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现象,武天骄有点按捺不住了,正要上去阻止,萧琼华却赶忙拉开他,连连摇头,示意他不要干涉。
这会儿,两名紫衣女子已将冰兰脱个精光,然后放到了长凳上,用红绳将她四肢分别绑着固定在两张长凳上,这样一来,冰兰头脚枕着长凳,形成一个“大”字,腰部及臀下全是空的,妙处毕露,一览无遗。
或许是冰兰之前在八宝斋和武天骄太放纵了,来得太匆忙,未来得及沐浴处理,身上仍残留着痕迹,特别是那妙处有些红肿,一看就知道放纵过头了,这也不难解释冰兰刚才走路的怪姿模样。
这是要干什么?
武德公主等人全看呆了。
都说神女宫的女人全是变态,有着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招式,不管是男人或者是女人,都能折磨的死去活来。
现在看来,江湖传闻不假啊!
两名紫衣女子端着托盘到了堂中。众人看到那托盘中之物,都不由吸了一口凉气,心惊肉跳。
原来托盘中放着各种器物,皮鞭、夹子、羽毛……更让人怵目惊心的是一件长长的超大双颈龙,那尺寸,那粗度,绝对胜过武天骄的赤龙茎。
当然,双颈龙只是淫具,死物,自然比不上武天骄的活物赤龙茎,那么有热度,有灵性。
赤龙茎就像灵蛇一样,会转弯,旋转,钻探出女性体内最隐秘的潜藏欲望,彻底的迸发出来,到达无与伦比的极乐顶峰,欲仙欲死,岂是寻常死物可比的!
于是乎,在场的许多女人都不由把目光投向武天骄,偷瞄他下面的赤龙茎与双颈龙作比较,既羞且惧。
尽管武天骄外面罩着斗篷,但内里真空,遮都遮不住,想不漏光都难。
不过,比起武天骄,面临惩罚的冰兰更羞人。在场好多未婚女性,哪看得了这种淫靡场面?个个面红耳赤,心如鹿撞。
干宁公主第一个就受不了了,腾地站起,举步就往外走。但刚到门口,就被两名冷艳的紫衣女子挡住了,其中一女不客气地喝道:“滚回去!”
“你……”干宁公主又气又怒,想往外闯,但看到两紫衣女子面无表情,目若寒星,甚为的冷酷,不禁心中一凛。
知道这两个紫衣女子是神女宫的高手,自己多半闯不出去。
悻悻的,干宁公主只得退回堂中,坐回座位。
一转头,却见武德公主看着自己,不由蹙眉,向外呶了呶嘴。
武德公主则摇头,目光一瞟堂上正端坐着的万世仙姬。
那意思很明显,有万世仙姬在这儿,谁也休想离开。
干宁公主暗自叹息,心中悲哀:“真不该跟着一起来凑热闹,现在……怎生是好?”
她刚才的举动,自是逃不过万世仙姬的耳目。不过,万世仙姬对之视若无睹,吩咐开始冰兰动刑,由霜月来执行。
听到这样的吩咐,霜月心花怒放,兴奋莫名。
她与冰兰同殿为臣,素来就不怎么和睦,彼此看不顺眼,总想寻找时机,抓住对方的过失,狠狠地折辱一番,剥下那虚伪的高贵面具。
这样的事在神女宫最是常见。
神女宫的宫规不同于一般的门派。
对待敌人,那是极端残忍、恶毒。
而对待自己门中犯了错的门人,如果不是重大死罪,大多是惩处了事。
当然,这惩处的过程是极端的邪恶、淫毒……
但见霜月拿起托盘上的一根鹅毛,格格媚笑着走近绑在凳子上的冰兰,道:“冰长老,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疼你!”
说着,她手中的鹅毛轻轻地挠冰兰的脚心,霎时间,冰兰不安地颤动,口中“嘻嘻”、“哈哈”的哼叫:“哈哈不要啊……好痒哈哈……”
霜月每挠一下,冰兰就哼叫一声,脸色泛红,赤裸的娇躯就像是一条大白蛇在扭动,但四肢被红绳束缚着,再如何的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看到“脚底挠痒”这样的别致刑法,武天骄等人甚为好笑,均想:“这是所谓的三级淫刑吗?也太小儿科了!”
当然,众人知道那种脚底挠痒的难受,但见冰兰不一会儿,已是难过的哭了出来:“娘娘,宫主……饶了我吧……哈哈……好痒……不要搔了……呜呜……快停手……”
一会哭,一会笑,足见冰兰的难受程度。这简直比一般的刑法还要厉害。
“这……这这……”武天骄有点张口结舌,难以接受。
冰兰虽是神女宫的长老,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他武天骄的女人。看着自己的女人受弄,又哭又笑,怎能无动于衷。
不过,如此香艳的刑法,也另有一番风情艳韵。是男人都不想错过、或者阻止这样的目睹机会。不但不阻止,反而为其加油,继续啊!
萧琼华、檀雪公主、武德公主等女都撇过头,不忍看到冰兰遭受到的“残忍”折磨。
但万世仙姬却看得饶有兴趣,津津有味,对武天骄道:“武三公子,这样惩罚冰兰长老,是不是觉得很香艳啊?”
娇语入耳,武天骄心神一凛,回头瞅了瞅万世仙姬,皱眉道:“是很香艳!只是……能否容许我求个情,恳请仙姬娘娘饶过冰兰长老一次?”
“饶过她?”万世仙姬格格娇笑,纤巧的玉手一撩额角的一缕秀发,风情妖娆地道:“要本座饶过冰兰不是不行,那就要武三公子怎么做了!”
弦外之音,不问便知。
武天骄哪会不知道对方要自己做什么,不由为难。
而萧琼华和檀雪公主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约而同地呼喝:“千万不能答应她!”
“不答应是吗!”万世仙姬微一点头,便不再言语。
这会儿,霜月已停止对冰兰的挠痒,让冰兰松了一口气。但她很快的,又紧张起来了!
霜月手中的鹅毛顺着足踝往上,拂过小腿,逐渐到了大腿上,继而光临到两腿间的凄凄芳草之地,羽毛的尖端,轻轻地拂划着三角禁地,动作轻柔……
冰兰娇躯震颤,浑如触电,嘴中抵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这并不是她意志力薄弱,不堪抵御,而是在八宝斋的时候,那地方已让武天骄操得又红又肿,疼痛未消退,因而极其敏感,霜月鹅毛一碰,痛痒的感觉一并袭来。
“这……这……这也太那个了……”
纵是萧琼华等女与武天骄平时淫乱惯了,见到神女宫这等荒唐的怪异刑法,也不禁心头砰跳,脸上羞红,纷纷低下头,不敢观看。
武德公主则是稍好些,镇定自若,似乎不为眼前的场面所动。
干宁公主却见过这样的淫靡场面,捂着眼睛不敢看。
这对她视觉冲击太大了,简直不敢想像!
只有神女宫的一干女人,对眼前的一切似乎是司空见惯,个个悠然自得,面不改色。全是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冰兰受列。
但见霜月手执鹅毛,不断地在冰兰的桃源之地轻拂拔弄,所产生的奇异刺激,让冰兰丰满的娇躯愈发扭动,口中的呻吟越来越大。
她只觉得下体幽洞奇痒无比,渐渐湿热,终是一股淫液忍不住溢了出来。
看到这样的现象,霜月忍不住格格娇笑,道:“骚货就是骚货,这才一会儿,就湿了。真是不经逗啊!”
她一边说,一边将鹅毛探入冰兰幽洞内拨弄。这一下,冰兰更是难受,尖声叫道:“不要啊……”
但见春潮滚滚,淫液止不住的往外流,悬空的浑圆玉臀不住地摆动,白肉花花,晃得在场某个男人眼睛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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