家排着队,轮流煽她耳光,给她训训话,然后各自回去练习。”

“是,教练。”

啪!!“懒鬼。”

练空中飞环的女生臂力很强,一巴掌掴过去。

海瞳说着对不起。

啪!!啪!!啪!

“不孝女!”

“不要拖累人啊!”

“丑怪。”

“爱哭鬼!”…十岁多的女孩们用她们仅有的语汇,齐声骂海瞳。

一边记耳光一边骂,直到海瞳不哭为止。

不知不觉,她右足倾斜。

“对…对不起。”她惊慌地道歉。

可是,没有水溅出来,原来已经结冰了。正当海瞳松一口气的时候,水杯噗通地跌在地上,声音响彻整个体育馆。

大家只是摇摇头,叹息这女孩总是在犯错。

严教练在她耳边说:“你到外面叫小芺回来,轮到你到外面跑圈。”海瞳流着泪,乖乖走出去,继续接受惩罚。

“掷得好。”一个短发的小女孩跟身旁的同学耳语。

“哈,她一直以来都没发觉杯子是用丫叉射跌的,真笨。”小芙也同样错过了晚饭,她的腿在雪地上不断踏步,整条小腿都红得发黑了。

带着要哭的表情回到体育馆内,其他学员女生立刻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好冷…呜…咧…”小芙在女生怀中发抖,想要跟学员撒娇。

这种下雪的天气,本应该是穿厚凰的防水靴子才对,然而,她却只有一双夏天用的钉鞋,在外面跑了近三小时,每一步腿也深陷在雪内,小腿被雪灼伤。

随天色晚下来,气温更是愈来愈冷。

要不是严教练慈悲的叫了她回来,她在外面可能就冷死了。

“没事没事,这是小芙的晚餐,我们留了一份给你。”铁碗子装盛着可怜的栗米与三条青菜,小芙用发青的嘴唇吃下去。

换上的是,全身赤裸赤脚的海瞳,在雪夜中跑圈子。

有一名穿着雪褛的四十岁胖女性助教,一直看着海瞳跑圈。

“绕体育馆跑十圈后,我就允许你穿运动鞋跑,不想腿坏死的话就快点。”十圈…一整天下来几个小时,持续做倒立与一字马这些需要核心肌群强度的运动,还要没有午饭和晚饭,跑个一圈本该就筋皮力尽了。

严教练说她气力不够,根本就是故意为难。

严教练心里最清楚,海瞳是最多挨饿挨冷,却是做最多高强度训练的一名女生。

跑完十圈,胖女性助教说:“跑多一圈,我给你看喝点水。”再跑一圈,胖女性助教说:“再来五圈,我考虑让你回到室内。”再跑了五圈,胖女性助教说:“不行,你跑太慢了。再来五圈,我再考虑…”海瞳不知在几多圈时,于雪中晕倒了。

他们为海瞳进行了一点保暖的急救。

严教练对她说:“零下十度,赤裸在雪中跑了十八圈后倒下。这是你现在的极限。下次我要看到进步,至少给我跑够二十圈,知道吗?”海瞳点点头。

她被允许回到体育馆内睡觉。

其他女生早已堆在体育馆的体操垫上睡觉,大家迭着身体,死抓着仅存的体温不放。

海瞳看着睡成一团的学员,体操垫上其实还有很大空间,她知道其他女生不会抱她的了,就在体操垫上找了个空的位置,独个儿抱着腿入睡。

突然有女生一踢…

“呀!”

海瞳抱着头,她想看是哪个女生踢她。

但漆黑之中什么也看不清楚。

“睡地板啦!走啦!”

海瞳抹一抹眼角的泪水,静静踏出体操垫,在旁边的石地上躺下来。

她知道父母和严教练都不喜欢她哭,可是泪水却止不住流下来。

她叫自己快点睡着,睡着就不会哭了。

突然,她的头发在黑暗中被抓起了。

是严教练的手指。

她勉强地站起身子,头发被拖着到大门,然后,她被丢出去雪地上。

严教练把大衣的拉链解开一点点,再把裤裆的东西掏出来。

海瞳跪在雪地中,替严教练口交。

(为什么要在外面?)

其实其他女孩都知道严教练会挑女孩来享用的了,即使在体育馆内口交基本上也不怕被其他女生知道。

唯严教练就是喜欢把以为自己得到休息的海瞳,再次掷到寒冷之中的快感。

海瞳也为了自己可快点回到室内,卖力的替教练口交。

“哈哈,这勤奋的样子,看来真的很想回去里面呢。”严教练才没有那么快射,他刚才打了两次飞机了,阳具其实相当冷静。

他只不过是想到室外点支烟而已,顺道戏弄一下这快要冷死的女孩。

海瞳再次些不住泪水,两行在脸上结成霜,拼命吸着怎么也吸不出来的阳具。

没想到,再次能够踏进家门时,是三年后的生日。

海瞳十三岁生日,她再度看见那怀念的土黄色平房,激动得快要昏倒在地上。

三年后的窗户,玻璃烂了的部份还是没有换。

家中弥漫着旧衣物的气味。

黑色的货车把海瞳载到老家门前,同行的除了严教练外,还有一个穿着血红色西装的男性。

“陈老板。”海瞳没敢问他是谁,严老板也没有解释,三人就一起到访了海瞳的老家。

海瞳紧张地烧着热水,扭开盖子把茶叶放进壶中。她在“杂技训练学校”中没有喝过一杯茶,不过偶然会替严教练泡茶,所以她怎样也懂一点。

今天重要的日子,她父母、严教练和陈老板三人坐在厅中的等待着。

“她今天很漂亮嘛。”母亲看着厨房内冲茶的背影。

“嗯,特别日子总要打扮得漂亮点,这会是她演上的服式喔。”教练说。

海瞳戴了银色的项链、耳朵挂着简单明了的银圆耳环,足和手腕上也穿戴着会当当作响的银铃铛。

身上唯一不是银色的,就是把头发在后面绑成发的水蓝色丝带。

除此之外,她的身体是赤裸的,还没有长出体毛的下体画上精致的海浪彩绘,颜料渗了催情剂,海瞳不能触碰下阴,否则图案会弄花。

“教练真利害,原本那么多病的孩子都可以训练得不怕冷。”

“看,严格就行了。”

她母亲点点头。

海瞳端着茶杯,跪在地上,说:“父亲,请用茶。”她父亲连笑都没笑,接过茶杯之后象征式地放到嘴边沾了一下,然后把杯子放到几上。

海瞳向父亲叩了三个响头:“谢谢父亲的养育之恩。”父亲没有回应,似乎不想直视她的眼睛。

然后,海瞳把茶端给她母亲,她母亲却很开心地喝起来,海瞳也同样给她三个响头和感谢。

今天,她的私处毫无遮掩的跪在父母面前,那是近乎想要自杀的羞耻。

“教练,请同茶。”

海瞳端着茶的手指在颤抖,毕竟在冬天说不怕冷是骗人的,海瞳是经训练变得非常能忍受痛苦而已,并不代表痛苦有减少到。

严教练喝过茶,海瞳向他叩三个头,教练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海瞳一样给陈老板端了个茶,再叩三个响头。

陈老板连道谢也没有,似乎一直盯着海瞳的眼睛看。

海瞳再退后两步,给四人一起叩十二个响头,这是她跟父母谢罪的叩头。

族谱上没有一人是黑眼睛,只有她是蓝色的,道士说她是家族的孽,必须不断报恩才能化解。

这是她家的传统,母亲说,海瞳出世那天就是母亲最痛的日子,所以每年生日海瞳都要冲茶给父母叩头道谢。

当她知道其他朋友生日时有蛋糕吃,会有礼物收,海瞳是完全不敢把自己家里的传统告诉以前的同学。

“好了,差不多时间要走了。”教练说。

父母看着海瞳,像是最后一次看着自己这女儿一样,打扮成一个性商品,准备被卖出去。

海瞳又忍不住想要哭,进家门都还没有两小时,这么快又要道别了。

她看着父母的眼神,猜测着当中有不舍得吗?

那种眼神是不舍得吗?

海瞳不了解父母的眼神。

“有什么要跟父母说的吗?”教练问。

海瞳含着泪说:“有钱之后,把窗户补补吧…海瞳…会努力的…海瞳…会孝顺的。”

“那孩子父母有没有什么要说?”

父母对望一下。

父亲抛了一句:“好好工作。”就继续木起表情,不作声。

海瞳妈妈身体靠近海瞳,嘴放到耳边,好像要近海瞳说什么亲密的话。

海瞳心跳得好快,她母亲从来没有这样在耳边说话过。

母亲接下说了一句海瞳这一辈也忘不了的话:“你的眼睛真的愈来愈像他,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

海瞳震撼在原地,可是也没有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的罪不是说两句对不起就可以完事。

是的,海瞳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家中那个父亲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自己的亲生父是蓝眼睛的,他让母亲怀孕了之后就消失了。

海瞳长大后才渐渐理解到,自己的母亲应该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跟父亲做爱。

所以,她就成了母亲的负累,母亲的伤痛,母亲的包袱。

她一直是母亲伤痛和怪罪的来源,一直以来她只有乖乖赎罪,现在她终于明白,只有远离母亲,才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教练说:“好,那…这儿是四十万,之后会每个月汇两万,直到余额付清为止。要是她有任何不合作,无法完成要求,我们会立刻停止汇款,明白吗?”父母点点头。

教练坐上货车:“陈老板,可以了。”

陈老板亲自驾驶。

他为了确认非凡少女的出身,他特意亲身来到这种村落,为的就是来看一下海瞳的父母。

果然拜访了一下之后,他就认识了海瞳了,也知道要制作怎么样的影像内容了。

海瞳的父母站在家门前,目送着货车远去,驶向离开村子的公路上。

母亲抒一口气说:“可以跟道士说,终于送走她了。”父亲点点头,那眼神透露的只有厌恶和恨。

此际,还多了一份复仇的畅快。

养育不是自己的孩子多年,终于把她养成一个性奴隶,替自己赚钱糊口。妻子被第三者占据过身体的伤痛,终于稍稍抚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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