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都排查不出,那视听触之外的嗅觉也得测试一下,万一最后冒险并没有成功,没能将零化为自己的傀儡禁脔,那真的就得赌一赌女孩怕火的程度了,就先前的火柴来看,实在难以仰仗。
与此同时,会客厅的沙发上…………“嗯──哈嗯,啊嗯──”
徐漓正跨坐在林雨身上,校裙半褪到大腿根,粉腿上还残留着浊浆的痕迹,过踝花袜已经完全染成了异样的色泽,藕臂水蛇似的缠在少年脖子上,瑶口火热地在锁骨上种着草莓。
“噗呲──”
两手环着女孩蛮腰的林雨满脸潮红,眼神中透着兴奋,勃起的下体在软腻的嫩滑大腿间摩擦着,毫无抵抗力地喷射着,空气。
曾经被黑胶裹住的生殖器如今仍然被那邪异的物质包裹着,睾丸区域已经萎缩到几乎看不见的程度,本来勃起时还算威武的肉茎如今就算处在喷吐状态也跟毛毛虫似的,表面的包皮皱缩成一团,毫无张力。
随着那有些可笑的抽插动作进行,隐约能看出阴茎似乎在收缩,就像是被做着活塞运动的女性花径一样,仿佛有什么寄宿在其中。
林雨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继续挺动着下身,兴奋的血色遮掩了皮肤愈显病态的苍白,蠕动的黑浆似乎更为深入,渐渐填充入男孩的体内一般。
女孩秀气的脸蛋充斥着欢愉,满足地看着少年痴迷于自己的肉体,秋波荡漾地夹紧那愈发细小的肉棒,窈窕的肢体更为贴紧对方的肉体,媚眼迷离地献上椒乳,让男孩更沉迷地把玩。
虽然没有计数,但现在她的裙下之臣不管是忠诚度还是数量,肯定已经胜过那个人了,而她的男友也已经完全变成了自己的玩具,无论如何都已经心满意足。
欢愉填满了身心,愿望得到了满足,还有什么需要烦虑思考的呢?
“嗯啊──咿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林雨已然无用的废物肉条还挂在空气中,但女孩又一次忘我地呻吟起来,魅惑粉腿间溪流潺潺不断,腰肢荡漾舞动着,整个人都在摇摆。
撩人的春叫愈演愈烈,足以引燃任何雄性的欲火,却一丝一毫不会泄入隔音效果超绝的访谈室中,实实在在宛若两个世界一般。
仿佛独自伫立于薄冰之上的感觉早已点滴不剩,灵眸被黑布蒙蔽的少女呼吸急促,贴身的t恤也已凌乱,莹亮的棉足踮在鞋口,随时都会拖曳着逃离似的。
“这样啊。”医生拍灭了磷粉窜起的火芒,借机捏了捏无措的柔荑,安慰道,“好了,已经灭掉了。”
其实,完全不需要他说明,随着火芒熄去,不更零的状态就平复了下来,随手就将略微散乱的刘海打理好。
火的影像,声音,温度,以至于焦味之流,都不会对女孩产生影响,反倒是磷火,就算在零看不到的情况下靠近,与打火机的火苗同样距离的反应是别无二致的,明明磷火在那距离根本察觉不到温度差。
尤其是,在医生合理的建议下,零现在还用耳塞堵上了耳朵,就算天赋异禀能分辨燃烧时的气流区别,也察觉不出才对。
不过,即便听不见看不到,零还是对火焰分外敏感,明明该察觉不到火焰的靠近,实际上却跟正常状态的反应没什么区别,实在是敏锐异常。
【继续?】零确认着,答案也是明确的,不过表面还是得继续掩饰。
看着取下单独一只耳塞的少女,医生邪恶一笑,问道:“跟之前确定的差不多,零酱怕的是火本身。但都刚才那样了,是怎么感觉到燃烧的呢?”
笔尖划过纸面,顿了一下,继而流畅写完:【直觉是火】可能本来想写的不是直觉,后半句,根据从林雨那抽来的记忆来看,应该是刚才哪句话说得不对,用这个来纠正,但强调是火哪里跟刚说的话相冲呢?
“这太不严谨了,考虑味觉不太可能,再把触觉扰乱一下吧,就用这个好了,大概跟你哥刚才抹你脚上的油膏差不多。”
医生将先前离开时带回的,广口瓶装的,泛着诡谲幽光的昏黄粘稠油膏整瓶递给了零。
既然先前已经用过,又是让她自己抹的话,想必不会拒绝。
“把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都抹一下吧,然后再戴上耳塞测试一下。嗯,也别解开带子了,不然过会手油了不好系回去。”
听了医生的话,零默默照做,不过已经打算回去就分别写信到精神病院跟警察局,需要由专业人士确认一下这位医生是不是治疗病患过程中出了问题。
【什么】【是】才写完就发觉自己忘记照顾外人理解的少女立刻补上了文字。
“喔,算是护手霜,在我看来跟我那助手用的那种差不多。”
掂了掂瓶子,伸手探了探,感觉上不是护手霜,但零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明明不是很黏腻但却莫名引起反感,但跟过会还要继续测试的各种火相比显然又不算什么。
平时这种治疗就有点折磨了,今天似乎更是翻了几倍的感受。
医生的要求有点离谱,零便按照理应要求的来了,只抹了手,然后就戴上了耳塞。
医生也没说什么,继续着各种测试。
零安然地接受着,但也被弄得心神俱疲,水漾般的蓝发看上去都复上了层黯色。
……翌日……昏暗的小巷中,欢愉的戏码正在上演,身着晨曦学院制服的娇娃衣衫半褪,一对肉丝淫足夹住了一根勃起的紫黑肉茎,粉白桃臀压住另一个流里流气染发青年的下身,绵软小手分别抚着对睾丸,樱桃小口也没闲着,努力地包囊住异常粗长的巨根,混杂着前列腺液跟口涎的混合黏液顺着嘴角流下。
少女一边如娼妓般侍奉着数人,一边却流露着俯瞰的眼神,仿佛这些正在淫弄她身体的混混是下仆一般。
男人们显然没有关注那媚眼如丝中混杂着的异质,沉迷于这青春香艳的诱人肉体,粉嫩的乳房明明被强硬作践地蹂躏,居然依旧粉嫩水滑,用过的人也惊异于那连续承欢却依旧狭窄紧缩的牝户。
不过,具体什么原因也不值得细想,比天上掉馅饼更美好的事情正在发生,为什么不先享受了再说呢。
较之前几日更为夸张,男人们排着队等待享用那美艳的肉体。
“嘿,听说那学校里的女生都是大小姐呢,这不明明比妓女还淫乱吗?”
“管他呢,甭管是痴女还是被哪位大佬调教了,或者干脆就是假冒学生的女奴,不都是我们捡便宜嘛!”
搓着手,提着裤腰带,男人们呆在这口耳相传,近几日才成为聚集地的巷子里,颇为有序地等待着,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唯有开始享用那娇艳的女体时,才会骤然兽性勃发。
“哒,哒……”
有些沉闷的轻踏响起,焦糖色的马丁靴滞留墙沿,戴着墨镜的风衣少女停驻在了巷口。
“居然真的没清干净尾巴啊,呜,真是丢脸。”
墨镜摘下,露出绯玉般的双瞳,随着风衣飘起,马尾垂落,靓丽的金发在日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哟,又有新来的妞了!?”
吹着口哨正走来的青年眼前一亮,紧接着出口的便是一声惨叫。
“啊!!!!!!!!”
分贝之高轰动了全巷,就连正被那对粉足淫弄分身的男人都不由挪开了视线。
不过也随着目光移开,性器传来的快感一下子以几何倍增幅着,足穴骤然紧致了许多,稚嫩的粉肉隔着丝织摩的挲骤然交叠,每一缕淫丝都像是嵌入包皮中一般,混着自己的前列腺液化为致命的欲毒渗入四肢百骸。
“唔喔噢噢噢噢喔喔喔喔!!!!!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眼睁大,面容扭曲,蚀骨快感一下子让男人不受控制地:“噗呲────”
白灼激扬澎湃地跃上墙顶,飞扬的浊液淋了所有人一身。
“你个白痴在做什么!”
怒啸响起之时,白灼悬停于半空,无形的结界扩展,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金瀑铺散,电芒飞扬,炫目的光华一闪即逝,系带解开,马丁靴滑落,沐浴着光的修长双腿自足尖开始一点点攀上黑亮布料直至腿弯,带着细锁的同色紧身衣裹覆娇躯,最后显现的是亮白色的披风跟延至手肘的白胶手套。
玲珑的身段被惹火的灵装完美勾勒,百合花似散开的六瓣黑裙缓缓搭落,轻掩住皮靴未能遮盖的香软大腿,但仍旧留下一截随裙摆飘摇时依稀可见的绝对领域,侧后方若掠过披风也能窥得未被贴身底裤包裹的两小截嫩臀。
月匣展开──内外分隔,时间的流逝变得截然不同。
精准地将区域控制在徐漓周遭一平方米的范畴,菲娜如迅雷般窜过人群,进入到这不大的区域中。
半截精浆在外界缓缓下落,剩下的则溅了一地,菲娜嫌恶地看着混着浊彩的异性分泌物,挑了勉强能立足的角落落下。
看着一脸妖媚又混着茫然的徐漓,少女抿了抿红唇,叹息一声:“抱歉,是我的失误呢。”
射得有些发虚的混混瘫软在地,抽插着少女小嘴的男人正死死抓着那有些失神的螓首疯狂耸动,被女孩两手分别擒住要害的雄性则看着充满活力气息的紧身衣魔法少女,那闪耀梦幻的气质激发着他们本能的兽性,想要将其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疯涨着。
在菊道内进行着活塞运动搂着少女柳腰的青年则双目充血,架着白花花的娇躯就要冲过来把菲娜就地正法,让她明白雌性应处的位置。
“完全没有气息,是因为身体组织已经被大小姐毁干净了么?那作为欲望衍体的侵魔,现在又能以什么形式留存,真是莫名其妙。”
侧身一闪,双腿如鞭甩出,猛然命中被连带过来的下身被握的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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