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刀惊弓之鸟,生怕被人逮住,她身轻似燕,形随意走,一个漂亮的倒翻,灵猫似的落在地上,戒备的看向七彩蛇,一双媚目瞪得老大,她冰雪聪明,记忆非凡,张开小嘴轻声道:“七彩蛇张艳丽!”
门外传来蝎子丁棍的声音:“他妈的!那小婊子在哪?捉到她时,老子活剥了她的皮!”
事急矣,郑小刀媚目一瞪,咬牙电射而上,去抢桌子上的东西,张艳丽“嘻”的一笑,雪掌一翻,“啪”的拍在她的手背上,打开她更加雪白细腻的手,左手一探,快逾电闪,去扣她的咽喉。
郑小刀猫似的一个转身,避开她的一抓,“东西不能要了!他妈的!姐好恨!这个姓王的敢黑姐,以后有机会撺掇无谋,收拾这个狗娘养的!”
小刀婊子做得久了,识时务的紧,头脑中念头急转,果断的调头就走。
七彩蛇一抓落空,不由就是“咦——!”了一声,愣了一愣,在南京,能逃过她这一抓的人不多。
郑小刀弯腰蹶臀,如风摆杨柳,姿式曼妙,灵巧的从背后扑上来的壮汉双臂下滑过,顺地一个后滚翻,再避过横扫来的凶猛一腿,站起来时,迎面正碰上丁棍凶毒消瘦的驴脸。
丁棍抬拳就揍,拳头还没打出去时,郑小刀已经动了,穿着高跟长靴的一只脚,踩在了丁棍的大腿上,双手抓住他的双肩一按,整个姻体飞起,轻如飞燕,掠过丁棍的头顶,落在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外,站在职员办公的大办公室中,跳脚娇野的大骂道:“姓王的!姐跟你无冤无仇的,你敢叫棍哥来抓我!我们没完,走着瞧!”
说话时,抽身急走,忽然人影一闪,拦在办公室大门口,小刀想也不想,本能的雪腕一甩,避过一个清瘦男子的一抓,头一低,从男人胁下穿过,狄熘一个转身就向电梯方向跑。
文征虎一愣,不自然的向上一推眼镜,瞬间怒吼:“婊子!走得了?”
大旋身,忽下重手,跳起身来,抬膝磕向郑小刀的粉脸,手下绝情,辣手催花。
丁棍捂着被高跟长靴的后跟踩得生疼的大腿,怒吼:“抓住她!别叫她跑了!”
七彩蛇见文征虎也是一抓不中,顿时咯咯娇笑。
跟丁棍来的两条大汉恼怒之极,骂骂咧咧的紧追小刀。
小刀被文征虎逼得一个漂亮的倒翻,没有逃出大门,被迫退进大办公室来,破口大骂,纵身跳上格子间的办公桌上,边跑边把职员们桌上的东西,一古脑儿的乱扔乱踢,以期阻挡追兵。
两条雪白的人影,一左一右的挽着一个男子从内室走了出来,银亮的链子扣在她们两个粉颈上的粗大黑色项圈上,链子的另一头,握在那个男人手中,正是陈舒和乐卉两个,这两个小美女,被迫只穿长靴出来了,露着一身的白肉,跟着柴关兵出来看情况。
夹在两个美女中间的毒豺柴关兵,看得颊边奸肉直抖,大骂失声:“这个婊子只躲不攻,根本不会武艺,就是身体灵活,你们都是废物,快把大门关了,我们好瓮中捉鳖!”
丁棍指着郑小刀一迭声的骂:“婊子!抓到你时,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又对带来的两个彪悍马仔吼:“戴军刚、李凤翔!你们两个还特种部队出来的呢?一个月要老子开八千块的工资,到用的时候,连个婊子都抓不住,对得起这几个月老子给你们的钱吗?”
四百多平米的大公室中鸡飞狗跳,一群大男人跟在郑小刀身后,但想尽办法,就是抓不住她,要不是大门早被人反锁了,小刀早跑了,只要跳上“雅马哈”,这些开着豪车的流氓,根本就不可能追上她灵巧飞快的摩托。
陈舒、乐卉被毒豺扣在门把手上,因为天冷,相互抱着,四条大腿绞在一起。
陈舒媚眼儿直转,低声对乐卉道:“小刀姐太狡猾了,这些蠢猪似的臭男人,决不可能捉住她,这个婊子太可恨了,我们得想办法帮柴总,捉住小刀姐时,说不定柴总会多给我们一些钱呢?”
乐卉道:“怎么帮呢?小刀姐决不会听我们的!”
陈舒媚眼儿一转,忽然大声妖嚷:“柴总!小刀姐最喜欢假孝顺了,你们不必捉她,只要去中华门,把她的老子、娘捉来,小刀姐敢不乖乖听话!”
乐卉一呆,跟着也反应过来:“就是,要是小刀姐敢不老实,你们狠揍两个老不死的!”
“你们——!”
小刀魂胆皆裂,分神了。
久候待机的柴关兵,终于等到机会了,甩开狗链,电射而上,“神龙现爪”伸手就抓。
小刀刚好一个前翻,高跟长靴落在办公架格上,冷不防脚踝一紧,被人抓住了,急想挣脱时,柴关兵冷哼一声,顺势猛拉,想把小刀拉下办公格架。
郑小刀一个大噼叉,两条腿呈“一字马”凌空架在两个办公格架中间。
柴关兵不愧叫“毒豺”,一只手抓住小刀的脚踝不放,另一只手立掌成刀,自下而上,狠噼在郑小刀大噼开的肉档中。
“哧——!”的一声,铁掌着蜜穴。“哎呀——!疼啊——!”
小刀张嘴悲叫,白眼儿直翻,身体向后就倒,忽然头皮一痛,紫色的长发被人抓住了。
七彩蛇张艳丽媚笑如花:“女人就是这头发碍事,被人揪住了就跑不掉了!”
左手叉开,逼在小刀的眼前妖笑:“小婊子!你要是再不老实,老娘就废了你的招子!”
郑小刀不敢乱动了,双拳紧握:“不就是欠几个烂钱吗?放得着这样?”
丁棍大叫道:“张姐不要,废了她的招子就不值钱了!”
赶上前来,一手揪住小刀的前胸,一手握拳,照着小刀柔软的小腹狠捣几拳,小刀疼得上身蜷起。
“拿狗链子来!”
丁棍叫,一手扣住小刀颈上项圈的钢环。
戴军刚道:“丁总,我们来的急了,狗链子忘在车上了!”
丁棍怒道:“你们当兵就是死脑筋,把她们两个链子解下来一条不就得了!”
陈舒媚笑:“好叫棍哥知道,我们两个的链子是锁死的,平时自己拿不下来,要解链子的话,你得叫柴总要钥匙!”
柴关兵翻翻小眼睛:“老子没带!”
一旁的王昌生巴结道:“狗链子呀!我有我有!那个媚熙——!把你的链子贡献出来,给棍哥用用!”
一张办公桌下,闻言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妖靥,咬了咬嘴唇,低声道:“讨厌!王总!你怎么这样说呢!公司的人都在呢!”
和她趴在一张办公桌下的一个男职员嘀咕:“你个妖精和王总有一腿,我们大家都知道,就是想不到原来你是只小母狗,味口也特重了点吧?”
张媚熙一高跟鞋,踢在那名男职员的裤档间,不理男职员的惨叫,随即站起身来,从自己的办公桌内,翻出一个漂亮的皮箱,打开皮箱,从满排的性器里面,拿出一个拇指粗的精钢狗链来。
文征虎一把抢过,丢给戴军刚,顺手在她的俏脸上摸了摸道:“不错嘛!似是个六品的兽鼎,叫什么名字?”
张媚熙“哎呀”叫了一声:“讨厌!不要乱摸!”
这功夫,郑小刀被丁棍从格架上拖了下来,李凤翔自兜里掏出一副精钢的指铐,把小刀的双手扭到身后,用指铐铐住了她两根雪腻的大拇指。
丁棍恨郑小刀敢逃跑,抬膝在她的肉档的牝穴处狠磕了几下,接过戴军刚递过来狗链,扣在了小刀项圈前面最大的一个钢环上,小刀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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