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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即使在夜中尿了两次,阿棍仍然能够在早上再尿一次。

喝完第三次尿液,依理被踢下床,命令去洗脸刷牙,然后准备早餐。

趁阿棍吃早餐的时候,依理赶紧回房换床单,她明显看见自己没接住尿液,溅出来的痕迹。

没等阿棍拿起书包上学,依理便已经需要飞奔跑步出门,在早会的铃声响起之前,要到空无一人的班房,打开自己的储物柜,然后一边开着镜头,一边装出好吃的样子吃同学们为她准备的精液。

早会铃声响起,她便赶紧回到集会礼堂排队。

排队时,后面的女同学拉自己的马尾,或者用原子笔戳自己的腰,前面的女同学会用用手肘撞自己的肚子,或者用垂低的手撩自己的下阴。

准备开展新一天的学习和虐待。

她的颈和腰也愈来愈痛,大腿也累得不得了。她也愈来愈犹豫,自已是不是要继续过这种生活?她意志力承受得了吗?

不过,现在她更多了一个理由在这儿待下去——陆桦。

自从陆桦被抓来音乐室后,她便一直被关在另一个房间,起初还听到有些叫喊声的,后来叫喊声也变得乖了。

依理听到断言只字中那未脱稚声的声音,回答着主人倒的命令。

可是依理还是没法看见陆桦变成怎样。

壕哥五人虽说是经营音乐室租用的生意,但近乎看不到有客人来租用,他们似乎各自也是有各自的兼职,大白天的时候,五人也多数外出工作。

依理和同学们白天也需要回校上课,只有陆桦一人是逃学了。

结果就会留下了陆桦孤身一人留在音乐室内。

依理曾经问过壕哥,究竟大白天陆桦孤身一人时是在做什么?

问不到答案,却惹来了“多事”的惩罚。

依理察觉到,同学也好,壕哥五人组也好,只要依理那间房正在发生有趣的虐待的话,邻房的人就会走过来围观。

如果这时候可以尽量令更多人射精,那欺负陆桦的人也许就会少一点。

依理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帮到忙。

但她很清楚,自己一旦放弃了生存的话,陆桦很可能就会成为下一个全班轮奸的对像。

事实上,虽然陆桦拥有幼小身体的魅力,但大部份同学还是比较习惯欺负依理,始终依理事前花过很多时间让同学卸下心防,明白虐待她是没问题的。

陆桦对其他同学来说始终是陌路少女,难免有尴尬罪疚之感。

依理每天还要上学,在学校塞满了侵犯、凌辱与强奸的节目,不过她至少在上学放学路途中,可以望望街上的景色,看看途人的平凡生活有多美好;已辍学的陆桦连学校也不用上,这三星期完全是封闭在音乐室内。

装有性能极好的吸音绵,她连外面垃圾车清垃圾的声音都听不到,完全是与世隔绝。

音乐室内是没有洗手间的,每天上厕所的时候,陆桦都必须蹲在监管人的眼前,放尿和屎到一个铁盆子上,再由监管人端出去。

一般平日,音乐室不会时常有人在,陆桦身上便装上了贞操带,防止她在没人看到的情况下排尿。

陆桦不知道,每天羞耻到想死的放尿和排粪之后,那铁盘子都是交由依理一口一口地吃光,用舌头舔至一点也一剩。

依理是陆桦的奴隶便器,然而陆桦并不知道这点。

“陆桦吃东西和排便都是用同一个盘子,依理你吃剩多少屎尿,明天盘子就会直接在上面加上牛奶和玉米片给陆桦吃。”依理因为这个命令,每天都拼死地把盘子舔个干净,她绝对不想要陆桦尝到自己的排泄物,那太可怕了,依理既然自己已经需要忍受这种痛苦,她不想要让其他人承受。

陆桦似乎不知道排泄和吃东西都是用同一个盘子,她只知道早上他们会把玉米片送过来,吃完后端出去,晚上就会把排泄用的盘子带过来这样。

理所当然是分开两个盘子的,就像任何常识一样,即使款式一模一样,用同一个盘子这种想法,脑海中是完全没有出现过。

这个便器食盘,也是依理用来进食饲料的盘子。

与陆桦不同的是,同学们是会直接把营养液直接倒在陆桦排泄出来的盘子上。

不知是怎什么便利店选购的营养液与纤维饮品,酸酸甜甜的味道与大便混在一起。

在手机镜头前要依理满心欢喜地吃下。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音乐室关于陆桦的房门打开了,没日没夜关在里面的少女,踉跄踏出来,她还不相信自己可以踏出这个房间一样。

“陆桦?你怎啦!”依理原本穿着校服在清洁音乐室地板,用清洁剂除去大家遗下的精液臭。

可是那道门打开之后,依理连跪在地上的姿势都忘了。

陆桦身体比依理娇小,蓝色系的恤衫和百褶裙早已不在,全裸像玩偶的身体只穿了一双黑色的袜子。

全身布满不太深色的鞭痕。

比起当初来到,眼睛已褪去惊恐,换上了一种较为温和的诚惶诚恐,似乎她也在打量着依理,毕竟二人同住一室,却无法相见一段很长时间。

壕哥五人组和轮奸委员会的大家都在场。

壕哥揪着陆桦的头发,让她站好一点,面向依理。

“好了,这家伙说自己说过去自己很对不起依理,很想跟她道歉,并愿意接受大家的惩罚。不如陆桦自己跟大家说,自己过去是怎么对依理的?”

“对不起…”陆桦好像小学生第一次学懂道歉的样子,很生硬的说出口。

陆桦被掴了一记耳光。

“先说你对依理做过什么呀。”壕哥说。

“我…对依理很过份…”陆桦不敢说出具体内容。

依理猜测陆桦应该是听信了同学们说,只要认错或者臣服的话,就会让她走出房间外面之类,她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我没有生气。”依理趁未有同学出声之前,抢先说出口。

啪,依理结果被煽了耳光。

“依理你说。”壕哥用指着依理。

依理跪在地上,说:“捆绑依理之类。”

“只是捆绑吗?你的脚趾怎么了?”壕哥指着还未完全痊愈的脚趾甲。

“没什么”依理撒谎。

“是被针刺穿了吧?”壕哥直言。

依理咬紧牙齿,然后说:“我…我不介意呀!她没有错。”陆桦一只脚被脱了黑色长袜,抓了起来,壕哥的另一个同党拿起一枝针,。

“对他人施过的恶行,自己尝回去赎罪吧。”

“不要!!!不要呀!!!不要!!!!”陆桦发疯的乱叫,依理从来没有看过她这个样子

“求求你们,她只是个孩子,受不了的,她只受过简单的捆绑和鞭打而已!!!”依理叫喊壕哥放开了陆桦的头发,那一瞬间陆桦退后撞到墙壁滑到地上,明明比依理大两岁,刚好十八岁,此刻却像个小女孩缩瑟起来。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说过,她以前是个自闭不语的女孩。

陆桦的嘴唇在颤抖,之前欺负依理时的强势,都变得像小学生当风纪那样呈强。

壕哥穿着皮鞋,一脚踢向陆桦的阴部。

陆桦没有发出声音,她膝盖突然缩到一起,可以想象有多痛楚。

“不要这样!!!她受不了的,受不了的。”

最激动的反而是依理,她很清楚这样被踢一下到底有多痛,她被陆桦这样踢过超过一百次。

“拉开阴唇跪好。”壕哥命令。

可是陆桦完全动不了,她瑟缩在角落,拼命摇头。

“给我拉开她。”

壕哥五人组,一名在后面架着陆桦的手,左右两人拉着她的大腿,然后一人准备踢过去。

还未踢下去,陆桦发出像海豚一样高亢的尖叫。

“求求你们!!”依理望着阿棍和桂枝,希望他们可以阻止壕哥做的事,但二人似乎在看好戏。

壕哥说:“哎呀怎么了嘛,我们在为你出气呀。”依理摇摇头:“依理没有要报复呀…她还小,她还小呀。”陆桦明明比依理大一岁,可是外观和身型都给人感觉很幼小。

壕哥吸了口烟,望着依理说:“昨天陆桦说出了她怎么对待过你,还真是残酷呢,我们帮你以牙还牙而已,算是庆祝她成为奴隶的仪式吧。怎样?你想踢她阴部、刺她小趾,甚至那个电击项圈我也有带过来喔——”壕哥挥一挥手上的电击项圈,依理一看到它,颈项就发出灼热的痛。

“不要!别拿我来当折磨她的借口呀!”依理真的生气了。

壕哥说:“喔喔!?你这小妞还真敢说话。”

“……”

依理说:“要不然我代替她受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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