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王爷,好王爷……”
被王爷扒开就舔,撩得欲火焚身,祁殿九终于弱弱的催促道。
“九儿,九儿想了,王爷,快一点吧,快叫九儿尝尝吧,”
“好啊,这就来了,”
庆亲王舔着沾到嘴角的蜜液,回味着少女的纯洁体香,直起腰来,扶着太师椅的把手,将胯下的肉炮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准备用纯粹的暴力冲进祁殿九的紧窄玉壶,将她的纯洁贞操占有夺走。
扣住祁殿九的膝弯,叫娇小可人的少女无处躲避,庆亲王将她下身抬起,粗硬的肉炮用力向前一挺,挤开祁殿九湿润紧窄的蛤肉,龟头一寸寸渐渐推挤进去。
“咿~ 这个好痛……嘶……嘶”
比起身材性感丰润,臀股紧实的祈白雪,祁殿九更是身轻体弱,胯骨架子都还没成熟张开,让庆亲王的侵犯几乎有些凌虐的味道,更给他以跨越禁忌的刺激快感。
刚顶入龟头,祁殿九就难受的嘶嘶吸着冷气,一双美眸中蓄着湿气,几乎要滴下泪珠。
庆亲王张开大嘴,对准祁殿九樱花般的淡粉柔唇直吻下去,一边顶开她的舌头,吮取祁殿九香甜的津液,将她的呻吟痛叫堵在喉咙中,只剩下“呜呜”的微弱模糊声音。
继续挺近,随着深入玉壶花道,庆亲王发觉祁殿九的玉壶格外紧窄,好像无数小嘴用力将肉棒周身裹住,湿密细腻构成了紧窄的肉套,充满销魂的快感。
将细腻的紧窄蜜肉顶开,庆亲王双管其下,口中勾住祁殿九的嫩舌,发出啧啧的津液搅拌声,叫祁殿九只能在喉咙里滚动细弱的痛呼,用力一沉腰,已经顶到脆弱肉膜的阳具直接冲入。
祁殿九的身体激烈的颤抖着,双手乱挥乱抓,好似一根红热烙铁钻进了腿心,里外都是通透剧烈的痛楚,祁殿九的花瓣被撑的爆圆紧绷,好像要被庆亲王的肉棒生生扯裂撕烂一般。
毫无怜悯的冲到花心底处,肉棒被祁殿九犹自颤抖吸裹的蜜肉死死黏住,好像无数小嘴吞咽吮吸,庆亲王享受了一会儿着美妙的极度快感。
看到祁殿九不停眨着双眼,湿润乌黑的眸子里不留落下泪珠,显然是痛楚到了极点。
要将庆亲王那粗壮可怖的肉根通身吞入,让祁殿九的蜜肉都伸长变形,才勉勉强强容纳下去。
饶是如此,庆亲王的龟头也死死抵着祁殿九的穴儿底处,一直挤上子宫。
今天连战两场,现在祁殿九的处子也被自己采了,这种成就在庆亲王多年的荒淫经历中都算得上是里程碑一般值得纪念了。
一边啧啧吮吸祁殿九的口水,庆亲王挺着腰开始抽插动作,拉住祁殿九的膝弯,配合着让祁殿九好像玩具娃娃一般享用淫乐,在她的蜜肉中前后抽插。
庆亲王毫不怜惜的径自猛插,叫祁殿九的身体受尽了痛楚,她的头脑中都是一团混乱,庆亲王的舌头挤来,塞到她的樱桃小口中撑满,渡来的尽是对方又热又臭的恶心口水。
他将自己的双腿扳起,用力的冲撞操干着,发出了“啪啪”的肉胯撞击声。
一连几十数百次猛烈操干,叫祁殿九的身体都在屋里的痉挛抽搐,庆亲王才呼呼吐着热气,将祁殿九的嘴巴暂时放开“呼……,真是紧啊,小九儿,你这穴儿真是极品,比白雪侄女的还紧窄得多呢”
庆亲王舔舔舌头,将祁殿九脸颊上的泪珠舔下,啧啧砸吧着。
“皇叔尽管做就是了,不必在想着我了”
一边的祈白雪偷偷在腿心里摩挲着,吐槽道。
“呼……呼……呜呜”
祁殿九抽泣了几声,才收拾住极度的痛楚快感一并交杂的感觉。
“王爷,你,你弄得人家好痛”
“再忍一会儿,九儿,一会儿包你爽”
庆亲王没口子的许诺道,扶着祁殿九的娇小身体,继续冲撞起来。
被蜜肉用力吞吸的肉棒不停操干着,发出响亮的啪啪撞击声,庆亲王爽得发出“哦哦”嗥叫,好似发情配种的驴马一般。
叫胯下的肉棒将祁殿九搅合的一塌糊涂,几乎无力思考,快要失神昏迷过去。
“嗯……嗯……呜呜”
庆亲王的动作越来越快,让祁殿九不住地摇摆晃动连罗袜中的脚丫都痛苦抽紧,紧绷着勾了起来。
发觉祁殿九的穴肉中愈发顺畅湿滑,肉根进出时带着极度爽快的酥麻,龟头被变得酥痒好像马眼装上了祁殿九的穴心。
舔着祁殿九脸上的泪珠,庆亲王伏下身子,在祁殿九的脸颊上“叭叭”亲了数口。
觉得无比得意爽快。
将祁殿九奸得分外痛苦,体验着仿佛凌虐的禁忌快感,叫庆亲王格外的兴奋,连本就粗壮到极点的肉棒继续微微膨胀充血。
“很爽吗,你这老混蛋,这么一个小姑娘也不放过”
赵启仰面趴到瓦片上,将手伸到裤裆里用力撸着,一边在脑海中想象祁殿九的蜜肉是怎样的美妙滋味,“可恶啊,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看着下面激烈淫乱的场面,赵启只觉得心中扭曲的火热欲望愈发蓬勃,连裤裆里的兄弟都是格外兴奋,但是自己却只能躲在这边悄悄的手淫。
庆亲王这个虚伪无耻的老头子今天却一箭双雕,先搞了自己心爱的雪儿还不够,又把这主动送上门的小妮儿玩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妈的”
赵启恨恨骂道,裤裆里的肉棒波波跳动,射出大量的浓稠精水,弄得黏糊狼藉一片,可惜全都攒在自己的裤裆里,白白浪费了他的子孙。
祁殿九艰难的喘息着,只能勉强扶着庆亲王的身体,在沉重的冲击操干下,艰难的忍受着,不停呼出如兰似麝的气息,可是祁殿九却不知道,她无力呻吟的可怜模样更加将庆亲王刺激的格外兴奋。
“呜呜……呜…好涨啊……”
庆亲王猛烈的奸淫攻势,加上撩拨欲望的香药,让祁殿九只能艰难的呻吟,看上去比祈白雪还要狼狈的多。
祈白雪将左手放到衣领中,盯着庆亲王和祁殿九一语不发,她将手指张开,拢上一团沁满香汗嫩滑乳肉,悄悄的上下抚摸着,籍以抒发些许挤压在身体里的欲火。
(九儿你这小笨蛋,现在尝到了吧,这下你也破了身子,还一副可怜样子)
祈白雪眼里湿润光亮,积满了火热勃发的情欲之火。她轻轻空咽一口,发出咕噜声。
(我可不是什么淫浪荡妇,只是省的一会儿再叫皇叔淫辱罢了,那恶心的淫物,怎么能让他肆意的玩弄呢,看九儿这副样子……我一点都不羡慕,一点也不想那脏东西)
古灵精怪的小娘子已经纳入掌中,庆亲王愈发用力的一连猛操数百下,将祁殿九死死按住,兴奋的盯着祁殿九失神颤抖的模样。
祁殿九一波接着一波,身体抽搐着抖动,玉壶之中好似松弛了一般,连本能的吮吸都要维持不住,少女的高潮蜜液汩汩挤出,整个人都好像玩坏的娃娃一般,无力的颤抖着。
从穴心将肉根裹住,庆亲王将肉棒慢慢拔了出来,上面沾满了一片红白夹杂的湿黏体液,祁殿九的蛤肉间被摩擦得鲜红充血,仿佛要撕破流血一般惹眼。
祁殿九嚅嗫了几下嘴唇,半晌才将心神收拾回来,她慢慢低头,注视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臀股之间,眨了眨眼。
“王爷……怎么不弄了”
祁殿九喘了几口气,脸上染着兴奋过度的酡红。
“真是又刺激,又舒服呢,王爷,继续啊,在对小九用力一点”
祁殿九舔舔嘴唇,还用不时抽搐痉挛的细白小腿贴着庆亲王磨蹭,一副十足的淫乱模样。
庆亲王舔舔嘴唇,一脸淫光毕露的恶心模样,可是他伸手敲着后腰,佯作体力不支的样子,懒洋洋道。
“哎呀,今天晚上可把本王给累坏了,呼,我这老腰都快折腾折了,”
庆亲王胯下的肉根高高翘着,粗黑的龟头上一片肮脏,粘满了湿黏浑浊的混合物,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分明是一副战意正酣、意犹未尽的模样,可是庆亲王却故意装出气喘吁吁的模样,真亏他脸皮有这么厚。
祁殿九微微皱眉,将右手抬起复又迅速放下,她小口微张,同时体会着撕裂般的炙痛与令人沉迷的快感余韵,祁殿九心理异常,尽管对庆亲王痴肥的外表素无好感,但是被庆亲王粗暴侵犯时的激痛与快感交杂,反而击中了她心底逆反般的兴奋点。
(好痛……可是也好舒服……,他是累了,怎么会?怎么可能?)
庆亲王一边摇着头,居然往旁边走过去了,盯着一边的祈白雪,嬉皮笑脸毫无风度的调侃着。
“都怪我白雪侄女,先前颠的真是带劲,本王好险没撑的住”
“若是把您给累坏了,那白雪可真是要满怀歉疚了”
祈白雪将头脸转开,尴尬的将右手从腿心间抽出,又忍不住翘起二郎腿挤住胯间淫汁横溢的肉缝磨蹭着。
忍着身体里的复杂感受,和庆亲王回搭着。
“嗯~~~ 嗯~~~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看庆亲王一扭脸又往祈白雪身边凑去了,祁殿九轻轻咬着嘴唇,内心里无来由的充满了一股酸醋味,对祈白雪,她始终抱着某种特殊的感觉,好像女孩儿从小的天性一般,产生了某种不合时宜的争胜之意,哪怕对象是不怀好意的庆亲王。
祁殿九夹住腿,腿心中火辣辣的裂痛令她搐动了半下,却更激起祁殿九心底某些黑暗扭曲的特殊渴望。
祁殿九眨巴这湿润乌黑的眼眸,好像可怜的小动物一般,本是天真纯洁之外,赤裸全身、情欲难制的媚态又好像要刺激得人对她施暴凌虐。
祁殿九再犹豫了几秒,只好踩着罗袜走过来,拉了庆亲王一条臂膀轻摇。
“王爷,您那是不是还没泄出来呀,九儿听说,男人若是不泄出来,憋闷着了,要对身体不好呢”
庆亲王转过脸,满含笑意问道。
“哦,小九儿这都知道,真是个乖丫头,这可怎么办呢”
“要是,要是王爷难受的话,不如叫人帮帮您也好啊,何必辛苦自己呢”
祁殿九将目光往屋角瞟去,一副心虚的表情说道。
“九儿其实,其实……这个怎么说呢”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祁殿九怎么这么色,可是我也……)
大家都将祁殿九的弦外之音看在眼里,盯着她一个人表演,慢慢扭着屁股,庆亲王将她伸手搂住,捏住两团柔嫩的鸽乳用力把玩。
“呵呵,难得九儿这么有孝心,那不如趴下吧,”
说这一推,将祁殿九推到在地,叫她只能用手臂支在地上。
“白雪侄女可去过,那妓馆里最低贱的娼妇,想做生意也没个床榻,日夜都是扶着墙根叫人玩儿的,再不就是这样,翘起屁股趴好,”
庆亲王一边哈哈笑着,将手按在祁殿九白桃似的美臀上,用力掐揉。
“母狗一样。”
祁殿九不说万众瞩目,平日的地位也是只比祈白雪稍稍底了半筹,被庆亲王按倒,直接往地上爬伏下去,连祈白雪也用幽幽的目光直盯着她,这种屈辱感更令她倍加兴奋,胯间的肉唇中又挤出一小股蜜液。
“那来吧,怎么也不能辜负了我们九儿的孝心啊!”
将胯下的肉根扶好,“啵滋”一声,庆亲王好像表演一样,将祁殿九压在地上操干起来,一边对着面前端坐椅上的祈白雪挑眉挤眼。
(呜……真是丢人啊,可是这种感觉,都让人家迷迷糊糊的了,难道我很喜欢吗?)
大概男人就是这样,求你玩的总是比不上不配合的。
换了这样的姿势,肉棒的冲撞更加深入了,庆亲王将祁殿九的细腰紧紧把住,好像玩弄一只飞机杯一般,每一次冲撞都让祁殿九的身体剧烈的摇摆,好似疯癫一般,两团柔嫩白皙的鸽乳吊成笋型,惹眼的晃动形成雪白的乳浪。
庆亲王哪会体力不支,扶着祁殿九好像拉钩犁的老牛,一下一下抽动对着祁殿九的蜜肉全力耕耘着,酝酿将粘滑滚热的生命精华灌入她的子宫深处。
被火热粗壮的巨炮全力奸淫,祁殿九大声的呻吟着,被庆亲王牢牢压住,还是忍不住扬起头来,连脑后编织高绾的精美发髻都被甩开,一头浓密乌黑的发丝肆意甩动,在重力下披散开来。
“啊……啊……好…………好热,好热…………呜呜……呜,太大了……好舒服,好舒服……呜呜”
“白雪侄女,你看啊,妓馆里的浪荡女啊,一半功夫都练到了嘴巴上,一骑上啊,马上哼的比唱曲还要卖力,叫男人听了就知道自己多勇猛”
“九儿这副骚浪模样,真该到那儿去挂个牌子,保证是头牌啊”
一边用力干着,庆亲王故意吐出一连串污言秽语,仿佛祁殿九是个天生淫乱的低贱荡妇。
祁殿九扬起脸,与祈白雪对视着,精致的小脸胀满酡红,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中,好似癫狂了一般。
(好舒服……白雪皇姐,你还装什么,手都直往腿里放,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呢)
发觉祁殿九愈发的兴奋,蜜肉中汁水四溢,有节奏的收缩搐动,好像无数小手小嘴在吸吮按摩一般,紧窄湿腻的紧包感叫庆亲王舒服到了极点。
在一声淫嘶之后,祁殿九再次迎来酣畅的舒泄高潮,庆亲王抓住这个机会,将祁殿九的身体按住,迎合着她漏出的一股股蜜液,开始用力的喷射精华。
在高潮中迎来大波浓稠男精的灌注,祁殿九彻底被极致的欲望俘虏了,她大声的淫叫着,仿佛真是个淫乱下贱的荡妇一般。
“啊……啊……好多,好多啊,……好热……呃啊啊啊……”
祁殿九一边用力摇头,连涎水唾液都从口角淌下,但这时,祁殿九复又起了心思,她伸手拉住祈白雪一直粉雕玉琢的裸足。
张口含住用力嘬吸着。
“九儿……你做什么,莫要如此”
祈白雪略带慌乱的说着,脚趾叫祁殿九含住,温热湿润的触感叫她全身一窒。
祁殿九拉住祈白雪的右腿,好像接力一样往下拉着,叫祈白雪心里升起异样的感受。
庆亲王露出得意的嘿嘿淫笑,对准祁殿九的翘臀挥手猛拍,啪啪几下,印上几个通红的大掌印,一边波波射出大量滚热的浓精,祁殿九的身体颇为驯服,蜜肉随着庆亲王的动作收缩抽搐,子宫里填满了老家伙浓稠肮脏的子孙。
房梁上的赵启蹬着眼珠,发觉胯下的肉棒软了又硬,一波波的兴奋欲望难以消解,连睾丸都射得又酸又涨,好像如此便能发泄心头的欲火一般。
看到祁殿九胯间挤出一线黏答答的白液,庆亲王高高挥着手臂,将她的臀肉拍得晃动颤悠,一派淫靡,她还拉住祈白雪的右腿狗儿一样吸裹,这场面实在淫乱的很。
“该死的,叫这妮儿舔下去,白雪是不是又要叫老混蛋骑上了,真是可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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