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难过起来。又想要打字跟爱人倾诉自己的思恋,却知道这只会得到她无动于衷的回答,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犹豫着,两难着,打了许多字,全都删掉了。
通讯器被落在一边,自己在被子里蜷成一团,脸埋在膝盖里,想着些有的没的,越想心里越酸,越想心里越是委屈。眼里不自觉地蓄了水,却还是再拿起通讯器,说道:
【安洁莉娜(下次玩肛交):那就下次!我等你。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哦,一定要记得来找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嗯!】
【安洁莉娜(下次玩肛交):但是……但是……嘛……】
【安洁莉娜(下次玩肛交):我真的好想你。博士。】
【安洁莉娜(下次玩肛交):好想,好想,的那种。】
苏回道:
【博士·苏:知道了。】
蹙着眉梢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补上了一句:
【博士·苏:就这几天。不会再鸽。】
这次安洁倒是回复得飞快:
【安洁莉娜(下次玩肛交):嗯!!!٩(๑>◡<๑)۶ 】
放下通讯器,苏将最后的油条咽下去。其实还有很多别的干员发来的私讯,但除开标明是公事,苏都不愿意再关心了。
吃过早餐,苏想着今天该去做些什么——最后她决定去医疗部找凯尔希,早上她答应了阿米娅要去关心下凯尔希,正好用这个理由躲掉今天的工作。在PRTS上查询到凯尔希现在的位置,她有这个权限,径直就来到了医疗部的所属。
医疗部占地很广,毕竟是罗德岛真正的核心部门,除去为岛上的干员们提供服务外,还有众多的办公室、研究室、及其下辖的一些特别科室,比如说闪灵和阿,他们就并不是一般的医疗部成员。
比起“绿野仙踪”活动里莱茵生命的高大上,罗德岛就显得很老土,或说重工业风?明明是艘空天母舰,却没什么科幻感,整艘舰艇的外壳都是冷色调,内部稍微好一点,也是各种铆接装甲,墙面上肉眼可见的划痕线管,有种未来主义的荒诞。所有人生活在上面像是住在天帷巨兽里,天空就是大海。
进入凯尔希的研究室,她正趴在屏幕前小憩,桌上的文件与笔散落一旁,杯子里的咖啡已经空了。
想来又是熬了一夜,天亮时才浅浅睡去——半小时,或者一两个小时后,她就会再次醒来,跟陆续到来的医疗部成员继续工作。这个女人经常都是如此。
为永无止境的未来如此拼命,真是蠢女人。
苏进来时察觉到了一闪即逝的窥伺感,知道那是Mon3tr。以前她对Mon3tr有些许畏惧心理,与游戏里娇小可人的模样不同,真实的Mon3tr体型巨大,怪异恐怖的模样非常有压迫感。她小女生一个,自然害怕。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见多了甚至还觉得可爱。她知道这个可怖的怪物不会伤害自己。
凯尔希说她的愿望就是守护好博士和阿米娅的愿望,还说Mon3tr会保护所有人,尤其是博士。
她从来说到做到。
苏重新为凯尔希泡了杯咖啡,解开衣服,捏了捏自己的乳房,在其中滴了不少的乳汁进去——这也算是奶咖吧。淡淡的咖啡香味伴着冬日的热雾在房间里弥散开来,苏轻抚凯尔希肩头长于体表的源石结晶,手感并不好,又冰又冷,凯尔希的皮肤本来很润滑,却被这些石头破坏了美感。
不。或许是增加了美感也不一定。毕竟像她这样强大万能的女人,如果没点残缺,这份美反而就失真了。
“……你应该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苏的手指微顿,凯尔希醒了,正用那张很少显露情感的小脸蛋看她。
“阿米娅让我来关心关心你。”苏将自己泡好的咖啡递了过来。凯尔希轻抿一口,表情难得地微微一怔。
“好喝吗?”苏问。
“……”凯尔希没有回话,而是将杯里的咖啡慢慢喝完。余香了却,她才回应道,“你的关心我已经喝完了。”
“这是在逐客?”
“你不是客人。”却是没有反驳要赶她走。
与苏曾经看过的大多数二创塑造的不同,凯尔希并不是个语气严厉的人,她不会将博士当做握力器,她的语气从来都是轻巧而和缓的——若人生真只如初见,苏或许会将她当成自己读书时风景一样的学姐。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也没有太强的存在感,只有当你将目光移到她身上时,才会为她淡泊的美丽惊叹。于是心生仰慕,于是想要接近,然后被她云淡风轻地拒绝、安慰、保持距离。
凯尔希真的很漂亮。
她有一张与自身气质不符的可爱脸蛋,只是她的气质与学识常常会让人忽略这一点。至于岁月的沧桑、时光的划痕……苏从没在凯尔希身上看出这些。在穿越前她常常笑凯尔希老太婆,穿越后也这样当面说过,本以为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但是并没有,甚至凯尔希都没多少反应。
她淡淡地瞥你一眼,你才方知,她有不朽的灵魂。
“我不走。”苏说,“阿米娅让我来关心你。”
“所以你还想做什么?”
“我要干你。”苏说。
“……”
研究室里静默良久。凯尔希抬手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
在整艘罗德岛里,能让她发出的叹息的人不多——或者说只有博士一个吧。她关心的人唯有阿米娅和博士,阿米娅乖巧懂事,那就只有博士了。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时有跳脱的奇怪行为,“想举办撸尾巴大赛!”“驴外四女友到底有几个?”“想拜托工程部的干员制作一款叫明日方舟的游戏!”但大体还是正常人,工作兢兢业业,人际关系也很好。干员们喜欢她,她对干员们也很亲近。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博士变了,她变得冷漠起来。脸上没了温柔的笑容,偶尔勾起嘴角,只会浮现出冰冷和丝丝疯狂。
如今,更是越发肆意出格……
可,那又能怎样呢?
凯尔希有时真想过,要不要像苏说过的那样,把她当成握力计然后挂到舰桥上去。她从椅子上起身,将手握在苏脆弱的脖颈,苏就像瓷娃娃一样脆弱,身为地球人的她比起肉体强度评价为“普通”的凯尔希,凯尔希只要轻轻一用力,她的脖子就会像根被榨汁的甘蔗一样拧成一团。血溅得到处都是。
死亡近在眼前。
但苏看着凯尔希,目光冷漠得像是块冰,没有一丝丝颤动。
凯尔希放弃了。她收回了手,轻轻几下,解开了自己身上淡绿的连衣裙,是竖扣的,仅仅一会儿就中门大开,白皙的肌肤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空气中,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略有些瘦弱——她的干员资料一定是自己瞎编的,仗着不会死而压榨身体。内衣也是淡绿,款式很素。她真的喜欢绿色,因为这是生命的颜色,你也不能指望一个工作狂去为自己准备色情的蕾丝边内衣。老实说,在苏的体验里,凯尔希的身体不能算很有魅力。
只是,她是凯尔希。苏也解衣,抚摸她的肌肤,拨开胸衣,让微微凸起的雪白胸部暴露在自己眼前,绷得紧紧的。两点粉红点缀其上像是山花。
老女人本不该害羞的,她不是第一次跟苏做这种事,而“害羞”这个词也与她无缘,但苏的手掌抚上她的胸部时,她竟感到了久违的刺激,肌肤泛起红润,忍住跃然于嗓间的一道轻巧的呻吟。
凯尔希冷淡地瞥过头,抬起右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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