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惊奇,顿时伸手一抹,只见指间滑腻异常,如油似脂,还夹着一副浓郁的香气,极似女儿家私处的味道。
宝玉顿时迷迷糊糊,想道,“这莫非就是塌上三十六秘的”春泉飞瀑“?”
他本欲多问,然而此时的少女连续来了两次高潮,已是累得连指头都抬不起。
宝玉只好将阳具退了出来,只见龟头上噙着一抹乳白,却似那乳汁之物。
绿竹连忙拿起刚才脱下的小衣,一手托住长枪,一手轻轻抹拭。
宝玉爱极了她那副既认真又可爱的模样,心中一动,唤道,“绿竹,你含一下!”
绿竹闻言,一时微微愣住,似有几分不愿,然而她平日里是个没主见的人,眼下见主子发话,她又不好推却,只好应了下来,轻轻俯身下去,小嘴一张,将宝玉的龟头含入口中。
然而,宝玉的阳具何等粗壮,便是她十分用力,也只能堪堪含入龟头,再也含不进半分。
少女的口功似乎一般,只是将龟头含入嘴中,其它的功夫却是半点也不会,就这般僵持下去。
宝玉见面容稚嫩的可爱少女如此折辱自身来服侍自己,心中大为感动,他轻轻唤道,“舔一下,对,就是用舌尖舔一下……”
绿竹边听边学,一时间也学到了几招。
宝玉不愿再拖延下去,当即将肉棒从绿竹的小嘴里拔出,然后一把将绿竹抱起身来,将她放在床上,又拖来一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随后一把扯下少女的亵裤,只见少女腿心处春绒不生,阴阜高高弄起,一张鲤鱼嘴夹在两瓣肥腻的唇中,此时竟已泛着水光,显然是方才便已动情。
宝玉还未尝过绿竹的味道,当下跪在少女的腿间,俯下身去,双手捧住少女挺翘的臀瓣,一口含住了少女的阴唇,只觉入口即香,还伴随着一股湿滑的滋味,却没有闻到其它的气味,只有一抹淡淡的女儿香。
绿竹没想到宝玉会这般,竟然舔弄起了她的花蛤,当下羞得以手掩面,心想,“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岂不是要羞死?”
宝玉抬起头来,好奇道,“你来时洗过身子?”
绿竹偏过脸去,不敢与他对视,良久之后才点点头,糯糯道,“来得匆忙,只洗过私处,并无沐浴过全身!”
说完,她便又掩上了眼睛。
宝玉当即起了作弄之心,食指下探,沿着股沟,却是摸到了小巧的菊眼,心道,“我却是要看你这丫头洗过这里没有?”
说完,食指一用力,当即破入菊眼之中。
然而,少女的菊眼何等的紧致,用力之下也只是浅浅没入指肚,内中一片滑腻温润,紧紧裹着他的指肚,进退不得,尤其是菊眼处的一圈脂筋,更是牢牢卡住他的食指,比之婴儿的小嘴,吸力更是强上三分。
“不要!”少女几乎快哭了起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宝玉会这般玩弄她的身子,实在是折辱过甚。
就在此时,宝玉还一手抹开少女的花唇,舌尖潦草扫过一圈过,开始探入穴中,底下的那根手指也未停歇,指肚沿着菊眼内部附近开始磨了起来。
绿竹身子素来敏感,连沐浴时也不敢多摸粉胯,深怕引起那羞人的反应,眼下受此刺激,两只裸着的小足绷得紧紧的,不一会儿发出一声长吟,似是美到了极致,身子忽然松弛下来。
蛤中泉眼顿张,清沥的春水汩汩而出,一时不绝。
宝玉吻住她的花蛤,不一会儿便喝了一口春水含在嘴中,随即起身将春水哺入少女的口中,心中乐道,“我也让你尝尝你的滋味!”
绿竹倏而间醒来,只觉口中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极似脂粉水的味道,看着一脸怪笑的宝玉,她问道,“你喂我的是什么东西?”
宝玉才不会说呢,倒是一旁的紫叶趣道,“就是你自己下面的味道!”
绿竹满脸羞红,顾不上身上寸丝不顾,当即捏起粉拳欲打,宝玉连忙将紫叶抱到身前,挡住她的拳头。
宝玉狠狠地亲了紫叶的小嘴一口,薄怒道,“好你个紫叶,竟然敢背叛我!”
紫叶双手掩住胸口,佯做害怕道,“你要怎样?”
“怎样?”宝玉佯做冷笑一声,随即将少女推到在床上,双手向下准备去剥她的亵裤。
紫叶原本以为宝玉会先做一番前戏,哪知他直冲下身而去,顿时羞得将大腿闭得紧紧的。
哪知宝玉见掰不开她的大腿,随即捉住她的一只小足,指头轻轻一挠足心,少女痒得实在受不了,当即散开了大腿。
宝玉眼疾手快,当即双手勾住少女的亵裤,一把褪了下来。
紫叶只觉下身一凉,哪还不知是被宝玉得逞,想她十数年精心保存保存的贞洁之身,就此坏在了宝玉这个玩世不恭的公卿子弟手中,顿感悲凉,于是小声哭泣起来。
宝玉没想到这个平日行事火辣的俏婢,竟然会因此事悲伤哭泣,一时心中过意不去,只好起身来安慰她。
“莫哭,莫哭!”宝玉央道。
紫叶起初还悲伤,后面就缓了过来,她见宝玉这个主子如此心疼自己这个下人,也倍觉感动。
宝玉顾不上少女下身的无限春光,微微为她拉起亵裤,遮掩下身,哪知紫叶却一把制止了他。
“你可是喜欢我?”紫叶问道,她就想知道,宝玉是一时兴起想玩弄她的身子,还是因为喜欢她这类的缘故。
宝玉毫不迟疑道,“自然是喜欢!”
紫叶想了想,又问道,“可有别的说道?”
宝玉想了想,回道,“将来我娶妻后,就给你一个妾室的名头!”
紫叶破涕为笑道,“我可没有那等命数,只愿能当一婢妾即可!”所谓的婢妾,就是半妾半婢的妾室,只是她们的身份远比一般的妾室要低得多。
云国贵族子弟纳妾并无限制,但有等级之分,首先是能与男主人平起平坐的正妻,再来是陪同正妻一起嫁过来的娘家庶女,称为媵妾。
之后是陪同正妻嫁过来的表姐妹,称为侧室。
另外则是与正妻毫无血缘关系的偏房。
还有就是陪同正妻嫁过来的丫鬟,则称为陪房。被男主人临幸过的婢女,称为婢妾,最后就是比一般下人的身份稍微高一点的称为通房。
其中只有陪房以上的妾室才能称为真正的主人,余下的妾室身份只比下人高上一些。
而男主人的身份越高,那么妾室的要求就越高,像宝玉身为萧氏未来的家主,天阳侯的继承人,又是皇族公主之子,可以说非是一般女子都难以成为他的妾室。
宝玉的堂伯父萧承为了拉拢下面的一名丽族官员,就特意娶了他的女儿为妾,也就是和宝玉玩耍过的芳夫人。
所谓夫人,只是下人抬举的而已,并非是真正的夫人。
因此,紫叶知道自身身份的低微,不敢苛求其它,只愿能成为一名婢妾即可。
宝玉见她如此懂事,心中大为感动,在这个世间,若无男子的扶持,一个女人想和男人分庭抗礼,实在是难于上青天!
他俯身亲了紫叶一口,道,“必当如你所愿!”
说完,抬起少女的一只小腿搭在肩上,龟头抵上早已湿润的蛤口,微微一挺身,一声闷哼传来,洁白的床单上立时多一块殷红的血迹!
世间又多了一名妇人,少了一名少女!
红帐里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传来。
宝玉担着紫叶的一双小腿,将她抵在床角,胯下一阵捣入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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