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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相信那家伙会带逃走呢。”阿棍脸依然涨很红。

“依理没有…啊!!!”

重重一拳击向她腹部。

桂枝抓着依理的头发,用力往下扯,然后在她耳边说:“守言现在很好,我们要求他继续研发玩具来折磨妳,但我们随时都可以处理掉他,如果妳不想妳的小情人有事的话,就乖乖服从。”

依理一脸是愤怒与难以置信的混合物,她盯着桂枝,好像突然才意识到这班同学的可怕一样。

“折磨依理好了,不要搞守言…”依理声音在颤抖。

“妳不逃走的话,守言就一直好端端的。”

“依理不会逃走,依理是忠诚的啊!”

这班人不能相信,依理被折磨、凌虐、欺骗甚至出卖之后,还能忠诚于大家。

对,她真的是对轮奸委员会忠诚的,只是她现在有了想做的事,她想再次和守言见面,问他几个问题。

“拷问开始,看她的“忠诚”能去到什么地步。”

壕哥的五人组已经按捺不住兽欲,全都扑了上去,他们配戴着有粒粒的安全套,往依理的口和阴道冲刺。

桂枝命令依理作出拱桥姿势给大家轮奸,要是维持不到拱桥,就代表她说的全都是谎话。

桂枝知道依理是会拼死维持拱桥的,阿棍这个笨蛋亦会相信依理在说谎。

阿棍拿着鞭子鞭打她的脚趾和手指,依理无论接受多无理的鞭打都要死撑着。

“她的脚趾什么事了?”阿棍望着十趾,趾甲很多了结痂,小趾趾甲裂开了,母趾趾甲中央大部份更是跟皮肉分开的。

“依理,妳的脚趾怎么了?”桂枝问。

男人暂时把阳具从她喉咙抽出来,让依理回答问题。

“陆桦主人用针拷问了。”

“陆桦又是谁啊?”

“叔父的女朋友…叔父让她拷问依理了。”

桂枝一脸不屑:“亏那家伙还叫我们不要留下永久性伤口,那家伙却在玩穿刺啊,弄得趾甲那么难看。”

依理说:“依理会痊愈的。”

桂枝问:“即使说拿针刺妳也没问题了?”

“………”

“怎么了?妳不是要证明妳的忠诚吗?怎么妳让那家伙拿针刺妳,却不让我们拿针刺妳了?忠诚是假的吗?”

桂枝享受着刁难她。

“你们…可以拿针刺…刺依…依理的。”

“喂!她说用针刺她呀,谁有针呀?”桂枝向着其他人大叫。

“没有耶,楼下商场还没关,要买吗?”始木问。

“快点买吧,缝纫针和图钉都买些。”桂枝说

依理听到不自觉的缩紧一下小肚子,阿棍拿着铁枝狠狠打左她高高撑起的肚子上。

一下…二下…三下。

“呀…呀呀…呜!”

男人重新把阳具插入她喉咙,封住了她的叫声。

依理没有倒下,明明四肢都像摩打般震动,强奸她的五人组一刻不停地在轮流使用她的喉咙和阴道。

咚!!!!!

棍子像打鼓一样击在她肚子上。

咚!!!

“呜唔!”

挥打到第二十下,依理失去支撑力。

抽插中的男人,有用手扶着颈部与下盘,不然依理整个人就倒在地上了。

“找死吗!?妳突然倒下,想扯伤我的老二吗!!”正在抽插她嘴巴的壕哥愤怒地捏着她的喉咙。

依理好像想要道歉,可是大家只听到窒息一样的吸吮声。

“让她休息三十秒,边干边休息。”桂枝说。

依理躺在地上,男人们前后朝向她的身体冲撞。

“休息结束,快撑回拱桥。”

根本不觉得有休息过,四肢重新撑起来。

壕哥射精了,直接射在她食道内,换了另一同伴上。

工厂大厦外,完全听不到入面凄惨的叫声,也没有窗户可以看到房内的情况。

守言在大厦外来回踱步,不论他怎么张望,都不知道依理在里面发生什么事。

守言刚刚看见始木拿着一个胶袋走回来,他急问“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这是什么来的?”

“缝纫针呀,用来插乳房的。”始木答道。

守言看起来很生气:“我跟依理说,你们会提供住的地方,她才会肯搬出来的,现在他们却在折磨她!”

始木说:“折磨她是常识啊,阿棍不可能无条件提供住地方吧?”

“你们这是利用我去骗依理!”他大叫。

始木说:“这是对大家都好,一直被那个叔父要挟着,对大家也危险…”

“让我进去,我要见依理!”守言的额头都红了。

“不行。”始木很淡定地拒绝:“你已经退出委员会了,而且阿棍觉得你最近很不稳定,暂时不会让你接触依理。”

守言:“你们这是利用我!”

始木说:“真心话说一句,当初让依理成为班里的奴隶开始,我们就上了同一条船,就像打仗一样,上了战场就必须要有杀心,任何犹豫都可以令你致命。难道其他人没有喜欢过依理?她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甚至可能是全港最漂亮的女生,难道没有人喜欢过她?”

守言沉默,他看着始木的脸,突然了解了些什么东西。

始木搭着他肩膀:“是因为你为大家出谋献策付出过很多,阿棍才没有对你发怒啊。依理是大家的合力维持的东西,不是你一句“喜欢她”就可以让你害死大家的,明白吗?”

守言沉默不语。

始木说:“至少你有海瞳玩啊,我都羡慕死了,依理你就放开她吧。”

守言没有回答,原本他也是那么想的,可是依理向他告白之后一切都乱了。

始木再拍拍他肩膀,从他身边经过,进入了升降机。

“针买回来了啰。”始木挥挥手上的包装。

依理还在做拱桥,阿棍急不及待地拆下针包,他手指拿着缝纫针在依理身体上游移,阿棍被那不停晃动的乳房吸引了,她的乳房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大了点。

他乳晕上插下。

“呜唔唔唔唔!”

阿棍抓着她另一边乳房,同样插下一针。

悲鸣声被喉咙内的阳具堵着。

依理似乎到极限了,她眼看要倒下来了。

“倒下来代表妳不忠诚啰。”桂枝托着手说。

依理听到后,身体突然有股不知哪来的气力,重新撑起身体。

“让我看看妳是不是在骗我。”阿棍又在她乳房下插上三针。

一个针包用完了,始木搬来更多的针包,二人一点一点把依理的乳房插上大大小小的缝纫针。

居然,三十几枝缝纫针全都插入依理的乳房上,壕哥五人组全都满意地射精了。

桂枝站起来了,她拿出自己私人的针包,亮出里面15枝不同粗度大小的银针。

“让开。”

围在拱桥附近的男生们让出一个弧形。

桂枝打开了依理的大腿,看见她经长年玩弄而变得有点肥厚的阴蒂。

桂枝一手捏着阴蒂,另一手把针插了下去。

“咿咿咿咿呀!!!”

第二枝针插下去。

“呜呜呜呜…极…极限…!”

第三枝针、第四枝针、第五枝针。

它们像风扇一样螺旋状插在阴蒂上。

第六针,桂枝在阴蒂顶直灌下去。

拱桥激烈地震,然后崩塌下来了…

“真令人失望呢,妳真的有尽全力吗?”桂枝耻笑。

“依理…依理是真的忠诚…请…请给依理更多惩罚去让依理证明…”她流泪。

“那就收起妳那可怜脸,妳忘了时常要保持笑容吗?”桂枝厉声喝。

依…依理勉强笑了起来。

“依理…会努力的。”

“那就不要躺在地上啊!”桂枝斥责道。

依理撑起身子,全身都在酸痛,彷佛失去所有气力,维持了几秒又倒下去。

她大口呼吸,望着自己插了六枝针的阴蒂,痛楚像白灼的光线一样不得直视,阴蒂被玩弄得彷佛那不是自己身体一部份,依理很想用手去碰它,但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权利去触摸自己的阴蒂,她禁止触摸自己。

桂枝在抚摸她的阴蒂,谁都可以触摸依理最私密的地方,就是依理自己不可以。

桂枝很清楚阴蒂是如何带来快感和高潮,也晓得怎样给予痛楚。

插了六枝针的阴蒂在桂枝搓揉下变得更加尖锐。

依理没有权哀求桂枝不要再这样搓揉,她能做的,只有笑着撑起拱桥,祈求桂枝不要再用手指这样玩弄。

全身的血液再次流动,每一根酸痛的肌肉再次尖叫。

依理三度撑起拱桥。

她有点后悔自己离开盛平了,就算盛平选择了陆桦,依理也没权生气呀…

为什么她要找守言?为什么要相信守言会为她带来一点不一样的生活?

为什么守言要骗她?

依理流下不一样的眼泪,为什么她每次作出的选择,都让自己陷进更深的痛苦当中?

听从哥哥的话去援交,是自己选的;离开出走去找盛平,是自己选的;留在盛平家是自己选的;离开盛平家,将自己完全献身于轮奸委员会,也是她自己选的。

她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抛入另一个没法回头的深渊。

她又再一次选错了。

男生们再次伸手抚摸依理的腰、大腿内侧和胸部。

依理的嘴巴再次有阳具插进内,桂枝的手指没有放开她的阴蒂,她继续不停地搓揉始木派给每人三个针包。

“给大家在乳头和阴唇插满针之前,都千万不要动喔。”

依理深呼吸一口气,她知道只要自愿接受所有虐待,证明自己是绝对忠诚。同学们才会明白根本就不需要拿守言做要挟筹码。

(不能表现出一点抗距,不能表现出一点被逼。) 依理告诫自己。

阿棍、肥华、桂枝、始木,以及壕哥五人,加起来九人,一直把依理的忠诚“刺探”到底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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