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机一看,打来电话的是罗索珲。
这让我清醒了点,真是欲火上头,差点忘了宿舍还住着其他三个室友,可不是我的私人秘密巢穴,可以任由我为所欲为。
我赶紧把柳晓尧和黄巧虞抱回木箱,两位美女依然赤裸身体,下体还留着我的精液,身上满是我的口水痕迹,这种美色,还真是让我舍不得把她们放回木箱呢。
看来今天是很难在这她们清醒的状态下操她们了,我再次把木箱封上,看着两个美女被隐藏在木箱里,我才接通了电话。
“陈晓……你小子……小子在哪里呢?”
“在宿舍呢,有什么事吗?”
“继续……来喝酒,还是……昨天那个酒吧,昨天……昨天没喝够,今天……咱们兄弟……兄弟几个接着喝。”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显然罗索珲趁着空隙,又喝了一杯酒。
我就奇怪,都过去差不多一整天了,怎么罗索珲说话还是断断续续的大舌头,原来这家伙都没离开酒吧,又接着昨天喝上了。
“你还是少喝点吧,喝再多的酒,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劝道。
“少说……少说屁话。”
罗索珲打了个酒嗝,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来……不来就不是兄弟,白毛……白毛就坐在我旁边。李路悠……李路悠说什么……都不肯来了,还编借口,说他姐姐……把他叫走了,他小子……什么时候有姐……姐姐了,李路悠他……他以后不是我兄弟了,陈晓你……你来不来?不来以后……以后也不是……我……我的兄弟了。”
看来罗索珲先打了电话给李路悠,而李路悠觉得自己昨天喝醉惹恼了女友安知水,自然不肯再去。
至于说李路悠编借口倒不至于,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情而撒谎,当然罗索珲会这样觉得也情有可原,不是我那天去过李路悠家里,亲眼见到了乔念奴,我也不会知道,李路悠还有个关系如此复杂的性感姐姐。
只是不知道乔念奴把李路悠叫过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罗索珲又打电话给我,我自然也是不想去的,可是罗索珲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不找个合理借口,很难驳回他的面子。
就在我思索之时,却听到啪嗒一下,似乎是罗索珲的手机摔落在地上了。
我还以为是罗索珲喝醉了连手机都拿不稳,却听见那头传来罗索珲颤抖的声音,他几乎是哽咽着说出了两个字:“雪儿……”
没有再说更多,只是这两个字,便蕴含着太多情感,可惜为时已晚,伊人已弃他身边而去。
这场分手闹剧的另一位正主,宁樱雪,终于肯露面了。
我没有犹豫,立马转身离开宿舍,反正柳晓尧和黄巧虞要过很久才会醒来,而李路悠被乔念奴叫走了,想必今天也不会回宿舍,不用担心木箱内的秘密被暴露。
……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昨天的酒吧。
白依山醉倒在沙发上,发出阵阵鼾声,而罗索珲和宁樱雪的交谈已经接近尾声,这对昔日情侣显然没有任何复合可能,罗索珲面露祈求之色,而宁樱雪则是一脸决绝,正准备离开。
宁樱雪看到我赶来,也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对我说了句:“好好照顾一下罗索珲,他喝醉了。”
“雪儿……你不要走。”罗索珲站起身来,想要追上宁樱雪,可是他喝的太醉了,才走了几步就摔倒在地上。
宁樱雪回过头,目光中有些不忍,但最终还是毅然决然朝着门外走去。
我赶紧先把罗索珲搀扶回沙发,说道:“你别动了,在这等着,我帮你去追,看看能不能把宁樱雪劝回来。”
罗索珲顿时热泪盈眶,握住我的手,似有千言万语,最终汇聚成六个字:“好兄弟,拜托了。”
我郑重点头,心里吐槽着,这叫什么事,昨天帮李路悠追安知水,差点把他女友吃干抹净,今天又帮罗索珲追宁樱雪,不知道会不会也发生点什么暧昧事情。
这么耽误了一小会儿,宁樱雪已经快要走出酒吧大门,我快步赶上,一把拉住了她的右手。
宁樱雪柳眉微微一蹙,说道:“我已经和罗索珲都说清楚了,而且也告诉了他,我和他不可能再复合了。”
我静静望着宁樱雪,这张绝美脸庞我再熟悉不过,可是此刻却觉得有几分陌生。
我问道:“你为什么要和罗索珲分手?”
宁樱雪沉默,半响后,她轻声说道:“别问了,陈晓,放开我,让我走吧,已经结束了。”
有喝醉的酒鬼正好从我身边经过,讥笑道:“看,又是一个被女朋友甩掉的可怜虫。看你普普通通的样子,女朋友还这么漂亮,肯定是人家瞧不上你,找了个更有钱的公子哥吧。”
“滚。”我呵斥道。
“哟呵,说几句还发脾气了,活该被女朋友甩,你女朋友这么漂亮,哪是你这种屌丝能把控的,我看是你女朋友是被那些有钱公子哥给包养了吧,哎呀,她这对奶子这么大,那些公子哥一定很喜欢捏吧,还有她的屁股这么翘,那些公子哥撞起来一定很爽吧。”
宁樱雪以前也经常被人误以为是我的女朋友,也有人对我发过类似嘲讽,我都没太当回事,因为我知道对方只是嫉妒而说的恶意中伤之语。
但是现在完全不同,那些我曾经亲眼目睹过的画面,为这个酒鬼的话做了最完美的诠释。
我没办法否认,宁樱雪她确实被……
我心中不由一痛,酒鬼仍在喋喋不休:“怎么样,是不是花钱就能上你的女朋友啊,老子出一万,今天把这个小骚货给老子操一晚怎么样,这奶子和屁股,把老子鸡巴都给看硬了,还有她这张小嘴,真想让她帮老子吹个箫。”
我心中怒意再无可抑制,抬起脚就准备一脚把酒鬼踹飞,宁樱雪赶紧拉住了我,而酒鬼看我有打人的意思,也吓得直接跑掉了。
宁樱雪劝道:“陈晓,别冲动,只是些醉话而已。”
我鼻孔中出着粗气,看着酒鬼仓皇逃窜的背影,心中怒意半点未消。
如果可以,我比这世上任何人都要希望,这个酒鬼说的真的只是醉话而已,我可以一笑淡之。
那些我不愿再回忆的画面,只是我做过的一场虚无的噩梦,梦醒之后,宁樱雪依然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带着恬静的笑容等待着我。
我将宁樱雪拉到一个墙角位置,逼问道:“那个酒鬼说的,真的只是些醉话吗?”
宁樱雪脸色有些不安,还是犹豫着点了点头。
我嗤笑一声,说道:“骗人,宁樱雪你以前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了,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喜欢骗人了?”
宁樱雪的声音衰弱了几分:“你……你什么意思?”
我压低声音,犹如一头低吼咆哮的怒兽:“那天赵清诗的生日宴会上,在顶楼一个偏房,我就在门外,我亲眼目睹了一切,你说你和罗索珲都说清楚了,那你有没有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和他说清楚?”
宁樱雪脸色瞬间苍白到毫无血色,她不由自主的后退半步,双目瞪大,满是惊恐和慌张,犹如一头在森林中遇到虎豹豺狼的迷路小鹿,不知自己该去向何处。
我暴怒的内心稍微得到一些平缓,虽然宁樱雪做错了事情,但她这幅模样,起码说明她还是知道羞耻的。
我进一步问道:“雪儿,你和罗索珲分手,是不是为了……为了另攀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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