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看起来很害羞,可是手却没有遮蔽。
盛平发现阴唇也不像是十四岁的粉嫩,好像它是流着紫紫红红的血。
“这儿怎么回事了?”盛平抚摸那儿。
依理身体扭动,那是包含着两种感觉的扭动。
她小声回答:“有次依理迟了回家,爸爸说依理在外面鬼混,是个婊子,他拉开依理的腿用衣架挥打,但依理没有鬼混。”
盛平摸着她的阴户,看她的反应,好像很痛。
盛平轻轻搓揉,试探性地用手指撩拨。
依理没有一点反抗,另一只手掌往T恤上面摸,T恤掀到胸部,盛平抓着她刚发育的胸部。
“这儿呢?”
“哥哥较喜欢捏依理这儿…痛到依理叫出来为止。”
“哥哥也有打妳吗?”
“没有…就是喜欢拿依理开玩笑,也是踢依理下床、反锁依理在衣柜而已啦…胸部也是…哥哥无聊就会玩了。”
盛平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需要点时间去消化这个家庭发生的事。
“哥哥没有恶意的,他只是喜欢作弄人,跟爸爸不同。”依理补充。
(会把胸部捏出这样的瘀痕,妳哥哥还真没有恶意啊。) 盛平心里想。
盛平不自觉地搓揉起来,依理有点吓一跳,但也没有做什么,顺从地给他揉了。
盛平的一只手搓揉她的胸部,一只手在撩拨她的阴蒂。
“嗯唔。”
依理扭动了一会身体,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抚摸,好像从来没有人对她的身体这样温柔过,她闭上眼睛。
居然睡着了。
盛平抚摸抚摸着,打消了进一步的念头,他下床转身看看这个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她的蓬松大衣翻到乳房上,三点全暴露在空气中,她完全不介意这样的身姿就入睡了。
可能她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常识跟别人有点不同,又或者她早就被爸爸或哥哥侵犯惯了,在叔父面前裸着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
盛平走出厨房倒了一杯红酒喝,他迟早会弄清楚。
那个晚上的之后的一个月,依理不时跑到盛平家留宿,每晚盛平放在依理身上的手指都愈来愈大胆,甚至开始买性感衣服给依理穿。
依理很清楚留宿的条件是什么,她自己很配合的穿着那遮不住三点的半透明纱裙睡衣躺在床上,白色纱裙并没有任何遮掩作用,它单单为裸体增加了一道朦胧美而已,配上过滕白色丝袜,她彷如躺在餐桌上等待被享用的食物。
盛平躺了下来了。
依理接受那舒服的抚摸,感受那从外面根本无法感受的温柔,她看见盛平脱下裤子了,她闭上眼睛,知道这时刻迟早会发生…
“叔叔?”
依理奇怪地抬起头,盛平并没有如她预期般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拿起绳子把她的脚腕绑在床尾的铁架上。
依理惊恐地问:“这是要做什么?”
盛平说:“我做的时候喜欢这样喔,妳不知道吗?”
依理不安地缩起双腿,绑到一半的绳子拖在脚上。
啪!!!
盛平突如其来地掴她一巴掌。
依理哭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和父亲重迭在一起。
依理挣扎,她想逃出爸爸的影子,可是双脚已经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依理双手撑着盛平的下巴,那是屋顶塌下来时唯一还在支持的梁柱。
而这条幼小白滑的梁柱,轻轻就被一只手掌按住动弹不得了。
“再动我就送妳回去!”盛平喝道。
依理眼睛睁大,身体完全静止,不敢吭一声。
“双手放在颈后不要动,懂吗?”
依理点头。
啪!!!盛平又掴她耳光。
她就像看见父亲一样,身体突然瘫痪了似的,但双手死命放在颈后。
然后盛平进入她身体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粗壮的阳具插入一个十三岁刚迎来初潮的蜜穴。
依理都预期了这一刻,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双腿竟然会绑在床脚,双手主动放在颈后,一边被叔父扇耳光一边被侵犯。
“别哭。”
依理忍着眼泪,望着眼前这个搧自己耳光的男人。
盛平没有暴怒,语气平静得出奇,只是让人很害怕。
“乖,我跟妳爸完全是两回事。”
啪!又一下耳光了。
“说:“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啪!!!
“妳不说我就送妳回爸爸那儿啰。”
依理猛烈摇摇头,然后她嘴唇挤出这难堪的声音。
“依…依理…”
啪!
“依理…依理喜欢…”
啪!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她终于说出口了。
“继续说吧,我没说停不要停。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搧耳光不紧不慢,像是依理诵读经文时的配乐,抽插速度亦慢慢变快。
盛平不知哪儿拿起洗衣的木夹子,往薄纱盖着的乳房上夹。
一个…两个…三个…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盘旋到上面的樱桃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来愈大,奇怪的是,“害怕”的感觉慢慢消失,反而身体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变得无法思考。
她的双峰,已经各夹上十五枚洗衣夹了,依理闭着眼睛忍耐。
“啊…啊…嗯…唔!…”
衣夹激烈摇晃,楚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体是讨厌还是喜欢。
依理高潮了,盛平用手指弹走她乳上的衣夹。
“啊!!!”依理没想到这一下居然比衣夹夹上还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痹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痛。
盛平的抽插没有停止,他让依理一直高潮,然后逐个衣夹弹飞…
盛平掏出阳具,射在依理脸上。
依理到最后忍着没哭。
完事后,盛平到厨房拿了杯红酒喝,他回房间对依理说:“要不要继续留在这儿,留给妳决定吧。”
依理闭着眼睛点点头。
盛平没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让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脸上覆盖着精液,依理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早上,依理发觉自己是在抽插中醒来,盛平今次用了两枚力度更强的胶衣夹,直接夹到最敏感的乳头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夹,夹在她的大阴唇上,再进行抽插,盛平再为脸上那风干的精液添上新鲜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头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精液,表达混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女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掉脸上的精液,连被侵犯过的恸哭也没有,感到恶心的表情也没有,简直就把“颜射”当作仅仅是这个家一样会发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样。
询问脸上的精液可以抹掉还是留着的语气,就像问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样。
再者,依理也没有把乳头和阴唇夹着的洗衣夹拿下来。
盛平这时萌生更多欺负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这样戏弄依理到什么程度,毕竟今天是星期六,时间长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过抹了就要回去喔。”
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转身去洗手间刷牙。
坐到饭桌上吃早餐,依理还是没布抹掉脸上的半透明白色液体。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夹着的衣夹,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几时,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钟了,盛平才忍不住说:“衣夹时间不能夹着太久,血液会循环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说:“要…拿下来吗?”
盛平点头准许。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夹子拿下来,从她低吟的声音可以知晓,血液回流的的感觉相当痛。
“那么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夹上?”依理很随便的问。
“啥?”盛平一时反应不过来。
原来,依理以为盛平只是允许她暂时拿下来休息。
既然她这样问到,盛平就顺着说:“休息五分钟就够了,每夹着二十分钟就要拿下来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吗?
她点点头:“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验她的决心和忍耐力一样,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时使用蜜穴,一时使用后庭,一时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脸上。
精液黏着她的头发,在眼睫毛上拉成丝状,覆盖在眼睛上变成薄膜,可是依理还是坚持忍耐下去。
这一刻,盛平已经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计划逐步俘她成为女奴,还是她逐步引诱自己去欺负她?
依理鸭子坐在大厅中间,薄纱睡衣已经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脸上精液的数量,要忍受多一日两夜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洗澡吗?”盛平问。
依理原本想点头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摇头,眼睫毛吊着的精液晃来晃去。
“依理想留下。”
她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这样戏弄了妳对不起。”
他原本想这样说,但依理那态度实在太乖,让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可以忍受到两个晚上。
他把饭装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说:“吃吧。”
依理站起来坐到餐椅上,小心别让脸上的精液洒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来。
盛平看到依理眉头一皱,很明显是不小心吃到脸上的精液了,但她没想什么,乖乖地继续吃饭。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着中央的?菜说:“不吃些?吗?”
依理摇摇头:“饱了,谢谢,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帮忙洗碗。”
“喔,好的。”
正当依理打算进书房做功课,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样,转身问盛平:“待会要做吗?”
“做什么?”盛平未反应得到。
依理脸红了,不过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这一下又让盛平欲望燃起来。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读起竟像是真的一样。
噪鹃在星期一清晨四时把依理叫醒了,赤裸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睡得不好。
虽然被吵醒了,但那“Ko- el”、“Ko- el”的叫声,反而有一种熟悉的安心感,依理并不讨厌。
她反射性地想要揉一揉眼睛,拨开盖到脸上的头发,抓抓脸上痕痒的地方。然而,一个强烈的使命提醒她把这一切都忍着。
“不能抹。”
脸上的精液还在,这两天三夜,盛平每次射精都刻意射到依理脸上,经过风干、再铺上、风干、再铺上。
最底层的精液已形或又硬又脆的脸膜了,随便抓痒的话可是会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精液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射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所以盛平星期日就射在她的锁骨处,锁骨都填满了,就射在她的乳房上。
明明只说过不许抹走脸上的精液,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这个规则无意地伸延开去了,抹走身体任何一部份的精液,都像是破坏艺术品的完整性。
依理为了保存乳房和锁骨上的精液,自然连薄纱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这样躺在客厅的地板睡。
她的意识再稍为清醒了点,刚记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她也做不到,临睡前,她的双手用绳子被绑在沙发两边上,脚就被绑在一根扫把的两边。
再过两小时就要出门上学了,脸上和身上的精液终于可以抹掉了。
可是,明明一直极力忍受的东西,一直刺激着她的痕痒和不适感,为什么内心会有一股暗涌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
依理不太想承认这感觉,可是,一想起待会要回到学校,巨大的压力与空虚感就袭上身体。
要她换回校服上学,她宁愿就这样躺着聆听噪鹃的叫声。
嗒…嗒…嗒…
那是盛平的脚步声他解开了依理的束缚,不知怎的,依理感到的竟然是不舍。
“去洗澡吧,妳也差不多了上学了,我去煮早餐。”盛平说。
依理洗过澡,吃过叔父造的三明治,换上一早带过来的校服,准备出门。
盛平望着这个神奇的女孩,还是不太能相信这两日三夜发生的事。
“妳…还会来留宿吗?”盛平有点试探地问。
依理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不怕叔叔对妳做的事吗?”盛平问。
依理脸立刻红起来,她低下头,眼睛往地板上飞快地移动,像是搜寻什么似的,一阵迷乱的搜索后,眼睛停了,她再度抬起头望着盛平:“依理星期五找叔叔时,其实就已经准备好了。”
盛平瞪大眼睛:“什么?”
依理:“一起去拜祭婶婶的时候,叔叔已经对依理有兴趣了吧?”
盛平愣住了,他想起自己那时候情不自禁的在扫依理连身裙后露出的背脊,外人看起来应该只会以为是大人疼爱小孩子的动作,而敏感的依理已经察觉那动作隐含的欲念。
“真看不出妳…”
依理低头笑了笑。
盛平说:“真的想来住的话,如果妳肯当我的性奴,我就让你长住吧。”
“性奴?”依理还不理解那意思。
“对,就是可以随时随地让我干,也要搧耳光,但我会养妳。”盛平毫不掩饰地说。
“嗯…知道。”
过了几天,午夜的门铃又响了。
依理一样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带污迹的运动鞋和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妳爸又打妳了吗?”
她摇摇头:“不,今次是阿哥。”
盛平的反应已经不大了,他往后让开身子:“先进来吧,今次打算住上几天?”
依理诚恳地走近盛平:“我…我不想回去…”
依理的胸部贴着叔父,大腿陷到他双腿之间,盛平这时候才发现依理没穿胸罩,也没有穿内裤。
“我可以…做那个。”依理脸红得低下头。
那一刻,盛平晓得依理不穿内裤,是证明自己的决心,她下着决心由家里走出来,乘搭小巴再到盛平家楼下,经过保安的注视下走到这儿。
“依理…可以当叔叔的性奴。”
这句说话在盛平的脑海中到现在还是清晰响亮,盛平让开身子给依理进门,依理踏进了不能回头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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