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不时瞄向守言,不知他看了纸片了没有?
要是看了,不知他会说什么?
二人始终不能直接说话,原则上守言也不应该来卡拉ok派对的,可是守言今次是作为陈老板一方的随从跟过来的。
“听说依理都顺利升班了啊。”陈老板说。
“是的。”阿棍回答时望望守言,猜测大概是他告诉陈老板。
“所以,也是时候谈回上次的建议了。”
“有什么快说?”阿棍拿起无糖可乐喝了喝。
“暗网片子那儿的会员说,他们很有兴趣看依理接受一些不同的调教,所以我就想,不如就趁假日让依理住在我们公司的地方,你们有假日有空时就过来拍摄轮奸场面如何?”
“你指是让她暑假期间住在陈生你那儿吗?”
“不是,我是指,不如趁现在就让她退学吧。”阿棍、始木和桂枝都转过头直望着陈老板,守言依然望着大电视。
“开玩笑吧?陈老板,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心力才让大家能升到同一班上去?”
“我要制作的AV内容需要依理长时间留在我那里,其实你们一样可以过来玩啦。”
“开什么玩笑?”阿棍生气了,他放下可乐说:“上次我们已经说过这个提案是不可能的了,毕业后我们会继续把依理关在音乐室饲养,排除准备会到外国留学的同学之外,所有同学都愿意继续到音乐室拍片的,你有什么不满意?。”陈老板:“现在是六月,会考结束那是差不多一年之后的事,观众可等不了这么久啊,既然毕业后她只是住在那小小的音乐室,倒不如寄养在我那儿吧?上次说每人五万这个价钱不满意的话…十万如何?”桂枝:“抱歉,谢绝陈老板的好意了。要是陈老板觉得我们拍的影片无聊的话,不再买也没关系,如果想到有趣的点子的,我们也会乐意尝试执行。不过,依理对我们来说不是商品,对谁都有特别的意义,不能让她给你,抱歉。”阿棍有一下想制止桂枝,但很快就同意了桂枝这个决定:“抱歉了陈老板。”陈老板看一看在角落被人深喉中的依理,然后站起来,拿出二千元。
“这晚的卡拉ok就我请客吧,先回了。”
他推开了大门离开了。
桂枝跟阿棍走在路上,商量着昨天陈老板来k 房的事。
“想买走依理?他就是一个性玩具商人啊,凭什么?”桂枝生气地说。
“大概是觉得我们的影片是法律证据,觉得可以要挟我们吧。”阿棍把玩着他的竹子。
“绝不会给他。”桂枝说。
“拒绝他没问题吧?不怕他报警之类的?”阿棍问。
“他自已也在做非法的事呀,那个海瞳什么的也是拐回来的。托守言的福,海瞳的影片有偷偷传过来给我们,必然时用来保身用。”桂枝说。
“如果拿这些影片去报警的话,守言虐待海瞳的片段都会曝光,守言也会有罪吧?”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二人一度沉默。
“另外,已叫了壕哥他们暑假要至少要有一人留夜值班了,他们以前有玩MMA的样子,至少比我们强,要是陈老板要派人来抢走依理也不是容易的事。”阿棍说:“嗯,给我看一下音乐室当值的时间表。”桂枝打开ipad的电子表格说:“基本上每人都填好了。每天至少十小时,晚上确保有至少两人留夜。”
“每天只有十小时轮奸?”阿棍皱起眉头。
他指着时间表一些地方说:“应该要至少要15至20小时啊…那么没人的时间岂不是让依理有休息时间了?”
桂枝:“没法子啊,下年就是公开试了,有些同学的家要上补习课很繁忙,阿朗和伍虎好像要跟家人去两星期旅行了,没有想象中的多人啦。”阿棍:“啊,说起旅行,要不要在八月来一次轮奸旅行,到郊外来个两天三夜露营什么的。
桂枝:“好呀,我让始木做做资料搜集,路后许可的话让依理裸着行山也不错。”
“夜晚可以吊她在森林让她给蚊子叮满全身呀。”
“既然是郊外,我想做一点平常在课室做不到的东西。”
“例如呢?”
“兽交之类的?还有让她当当ponygirl拉车也不错。”
“哪里可以找到马车给她拉啦…”
“可以找守言造呀,陈老板那儿不是有大型3D printer嘛。”正当他们七嘴八舌地回去工厂大厦时,他们发现有些地方不对劲。
可能是讨论得太过兴奋,他们来了另一个地方,这个楼层还是空置着的,门口还未有门牌,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连墙纸也未贴上。
“咦?这楼没有人耶!我们可以上来玩耶”阿棍有些兴奋。
桂枝说:“慢着,我们去了几楼了?”她看一看升降机的灯号。
二楼的黄灯正亮着。
不对呀,二楼就是音乐室的楼层呀。
也许是走错工业大厦了,阿棍和桂枝回到地下,看了看大厦的名字…没有错…
这时,恐慌才真正袭到二人的心脏去。
班级群组传出阿棍彷惶的文字:依理不见了,音乐室整个消失了,我联络不到壕哥。
他们确认过,网上连音乐室的网页都消失了,壕哥五人的电话号码全部停止服务。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赶来现场的只有始木。
他们甚至打电话跟这单位的业主确认过,这单位的从来就没有被租出。
没想到的是,听到这个消息后,班会群组的同学一一退群,删除了自已的联络数据。
(志为已退出群组)
(Ng虎已退出群组)
(藏华已退出群组)
(智军已退出群组)
(Waisau已退出群组)
(晓真已退出群组)
………
阿棍、桂枝和始木三人坐在街上,连家都不敢回去。
“肥华呢?”桂枝问。
“那混蛋也退群了,怕是给狗抓到吧?”始木说。
“守言呢?他知道这件事了没有?”桂枝问。
“他到现在也没回复呀。”始木回答。
三人也很清楚这是什么状况,壕哥五人组连夜把依理带走,退租了音乐室,还抹消了一切存在证明,要是壕哥他们要斩草除根的话,三人不要说前途,连性命都可能不保,他们都不敢回家。
阿棍缩在m 记的沙发上,呆呆望着玻璃窗外的大街。
桂枝拍拍他的肩膊:“不要再自责了,我没怪你。”阿棍摇摇头:“是我错,我不该让外人进来的,不不不…”桂枝与始木对望,无言地喝他们手上的可乐。
能够做得那么彻底,壕哥他们肯定是有背景的,桂枝猜想。
“这还用说吗?”阿棍说。
始木说:“这事想不想也好,我想我们要跟陈老板说一下。”三人对望。
陈老板的电话接不通,文字讯息也无法发送。
三人决定到陈老板性虐用品公司的批发中心,亲自把这件事告诉他。
既然陈老板一直收购同学们拍摄虐待依理的影片的话,他应该会在依理消失这件事帮得上忙。
事实上,只有始木晓得地点在哪里,地点只有始木和守言清楚。
那是十分偏远的码头附近,公司外表跟一般物流仓库没什么分别。
跟的士司机说了地点,也得绕几圈才找到正确的仓库编号。
终于,他们花上身上不多的钱,搭的士到那一个编号的仓库…大门是打开的…
熟悉的状况,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景像映入他们眼廉。
那只是一座普通的仓库,里面不是什么性虐用品公司的批发中心。
三人此刻,才意识到自已是被什么人出卖了。
“陈老板,壕哥跟陈老板是一伙的。”
一座用白色混凝土建成的地下监狱,有闭路视交织着这个空间,那Brutalism的空间,跪着一个满身鞭痕的少女,她在房间的中央畏缩着,被东南西北方四位西装男士,轮流鞭打的样子。
依理已经被打了六小时了,她由叫喊,到认命,到求饶,鞭子落下的速度还是没有变化。
这已经是第三组挥鞭的人员,工作人员鞭打两小时后就替换另一组,一刻不停。
依理受鞭之外,别无选择,她的喉咙已经喊干了。
终于,鞭子停下了。
“很高兴你的加入白色回廊呢,依理。”
被鞭了数千鞭的依理,抬起恐惧的脸,白色混凝土房间的另一端,穿着鲜红色西装的陈老板拿着张开双手欢迎依理的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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