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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素珠起身离去,沈良的小妾温如玉落入宝玉的怀中,她虽是少女妙龄,却长得乳圆臀肥,极有风韵。

方一入怀,宝玉便一手扣住温如玉的乳瓜,察觉一只手几乎无法握住,可见其肥美。

不同于前面几人,温如玉当是个有家教的姑娘,做不出逢迎取乐的模样,始终低着满是醉颜的螓首。

宝玉勾起她圆润的下巴,目光煦煦地望向她的美眸,片刻后,少女终是抵抗不了宝玉的目光,认命般地合上了眸子。

宝玉低下头来,含住少女的樱唇,舔舐着她的粉唇和嫩舌。

两人逢场作戏一番,便又很快分开,王子鸿的母妾白氏终于落入宝玉的怀里。

她掩面遮掩,红宝石般的美目上闪耀着楚楚动人的泪花,眼角更是通红可怜。

宝玉也不知王子鸿是怎么把他爹的小妾弄到了手,看其模样,想来也是良家子出身,结果沦落到了任人把玩的境地,真真是个可怜人。

一旁的王子鸿见状,斥道,“你这骚妇还摆什么架子,还不快向我宝玉兄弟敬酒!”

白氏无奈,只好抬起酒杯先喝了一口,然后呈上唇舌,做出任人品尝的姿态。

宝玉也不客气,俯身一口含住了白氏的小嘴,探出舌头品尝起口杯之酒的滋味,身为世家子弟,这种事他见得多了,个中缘由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的,因此也不纠结于此。

白氏被一个和儿子年纪差不多的少年亵玩,心中羞怯难当,只好紧闭美目,权作遮掩。

轮转一圈,这“曲水流觞”也便结束了,然而被勾起了欲兴的李莽可不会就此罢休,他抱起小妾温如玉,大笑道,“以往咱们都是关起门来恩爱,今天却要尝一回鲜,试试这合欢大会的滋味。”

说完,他一把褪下小妾的裙裤,露出两条嫩生生的大腿,腿心处一抹乌光更是诱人无比。

李莽解下裤头,揪出赤黑狰狞的阳具,宛如蟒蛇般的龟头倏而咬住温如玉的蛤贝,慢慢抵入其中,随即捣弄起来。

温如玉一声娇啼,声音忽高忽低,乍然听上去痛苦不已,却又偏偏有一股舒服畅快的滋味在里头。

一旁的陈治、王子鸿、苏赞、沈良几人见李莽开动,也不再藏着掖着,纷纷解衣交欢,一桌好好的宴席,陡然间变成无遮拦大会,这个摁着妇人趴在地毯上耸动,那个将少女的小腿抬到肩膀上,腰胯冲刺不停。

妇人“嗯嗯嗯”的叫喊声和少女“啊啊啊”痛苦声此起彼伏。

此时,雪里白已坐回宝玉的怀里,宝玉双手沿着她的两条大腿向上寻摸而去,掀起粉裙露出白腻的大腿,眼睛里一片火光,炽热无比。

雪里白见状,心道,“我还以为你是不吃荤的呢!”

于是半推半拒,将粉裙掀到了腰间,露出一条绵白丝绸亵裤包裹的臀胯,好在亵裤可由一旁解开,因此也不用慢慢脱下。

宝玉这边方才褪下裤子,将红彤彤的阳物放出,雪里白便一手扶住他的阳物对准她的风流之所,一手撑住他的肩膀缓缓坐下。

然而,只是方才插入龟头,雪里白便陡觉蛤中肿胀无比,好似要裂开一般,便是她当初开苞时,也未有如当下这般痛苦。

“不行,你的太大了,插不进去!”雪里白哭诉道。

宝玉此时欲火焚身,浑身燥热异常,哪能听得进去这些,便是他院子里的丫鬟也弄了好几个,从未有插不进去这种情况,因此只当是雪里白造作。

见雪里白按耐不动,宝玉心中一急,双手扶住她的芊芊细腰,往下一按,耳边顿时传来一声惊呼。

“啊~ ”雪里白一声娇啼,浑身颤抖无比,却是被宝玉狠狠插中花心,炽热的龟头烫得她的花心酥麻难耐,当即不自觉地夹紧腿心,免得出丑。

宝玉先是掐住她的纤腰缓慢推送,待少女的蛤中春水汩汩润滑起来,便抱住她的臀肉颠弄起来。

雪里白不过十六岁,正是身轻体盈的年纪,因此这番肏弄倒也不费他多少力气,初时他还动弹不得,可几番耸动下来,只觉少女臀肉紧致,蛤中柔嫩湿滑,渐渐舒展开来。

宝玉这里虽是舒服,却害苦了怀里的女孩,雪里白哪曾遇到过这般大的物事,她虽是惯识风月,学过不少床榻秘法,可此时却一一排不上用场,不一会儿便被宝玉肏得身软体酥,春水横流。

“啊啊啊,额嗯~ ”雪里白双手环住少年的脖子,星眸半闭,口中呻吟不绝。

李莽正将怀里的小妾杀得落花流水,本得意洋洋,可当他抬头一望,却见宝玉将雪里白肏弄得死去活来,不由得目瞪口呆。

随着雪里白一阵急呼,却是她率先泄了身子,身子好似打摆子般剧烈颤抖起来。

宝玉只觉少女的阴中一阵痉挛,肉壁缠着他的阳具拉扯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停止。

此时的雪里白已是脱去了全身的力气,趴在宝玉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好似虚脱一般。

一旁的陈治见状,心道可惜,原本他还想着和宝玉互换女伴,可眼下却是不成了。

另一边的王子鸿、苏赞、沈良三人则是玩起了群欢,一时间玩得不亦乐乎。

李莽将小妾温如玉弄泄了身子,还不觉爽利,于是强拉老鸨褪去衣裙寻欢。

老鸨虽然风韵犹在,却许久未曾出来接客,于是连连婉拒道,“李大少,奴婢韶华不在,恐污了您的眼睛,奴婢给您再找一个姑娘就是!”

哪知李莽毫不领情,恶笑道,“本大爷觉得你挺好,今天就做你一趟生意!”

说完,一把扯去老鸨的绿裙,露出晃悠悠的臀肉。

老鸨伸手欲掩,李莽乘势扑上去,双手扳开她的两瓣臀肉,胯下的毒龙随即一捅到底。

“哈哈哈!”李莽一阵大笑,不管老鸨的挣扎,一边使劲拍着她的屁股,一边转身对宝玉道,“这老鸨的穴千人插万人捅,原本我以为疏松得很,想不到竟然比一般的小姑娘都还要紧!”

接着他说道,“宝玉兄弟要不要也来尝尝,等我先射上一剂,再让给你!”

宝玉闻言无语道,“你李大少自己尝便是,不用拉上我!”

说完,他借口胃里恶心,便出了阁子透气。

此时临近傍晚,大日西陲,夕阳漫天,整个神都都笼罩在一片紫霞当中,唯美唯幻。

宝玉长长舒了一口气,在极度的兴奋过后,一丝落寞阴郁的情绪开始侵染他的心境。

人之于天地不过匆匆过客,于包藏万千的宇宙而言,更是沧海一粟,便是能享寿百载,亦不过弹指一瞬。

若不愿碌碌无为,当珍惜每一寸光阴,做有意义的事,可用有穷的寿命追寻无穷的意义,这真的有意义吗?

宝玉一时有些迷茫。

就在他思索着是否离去时,一阵清幽寂远的笛声传来,如怨如诉,仿佛藏着万千哀怨之情。

宝玉沉醉于笛声之中,一时有些入神,良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忖道,“这笛声似有万千话语与人诉说,演奏之人定是一妙人,我当寻声而去,与其秉烛夜游!”

此念一起,宝玉便怎么也抑制不住,当即寻声而去。

待来到一座清幽小院,宝玉先是整理一番衣饰,方才叩动房门,清声道,“主人家打扰了,济水萧氏萧宝玉前来拜访!”

笛声戛然而止,但院子里却没有一丝动静,如同无人居住一般,宝玉心中一沉,以为主人不愿见客,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咿呀一声院门推开,一名束着红裙的靓丽美妇走了出来,身形如弱柳扶风,娇靥似秋月沉水,徐徐生辉。

便是方才从脂粉窝里爬出来的宝玉也不由眼前一亮,顿觉这名美妇有些眼熟,片刻之后他才记起来,这名美妇就是前几日凤鸣宴上献艺的凤仪楼代表,姓胡,闺名是一个娆字。

“小官人有礼!”胡娆款款见礼道。

“胡夫人有礼了!”宝玉亦是执礼道。

“这么晚了,不知小官人有何要事?”胡娆浅浅笑着问道。

宝玉脸上一红,惭愧道,“夜来苦闷烦躁,听到一道仙音,不知不觉便寻了过来,本想与主人畅谈一番,但既然是胡夫人当面,不便打扰,当就此告辞!”

说完,他一挥衣袖,准备离去。

胡娆为了今晚能与其见面,费了不少心思,当下哪能任由他离去,见状挽留道,“既然有缘,小官人不妨进来坐一坐,奴家今夜了无睡意,正想找个人说说话!”

宝玉有些犹豫,孤男寡女又是深更半夜,是否不太妥当?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听其笛声,当是良家出身,非是自陷污泥的红尘人士。

胡娆见状掩嘴笑道,“奴家都不怕,小官人身为男儿又有何惧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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