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吊到天花垂下来的绳子上,刚好在依理头顶上一尺高度,那高度刚好要依理踮起脚,抬头挺胸,双手递高过头才能书写。
因为要从底往上写,如果用原子笔会有墨水流不出来的问题,所以她必须用铅笔写,依理右手扶着吊着的日记,左手执笔写字。
依理明白主人这个设计,她只是回想带着口枷的感觉,作呕的感觉就已经冲上脑门了。
强逼仰头挺胸,就是为了让依理不能随便吐出来。
呕吐物会冲上口腔,但很快又会强吞下去。
她当然是赤裸的。
严格来说她配带着少得可怜的布料,三个丝质蝴蝶结挂在依理的乳头和阴蒂,它们都是用鳄鱼钳紧紧咬着皮肉固定着。
蝴蝶结随风漫舞是如何轻柔,固定的方式却是何等粗暴。
日子又往冬天近一步了,天气反反复复在秋与冬之间举期不定。
盛平迟迟未肯给依理一点御寒衣物,洗澡水也依旧是冷水,就看看依理何时才会哀求盛平允许她穿衣服,用热水洗澡吧,盛平这样想。
少女弓起美妙的曲线,那双峰好像又大一圈了。
青春期的发育速度有时真会吓人一跳。
自从昨晚之后,她的轮奸纪录新增了新一项必须背诵的东西:依理喝尿的次数为6次。
痛苦的记忆很易模糊在一起,依理只会记得阳具接二连三插进自己口腔,然后她的意识就被痛苦的窒息感包围了。
盛平看完日记后说她写得不够仔细,依理高高踮着的腿还是不允许放下来,盛平要求她把喝尿的感觉形容得再仔细一点。
她写道,喝尿时,喉咙感受到一阵暖水冲刷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喉咙就像马桶底部的洞,浅黄色的尿液不断灌溉,窒息感就像马桶冲水时那试图挣扎浮上来的厕纸团,无论它怎么爬,终于还是会被咸水浸泡淹没再冲进深渊。
尿骚味从洞口浮上来冲进鼻子,她怀疑脑部是不是都已经浸泡在难闻的骚味当中了,她的思考是不是已经带有阿棍的尿、带有始木的尿、带有肥华的尿…
“呕呕呕呕…”
依理写到这个位置,呕吐物又浮到喉咙了,喉咙中的呕吐物再次把尿骚味再次送往脑部,彷佛在说:“哈啰,大家的尿还妳胃内呢。”
说完后就神气地沉回温暖的胃窝。
盛平看完日记,摇摇头说不够仔细。
依理必须回想起六位同学每一位在她口中小便的过程。
盛平很清楚依理的身体特性,她回忆哭泣就可以流泪,回忆侵犯就会发情,回忆鞭打甚至会有痛楚的神奇体质,回忆呕吐很可能就会让她呕出来,所以依理要穿着芭蕾舞高跟鞋,全身拉直的姿势,上下颠倒地写日记,写得巨细无遗,每个人只能有一次经历,但依理彷佛可以有两次…
三次…
无数次。
就像尼采的永劫回归那样永远重复回味。
依理从没想过自己可以描写一件事情描写得那么仔细,密密麻麻六页纸,哪个同学抓着自己的头发往下体拉,哪个同学小便到尿液从依理鼻子流出来,哪个小便完拿滴着尿液的阳具往自己的胸脯抹,她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终于,盛平看完六页纸的日记,他满意了。
“记着,以后写日记都要这么详细,懂吗?”
依理点点头。
“我很想试一下同学们的特训成果。”盛平坐在沙发上脱下裤子,掏出那比同学们都要大的黑色阳具,它闪着黑光对着依理的嘴巴。
依理穿着逼使脚弓完全垂直的高跟鞋,膝盖不弯曲下低头,慢慢把脸凑到阳具面前,伸出舌头侍奉起来。
“深喉都不会呕出来吗?”
“是的主人,不会呕出来了。”
盛平一下抓着她的头发,上下抽插。依理双手歇在交叉放在身后,双腿死劲挺直忍耐。
“哈哈哈哈哈哈…”盛平大笑起来,因为依理实在太可爱了,她根本就没有克服呕吐反应,依理仅仅是学会在呕吐物冲上喉咙时,硬生生地压回去。
这比起消除呕吐反应更有趣,克服呕吐训练没有让依理的痛苦减少,反而还增加了,用阳具在这妙缦的脸孔上抽插时,能欣赏着那死劲把呕吐吞回去的动作,偶尔还能看到呕吐物跑到鼻孔处,全都是为了不弄脏男生的阳具,为了给予侍奉对像最好的体验,盛平心想设计这个口交训练的同学还真是天才。
悲哀感像井口不断溢出冰冷黑色的墨汁,它不断漫延,吞没整个河村。
可是,依理身体如约定一样兴奋起来,悲哀地兴奋起来,依理遵守了日记上的约定,她成为了即使承受着最难受的事也会兴奋起来的悲哀奴隶。
“你真的没问题吗?”守言问。
依理有点不敢相信,也怕是自己会错意,但守言似乎在担心自己。
“没事的,我真的克服口交了,嗯…”
守言孤疑地着着依理,明明她还有作呕的反应,只是没有真的呕出来而已。
“我没有打算去到那么尽的。”守言说。
他们走在放学的路上,今天又是依理需要交感想给守言的日子。
依理没作声。
“最后大家小便…不是我的主意,是阿棍的主意。”守言澄清道。
依理微微笑道:“依理…没有在恨你啊,是谁的主意重要吗?”
“当然!”守言突然变得坚持。
他咕滴着:“阿棍那家伙常改动我的东西,经他手后都变粗暴了。”
依理第一次听男同学之间的闲话,她从来就不知道这班人的关系怎么样,男生们就好像是为轮奸依理而存在的,他们很齐心、合群,简直就像学校活动社团的模范,依理从没有想象过他们彼此是会有纷争的。
“你的东西?”
“调教的设计呀,说了很多篇都是不听。”守言语气像是讨论中史科的小组研究一样,完全不像是在谈论眼前的人。
依理好奇问:“你们在争吵什么吗?”
守言问:“不如问问妳,妳对阿棍有什么感想?”
突然这样问,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感想呀,依理回答。
然后她想了想说,大概是很有力量,很有领导能力,很令人敬畏的家伙吧?
“领导能力?哈…”守言冷笑一声。
依理不作声。
守言道:“妳不觉得他只懂用暴力吗?”
依理回想起来,对于阿棍的印象,就是一个身型健硕的小霸王,总是带着竹棍在挥打她的肚子,只要稍不合他意,他就会推依理到墙身、按依理到地板,再抓着马尾把她从地板上拉起来打她肚子。
“嗯。”依理回答道。
“他只会令妳害怕而已。”
“那…守言主人呢?”
他们又无言地听着风声走过一段路。
再有辆巴士驶过之后,依理忍受不了沉默,试着改变话题。
“有个问题可以问问守言主人吗?”
守言斜眼看着她:“说吧。”
“为什么大家干…干依理的时候,守言都不一起来呢?”
依理问了一个一直想问很久的问题。
守言由斜眼转为望着前方,步速平稳,没有变过。
“要是问了个冒犯的问题的话,对不起!当依理没问吧。”
“嗯。”守言结果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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