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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妈还挺惋惜的,当年照顾我的那个打扫卫生的阿姨,人非常好,很喜欢孩子,我主要就是受她照顾,后面得了癌症死了。

那个阿姨生病之后,跟我妈控诉,老板给他们的洗涤用品,消毒的那些东西致癌。

我妈后来也觉得有问题,会所里面这些乱七八糟的洗涤用品不说致癌,多多少少有点问题,好几个阿姨干了一段时间都生病离职了。

老板那么有钱,那么大的会所都是他的,但是里面的东西却都基本上是劣质货。

工作制服质量差的出奇,手指用力一戳就是一个洞。

高跟鞋动不动鞋跟掉了。

“穿的东西,质量差一点就算了,反正也就在里面穿穿,又不穿回家。”

她说这个的时候都有些后怕:

“也不知道,休息室里面发的那些避孕套、精油、润滑剂有没有毒。”

“脸上擦的化妆品,洗澡用的沐浴露、洗发露都是杂牌……”

“香水也是不知名的国际杂牌…….直接喷到皮肤上会过敏……喷到衣服上能香一天,味道很浓。”

“可能那个休息室里面,唯一好用的就是餐巾纸,不太像是杂牌。”

“卧槽,这也太黑心了吧。老板这么赚钱还舍不得这个钱?”

“谁会嫌自己赚的钱太多呢?”

我也不好评价这个老板,说他小气,他给技师提供的东西都是免费的,说他大气,买的都是劣质产品。

当然,没有任何办法证明真的是会所的洗涤用品致癌。

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有没有相关的新闻报道,说洗涤用品致癌的,我没有去查,也许有,也许没有。

有可能只是当年那个保洁阿姨倒霉得了癌症,临死前怪罪到了洗涤用品身上罢了。

只能说,据我妈几年观察下来,很多阿姨来那里上班就生病。

本来很多事情是不太好发出来的,但是藏着掖着也是受气,索性再跟大胆跟你们分享一些关于会所的黑料。

我妈跟会所那几个管理的混的很熟,知道一些内幕。不光是那一个会所,当年整个城市的娱乐场所,都多多少少涉毒,不干净。

零几年的时候,他们手里还有真枪,这可不是气枪、玩具枪。

有一个和她认识的小姐,被人砍了好多刀死了。

叔叔后来查抄了一些跟毒有关的,附近挨家挨户上门调查,要签保证书,保证自己和事件无关,也要保证自己不传播。

性质很恶劣,影响范围很广,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过去好几年了,新闻一个字没有,看来保证书很有效。

我妈跟我说的时候,即便是在自己家里,还是偷偷摸摸的,声音特别小的跟我吐槽几句。

生怕隔壁邻居或者楼上楼下的听到半句话。

这些即便是写在这小说里,我都不敢继续多说几个字了。

水太深,其实这么多年我妈在会所,知道一堆内幕,就是不太好说太多。

我唯一确定的是,我爸和那个会所保洁阿姨的遭遇是百分百真的,没有任何改编,一个字的润色都没有。

我不会闲的没事给他们写死了,百分百的现实描述。

本来这种可能涉及隐私的事情,不太想写,但是还是写了出来。

我妈是后怕自己也用了劣质东西,我则是有点觉得太恐怖了。

对于一个保洁阿姨而言,死了也就死了,可能她的控诉,根本没人能听到,也没人在意,她们也不会发声,太可怜了。

对于我妈也是一样,一个技师的遭遇,没人愿意去听的。很多人都觉得,技师们受苦是活该。

我不会有这种想法,因为我是技师的孩子,我从小就是在会所长大的,没有资格去嫌弃我妈。

与之相反,我对以前的事情更感兴趣了,仿佛是记忆深处有会所的相关记忆,又完全记不清楚具体情况。

那种感觉也是很难用文字描述的,几岁的记忆,几乎可以算作没有的,但是脑子里又有会所的印象,甚至里面几个技师在围观我,我都还有印象。

有印象,但是你让我说她们什么样貌,休息室是什么样子的?我又说不上来,只是脑子里好像存在这种印象。

所以我很喜欢倾听我妈的故事,我只要问了,我妈也很喜欢说这些给我听。

我上面也写了,我和我妈很清楚,当陪酒小妹更苦,当服务员更苦,想想那个无辜善良的保洁阿姨,更苦!

而且,社会上比她们辛苦的人多了去了,要抱怨辛苦,也轮不到技师诉苦。

所以,这不是诉苦,只是来分享一下,别以为技师很轻松,闭着眼睛赚钱,她们也是有烦恼的。

当然了肯定没有其他工作苦。

按照道理这玩意在国外都能做成一个访谈,但是谁对这玩意有兴趣呢?

“你知道么?和老板互动是有一套固定的公式的。”

她的学习成绩很差,一个被技校开除的人,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起公式,我不由得就开始想笑。

我跟她玩起了cosplay,我是新人,她是东莞来的老师。

我是真的好奇,非常虚心的请教。她也津津有味、颇有成就感的教我怎么去跟客人聊天。

看到客人的鸡巴,无论大小(除非特别小的,那样怕不是成反串了),都一定要非常夸张的说:

“老板,你的鸡巴好大哦。”

“有些老板会默默的点头,应下来,有些则会谦虚一下:还行吧,不算大吧。”

“这个时候你要怎么说?”王牌技师发出了询问。

“那肯定要坚定的表示确实大啊,如果是我回答的话,应该坚定表示:是真的!我见过那么多人的鸡巴,其他人的都没有你的鸡巴大!”

“你这样回答就显得太假了,男人不喜欢。”

“这个时候是要贬低其他人,但是不要像你这样直接说其他人,而是要指名道姓某一个人,效果最好的就是男朋友和丈夫。”

“比我老公大多了。”

确实,这么一听感觉兴奋多了。

这里姑且不去讨论到底谁大谁小,客人听了百分百很有满足感。

“此时,有些人客人可能会感叹,你都结婚啦?你老公知道你干这个么?”

“这样,话匣子不就打开了?”

“一个优秀的技师,从来不会跟客人没有共同语言。”

“卧槽,这就是老一辈艺术家的从容么?佩服!佩服!”

这么有经验?我不由得有些好奇:

“你遇见过的,鸡巴最大的大概多长?”

“大概25厘米吧,整根插不进去,都快把子宫顶散架了。”

“卧槽,这么长?黑人?”

“中国人。”

“中国人?那你还不得倒给他钱,这么长的可是稀有品种,他草你不是便宜你了?”

“去你妈的,你把你妈当成什么了。”

“哈哈哈,别激动,那黑人的怎么样?”

“我也没遇见过几次黑人,不过感觉是比中国人长……”

我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怒斥:“你个媚黑婊!一点也不爱国!你怎么不叫黑爹呢?”

我们这边其实黑人还是挺多的,平时去肯德基、麦当劳,能经常遇到,他们很喜欢在这里视频聊天,我猜是跟远在海外的家里人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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