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肚子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开始在手上聚集能量。
“忍不了了?正好,那就玩玩。”韦尔奇背着十字架就向外走去,我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没有拔刀,我将神宫插在地上,然后给双手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能量。
韦尔奇也将他的十字架搁在了一边,并擡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非常幼稚的斗殴,我和他开始用能量朝对方胡乱攻击起来。
意料之外,韦尔奇的能量强度非常可观,竟然在这种纯能量的对攻中完全不落下风。
虽然我没有用全力,但这也意味着他的等级至少也有六七级。
我们就好像青春期的青少年一样打了十分钟,能量没用尽,体力却见底了。
我胸口和肩膀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韦尔奇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们两个都没有什么徒手搏斗的技巧,就完全是凭借反应神经和本能在乱打。
我和他都在给了对方最后一拳之后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谁也没力气再胡闹了。
发泄之后我觉得心情多少好了一点,至少没有再继续纠结于Fey的事情。
韦尔奇很不要面子的就那么躺在地上喘气,“我觉得……哈……你像是个神经病。”
“彼此彼此。”我努力撑着膝盖不让自己倒下去。
我们俩像乞丐一样拖着身体坐到了墙角。
他给了我一支烟,我没有拒绝。
半根烟的时间,我们只是在喘气,什么都没说。
“以后希望你尽量不要杀人,那真的只是会带来无穷无尽的仇恨。”他再稍微缓过劲儿来以后又开始继续说教。
“闭上你的臭嘴。”我没好气的说,“不杀人就会被别人杀掉,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你真是幼稚透顶。”
“不。我觉得事情总会有别的办法解决,杀人就只是最坏的一种选择。”
我举手表示投降,不想再听他的屁话。
说真的,我并不讨厌韦尔奇这种人,有趣、随和而且执着。
我也不讨厌他的宗教信仰,准确来说我甚至说不准他到底是不是侍奉上帝的人。
然而他的价值观却让我感到无法接受,那种幼稚的想法在我看来就像是弱智一样。
不杀人……这对我这种命不由己的佣兵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当你的仇人提着剑追到你面前的时候,难道你要和他讲大道理么?
这些选择都不是能够由自己的意志为转移的。
“我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想想。”
“你这样不累么?”我无奈的问。
“凭我自己的力量,能够改变一个是一个。哪怕只有一个人的观念被我改变,那么也许就可以有很多人不需要死。”韦尔奇说的很认真。
“也许死的会是该死的人。”我狡辩道。
韦尔奇转头严肃的看着我,“在上帝面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而唯一平等的就是死亡。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决定谁该死谁不该死,决定它的是命运。”
我哑口无言,因为再说下去就变成神学问题了,那非常的无趣而且也没有意义。
于是我站起身,踩灭烟,“那就祝你能够改变你所想要改变的吧。”
韦尔奇对我笑笑,然后给自己点了第二根烟,坐在墙角目送我走进了旅馆。
刚才的骚乱并没有引起更多人的注意,而且我也不认为跑掉的那两个佣兵会带人回来找我。
毕竟通缉犯在被人认出来以后肯定会逃掉,就算回来也没办法找到我。
既然如此,我还不如继续呆在这儿多歇一段时间。
悠闲的喝了瓶啤酒,又吃了些东西,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经过刚才一顿闹腾,我竟然把被我关在房间里的初邪给忘了……
更重要的是,那只遥控器似乎在我和韦尔奇的斗殴中被动到了,强度直指在最高的10上面。
我一阵心虚,连忙扔下一些金镑,起身向房间走去。
我锁好门,然后走进了卧室,一副让人浑身燥热的场景展现在了我面前…
…好想玩的有点儿过了。
初邪已经昏了过去,她身下的半张床单都湿透了。
两枚跳蛋已经嗡嗡的被女孩抽搐的下身给挤出了出来,沾满了她的爱液在床单上不断作响。
女孩唇边沾着一些口水,打湿了脸旁的枕巾。
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完全失去了焦距,就好像死掉了一样。
如果不是她的大腿还在偶尔抽动一下,我一定会被她这个样子吓到。
我走之前没脱她的衣服,所以那身裙子已经给她自己的体液糟蹋的不像样了。
手忙脚乱的关上了遥控器,将初邪的手铐解开。
女孩浑身软成了一团沙,微微呻吟着任我搬弄。
取下了她胸部的两枚,又将手指探进她湿热如雨林的蜜穴里夹出了剩下的跳蛋。
初邪的下身之前被我折腾的太过分,现在微微张着小口合都合不拢的样子。
我试着喂她喝水,可是却喂不进去。
我只得含着水用嘴给她送进去,只不过这样子反而显得更是在趁人之危占便宜了。
小舌头似乎动了动,然后水就被一点一点吞咽了下去,我听到她喉咙里传来了无力的呜咽声。
接着就是狠狠地一口,我吓得浑身一震,舌头差点儿被她咬断了,嘴巴里立刻充满了血腥味。
我推开她,连忙用手去摸自己的舌头还在不在。
初邪一只手有气无力的掐在了我脖子上,“……你等着……要是我有机会了……绝对……绝对……”
舌头没有事,只是我不知道她真的只是象征性的咬一下还是没力气下口,如果是后者的话,那我可真要感谢一下上帝了。
“你不是挺享受的么?”我揭起床单欣赏着她留下的痕迹。
“……你是想……杀了我……么……”初邪一边悠长的喘息一边怨道,“……都要……泄死了……”
我亲了亲她的嘴巴,“抱歉……其实是外面遇到了一些事情……”
这个道歉是真诚的,毕竟我原本也不想让她虚弱到这种程度。
“……受不了你了……太欺负人了……分手……分手……”初邪嘟囔着,拉过一床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身体向床上砸去。
“什么分手?根本就没在一起谈什么分手。”我笑着,她却没反应,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她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我挠了挠头,然后躺在了她旁边。
情欲得到过分宣泄的女孩身上传来了超级诱惑的味道,我强忍着上她的想法逼自己努力睡觉——就当做是自我惩罚好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镜子前面整理裙子的女孩。
初邪昨天没脱衣服就睡了,以至于裙子被压的皱巴巴的。
我没叫她,因为拿不准她在已经恢复了力气此刻会对我做出什么报复行为。
女孩听到响动之后回头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对着镜子梳起了头发。
“大混蛋醒了?”
我坐起身开始穿衣服,“怎么?外号又变了?”
“欺负我到那种程度还敢安心睡觉?就不怕我拿刀把你下面切了?”她背对着我说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言论。
我本能的去捂了一下要害部位,然后讪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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