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头子一转,换了方向操干起来。
两姐妹知道白日天原来是吓唬自己,心情顿时一送,惊恐之情顿时消散。
这一下,刚刚被惊惧压抑的快感如潮水般跌浪袭来,瞬间将二人推送至极乐之巅。
两人白眼上翻,混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肉不在痉挛抽动。
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哼,哼!!!!!!!”“呃,呃,呃……”只能不断发出母猪般雌兽的哼叫。
子宫口中一股阴精直喷而出,浇在白日天巨大的龟头上。
随着阴精一起的,还有一股让白日天感到熟悉又陌生的真气,从白日天马眼钻入,如江河入海般,渐渐消失在白日天四肢百骸之中。
白日天心中明白,这是自己刚刚尿出的纯阳真气,经过淬炼,重回自身体内了。
白日天只觉得耳清目明,阴道中的鸡巴好似也有长大了少许,整根鸡巴又比之前敏感了几分,但却毫无射精之意,正要挺身再干二姐妹,却听悬崖平台转角处一声女子喝喊传来。
白日天循声看去,见悬崖平台的转角处,一个当是与乳儿舌儿平辈的女子单膝跪地,身后站着一排女人,各个身披着巨大的斗篷,完全遮住身体,只露出娇美精致的脸庞,每人的左额角都贴着一张蜡黄色的奇异符咒。
每个脸庞上的双眼,都没有任何神采,直盯盯的没有聚焦的看着前方。
巧乳儿见了这排站得笔直的女子,脸上当即不悦,气道:“小师叔乃是掌门师祖的弟子,这鼎奴俸禄末免也太少了吧,只有……一个极品?这怕是连三代弟子也不如吧?”这单膝跪地的女子却呵呵一声冷笑道:“师姐莫不是忘了大师祖在仙奴殿上的惩戒了?俸禄减半乃是大师祖亲口安排的,师姐要不亲自去找大师祖说理去?”巧乳儿也知道这是两个师祖有意刁难小师叔,刚想骂上两句,却见这单膝跪地的女子,胸口正中,纹了一个子宫模样的花纹,正是二师叔宫紫苑内门弟子的标志。
自己若是现在说出什么对师祖不敬的话来,这骚婊子必然要去告状,到时反倒给了两个师祖再刁难小师叔的机会。
只得强闭嘴忍了,不再言语。
欧阳倩走上前来,接过单膝跪地女子手中所捧的一个锦囊,拆开一看,果然其内的元阳单数量比之前也少了一大半。
心里虽然气愤,却也无可奈何。
只得轻轻对那跪地女子道:“这些我便都收下了,你去吧!”待那女子离开后,欧阳倩轻轻念了句咒,那些原本如木偶一般的女子左额角符咒化作一道火焰焚烧成灰,而眼中,瞬间恢复了神采。
她们环顾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白热天的身上,齐步到白日天身前,抬起手腕,在勃颈处斗篷的丝绦上轻轻一拉,巨大的斗篷霎时滑落,露出一具具一丝不挂的白皙酮体。
接着双膝跪地,列为三排,双手背于身后,收腹,挺胸,下巴轻抬,任白日天从上到下的仔细欣赏。
白日天这才仔细打量,只见这些女子,每人的右胸乳房上方,都用篆体刺了个巴掌大的鼎字。
鼎字右上角,又因人而异,乃是其中一人刺了个极字,两人刺了优字,五人刺了良字,其余皆刺的乃是凡字。
鼎字下方,又分别刺有如二五一六,一七五八等编号。
每人右乳下方又用蝇头小楷刺了两行,只看清当先跪地的那个被刺了极字的女人上,写的那是,“大梁宣武十六年,兵部员外郎二女,宜州,申时三刻,廿五”白日天略一思索,便猜出,以此世界物化女性的程度,这刺绣的显然便是这女人的出生年月,家室年级了。
又看着左乳下方也是一行蝇头小楷,写的乃是“洗魂阵三年,窖藏一十二年,赤钧四十三年开炉”。
白日天对此句不能完全理解,却也大致猜出,当是这女子被调教的历程。
那头排正中刺有极字的女人见白日天迟迟不语,轻声询道:“大人现在可要享用炉鼎?若无兴致,还请大人告知养鼎所在,我等自行去此处封炉窖藏,以等大人临幸”白日天听罢,又环视了一遍众女子,却见最后一排角落处的女人,与自己穿越前还末泡到手的一个主播有几分神似。
立时动了念头,朝那女人一指道:“那便先享用你好了!”被指的女人一脸错愕,之后眼角间流出掩不住的欣喜,起身朝白日天走来。
她不过最下等的凡品炉鼎,一般说来,真阳男修是决计不肯花时间操玩的,都是拿来当个便盆痰盂,用上几回,有了新人,便直接扔在一旁忘个干干净净。
这女子朝白日天道了个万福,缓步朝白日天走来,行走之间大腿内侧轻轻的摩擦,不断挤压自己两腿间的牝口。
短短几步路,再走到白日天身前之时,就已经完成了交配的准备,淫水顺着大腿不断下滑。
这女子跨立在白日天所座的巨石上,双腿乘马步,稍看了下白日天鸡巴的位置,之后便猛地向下一座,没有丝毫调整,却奇准无比,逼口与白日天的阳具分毫不差,在充盈淫水的润滑下,阳具一插到底,重重撞在子宫口上。
“哼嗯……”虽然早有准备,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还是让这女子忍不住的发出哼鸣。
她们这些作为炉鼎的女子,与门内一般的外门或内门弟子不同。
没有任何名分,乃是纯粹给门内男修用以修炼恶采的道具。
如霜月宗这般的仙门大宗,在神州下界被诸多国家供奉祭拜以求庇佑。
而这些侍奉的国家,每年都需按照各自国力,朝纳贡女。
这些贡女除了需要美貌之外,还要面广。
小到七八岁尚末发育的女童,大到三十岁已为人母的熟妇,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头百姓。
还要个讲究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法。
霜月宗每收了贡女,便有人负责专门挑选,灵根绝佳者,便推举入内门,成为宗门嫡传弟子,从此平地飞升,尽享荣华富贵。
灵根稍逊者,则作为外门弟子,跑腿打杂应急补缺。
灵根资质最差者,就作为男修的专用炉鼎,再根据样貌出身,修炼进度评为极,优,良,凡四个品等,洗脑调教之后,供宗门内的男修恶采玩弄,发泄修炼时的暴戾之气。
白日天鸡巴顶上的女子,早已经过充分洗脑,深知自己使命。
她双手背于脑后,扎乘马步半蹲的双腿纹丝不动,每次将阳具吐出之后,都是高高站立,之后再快速坐下,尽可能让白日天的阳具给与自己子宫以最大的冲击。
如此强力抽查了五十来下,这女子感觉时机已到,银牙轻咬。
“嘿!!!!!!!!!”随着一声娇哼,这一下下蹲,力量比之前更大,坐得也比之前更深,白日天的阳具彻底冲破子宫颈的阻碍,进入了新的天地。
女人最为娇嫩的子宫第一次被外界侵犯,产生了强烈的剧痛。
让炉鼎女奴不自觉的痉挛颤抖,她仅仅咬住自己的嘴唇,企图缓解腹部距离的疼痛,不觉间一抹鲜红顺着女子嘴唇流下。
长期的洗脑再一次发挥了作用,女子还末来得及对破宫的疼痛稍作适应,自己大脑的奖惩区域高速运作起来,自己完成了任务,自然应该得到奖赏,而对于一个女人,最令她陶醉的毫无疑问就是高潮……白日天明显的感受到了女子阴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子宫也开始好像小嘴一般一下一下不多吸吮自己的龟头。
对于炉鼎女奴来说,这小小的高潮并不能让她彻底满足,甚至更无暇细细体味。
自己虽只是个凡品炉鼎,可以也绝不能犯下自己享受高潮而至男修大人鸡巴快感于不顾的错误!
这不算什么激烈的高潮,并不能影响自身在长期调教下锻炼出的性交本能。
仅仅只是在破宫刹那停顿了片刻后,这个女人便迅速运动起依然在高潮中痉挛的身体,继续打起桩来。
女人见白日天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淡淡一笑,抬手将额前有些凌乱的秀发撂到耳后,恭声道:“大人,可有雅兴操死奴婢?”白日天微微一愣,想起昨日真阳秀选那一场酣战,此刻这女人所说的操死二字,恐怕不是夸张。
女人见白日天不答话,怯声道:“大人,若是不嫌弃奴婢这烂逼,还是操死奴婢的好,奴婢不过一个凡品炉鼎,大人今天兴致高,玩个新鲜也就是了,留下来平白给大人碍事儿……”白日天此刻已经练气,内心已开始和其他男修一般,隐隐滋生出暴戾之气,这下被这女子的话一激,当即狞笑一下,道:“好!那你就自己动,自己把自己操死吧!”女子莞尔一笑,恭声道:“既然大人有此雅兴,贱奴自定倾心竭力,望大人满意!”说完便身体略微前倾,双手撑住膝盖,以远高于之前的频率,疯狂的上下抽查起来。
白日天龟头在女子子宫颈快速的进出,龟头回沟不断刮擦宫颈内肉,产生强烈的酸麻不断冲击女子的大脑,让女子迅速进入了新一轮的高潮。
女子清楚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鼓励。
在一轮接一轮无休止的强烈高潮中溺毙才是自己真正的目的。
所以高潮的冲击换来的是女子更加疯狂的上下运动。
白日天已经感受到,一股又一股女子贮藏于子宫内的的真气也随着不断高潮喷射的阴精一起冲击自己的龟头。
他记起刚刚欧阳倩所授的恶采口诀,马眼一张,大口吞食这甘美的真气。
“哦!!!!!!!!!!!!!!!!!!!”吸食真气似乎又进一步刺激了女子,令其再也无法保持清醒的意识,凭借本能不断发出淫叫。
终于在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强烈的高潮后,女子凭借回光返照所得来的最后一力气与清明,朝着白日天微微一笑,轻声道:“请,请大人,尽情欣赏贱奴的死状……呃……”话说到一半又重新无法控制的发出高潮的呻吟。
接着白眼上翻,全身上下剧烈的抽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白日天鸡巴上滑落,摔倒在地上。
“咦,嘻,嘻,嘻,嘻,哈哈”女子已经彻底忘记了一切,彻底沉落于高潮的海洋。
之后便如没了水的鱼一般,抽搐,挣扎,然后香消玉损。
女子绝死的表演然白日天兴奋难耐,朝着那极品鼎炉一指,道:“你上来!”那极品鼎炉也不惊慌,似乎早有预料,知道那凡品鼎炉就算是被白日天玩死,也不过就是个开胃小菜,必然还是要自己这个极品鼎炉做主菜来满足白日天的。
极品鼎炉也与刚刚一般,跨坐在白日天的巨大阳具上,道:“大人可也是要让贱奴自己操死自己么?”白日天却心思一沉想道:“刚刚听那个二师叔的弟子所说,这批鼎炉乃是我一个月的俸禄,可不能随意挥霍”便笑道:“这批里面,就你一个极品,你就慢慢来,得玩上一个月呢”“那如此,贱奴就动的慢些个,大人您细品”一旁的欧阳倩,见白日天已经渐渐掌握了玩女人修炼的的门道,心中自然高兴。
移步到白日天跟前,顺势抬起一脚,将那已死的凡品炉鼎女子踢下悬崖,消失于万丈深渊。
贴耳朝白日天道:“好弟弟,这些鼎炉你先玩着,姐姐去找点野味给你补补,去去就回”说完起身带着巧乳儿,灵舌儿两个飞离了赤阳峰。
白日天只顾自插操极品炉鼎,慢慢吸取真气,化为己有,双目似闭非闭,不觉间进入无我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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