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虎当然不知道依理的心已经紧紧锁着这一段记忆了,对依理来说太过痛苦,他看着楚楚可怜的依理,突然惊觉自己是不是才是受摆布的一个。
伍虎由犹豫转成雄性的支配欲,他挥出上勾拳,右乳房都几乎撞到下巴上。
“啊…呜呜呜…”
依理挨了不知多少拳了,腹部由红色的拳印慢慢转为紫色,乳房也肿胀得彷佛大了三分一,装戴着的都是闷痛,可是乳头还是不争气地继续坚挺。
拳击之后,阿棍终于把贞操带解下来了,大家急不及待排队轮奸依理,男同学一前一后抽插着菊花和阴道。
后面抽插的同学一边抽插一边顺手搓揉那被挥拳击打数十次的胸部,前面的同学则捏着依理的屁股冲刺,屁股也在中午时间被阿棍用尺子打了百数下了。
同学开始也觉得白恤衫也碍事了,他们把恤衫卷成一圈,拉到手腕处。
“喂!这是什么?”
阿棍绕到依理背后看,原本白恤衫盖着的雪白背部,肩胛骨中间的位置,用油性笔写了一句大字:收敛一点,要让依理在你们面前永远消失还是做得到的。
依理的主人“这是什么东西?”
阿棍困惑地看着字句,又看看同学们。
依理松一口气,这是盛平主人传达给同学们的讯息。
只是,盛平跟依理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盛平说依理自己绝对不能说背上写了这么一行字,一定要同学自己发现才行。
这么一来依理就必须等待大家强奸自己才有机会让同学看到背上的字了,依理以为他们很快会发现,殊不知同学们一直未肯脱她的上衣,直到刚刚为止,后面抽插的同学才把她上衣卷起来。
同学一时不清楚阿棍意指什么,他们逐一绕到依理背面看,看完后脸上挂着奇怪的表情,再急着跟身旁的朋友四眼交投。
“谁写的?”阿棍环视一下四周。”
(终于…发现了…)
没有人回答。
“谁写的?”这回阿棍在问依理。
“主人。”依理冷静地答道,脸不敢正视阿棍。
“哪个主人?”
“她家的叔父,依理真正的主人。”守言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口位置传过来。
依理望过去,圣诞假后还没有正视过他一眼,也没有说话一句话。
而这个时候,依理第一次听到守言的声音。
“事实上,她在家里也是个奴隶,依理当她叔父是真正的主人,其他人依理不放在心上。”
依理摇摇头,她求守言不要再说了。
全班同学都静下来望着守言,大家都不知怎么反应。
阿棍很愤怒,非常的愤怒,他把依理当沙包打,拳击的位置都不限乳房和腹部了,呻吟声太大,男生把两条内裤尿湿了之后塞到依理嘴里,再用肥华恶臭至极的内裤在外面绑起来。
“现在你只需要点头表示“是”,摇头表示“不是”,知道吗?”
依理点点头。
阿棍又往腹部打了,依理声音闷在尿湿了的内裤间,她想向守言求助,她知道守言也不认同阿棍的暴力,可是就是找寻不到他的身影。
“妳叔父知道我们做的事吗?”
依理点点头。
乳房又被连续打了三四拳。
“妳叔父,有我们任何的影片、图片等证据吗?”
依理猛摇头。
阿棍学伍虎架势用直拳殴她的腹部,殴了三下。
阿棍拿出一堆整人电笔,分派给大家每人两支,两个同学绕过依理后面进入厕格,用电笔按压她的屁股。
另外两个同学则一左一右电击她腋下。
这样四名同学前后包抄加上前面的阿棍,原本已经挤迫得没法再增加电笔了,但依理忘了自己的踝脚现正大大拉到厕格的底部,所以再有两名同学进入旁边两个厕格,透过板隔的隙缝电击她的踝足。
阿棍则继续问:“他有没有证据?”
依理摇摇头,阿棍下令大家继续用整人电笔刺激她腋下、屁股和脚底,不要停下来。
阿棍再问:“他知道这儿发生的事,不可能没有证据吧?他有没有证据?”
依理再度摇摇头。
(没有啊!主人原本就没有介意你们轮奸依理,甚至叫依理要好好负责任不要连累男生犯法,主人只是不喜欢他们占用了他的时间而已。)
她的话语被撑得脸腮都鼓起来变形的泡尿内裤塞住了,说不出口,她只能摇头。
始木在旁说:“依理连手机也没有,她不可能有我们的片子吧?”
阿棍说:“说不定,可能她偷偷趁同学不在意,拿某人的手机把Group上的东西寄给自己叔父也说不定。”
这是完全不成立的假设,依理没有任何一刻是不处于男同学目光注视下的,也近乎没有一刻是不被侵犯的。
“可能有内鬼。”女同学桂枝不知何时在男厕内了,她抱着手,用一贯有点高傲的声调说,大家你眼望我眼。
“有任何同学知道妳叔父的事吗?”阿棍叉着依理的脸凶狠的问。
依理迟疑了,全班只有守言知道,但她该点头还是摇头?
持续的电击与尿骚味令她很难思考。
“阿棍你怎么不问问守言啊?他不是知道的吗?”桂枝说。
华生你突破盲点了,有同学打趣说,阿棍的怒气缓慢更改角度,慢慢对准门口的守言。
“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守言说:“圣诞假前一天那次,我要负责清理现场,那时依理说的。”
他又说:“不过一直都不太肯定这是不是她为了逃避我们而说的大话,不过现在看她背上那行字,自己是不可能写上那个位置的,我才确定她的话是真的。”
依理松一口气(严格来说那口气被内裤塞着) ,守言没有供出依理拒绝当他女朋友的内容,那依旧是两人的秘密。
放松不到半秒,电撃又让她仰头闷叫了,脚趾伸成爪子。
“还有人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没有。”
阿棍的肩膀稍稍下降了一点,守言小心拆解了眼前的怒火炸弹。
怒火炸弹缓慢地转回依理。
未问任何东西前…
“唔!…唔…!唔嗯…呜………”
拳头打到左乳房上,拳头打到右乳房上,拳头打到小腹上。
阿棍问:“除了守言,还有人知道妳叔父的事吗?”
依理猛摇头。
桂枝说:“依理应该连我们的大Group都不知道,片段应该全部避免拍到大家的脸的,就算不小心拍到,都是先交给敬世打码才放上去的。我想依理不可能有拿到片段的方法,同学们也不会那么笨把自己证据传给他人吧?”
阿棍再问依理:“妳有任何影片的档案吗?”
依理猛摇头,她知道就算她摇头,阿棍还依旧会赏她拳头。
“唔!!”
“她都说没有了为什么要这样打呢?”始木有点看不过去。
阿棍说:“她可能在说谎,人只有在吃了拳头后才会变得老实。”
依理流着泪猛摇头求饶,把肥华内裤的味道挥得到处都是。
始木说:“我不觉得她在说谎吧?”
阿棍说:“你们这些没有进出过拘留室的人根本不清楚。”
大家不作声,大概只有阿棍有进去拘留室的经验。
“找个地方把依理关起来吧。”阿棍说。
“不让她回家吗?”始木问。
“让她回家才是一切都完了!”阿棍愤怒的掀着始木衣领咆哮。
深山有六个人在走着:阿棍、依理、始木、肥华、守言,还有桂枝也跟了过来。
其他家里煮了饭的同学都回家去了,他们继续留在大组讨论。
晚上六时,摄氐十一度,湿气刺骨,六人离开了行山径,走进树丛中间。
依理刚才还允许穿着校服,一到了树丛,她就被剥得赤裸。
“校服我会让桂枝明天准备一套给妳上学,现在妳就先裸着。”
听着这句话依理反而放心下来,至少确定他们不是要把自己弃尸荒野。
来到一棵大橡树前面,阿棍命令始木和肥华把依理背靠绑树干绑起来。
不是简单地绑,同学们拿出麻绳,分别牢牢地套着她的手腕,然后往左右两边树枝死劲地拉。
(啊…要断了…要断了!!) 依理失声饶,可是声音闷在口中吸满尿的内裤中。
双脚被拉离地面了,她被“T”字型悬吊在空中。
守言说:“这样她真的会断的。”
阿棍点点头表示知道。
然后肥华和始木再拿出两道麻绳,仔细地缠在她的乳房根部,绳子另一头拉到更高的树枝上,这么一来,依理的体重便由左右拉开的双手,转架到拉成长条型的乳房上。
依理难受的扭动,痛楚在肩膀与乳房之间来回穿梭。
双脚在空中踢蹬。
肥华和始木轻松地就捕捉到乱踢的脚腕了,他们把脚腕往后拉,一直拉到双腿反扭着抱着粗大的树干,然后在后面绑起来。
阿棍拿起一条幼长的树枝,在依理面前挥一挥。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用粗棍子吗?”
依理恐惧地望着他,不发一声。
“是因为用粗棍子打下去,是会死人的,这时刻提醒我,打人不能用全力,不能失去理智。”
阿棍耐心地拔掉树枝上不必要的小枝桠,继续说:“换言之,我真的很久没有出过全力了。”
嗖~啪!!
“唔唔唔唔!!!”
毫无遮掩的小腹,刻上一条鲜红色鞭痕。
啪!啪!!!
阿棍毫不顾忌地挥舞,由高高吊起的乳房,到拼命呼吸的小腹,覆盖着一层一层的挥打痕迹。
肥华和凌木在此期间,去了找不同形状的小碎石,全部都有锐利的棱角。
“阿棍,这儿的够吗?”
两人抱着一堆石头回来给阿棍过目,那儿的石头够塞满整个书包了。
“可以了。那么你们现在,逐颗逐颗把石头塞进去吧,肥华窒小穴,凌木塞菊花。”
两人挑选着又尖又小的石头,一前一后的,一颗一颗塞进依理的阴道与肛门。
闷叫又从口中的内裤传出来,双手左右拉开,乳房高高吊地,双脚反扭抱着树枝,她可以挣扎的空间已经变得非常少了。
可是石头一颗一颗挤进敏感的阴道与直肠,身体还是止不住像脱水鱼一样弹动。
不消一会,就已经塞进五十多颗碎石了。
肚子深处传来石头与石头摩擦的卡啦卡啦声。
去到七十颗碎石,肚子已有些微鼓起来的迹象。
“不知现在用竹棍打在肚子会是什么声音呢?”
依理猛摇头,可是阿棍不理会,竹棍子慢慢走近。
一挥!
石头碰撞与碎裂的声音隔着皮肉传来,与竹声会晤。
失禁的尿滴在树干上流入泥中。
阿棍再次举起竹子。
“慢着。”桂枝出言阻止他再挥。
守言其实也想阻止了,再打下去,可能会内脏出血致死,幸好桂枝先出言制止。
桂枝说:“阴户应该塞不下了,但菊花应该可以再塞多一百颗石头,塞完再打吧。”
“什么!?”守言失声叫了出来。
大家都望着他。
“怎么了?”桂枝一脸迷惑。
守言再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再打会死的。”
“吓?你不要那么扫兴吧?”
“是会死的,死了我们更加玩不起。”守言强调说。
阿棍放下棍子,说:“好吧,那就继续塞石头,塞多二百颗。”
守言有点放下心来。
“然后再打腹部,实验看看会不会死吧。”
“阿棍!”守言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肥华与始木一点一点把新找来的石头塞进去。
阿棍说:“记着,你的嫌疑还未完全洗脱的。”
肚子愈来愈鼓,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塞石头,都可以听到石头互相挤压的声音。
菊花不小心把石头挤出来,两人又立刻塞回去。
终于,居然三百颗碎石完全塞进依理体内了。
“好了,实验时刻到了。”阿棍捡起棍子。
“不要!”
守言看到情景,立刻跳到二人中间。
叮~
手机传来了一个短讯,是依理寄过来的。
然而依理横陈着如此惨相在他们面前,短讯当然不是她寄过来的。
阿棍一下子就明白是谁了。
依理:你好,你们看了那行字了没有?(下午10:23)
他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作出回应。
GwanMa(阿棍) :看了(依理输入中…)
依理:那十时后应该是我的时间,为什么我还未看到她回家的?(下午10:25) 依理:选择不回应我会后悔的喔。(下午10:26)
阿棍把手机展示给守言、肥华、始木和桂枝看,大家面面相窥。
叮咚~
再有新讯息传来。
(依理传送了一则视频)
“不可能,他不可能有我们的影片。”桂枝失声哑叫。
影片播放起来。
“再不喝快点就快到时间了喔~”影片中依理俯身咽喝精液,阿棍在后面抽插,几位同学也在画面中经过,不论依理和阿棍的脸都清晰可见。
守言看到阿棍的脸从来没有变得那么苍白过,即使在深夜,那苍白还是在黑暗中反映出来。
“这不是我们的影片。”阿棍说道:“这是针孔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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