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玫小手儿掐着小腰,得意一哼“让你吓唬我!”又转过头来秀眉一儊,瞪着抱着千墨一条胳膊的粉衫女子“你们两个,干什么那?!”
刚才千墨随紫玫上前,眼里一直仰慕的盯着那位青衫男子,心里极渴盼与之结交,千墨虽然修为不高,却也能看出这位左前辈剑罡浩荡,真气刚正不阿,练得同样是玄门正宗,只不过修为差距,犹如天壤之别,两人同是用剑,若能得他指点一二,只怕受用不尽。
千墨正眼巴巴的瞅着紫玫跟左前辈亲切交谈,突觉脸颊上一阵热气拂面,耳边有一柔柔软软的声音“小弟弟叫什么呀?”
千墨一转头,嘴上湿软,一口亲在一对水嫩红唇上,眼前一对桃花媚眼近在咫尺,瞬间睁大,眸中散出一片魅惑之意,千墨毫无防备,顿时脑袋一晕,一时没转过弯,盯着那对诡橘变幻的如水深瞳,心神一阵恍惚,似乎如渊潭底有声呼唤,令自己想一探究竟,正要细看,唇上一凉,却见那个姐姐退后两步,白皙晶莹的小手捂着小嘴儿,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千墨回过神来,只觉脸上发烧,嘴里嗫嚅“这、这个,我不是故意”
唇上一软,被一根白嫩葱指按住了双唇,那个长的千娇百媚的姐姐低声柔柔的嗔道“讨厌,不准说,你想让人家的妹妹听到么。”
千墨窘的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刚跟紫玫混的半熟,就把人家姐姐亲了,这可如何是好。
“姐姐叫凌若水,你还没告诉人家叫什么那?”凌若水雪颊微红,嗔怪着少年,心底却暗自窃喜,刚才趁少年一吻恍惚间,已将一丝魅心之惑暗种在他毫无防备的心田。
“我、我叫白千墨。”千墨刚说完,那漂亮姐姐已经抱住自己一条胳膊,低声细语“放心好啦,不会告诉妹妹你刚才偷亲人家的。”
只觉臂膀触之一片弹软,千墨仔细一看,这个叫凌若水的姐姐穿着粉衣薄衫抹胸短裙,露着香肩美腿雪乳沟壑,这一抱自己胳膊正挨着那酥胸挺翘,可是人家话里话外,处处为自己着想,这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可又总觉有甚不妥之处,一时半身僵住,只觉得一点酥麻从那胳膊软腴处一直沁到心底,忽忽悠悠飘飘荡荡。
这时紫玫气跑了“萱萱姐儿”,一回身看到亲姐儿正抱着千墨胳膊一脸媚态,虽然知道姐姐向来如此,倒不一定真有什么事,但不知为何,心下有点生气,素手掐着蛮腰嗔道“你们两个干什么那?!”
千墨连忙挣脱开来,嘴里结结巴巴“这个、这个.”心里哭丧着脸“这个没法说呀!”
凌若水玉手掩口一笑“哎呀,姐姐只不过问问他的名字,瞧你急得,咦?”凌若水身影一闪,飘到紫玫身边,搂着妹妹脖颈低声暗笑“玫儿这么紧张,莫非是你小情郎?”
紫玫哼了一声“就他?差的远啦!连左叔叔十分之一的修为都没有!”
千墨听到紫玫话语,心下蓦地失落到难以自控“慕容郡主啊你这左叔叔何等了得,你拿我跟他比,只怕这辈子都没戏了。”又想,人家堂堂一宗郡主,位高权重,才貌双全,自己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人家凭什么喜欢自己,这样一想,心下更是惨淡,一时连跟左前辈说话的心情都没了。
凌若水却是眼中一亮,美目一转,正色道“左护法,紫玫,萱长老已回鹤楼静养,这船上还有很多海族招来的普通青楼女子,如今船舫既毁,如何安置她们,还需我们三个仔细商量下。”转头对一个黄金神卫道“碧落,你送这位白少侠到鹤上楼休息,他今晚帮了我宗大忙,不可怠慢!”
“是!郡主!”碧落啜唇发出一声哨响,天上盘旋的白鹤瞬间落下两只,碧落踏上一鹤,伸手一邀“白少侠,请。”
千墨失魂落魄的踏上鹤背,脚下一沉一轻,两只白鹤已展翅腾空,向空中浮着的巨鹤飞去。
千墨踏鹤飞起时腰间衣襟扬起,露出挂着的那巴掌大小五行八卦木盘,左护法神目如电,正好一扫千墨,看到木盘眼中不由一动。
须臾之间离那巨鹤越来越近,硕大无朋的双翅横贯空中微微扇动,月光下玛瑙一样的丹顶荧光溢彩,圆桌大小的鹤曈映着天上明月,当真是个绝世神兽。
千墨虽然两世为人,不过都是16、 7岁的少年心性,见那奇异的紫背白肚鲲鹏一样的巨鹤,不由渐渐好奇心起,伤心倒忘了三分。
待到近处,发现鹤背上竟然矗立着一座三层精致楼阁,千墨暗暗叫绝“这等空中房车,端的绝妙无伦啊!”
仙鹤落停,千墨踏上巨鹤紫背,脚下齐整如坪,根根巨羽坚硬似鉄,踩上弹劲十足。
碧落微微一笑,刚要引千墨入楼,却见一楼门口转出两个美貌侍女,冉冉婷婷走来站定,面无表情的道“萱长老有话问这少年,你且退下,由我等带入即可。”
碧落闻言略一犹豫,那侍女不耐烦的道“怎么,你区区一个黄金神卫敢违抗执法长老之令!”
千墨心想“我刚刚帮贵宗一忙,她既是堂堂长老,应该不会蛮不讲理,找我麻烦。”微笑道“碧落姐姐且安心,我随她去趟就是。”
碧落略一沉吟,朝千墨一拱手,驾鹤离去。
那两个侍女模样俏丽,一直冷冰着脸,一前一后将千墨夹在中间,引着他进了阁楼。
面前一道三丈长两丈高一丈宽的铜壁鉄道长廊,尽头一道钉满碗大铜钉的钢门。
侍女推开钢门,手一摆,示意千墨入内。
千墨也没多想,抬腿就迈,只觉眼前空间一阵恍惚,光影变幻,定神一看,竟是一个巨大的铁牢,内里空间,远远大于楼外所见,一排整齐的铜炉冒着红光,火焰熊熊,里面插着烙铁红签,牢顶垂下来数十条铁链锁铐,在火光下闪着乌沉沉的光。
千墨还没来得及细看,眼前人影一闪,小腹胸口连中几指,身上一阵酸麻,丹田顿时空空荡荡,真气瞬间全被封住。
萱长老冷艳的容貌出现眼前,冷冷的道“就这点微末道行,也能砍中虞玄姬!说,你混到慕容郡主身边,有何图谋?”
千墨没想到堂堂长老,竟然偷袭自己,心里惊怒交集“你、你为何偷袭我?”
身后两个侍女大声娇斥“大胆,长老面前,跪着说话!”抬起脚来一踢千墨膝弯。
千墨真气被封,四肢虽然能动,却是跟普通人无异,腿弯吃力一软,顿时跪在地上,两个侍女拿住千墨两条胳膊,将他牢牢压住。
萱长老弯下腰来,盯着千墨的脸,美目间一片冰冷“就凭你也能伤的了虞玄姬,你定是海族奸细,使这出苦肉计,妄想混入我宗,到底有何图谋,说!”
千墨怒道“你胡说,我不是奸细!”
突然胯下一痛,却是一个侍女从千墨屁股后面将手一直伸到裆下,探入内裤一把攥住蛋囊,粗鲁揉捏起来,另一个侍女也矮下身来,一手将千墨胳膊折在身后,一手伸到裆中握住肉棒,剥开包皮,拇指狠狠磋磨龟头软肉。
“啊!啊!”两个美貌侍女下手阴狠,脆弱之地突遭蹂躏,痛的千墨眉头紧皱,不断叫出声来。
“竟敢对长老言语无礼”侍女用力一攥软蛋“还不向长老认错!”
“啊!好痛!”千墨觉得那小手儿
越来越紧,似乎要把蛋囊慢慢捏碎,刚才的怒气早吓到九霄云外,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低声下气的连连求饶“长老饶命,啊!长老饶命!啊!小的知错啦!手下留情,啊!额!”
千墨一认怂,胯间的两只小手突然温柔起来,萱长老纤指一弹,腰带断开,裤子一滑,千墨胯下一凉,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一根肉棒在两个美貌侍女小手儿刻意温柔下颤颤巍巍挺起头来,渐渐粗大。
一个侍女一边抚套着肉棒,一边戏谑着“真是个贱骨头,被人这么摁着玩,肉棒也能硬起来,说,爽不爽?”
另一个侍女小手儿一紧,娇斥道“问你话呢,贱骨头,爽不爽?”千墨蛋蛋吃这纤指一攥,痛不可抑,肉棒同时被一阵狠狠套弄,痛爽难辩,只好小声嗫嚅着“爽…”只觉羞辱难当。
两个美貌侍女深愔拷问之道,见少年认怂,并不紧逼,手上却一阵紧似一阵,玩的千墨射意阵阵上头,却始终不让临门一脚。
萱长老一直冷冷看着,美丽的脸上面无表情, 突然问道“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有何图谋?”
千墨忍着下体迅速涌起的快感,苦着脸“嗯!额!长老,我真的不是奸细啊!啊!请您相信我,额!额!”
“既然你不肯招,那就不用招了,待本宫慢慢收拾你,看你能挺多久。”萱长老花颜冰冷,阴森森的道“吊起来!”
千墨拼命挣扎,奈何真气被封,毫无还手之力,被两个美貌侍女拖着手臂硬拉到两根乌黑吊索之下,“咔嚓!”“喀嚓!”手腕一紧,只觉皮肤阵阵冰寒,已经被两个镣铐牢牢锁住,一个侍女转动把手,铁链收缩,将千墨双臂拉直,双脚勉强踩地。
另一个侍女过来,纤手挥舞,几下就把千墨衣服撕个精光,见胯下肉棒已经吓的半软,嗤笑一声,纤手圈住肉棒张口含住,一边裹狎含吮套弄,一边小手托着阴囊肆意揉搓,千墨皱着眉头忍受着她粗鲁的玩弄,呼吸急促,肉棒转眼间又挺翘起来。
萱长老站到千墨面前,轻轻脱去身上宫袍,里面竟然是身姿曼妙,丰乳细腰,除了一双修长美腿套着长长肉色丝袜,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这萱长老瞅着似乎三十五六,身段样貌,实是个绝色妇人,只是脸上始终冷冷冰冰,看着让人忐忑。
“波”的一声,美貌侍女吐出口中已经吮的硬梆梆的肉棒,走到牢壁上取了一条三米长的黑色皮鞭,和另一个拎着皮鞭的侍女站在千墨身后成犄角之形。
萱长老肉丝嫩足一抬,脚尖踮在千墨右脚背上,另一只性感的丝足长腿高高抬起一弯,紧紧扣住千墨熊腰,一条雪臂搂着吊着双腕的少年脖子,一只玉手伸到下面扶住千墨肉棒,蛤口含住龟头软肉轻轻搾吸,冰冷花颜终于有了一丝淫媚之意,盯着千墨被这诡异场面吓得苍白的清秀脸庞,眯起美目,香舌舔着红唇,阴冷的道“本宫就喜欢拷问你这种嘴硬的贱骨头,看我怎么炮制你!”
只听鉄牢内“噼啪”两声,两个侍女小手儿扬起,空中炸起两朵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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