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被跳蛋和手指蹂躏得开始松弛张开的子宫口,正好噙住了屄洞里龟头的尖端,随着抽插的节奏,像小嘴儿一样温柔地吸吮和舔舐着,难得一尝的特殊体验让男孩脸上满是享受的表情,他用力把鸡巴尽量顶得更深,好更清晰地感受子宫口的摩擦,而他顶得越起劲,刺激着敏感的红肿子宫口,又让她的肉穴收缩得更加用力,这种不断提升的快感循环,对操她的男生们来说肯定是绝佳的极品享受,对她来说却意味着越来越强烈的痛楚,而除了用手紧紧攥住伸过来的鸡巴,她似乎没有任何办法能宣泄。
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快感上,仔细去品尝、去享受,享受全身每一个敏感器官传来的刺激,享受作为一个女人能展现的最淫贱的样式,享受把身体彻底变成男人泄欲玩具的羞耻与兴奋……
三根手腕粗的滚热鸡巴在她的下体里打桩一样撞击,三个肉洞之间那两层娇嫩的肉膜被鸡巴夹着来回摩擦搓揉,甚至相邻的肉洞都能互相感觉到鸡巴的冲撞,特别是她的子宫口,尿眼和屁眼里的鸡巴撞进来都会挤压到子宫,刺激着她的子宫口本能地微微开合,子宫里的液体也分泌个不停,从宫口里挤出来,一汪汪地往屄洞里冒,让本来就淫水泛滥的屄洞更加水漫金山。
她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儿,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神在变得朦胧,微皱的眉头带上了迷离的醉意,声音在痛叫和娇喘之间交替着,身体的节奏从挣扎闪躲渐渐变成迎合的涌动,在抗拒与渴望的潮汐里,像一片颠簸起伏的树叶。
我把鸡巴塞进那张我亲吻过许多许多次的嘴里,享受她熟悉的服务,下体和双乳,五个肉洞同时被蹂躏的刺激让她没法那么专心,舌头和嘴唇断断续续地动着,时不时还忍不住唔唔呻吟,但我就是喜欢她这样的状态,喜欢她淫荡到极致时欲罢不能的娇羞,我猜,大部分男人都和我一样,都会喜欢这样的骚劲儿……
我把鸡巴狠狠捅进去,捣进她喘息的喉咙里,感受着喉头本能的蠕动。
她痛苦地皱着眉,小手却还在抚弄着鸡巴露在外面的部分,我刚把鸡巴往外抽一点,柔软的口腔和舌头马上就重新裹住了它,绕着圈儿认真地擦拭。
而同时,她挺翘的屁股也一直在迎着鸡巴撅动着,肉穴有节奏地一下下收缩,牵动着穴口周围的嫩肉一鼓一收,好像让插进来的每一根鸡巴满意,是她每个肉洞儿义不容辞的职责一样。
痉挛的肉穴、涌流的汁水,配上忍痛却又娇柔的呻吟,刺激着男生们一边更加卖力地狠狠抽插,一边满足地粗喘着,把她刚高潮过的身体操得反应再一次慢慢剧烈起来,已经接近虚脱的身子一阵阵间歇地绷紧,用最后的力气颤抖着,我甚至有点担心,再这样操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把她活活操死,但是看着她一边被其他男人的鸡巴塞满下体和奶子,一边淫贱地吮着我鸡巴的表情,我还真想看看,到底被操成什么样,才是她承受力的极限,到底被操成什么样,才会让她真的投降。
——也许,并不是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愿望,当这样一具美丽温婉却淫荡得超出想象的肉体摆在面前,真的能激起男人心底里埋藏的兽欲,让人忍不住想去粗暴地践踏它,甚至摧残它,破坏它,去一点点突破它的底线,去尝试所有最恶毒的幻想……
操着她尿眼的男生把鸡巴抽了出来,一大泡尿水紧跟着噗地喷出来,溅到床上还有他身上,屋子里到处是腥臊的气息,但这种淫荡的气氛里,非但没有人会嫌脏,反倒越发烘托出一股“骚”劲。
他把两根手指头往刚摆脱鸡巴的尿眼里插进去,免得让它闲下来,另一只手却抹了一把屄洞里淌下来的淫水,在鸡巴上涂了个遍,然后扶着鸡巴,往已经被塞了一根的屄洞凑过去,试着塞进屄肉和鸡巴的缝隙里:“骚婊子,你这屄都这么烂了,一根鸡巴喂不饱吧?让弟弟给你加把料!”
“一根哪喂得饱,这骚货就喜欢一个洞吃两根呢!放心,她那骚屄耐操得很!”
我拽着她的头发,拉扯着她的头上下套弄,一边替她回答。
她火辣辣的小嘴紧裹着我的鸡巴,泪汪汪的大眼睛抬起来望着我,像要诉说什么,但更像是一种依恋,一种期许——她喜欢被羞辱,喜欢被淫虐,被任何人都可以,那是她作为婊子的本性。
但我知道,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待,才会让她更加兴奋和开心……
因为,在她最本能的意识里,她漂亮的身体,她淫贱的性器,她每个各有风情的肉洞儿,是最能让男人愉悦的东西,是她能献上的最美好的东西……
我喜欢她被虐,喜欢她被操……这样的示意让她的反应变得更加乖巧而娇媚。
她一边忍受着屁眼和奶孔里鸡巴的抽插,以及手指对阴核和尿眼的刺激,一边颤抖着把跪着的双腿跨得更开,好让屄洞儿能更容易舒展一点。
男孩的手拽着她的阴唇,往一边拉扯着屄口,涂着淫水的硕大龟头开始一点点顶进缝隙里,她的下颚在抖动着,眉头皱得紧紧的,我的鸡巴都能感觉到她喉咙里急促的气息。
我知道,她本能地想要咬紧牙,却害怕咬到我。
我最后一次把鸡巴顶进她的喉咙深处,然后慢慢地抽出来,让她如释重负地大口喘息着——那不全是因为怜悯,而是因为,我喜欢欣赏她一会咬嘴唇一会咬牙的贱样儿,喜欢听她又痛又爽的呻吟声,还有断断续续的淫词浪语……
“怎么样?贱货,每个洞都塞着鸡巴是不是超爽啊?”我拍着她的脸颊:
“以前被操的时候不是特喜欢鸡巴顶到子宫口吗?现在子宫都快掉到屄口了,还被两根鸡巴一块儿顶,是不是爽上天了?”
“啊……静儿……为什么会……这么贱……啊……”她微闭着眼睛,嘴唇发着抖,屁股却在左右摇摆着,让两根鸡巴一块在里面边插边搅动,夹着子宫口来回摩擦:“屄被操得……这么烂……现在……连子宫……也要被操坏了……啊……”
“那不是正好?”
我转到一旁,把她喘息的小嘴让给早已等不及的男孩,手指伸到她身后,搓揉着她翻脱到屁眼外面的鲜红肛肉,把指头掏进正被鸡巴抽插的缝隙里,把肛肉撑得更开也更紧:“你不是就喜欢做烂婊子么?不烂叫什么烂婊子啊?”
她已经没法回答了,新的硕大龟头填满了她的口腔,充塞着她的咽喉,甚至顶得她的喉咙都一下下鼓起来。
她痛苦地梗着脖子,无声地干呕着,却还要小心地去吸吮它、舔舐它。
身后,早已操肿的屄洞被两根鸡巴交替抽插着,带来火辣辣的撕裂感,甚至连松脱外翻的娇嫩肛肉,也一边裸露着被鸡巴蹂躏,一边被我的手指一点点撕扯得更开……
但她只是蜷缩着脚趾痉挛着,倔强地挺起脊背,一只手搓揉着被操得变形的奶子,另一只手迷离地在空中挥动着,抓住递过来的鸡巴……
我知道,我的蹂躏和羞辱,对她来说,却是让她抛却最后一点顾虑的激励,让她彻底地沦陷,彻底地敞开身体与心灵,去承受男人们饥渴的欲望。
但我知道,那才是她想要的,是她真正渴望的幸福感,而我只是在帮助她,更勇敢地去追寻它、实现它……
“这婊子还真是越操越发骚啊,这屄洞儿缩得可来劲了,子宫口在鸡巴上一亲一亲的,哥们你也来尝尝哈!”
抽插着她屄洞的男孩兴奋地称赞着,一边揶揄着还在操她屁眼的同伴,那小子有点不明就里地摸着头,直到另外个伙计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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