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言气冲冲地回到陈老板的仓库,警卫在远距离都感受到守言心情非常之差。
他恨同学们利用自己诱导依理离开盛平,逼自己做了欺骗依理的事。
“为什么现在才说?”守言喃喃自语。
这是这天他呓语最多的说话,若然依理早点向守言承认她其实也喜欢守言,那便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了。
“为什么现在才说?”
守言走进了仓库,看见一个工作人员在海瞳的嘴里抽送。
机器是冷酷的,蜡鞭床不管海瞳如何求饶、喊叫、扭动,它依然自顾自的开动着。鞭打力度是跟第一下一样大,蜡也跟第一滴的一样热。
“啊…守言你等等…很快就干完了…啊。”工作人员忙着在海瞳的食道冲刺,都没空闲向守言报告。
守言看着时钟,海瞳是在星期日早上七时被拘束上蜡鞭床的,现在是星期二的晚上七时,即刚好经过60小时无间断的拷问。
守言手动按下了鞭子转动的按钮,把所有积蜡打飞,阴道的阴都用铁阳具全部清空。
他仔细检查海瞳的身体,乳头部份有点脱皮,半透明的白色角质层剥落,露出下面粉红色的皮肤组织;下体完全是通红的,阴蒂肿大了近两倍,上面布满血丝;阴道内更是凄惨,即使是低温蜡也好,对阴壁来说显然还是过于强烈的刺激,阴壁多个地方红肿起来,即使绳子拉着阴唇环强行扩张也好,阴壁肿到近乎合起来的样子。
“她有睡着过吗?”守言问工作人员。
“昨晚好像有昏迷过,但铁阳具一动起来就醒了,基本上都睡不到啦。”工作人员一边抽插一边说。
“那有喂她吃东西吗?”
“有跟你吩咐,早上九时和下午五时各喂两罐猪精液,每两小时灌一次水,她现在基本上都是失禁的,刚刚才清洁完呢,要不是尿味可大了。”
“多少人轮奸过她了?”
“基本上没停过呀,数不了。”
工作人员回答完不久,就加速冲刺,往海瞳喉咙来一发狠劲的喷射。
守言记下笔记,如果喂吃和排泄都能做到自动化,那就更完美了。
他等工作人员离开了之后,解下了拘束。
“下来。”守言命令。
被固定了六十小时的海瞳,根本就动不了,脊椎好像断掉了似的,全身肌肉散了架…
“啊啊啊啊!!!!!”
守言按下了电击开关,埋藏在阴壁内的线圈无情地对红肿的阴道施放电击。
“在起来了,起来了…不要…啊啊…”
海瞳觉得自己连尖叫都会让她虚脱。
守言死按着按钮,直到她在床上走下来,站好为止。
海瞳眼神像死鱼一样望着守言,她想不到一个看起来瘦弱苍白的男学生居然可以给予她这一生从来未有过的痛苦。
她出生到现在经历的痛苦可说是非常丰富,要她随便在记忆中抽取一个片段,也会是精彩的虐待,她很意外居然还有让她感到更痛苦的东西。
“求求守言主人…不要…海瞳撑不住了。”
守言按下按钮,她的阴道再度抽搐。
“啊啊啊啊!!!海瞳知错了,海瞳知错了…啊啊!!!”守言走到旁边的桌子,把两个像是大腿圈的东西扣在海瞳的大腿上,阴唇环缠上铜线、再接到大腿圈上。
这是他的新玩具。
“啊啊…求求…真的受不了…求求…”海瞳哭着求饶。
“哟,守言——这个是什么?”
始木走进守言的“实验室”,看到海瞳大腿根上绑着的两个圈子,海瞳激烈的抽搐,她拼命求守言能仁慈一点。
“扩张内裤。”守言专心试着玩具,都没空理会始木。
戴白色棒球帽的工作人员跟始木在房门外,透过高清的闭路电视看着守言把玩海瞳。
始木问棒球帽工作人员:“怎样?容易下手吗?”棒球帽工作人员说:“陈老板其实不想卷入你们的纠纷,也不想惹什么额外的麻烦。只要你们继续有片子,守言继续开发玩具就可以了,我们也不想他变成残废。”
“应该不用走到那一步的,只是依理突然离开了她叔父,比预期快了一星期左右而已。”始木说。
“你们最好是应付得来,陈老板只关心依理,你们要是坐牢什么的,陈老板可管不了。”
“所以说…你们做得到吗?”始木说。
“守言一举一动我们都有人监视着,他突然遇上什么交通意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二人继续望着守言专心的调教。
『学校打过来问你身体状况如何,我跟学校说你在发烧,看看明天退烧了没有才上学。今天怎么了没上学的?』听筒另一端传来盛平的声音。
依理的叔父盛平,还未知道依理根本没有在守言家留宿,而是在监禁在阿棍安排的Band房,日以继夜被大家折磨着。
『嗯嗯,谢谢叔父,没什么事,就昨晚玩夜了,依理有点透支了。』『守言这家伙也真是的,第一晚就玩到要你请假,我玩你那么久也未试过这样请假呢。』『主…叔父,请你不要这样说他了,是依理自己身体不好而已。』依理揪着闷痛的心脏答道,明明盛平的声音还是一样熟悉,隔着听筒却变得那么陌生,一切都已经不同了,依理万万想不到,她要对自己曾经立誓坦诚的主人撒谎。
『记着不要请太多假,你离开我是一回事,但我终究还是你的监护人,你有什么事我要负责任的。』盛平这样说,让依理有点后悔了,怎么凌虐依理也好,怎么欺负依理也好,依理在离开了才发现,盛平始终是着紧她的。
『知道了,叔父,谢谢你。』『拜拜,再说。』『拜拜叔父。』咔擦,电话中断了,阿棍按下终止通话的按钮,把智能手机从依理的眼前收起来。
刚才的通话,是把手机放在Band房的矮桌上开着扩音器进行的,依理则跪在地上,轮奸委员会成员都在现场,要是发现对话有什么不妥,通话就会立刻终止。
轮奸委员会的阿棍、桂枝和肥华都在音乐室,可是守言和始木却不在。
“好好让你叔父帮你交学费、应付老师和出席家长日,直到你毕业为止,要不然,我们就打断守言双腿,知道吗?”阿棍说。
“关守言什么事!?”依理惊慌地问。
“他是你的小男友,不是吗?”阿棍咧起笑脸。
“不要…”依理摇摇头,她曾经以为大家都是可爱的学生,只是喜欢一起玩弄依理而已,可是这瞬间,她眼里看到了罪犯,她班级的同学全都是罪犯。
“盛平有片在手,我们暂时不会动他,可是守言呢,要他出了什么车祸,都不是不能发生的事。若你用任何方法让盛平或守言得知自己被要挟的话,两个人都难保平安,知道吗?”
内心的生锈的船锚一下子沉到海底,把心脏底部撞得肿起来。
依理知道是自己惹的话,要是她继续留在盛平家便好了,离开了盛平家,得不到守言,却害守言和盛平二人都被要挟着。
此刻,她比以前更加想要离开了,可是她不行。
“知道…”
“还有。”
“嗯?”
“你忘记要笑了。”
依理嘴角对抗着恐惧、懊悔、担心、无力,变成媚笑的表情,接受阿棍的巴掌。
她的身体还未从壕哥五人组的虐待中恢复,当然并不是说伤口愈合,是身体的痛觉。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