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梦吗?”少女有些茫然地自问。
而随着她清醒自然收束的月匣则提醒着她,被侵魔捕获亵弄,沦为对方玩物,纯洁子宫承载满精液,魔力完全为侵魔所榨取……“啊,有些分不清了~”
镜中看到的未来,切身体会的经历,由于在被榨取魔力的高潮地狱中没能撑过快感昏迷了过去,现在又完好如初,已经有些难以分辨了。
后怕地抱住双臂,魔法少女有些畏缩地环顾四周,连续纵跃,飞快地远离了。
不更零也遥遥地收回了关注,有些奇怪地戳着自己的手背。
刚才发挥有些差,肯定被干扰了,但一时想不到原因,昨天医生那涂的护手霜?
“零,水放好了,别拖太久!”
哥哥的声音传来,让女孩微微一顿,随手将纸本的边角摁了一下,标准的等腰三角。
“……”
纸角恰好没有翘起来,说明抹手用的膏剂的确对她产生了妨害。
不过,正主似乎已经不在了,诊所都已经封掉,下回出门时经过一下回溯究竟怎么回事好了。
无声地走至浴间,推开门,白蒙蒙的水雾冒出,若是冬日一定能体会到感动。
指尖快速拨过衣衫纽扣,解开睡裤系带,然后是胸衣跟底裤。
整齐地叠好按换洗与否分置,换上另一对拖鞋靠近浴缸。
隔着雾气隐隐约约的醉人暖色映入眼帘,这大概就是那入浴剂带来的色泽吧,仿佛玫瑰花瓣酿成的酒液般,叫人迫不及待想融入其中。
并不浓烈的香味徘徊在浴缸四围,让人感到安稳与惬意,脑袋就像泡温泉泡久了般发晕。
眨了眨眼,这样的热水对零来说与泳池里那泛着硫酸铜色泽的消毒产物并无不同,伸手探了探。
挺烫的,不过不会伤着人。
像是冬日的雪精,一点点滑入迷人的果酒似的,毓秀的幼嫩妙体完全浸入了绯霞般的泡影间。
新雪似的的嫩白徜徉在粉糜热流之中,懒洋洋的舒适感弥漫,整个身子好像都开始融化了一样。
并拢交叠的莲腿微微分离,雪玉无瑕的如脂嫩肤随水飘荡,人儿好像飞起来了~睡意浓烈,很快就侵蚀起了思绪,零迷蒙着水眸,加快了动作。
本就没什么要清洗的,自净污杂的术式是常驻的,现在这样不过是维持普通人的习惯。
就跟洗个淋浴似的,不到五分钟,零就再度推开了门。
“这么快?”林雨挑着眉问道,“是用着不习惯吗?”
女孩摇头,淌着水珠的发梢贴在难得红润的娇靥上,邀人犯罪。
宽松的白色浴袍简单地套在少女身上,下摆略微贴地,零得踮起来走才能不擦碰地面。
到桌边拾起纸本跟笔,零才快笔写道:【睡裙】“喔,一不小心扔进洗衣机里了,所以我先放了这身,你自己现在去换一下吧。”
零现在这身是林雨国中时期生母给他买的,好像就穿过两回,毕竟冬天这玩意找冻,春秋可能着凉,真适合穿的时候,男生没必要纠结洗澡前后怎么穿,光着膀子都行。
乖巧地点头,已经在晚餐领教过今天哥哥多么失常的少女轻灵地挪回自己房里。
零身材是真正意义上的娇小玲珑,一对乳鸽连小笼包都难以算上,真丝睡裙直接一套也不会有任何磨损就换好了。
并没有什么娱乐,在床沿坐了会,静静地发呆,然后就准备睡了,反倒是比沐浴时清醒了不少。
这时,门却被推开了。
“这个忘啦,零。”林雨捏着送的面膜,晃了晃,“这送的包装一看就没考虑保质期,今天就用掉吧。”
(点头)虽然肯定不会有用,但也不会有害处,罩着入睡也一样,不过正常使用应该到合适时间就取下……零仪式性地洗了下脸,自然随意地敷上了面膜,作为开业赠品,包装说明实在是缺失的可怕,也没说明这究竟是什么面膜,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肯定不会用这种三无产品。
也就零这样无需保养也不会肌肤受损的能无负担接受哥哥这讨女人厌的“礼物”。
粉雕玉琢的精致俏脸蒙上了一层白膜,水嫩的肌肤复上了假面,隔着镜面看到蒙好面膜的脸时,零忍不住缩了缩手。
【雪】【自己】【朋友】医生让她假想的,自己化身卖火柴的小女孩时看到的景象。
其实,对应第三簇火柴看到的,是纯姐跟那个心思多到叫人讨厌的女人,就是哥哥那女友,至于哥哥,后来想想,的确也应该会看到,医生歪曲的版本的确能套上。
雪也没得差,只不过,自己,看到之物的确是自己,真实的自己……回到房里,林雨还在,少女歪了歪头。
“零今天还不睡吧?”
(微点)“那么,听听故事吧。医生建议的,嘛,虽说他诊所今天封了。”林雨扣了扣脸。
【喔】结果,又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嗯,林雨很努力讲得绘声绘色了,零也配合地代入着听,但果然还是没什么实感。
“啊,不行吗?果然我讲故事很菜啊,更别说还是童话了。”挠着头,林雨露出尴尬之色。
零看着林雨,灵澈双眸一眨不眨。
“咳,说起来,零还打算敷多久?”
【二十三分】“那,我们下会儿棋?”
【不用陪】林雨已经离房光速拿了副五子棋回来,然后十一连败,耗时基本都是他在想落子。
不更零眨着眼,起身离床,到镜前卸去面膜,重新露出完美无瑕的精致容颜。
然后转身看到了林雨,蓝眸微眨,不解地看着哥哥。
“咚!”
突然压过来的林雨让零猝不及防,整个身子靠近了镜面,两边都被男孩子的手给封堵了,正面则是越挨越近的面颊。
“零!”
炽热的吐息喷涌到脸上,让女孩有点六神无主,带着情欲的视线出现在哥哥眼中时,她一时有些茫然。
林雨对她怀有这样那样的念头吗?作为青春期男性,应该是不可避免的吧。
本来就没血缘关系,还没什么避讳的住在一块。
但就跟她会去遵守很多东西一样,他们间应该…应该……好像该推开,好像又不必,有些混乱地思考着,柔软的小嘴就被对方用口擒获。
嫩唇被撬开,贝齿被突破,口腔被侵略,软舌被吸吮──好像发生关系也没违背什么道德伦常,但那就不算是兄妹关系了吧?
如果没现在这样的关系,怎么可能默许到这一步……两颊发烫,感觉有好多口水灌过来了,下意识地抗拒,但有本能地吞咽下去了。
烫得不可思议~隐隐能靠余光从镜面的阴影窥得羞人的场景,少女阖上眸子,不作回应,也不反抗,当起了鸵鸟。
禁忌的湿吻像是超脱了世俗,女孩自己本就可以不用,但男孩好像也不需要换气一样,吸榨着琼浆玉液,同时渡过去不可计数的唾液。
清新的雪嫩冰肌已然泛起妖娆的粉糜,但少女浑然不觉,一直以来对侵魔的压制感都弱下去了。
祂终于有点底了。
在诊所试图催眠不更零过后,侵魔就清楚了一点,这个魔法少女的耐性跟其魔力一样异常到论外。
今天都完全浸泡入那欲念精华所成的“入浴剂”还贴了面膜,从足尖到发梢,每一寸肌肤都已经被足以致命的淫毒所浸透,昨天还顺着自己能力多次服从,居然还是没有任何能干涉女孩意志的感觉,五子棋期间证明了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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