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依理又说。
“不,当我没说过。”守言强调。
依理脚步浮浮走在繁街上,大厦上的灯饰太耀目,街上一双双人影也太纷乱,奔跑的小孩也太嘈吵,她身体好像虚弱得不能承受这种光景。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吩咐过自己不可看圣诞灯饰,心中突然开朗起来。
难怪灯饰这样耀眼了,原来自己在哭,溢满泪水的眼睛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光茫。
她看到离自己最近的横巷,躲了进去。
繁喧消失在身后,眼前是一排排冷气机排气口,抽气扇渗出的灯光仅能照出路面的形状。
依理心情静了下来,彷佛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的样子。
她踏着高跟鞋一步步往前走。
转过边,前面又走另一条窄巷,这儿有垃圾车、有老婆婆收集回来的一扎扎纸皮、有乱丢在地上的空罐,有洗碗留下的积水,这儿是被忽视的空间,是跟庆节完全没有关系的平行世界。
前面有一块弃置的镜子,依理走上前看看自己的样子,短身卡其色夹克,白色针织颈巾,灰色连身毛衣,像个去约会的少女的一样,简直蠢蠢得可笑。
依理听到自己冷笑了一声,原来她在笑自己,流着泪在笑。
依理脱下短身卡其色夹克和颈巾,全身只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是露肩款色,裙长也只到大腿根。虽然很冷,但至少不像刚才打扮那么可笑。
镜子内的少女变得色情了,这样反而好过一些。
“小姐多少钱呀?”
依理吓了吓。
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她身旁,窄巷太黑,看不到脸。
“不…不是的。”
“喔?一个人走在这种地方?”男人在黑暗中疑问。
“依理…要回家了。”
男人对她这样的说话方式有点兴趣,一直望着她。
依理低过头,从男人身边擦过。
空间太窄了,依理的乳房免不了跟男人碰撞在一起。
依理直勾勾向前,一步一步走,她感觉身后的男人还在看着自己。
“呜唔!”
一只巨大的手掌摀着自己的嘴,猛力向后拉,另一只手伸去自己的胸脯。
“没穿胸罩啊,小姐妳是来找男人的吧?”
依理没法摇头,手上的夹克与颈巾落到地上了。
男人的手落到下阴,这少女连内裤都没穿。
依理奋力摇头,她非常害怕男人发现自己身体内的秘密。
太迟了,男人摸到下阴有点硬硬的东西,而且有一些很幼的硬东西挡在阴户前面。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依理羞耻得不行,这男人知道自已下阴缝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了,这比起被强奸更羞耻,依理不情愿地扭动。
灯光看不清楚,男人也是花了一些时间才搞懂下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唰!~“别动!再动我就把它按到妳脸上!”
二手烟在脸蛋旁招摇。
依理不敢动了,她立刻想象自己脸颊被烫了一道疤,自己主人的反应,全班的反应,守言的反应…
男人把依理拉到那面弃置的镜子前面,那儿灯光比较明亮,终于搞清楚下阴的状况。
“妳自己弄的吗?”男人惊讶问道。
依理咬着嘴唇点点头。
“妳是被虐狂吗?”
依理也无声地点点头。
男人暗叹女人真是难看穿,样子有种想别人欺负的清纯气息,眼神柔情,有种可怜的气氛却不会闪缩,可能是受人唆罢,误入歧途,才会成为援交少女,他绝对想不到清纯可怜的样子下原来是这样的色情变态。
“婊子。”男人拿了钥匙,伸了进阴户之间的缝线。
“那…不能拆的。”
唰!
“啊!!!”
近乎是用蛮力,钥匙勾起缝线硬生生地扯出来。
阴户在一秒中内拉扯变形,已经愈合的缝线位置再次渗出血水。
绳子断开了。依理表情扭曲弯低腰。
男人粗暴地拿出了在里面的阳具。
“这淫荡的家伙…”男人发出惊讶的感叹。
阴道久久未能合上,依理羞愧地低下头,她怪责自己的私处为何这样不争气,连好好让男人强奸也做不到。
男人拿起地上捆纸皮的尼龙绳,反手绑着依理双手。
“跪下!”
依理跪下来后,男人再绑着她的脚踝,从后面连接到双手处。
他的阳具掏出来,插进依理口腔内了。
依理难过得很哭,难过的不是被强逼口交,而是男人放弃了那个扩张得合不上的阴道。
一轮冲刺之后,阳具从口腔拔出来,射在依理脸上。
男人转身离开。
“喂!你到哪里?”依理焦急叫住他。
可是男人没有响应,背影飞快地远去,消失于转角。
依理眼泪流到脸上的精液上了,她还在反绑着呀!
只穿着单薄毛衣,大腿张开跪在冷巷中间,镜子照着她的凄惨相,镜中的是被强奸后遗弃在冷巷的可怜少女,可是依理突然又看到镜中映出的是张开大腿跪在地上请求强奸的变态被虐狂。
她不敢再看了,双手继续尝试挣脱尼龙绳。
脚步声从巷子前面传内,依理带着紧张的希望。她脑内不断组织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说法去解释现在自己的状况。
“不好意思,可以帮一帮依理吗?依理的手被绑着了。”
这是她能想到的开场白,她也想到自己难不免会被陌生人看到自己大大张开的下阴,也可能有被强行带去警察局录口供的情况。
(不可以!) 心底里升起无比的恐惧,要是警察通知家人的话,爸爸会知道的!
依理飞快地想对策…她突然不想被陌生人发现了,她宁愿用耐性去挣脱尼龙绳…
突然她眼睛光得看不到东西。
原来她被手电筒照着眼睛。
“唉呀?是真的呀!”一名戴着口罩穿着灰色风衣的青年惊叹道。
旁边还有一个同样戴口罩绿色风衣青年。
强光消失了,原来移到阴户上。
“妳…刚刚被一个男人强奸完吧?”黑色青年问。
依理点点头。
“你们…可以帮依理解开…呜唔!”
未等她说完,依理的嘴巴已经塞进一条毛巾,再捆上尼龙绳。
绿衣男说:“快抬起她吧!”
黑衣男道:“行啦。”
一个麻布袋盖上去,两个男子抬着着依理在暗巷里转来转去,来到个完全不同的地方。
麻布袋从脚踝卷到腰上,露出已经完全合起来的阴户。
黑衣男已经急不及待进入她的体内了。
绿衣男动作有点紧张,但他也很快进入依理的屁股中。
依理求饶的闷叫困在口中的毛巾内,更包覆在黑暗的麻布袋中,她看不见现在的环境,凭声音判断,她还在一些远离大街的后巷,身下很多杂物,“你先干吧,我message其他人来。”
“呜唔!!!”依理在麻布袋中苦叫,她不能在这儿继续被奸,盛平在中等着她,她真的要回家…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两个青年的朋友也到了。
麻布袋脱了下来。
“哇!你在哪儿找到这个货色?”
“不是我找的,壕哥说这家伙在后巷钓男人,叫我们去来一发,我怕壕哥有什么手尾,就先换个地方再上了。”
“她钓男人?”
“等她自己说了。”
依理委屈地点点头,她只能逼着承认。
男人一边解开尼龙绳一边说:“别叫出来,叫出声杀了妳。”
依理点点头。
口中的毛巾终于拉出来,依理终于可以说话了。
“依理…是个喜欢被欺负的变态,你们可以随便…随便强奸我,但完事后,可以让依理回家吗?”
男人从口袋拿了手机,开了前置灯录像起来。
“妳再说一次可以吗?证明没有人强逼妳喔。”
依理吞一吞口水,对着镜头再说:“依理是个喜欢被欺负的变态,你们可以随便强奸。”
镜头移到她的下阴,男人用手指构一构,然后说:“湿的喔,是她自己也想要的喔,对吧。”
“是的。”
依理承认之后,五个青年便把她围起来,口腔、菊花、阴户、双手,全都变成服侍男人的玩物,全都忙碌地工作起来,直到五根阳具都朝依理身上射出温热的液体为止。
依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男生们翻了翻依理的外套,拿了她的身份证与学生证看。
“原来是读这学校的呀!我们有空会来找妳玩的了,哈哈哈!”
随身物品散落在地上,男生们愉快地远去了。
依理苦苦撑起身体,看见手臀一样粗的阳具就丢在地上不远处,她爬过去拾起来,对着自己的下阴,慢慢重新插回去。
发现自己的气力不够,她就干脆坐在上面,等身体慢慢啃下那根具物,直到屁股再次坐在地板上。
噗通!
依理晕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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