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绝对不会希望看到自己所在意的女孩伤心,可是我现在做的事情很可能会让阿纱嘉悲哀欲绝,也许我真的是一个混蛋。
然而必须承认的是,在我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将我抛下的是她。
并不是说我因为这件事情而怪她,毕竟那时候我因为Fey的逝去而爆发出了如此强烈的情感,而她却急需我对她感情的证明。
无法坚强的她离开了,可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我也有需要的东西。
在不知不觉中,是初邪填补了阿纱嘉留下的空白。
我没办法拒绝那种温暖,也没办法斩断一次次拯救我的羁绊。
如果非要分辨对错,那么错的是我。
我没有忍住对温柔与爱恋的渴求,这看起来也许很薄情,我无法反驳。
“如果她理解不了呢?如果她必须让你在我和她之间选一个,你会怎么选?”
初邪飘渺的声音继续响起来。
“也许她不会逼迫我做那种选择。”
“也许会。”
初邪说的没错,我必须自己有所决断,才能在这种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挺起胸膛。
“我和你说过,我运气很好。”初邪打断我的思路,“我看中的东西,一定会落到我的手里,就像你一样。开始的时候非常忐忑,不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像我所经历过所有的事情一样如我所愿,不过现在答案已经揭晓啦。我想说的是,她是不可能从我这里把你抢走的。所以就算她逼你二选一,只要我咬住不放,走的那个一定会是她而不是我。”
听着初邪的奇怪理论,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你这个理论不成立。”
“为什么啊?”
“你曾经那么仰慕燃墟,我是知道的。可是他并没有如你所愿成为你的东西,不是么?”我带着一点点异样的情绪问道。
“我憧憬的那个人已经死了。的确,那件事情并没有如我所愿,可是命运给了我更好的回报。如果不是那样,我怎么会得到你呢?哈哈哈!”
女孩咯咯笑着,抱着我的胳膊,仰过脸看我。
“那么……也许你放弃我的话……你一样能得到更……”
我还没说完,初邪就转过身用力吻了上来。
她和我的舌尖轻触,没有旖旎的纠缠也没有口涎的交换,这是一个甜蜜的吻。
“命运对我有一个规则,它只会以我无法想象的方式给予我恩赐。所以,放心吧……到手的东西,我不会放的。”
“希望至少这个时候你说的不是谎话。”我笑道。
“嗯,我没有说谎。”
“我会相信的。”
我和女孩靠在一起,体味着她珍贵的存在,心里平静的像是黑城外的那池湖水。
“答应我一件事。”我突然说。
“什么事啊?”
“不许你再和小鱼做了。”
“哈哈哈!为什么啊?说来听听。”初邪挑这眉毛,兴致勃勃的问着她应该很容易就猜到答案的问题。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许任何人再碰你,女人也不行。”我捏着她的下巴说。
“嗯!?那如果你满足不了我怎么办啊?”女孩坏笑道。
“那我就好好满足你一下。”我捉住她的胳膊,手向她下面伸去。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要!”初邪吓的连连挣扎,浴盆里的水被她弄的铺洒了一地。
她的惊慌失措完全不是装的,毕竟昨天被我折腾成了那个样子,一晚上可缓不过来。
我也只是故意吓唬她,不可能再忍心粗暴的欺负她。
初邪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每每想到这里,巨大的满足感就会填满胸膛。
“你看,不是我满足不了你,而是你也许满足不了我啊。”
初邪噘着嘴,恶狠狠的用手捏我的脸,“所以才没有逼你在我和阿纱嘉之间二选一啊!可是说好,就她一个了哦,你要是再找别的女人,我切了你!!”
“那她为什么就没事?”
“因为我男人所承诺约定的事情,绝对不许食言。”
我只觉得初邪身上传来了一阵清爽的帅气,她这种绝无仅有的魅力,让我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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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一起进到会议大厅的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她离我远去,坐到了房间的尽头,而我则坐在了昨天的座位上。
因为我没有交报告的缘故,奥索维皱着眉头说了我两句。
其他队长的话,他可以扣佣金,可我并不是因为拿了佣金而坐在这里的,所以他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坐到椅子上,我的眼皮就开始打架,初邪也是一样,毕竟昨天的运动太过激烈了一些。
整场会议其他人说的话我和她都一点儿没有听进去,只是隔的远远的一个劲儿的对望,然后忍不住像傻子似的偷偷看着对方笑。
后来,那家伙干脆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我比她好一点儿,不过也坐在椅子上迷糊过去好几次,头一个劲儿的往胸前耷拉下去。
“贪狼!”奥索维忍不住叫道。
我浑身一个哆嗦,感觉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的课堂。
偷睡的我被老师点了名,如此熟悉的感觉。
“怎么了?”
“别点头了!”
旁边的其他队长哈哈大笑起来,我自嘲的揉了揉头发,“不好意思,困的要命。”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去召妓了?”旁边坐着的那个队长笑着打趣我。
他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咖啡杯就砰的一声在他身前的桌子上砸了个粉碎。
他吓得差点儿从椅子上翻下去,那个杯子差点儿打破他的脑袋。
大家都向杯子的主人看去,初邪正瞪着说话的那个家伙。
“怎、怎么了?”那家伙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大家的关系都非常熟,说是上下级,其实更像是朋友。
可是很少有人见到初邪露出那种小狼一样的表情。
“你嘴臭!”女孩骂了一句,然后坐回到了座位上。
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然后不少人似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们都不是傻子,能成为队长的家伙肯定不会是笨蛋,初邪的意思很容易就能猜得到。
可是我却相当惊讶,完全没料到初邪会这么坦然的暴露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也许是当初和Fey的地下恋情让我产生了思维上额惯性吧,原以为初邪也会期望那样的关系。
我错了,初邪不是Fey,她从一开始也没觉得这是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事情。
初邪和一个支援部队队长上了床,这件事情估计很快就会传遍所有反抗军的地盘吧,我暗自想道。
在有了这种八卦新闻以后,我明显感觉在座的队长都一副再也没办法把精力集中到会议上了,这群混蛋……
一想到自己会变成近期各大酒馆里的谈资,心里就觉得别扭,可是又有一点得意。
男人啊,真是无可救药的动物,我暗暗骂自己。
“你昨天提的那条线路,大家觉得可行性还是不错的,只是财政上面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我们可以试试申请新的注资,虽然可能性不大。”奥索维对初邪说。
“哦,还是算了吧,我又觉得那条线路不太好了。我们还是从噬族领地里面直接过去吧。”初邪轻描淡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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