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叫着,挥着手想要制止他们,可最后却只抓住了自己的乳头,本能地握紧那层被撑开到几乎透明的嫩肉,让鸡巴更充分地享受它的摩擦,也带给她自己更强烈的快感。
她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湿漉漉的小舌头在口腔里跃动,叫喊声里夹着一丝温软的呻吟,让她痛苦又倔强的模样显得越发诱人。
很快就有男生凑过来,抓住她的头发,把受不了诱惑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狠狠地直捅进嗓子眼,开始享受她的吸吮和舔舐——再一次,她身上六个水汪汪的眼儿全被填上了饥渴的阳具,而这一次,还多了三颗在她阴核上和子宫里奔腾的东西……
她在他们的怀抱里像鱼儿一样扭动着,额头和绯红的脸蛋冒着津津汗珠,还有更多男生把暂时无处发泄的鸡巴送到她的嘴边,她轮流吻着它们,努力用温热的唇和湿润的舌头去抚爱它们,甚至让他们把两根鸡巴一起塞进她的小嘴里,一起享受里面紧窄湿热的空间,即使弄得她一边流泪一边干呕也没关系……
我知道,她正在沦陷,正在学会享受,享受粗暴的虐奸带来的痛苦与刺激,享受连子宫都变成玩物的羞耻与兴奋。
她在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像婊子,一个可以接受一切的最下贱的婊子……
那是她心底里最喜欢的感觉,让她迷失在无法形容的激烈肉欲里,无法回头地越陷越深……
我知道,对她来说,今天是一场新噩梦的开始,以后的每一次,兽欲勃发的男人们都会迷上她淫贱而敏感的子宫,并且一点点把它玩弄得更下贱、更崩坏……
我知道,她会哭叫着接受,然后在高潮中痉挛着去习惯它……
——我想看着她变成那样,我想要看着我的女友,我最爱的姑娘,彻底献出她最后一件诱人的性器,变成她一直想要成为的,最下贱最淫荡的婊子……
两根粗大的鸡巴继续在她的屁眼里进出着,虽然躺着的姿势并不太好用力,但是她的屁股正在越来越主动地往鸡巴上坐,身子抬高的时候,鸡巴只剩尖头儿塞在屁眼口上,娇嫩的肛肉短暂地缩回紧致的菊花儿,但是随着她咬紧嘴唇猛地坐下去,A字形搭在一起的鸡巴就会再一次猛地撑开肛口,像座木楔子一样,把她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和挺翘的屁股蛋儿都狠狠地豁开,把肛肉拉扯成几乎透明的薄薄肉环。
每次这样坐下去以后,她都会停在那儿边喘气边发抖,好让身体从剧烈刺激的冲击里平息下来,滑腻腻的肠汁随着肛肉的收缩,沿着鸡巴往下一股股地淌。
平头男生半蹲在她面前,一只手搂着她汗津津的身子,另一只手把三根指头掏进她不住淌着水的尿眼里,一边抠弄一边狠狠地挺动着下身,把胳膊粗的大鸡巴一下下猛捅进她塞着跳蛋的屄洞里,手指和鸡巴正好把G点夹在中间,有意无意地来回搓揉,更加把快感提高到极点。
他插几下还故意把鸡巴抽出来一下,留下来不及合拢的屄口饥渴地吐着淫水一下下收缩,等口子稍微缩回去一点儿,他又猛地把鸡巴捣进去,把刚松懈下来的屄肉再一次扯开,一直顶到半张开的子宫口上,把她的身子刺激得猛地抽动,抿紧的小嘴也忍不住张开啊地叫唤。
还有两个男生站在她两边,一人攥着她一颗软绵绵的大奶子,一只手握着被撑得只剩下胶皮一样薄薄一层的奶头,让鸡巴在扩张到吓人尺度的奶孔里惬意地抽动,另一只手深深地陷进洁白的肌肤里,隔着乳肉搓揉着里面的龟头,带去格外温软紧致的享受。
充满弹性的乳孔把鸡巴裹得紧紧的,比起她已经开始松弛崩坏的屄洞和屁眼,刺激显然要更强,第一个插奶孔的男生坚持了五六分钟就忍不住高潮了,恋恋不舍地把鸡巴慢慢抽出来,被堵在里边的奶水混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噗地一下跟着从奶孔里喷出来,射得满床都是,奶孔虽然收缩了几分,但还是敞着小口儿,而且奶头最前端被操得最厉害,松弛得也最明显,像朵喇叭花儿一样绽放着,奶孔里边粉嫩嫩的粘膜都翻了开来,让冒着白汁的奶头显得更加诱人,好像在催着男生们快点用新的鸡巴重新填满它。
而剩下的男生只能一边等待一边见缝插针地利用她的身体。
她的手还能握两根鸡巴,虽然身体里的鸡巴已经把她操得意识都快模糊了,手根本没法很灵巧地运动,但她还是笨拙地尽量套弄着,让鸡巴维持在硬挺挺的状态,时刻准备着接替她空闲出来的肉洞儿。
还有几个伙计默契地把鸡巴凑在她嘴边,一人往里塞几下,免得一个人把嘴儿全占了别人没得用,而且不把她嘴完全堵上可以让她有机会娇喘浪叫,又娇柔又淫贱的声音让人听了越发有兴致。
她张着嘴一边喘气一边把舌头吐出来打着转儿,每一根鸡巴挨上来,她都会卖力地舔,哪怕上面沾着精液或者她自己屁眼里的水也不嫌脏,反倒还舔得更起劲,真的和条母狗一样。
舔着舔着还会用粉嫩嫩湿漉漉的嘴唇裹着龟头,和舌头一起伺候它,把马眼儿都吮得干干净净的。
有时候他们也会把整根鸡巴都捅进去,一直捅到嗓子眼,弄得她呜呜地干呕,甚至把两根鸡巴一起塞进她的小嘴里,撑得整个嘴都要变形了,但她全都只是乖乖地承受着,一点都不反抗,而且还尽量把嘴张得更开,好像生怕牙齿刮到鸡巴会让他们不舒服似的。
要是有谁不小心被她舔射了,她会乖巧地张着嘴,让他把精液全射进来,然后微皱着眉头慢慢吞下去,然后重新张开嘴,准备迎接下一根鸡巴粗暴的侵犯……
“骚姐姐,这么多鸡巴一起操你爽不爽啊?你是不是经常给这么多鸡巴操啊?”
平头男生边说边把鸡巴使劲推到最深处,胯骨紧贴着她的阴阜,摁着跳蛋在阴核上来回滚动碾压,她的身子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刚开始时的紧张和抗拒已经完全变成了淫荡的喘息:“啊……是啊……姐姐就是……经常给好多鸡巴操……啊……姐姐喜欢……喜欢每个洞……都被鸡巴操……啊……”
“姐姐你太骚了,我叫过的鸡都没你骚哈!”
他的话引得男生们哄笑起来,鸡巴在她的身体里抽动得更加起劲了:“就是,别说尿眼和奶头了,一般的鸡会给你操屁眼?”
“鸡的声音也没姐姐的好听哈,姐姐声音骚到骨子里去了。”
“最重要的你都忘了,鸡要钱的,姐姐你收不收我们钱啊?”
“姐姐……不要钱……啊……姐姐比鸡还贱……啊……姐姐是……最贱的婊子……啊……”她弯曲的双腿猛地收拢来,剧烈地打着激灵,又被鸡巴的撞击催逼着重新张开,整个身子也跟着一阵阵地抖,连牙齿都在格格地抖个不停。
每次拿她和婊子比,说她比婊子更骚更贱的时候,她都会这样特别兴奋,兴奋得被人怎么虐都愿意。
平头把鸡巴从屄里抽出来,又飞快地捣进她刚闲下来还淌着失禁尿水的尿眼,硕大的龟头撑开收缩的膀胱口,在尿泡深处乱顶了十几下,又带着尿水猛地抽出来,插回到嫩肉肿胀外翻的屄花里:“婊子姐姐,你屄里头都是尿啊,这么脏这么贱,是不是可以改叫公厕烂屄啊?”
“啊……好啊……我的屄……本来就是……大家的公厕……啊……”她边浪叫边把屄口高高地挺起来,又重新往翘起的鸡巴楔子上坐下去,下半身匀称漂亮的曲线在三根鸡巴之间来回涌动着。
平头男生一边把玩着她早已经完全翻开来的小阴唇,把它揪起来扯得长长的,鸡巴一边在她裹着跳蛋线的子宫口上来回顶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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