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正如我所说的,狂欢开始了。
回到房间后,原本骚熟淫荡的妈妈瞬间变成了冷艳女王。
“儿子,跪下。”
妈妈坐到了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扭头对分身冷冷地命令道。
妈妈前后转变的强烈反差,让分身感到惊讶,不过分身此时变为了吴凡的样子,让妈妈吓了一跳,再加上妈妈对我天生的畏惧,使妈妈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由于身高的原因,再加上床的高度,跪下之后的妈妈在分身的面前更加卑微了。
“爬过来。”
分身对妈妈发号施令,妈妈的宠物一样,顺从地爬到分身的脚边,但却迟疑着,想不通为什么主人会出现在这里。
“嗯?不听我的话了是么?”
分身眉毛一扬,眼里充满了冰冷。
分身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妈妈其实没怎么生过气,但是每一次生气的时候,她都是这种表情。,变模仿了起来。
妈妈心中一颤。
对于主人生气的恐惧瞬间占据了上风,妈妈乖的爬了过来。
“你的儿媳妇那个小骚货,为了帮你儿子拿到这枚钥匙,可是用尽了心思啊。但她竟然敢跟婆婆争宠,今天让她如愿了。”
分身把玩着钥匙,漫不经心地说道。
“母狗,想要这把钥匙么?”
分身用他的脚,挑起了妈妈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妈妈。
“想。”
毕竟这是婉玉好不容易为儿子抢来的,作为母亲不能辜负了她的好意。
但是眼前的人确是使自己堕落的主人,说到底分身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就先给我舔舔脚吧。”
分身把勾起妈妈下巴的脚伸到妈妈的嘴边,一股精液的腥味和澹澹的脚臭味一起冲进了妈妈的鼻子。
妈妈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不敢多说一句话,乖巧地双手捧着分身的脚,从他的脚趾处品尝了起来。
这一次,妈妈感觉自己忘记了一切,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主人的身影和他脚边像奴隶一般卑微的自己。
正妈妈身专注地服务着分身的脚之时,床上的分身伸出了另一只脚,用脚趾夹住了妈妈的阴蒂,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这一动,却让妈妈的阴蒂又开始充血肿胀了起来,但是分身用力之大,却并不能使妈妈完全享受分身脚的足交服务,这时的妈妈,被自己的主人凌辱虐待的凌虐快感和下体的痛交织在一起,一会诱惑妈妈彻底堕落进无底的深渊,臣服在分身和分身的脚下,享受被凌辱的快感,一面又在提醒妈妈,自己儿子的贞操带钥匙还在分身手里。
“主人,我痛。”
一直舔舐着主人脚的妈妈再也忍不住这样的煎熬,叫出声来。
“母狗,痛么?那就再忍忍吧。”
此时的分身对妈妈的痛呼没有丝毫动摇。
不过分身掌握着妈妈阴蒂的脚还是换了个姿势,开始使劲踩着妈妈的肉穴。
这和刚刚相比又是另一种凌虐的痛与快感。
这一次,妈妈没再出声,忍着痛继续为分身的脚服务。
舔弄了一会分身的脚,分身似乎也腻烦了,停止了对妈妈的玩弄。
“去,爬到床上去,屁股噘起来,自己把屁股瓣掰开,等我过来。”
分身继续下着命令。
妈妈不由自主地按照分身的命令,爬上床,摆出这个下贱的姿势,将自己的后庭菊穴,完完整整暴露在空气中,等待着分身的调教。
这段时间是如此的难熬,彷佛妈妈作为一个母亲的尊严,被比自己还小三轮的少年,再一次践踏。
脑海里想象着自己现在的姿势,妈妈感觉自己像一个发情的母狗般,赤裸全身,噘着屁股等待着主人的临幸,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屈辱的快感。
分身在抽屉了翻了又翻,拿出了一袋东西,摸了摸妈妈胸前的两颗大乳房,踏着步,缓缓来到妈妈的身后。
分身的手抚摸着妈妈的屁股,妈妈的臀沟,又在妈妈的肛门边上,用指甲一下一下地画着圈。
妈妈能感觉到分身心中火热的欲情,在分身的刺激下,妈妈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下体又一次传来了因为瘙痒带来的疼痛。
“宝贝,说真的,你儿子的宝贝不小,的确有骄傲的本钱,以前也忽视了你儿子的肉棒,但是它和我的大肉棒没法比。你为什么不能彻底服从分身主人呢?为什么老想着自己的儿子呢?”
分身一面玩弄着妈妈的后庭,一面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自言自语。
抚摸了一会之后,分身忽然停了下来,正当妈妈疑惑不已的时候,却感觉分身的手指又一次接触到了自己的菊花。
而这一次却和之前有所不同,分身的手上戴着一些冰冰凉凉的膏状液体。
分身将这膏状液体一圈又一圈,涂抹在分身的菊花上,刚开始,是一阵凉凉的舒适感,可是很快,这凉凉的舒适感就被一阵蚂蚁爬过般的瘙痒所取代。
这瘙痒是如此强烈,妈妈不由发出了一声让妈妈自己都害羞到想找个地缝钻下去的呻吟。
“宝贝真棒,这一声淫叫叫得我差点都射了呢。”
分身在后面评价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这个呢,是我为儿媳妇准备的肛门润滑油,这种油本来是给女人用的,就算是再贞洁的女人,涂了这种油都会变成人尽可夫的公交车,跪在地上求着男人的大鸡巴肏烂她的屁眼,对少妇的反应更大一点,不过我也不舍得阿姨变成那副痴样,这种痛苦有儿媳妇承受就足够了。”
妈妈听后,心里很是震惊,这种强烈的瘙痒还叫弱一点?那要是婉玉涂了…会怎么样?妈妈心里不禁涌起了一丝好奇。
但是,很快,妈妈就没心思再想别的了,妈妈只感觉分身的这根修长,灵活的手指带着药膏,在分身的后庭处到处游走,一会在菊花旁边画着圈,一会又在分身的肛门内部也抽插几下,确保药膏全部沾满了肛门内外,故而,分身现在整个菊穴,从里到外都是一种瘙痒难耐的状态,无比希望能有一根粗长的家伙插进来,帮妈妈止痒。
此时的妈妈,似乎也能明白,为何婉玉每次都会叫:“快来给骚穴止痒”了。
妈妈想,如果自己是少妇的话一定早就跪地求操了吧。
过了一会,分身停止了涂抹,坐在旁边,双手伸到妈妈的身下,开始熟练地玩弄妈妈早已凸起的乳头。
分身的技巧是那么娴熟,再加上分身手上还有刚刚插过分身屁眼的润滑油残留,妈妈的乳头也开始感觉有一阵阵瘙痒传出。
“主人,求您了,我要……我要!”
妈妈被这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了,开始像一个饥渴的母狗那样乞求分身。
“宝贝,你要什么呀?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该怎么满足你呀?”
分身一面玩弄妈妈的乳头,一面在妈妈耳边轻轻吹着气。
此时妈妈的头脑已经被搔痒冲击得一片空白了,无意思地胡乱呻吟着:“主人,求求你,我要你快插进我的菊花,快帮母狗止痒,母狗的骚菊花想被大棒子插。”
“哦是吗?那好吧,让我找找啊……”
说着,分身打开了旁边的袋子,里面是无数性玩具,跳蛋,按摩棒,等等等等种类繁多数不胜数。
分身挑出了一根粗大的,布满颗粒的假阳具,对着妈妈的菊门比划了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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