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花艳娘在旁边附和着引诱:“我师叔要是不美,怎么可能成为武林圣母!在我们暗黑魔狱,暗地里可有着好多男人想着师叔,只是这些家伙有色心,没色胆。哪像天骄你这样色胆包天,我师叔才来没几天,就让你搞上手了。这次我们回去,那些男人要是知道师叔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一定会气得吐血!”
“是吗?”
武天骄口中喷着热气回应花艳娘:“那我可好好的怜惜你师叔,让她成为全天下最幸福、最美丽的女人,气死那帮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你偏心!”花艳娘娇嗔地骂笑说:“我也是你的女人,就不让我幸福美丽吗?”
“呵呵!一样!一样!”武天骄赶忙笑应着:“你们都是我的女人,都一样的幸福美丽!”
他的无穷诱惑和花艳娘的推波助澜,引得幽冥圣母神魂俱醉,芳心中荡起圈圈涟漪。
她身心早已被武天骄征服,渴望那种肉 欲之欢,食髓知味般欲罢不能,哪经得起他人的半点引诱挑逗?
如今的幽冥圣母仿佛就像一堆干柴,只稍溅上半点火星子,就熊熊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在武天骄解开她衣带的同时,她主动的献上香吻,美丽的眸子不复平日的澄净清明,而是蒙上了层朦胧的迷离水波,妩媚得如盛放的桃花,猩红的丹唇被武天骄痛吻着,香嫩的小舌也不由自主地被吸出……
缠绵的热吻,使得武天骄邪欲大兴,猛地一把将幽冥圣母抱了起来,步向了床榻。见此,花艳娘格格一笑,也随之跟了过去。
暗黑魔狱不同于一般所谓的名门正派,门规甚宽,不要求门中弟子严守什么清规戒律,对男女之事没有太多的约束。
因而,暗黑魔狱的弟子一向率性而为,极为开放。
只要他们在男女之事上不是做得太出格,一般是没有人会干涉的。
幽冥圣母和花艳娘均是暗黑魔狱中举足轻重的人物,生平耳濡目染,见惯了门中太多的淫乱之事。
如今她们共同服侍一个男人,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是她们一个师叔,一个师侄,在辈分上多少有些让幽冥圣母难以接受,但事已至此,一切无可挽回,为了暗黑魔狱的将来,她只能顺从、服从!
不过,唯一让幽冥圣母感到羞愧难堪的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包得住火的纸,她和花艳娘与武天骄之间的事,迟早会被大魔主和二魔主知道,到那时,她该如何面对他们,又该如何解释?
想想都让人感到头痛万分!
卧室中的床很大,很宽敞,一男二女到了床上,武天骄和花艳娘配合默契,一齐动手给幽冥圣母宽衣解带,随着一件件的衣物抛落到了地上,片刻间,这位暗黑魔狱的三魔主已是清洁溜溜,周身赤裸,完美傲人的魔鬼身材尽展无遗,肌肤白里透红,散发出惊人的媚态和魅惑,使得武天骄不顾一切地扑到她身上,又啃又吻,恨不得把她吞了一样……
看到武天骄的急色模样,花艳娘心里不免对师叔产生一丝的嫉妒心理,却也十分羡慕她的绝世容貌和柔媚身体。
像她这样尊贵完美的女人,一旦剥光了衣服,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更别说武天骄这样的色狼了!
为了不让幽冥圣母抢了风头,也为了让武天骄注意到自己,花艳娘连忙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欲展露出颠倒众生的迷人身体,与幽冥圣母一较高下。
然而事与愿违,正当花艳娘脱得身上只剩下小衣的时候,室门口突然响起了一个刺耳的尖叫声:“你们在干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激情中的三个男女吓了一跳,全部停顿了下来,齐齐地转头。
不知什么时候,室中竟然多出了一位美艳的少妇和一个美丽的少女。
不是别人,赫然是宫婵和何宁丽这一对主仆。
她们怎么突然来的,武天骄他们竟全然不知。
一时间,床上的三人望着这对主仆愣愣发呆,而宫婵和何宁丽也呆呆地望着他们,僵在了那儿。室内的气氛显得十分的沉寂和怪异。
好半天,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幽冥圣母。
她娇叫一声,面红耳赤,羞愧的赶忙拉过绣被,钻进了被窝,已是无地自容。
作为堂堂的武林圣母,暗黑魔狱三魔主,被人“捉奸在床”,这叫她情何以堪!
花艳娘倒是处之泰然,格格而笑,不但不遮掩身上的春光,反而将美艳的妖媚身体靠入武天骄的怀里,娇嗲地道:“呦!原来是宫婵夫人啊!真让人意想不到。您不在绛竹轩里呆着,跑来我们这里所为何来?是不是耐不住寂寞,内心饥渴,想和我们一样,来找金马驸马解渴啊?”
“你……”宫婵气得浑身哆嗦,指着花艳娘半晌说不出话来。
倒是何宁丽甚为泼辣,赶忙上前为主子出头,指着花艳娘娇骂道:“不要脸的狐狸精,勾搭我家公子,还有脸说!狐狸精!还不赶快滚出去!”
我家公子?
花艳娘听得错愕,旋即格格而笑,将螓首靠在武天骄肩头上,温声细语地道:“好人儿,听到没有,这丫头说你是她家的公子,你什么时候成她家的人了?”
武天骄神情窘迫,甚是尴尬,心中叫苦。
宫婵主仆不速而至,他自是知道她们来得目的,只是没想到她们来得这么快,不知道外面的修罗女卫为什么没有拦住她们或者提前示警?
既不想宫婵主仆难堪,也不想得罪花艳娘和幽冥圣母,武天骄只得转移话题:“天亮了,我们也该起来了!”
说着,轻轻地挪开花艳娘,下榻整理。
花艳娘不高兴了,嘟嘴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刚才还跟我们亲亲热热、卿卿我我的,这两个女人一来,你就怂了!她们又不是你什么人,干什么那么怕她们?”
“谁说我家夫人不是公子的人!”
何宁丽叫嚣道:“告诉你,公子和我家夫人早有了夫妻之实,公子就是我家夫人的人,我家夫人也是公子的人,他们名义上不是夫妻,却已胜似夫妻。你这女人胆敢勾搭我家公子,臭不要脸!”
听到“夫妻之实”四字,花艳娘不禁呆了呆。
而宫婵则羞得满面绯红,一瞪何宁丽,骂道:“死丫头,净胡说些什么,这里哪轮到你说话,还不滚一边去!”
“夫人,我这是在为你争取名分!”
何宁丽不依地说,跟着拉过武天骄,指着他道:“武天骄,你现在给我们一个交代,在你心里,究竟把我家夫人摆在一个什么位置?是你的情人还是你的妻子?”
没想到她会问这么突然的问题,武天骄不由怔住了。
花艳娘嗤之以鼻:“我说怎么着的,小丫头,你就别自以为是了。宫婵夫人不是前任郡首轩辕河的妻子吗?那轩辕河早就死了,怎么?你家夫人想要改嫁了?那行啊!反正天骄不嫌身边的女人多,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做个侍妾吧!”
“你才是侍妾!”何宁丽气极地道:“我家夫人是何等身份。岂能做小,你这女人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争吵了!”
一个头两个大,武天骄赶忙搂住宫婵和何宁丽:“什么侍妾不侍妾的,总之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彼此没有大小之分,大家都一样!”
“你想得美!”
屋中的女人异口同声,不约而同地朝武天骄瞪眼。
宫婵更是气极地推开他,娇骂道:“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你少打我的主意……我不理你啦!”
说着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愤愤然地走了。
何宁丽大急:“夫人!”一把推开武天骄,飞快追了出去。
无奈地向花艳娘摊了摊手,武天骄恬不知耻地道:“没办法,人长得俊俏,艳福来了城墙都挡不住!”
“不要脸!”花艳娘气得直翻白眼,拿这厚脸皮的家伙没办法,将幽冥圣母从被窝里扯了出来,叫道:“师叔,人都走了,你不用躲了!”
幽冥圣母脸色晕红,甚是害羞,赶紧起来穿衣,不忘向花艳娘和武天骄瞪眼,嗔道:“都怪你们,你们是要搞得我身败名裂,颜面无存,才肯罢休了!”
花艳娘好笑道:“师叔,怎这样说?您也不用担心,那宫婵还不都和我们一样,她要是敢乱说,我们也将她的事说出去,这叫一报还一报,谁也不吃亏。再说,您以为我们的事很保密,恐怕我们和天骄的事,整个风堡早已经人尽皆知了!”
她一边说,一边侍候着师叔穿衣,武天骄也上来凑和。
经宫婵主仆这么一闹,加之天已大亮,大家的兴趣全没了。
这多少有点让武天骄失望,也只好借机过过手瘾,名为侍候幽冥圣母穿衣,却在她身上左捏一把,右抓一手,弄得幽冥圣母大呼小叫:“你干什么?坏死了,占人家便宜,不用你来,滚远点!我自己来!”
“大家都老夫老妻了,让我摸有什么不行,用不着那么害燥!”
武天骄呵呵而笑,脸皮要多厚就有多厚,却让花艳娘一直推到了屋外,不由叫道:“这是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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