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卉笑道:“该死的狐媚子小蹄子!说得还像不情愿似的,人家替你家白白的打井,你个妖精高兴还不及呢?还这个哩?你倒会做生意,大哥!不如你住我家吧,我家父母是做盒饭生意的,你们住我家,还能解决吃饭问题哩!”
陈舒气道:“你怎么和我抢生意哩?太不姐妹了吧?”
赵无谋笑道:“算了,我们住陈舒家,吃饭在你家总可以了吧?”
乐卉道:“就是大钱被陈舒赚走了!”
陈舒道:“谁叫你头脑反应不过来哩?”
赵无谋笑道:“陈小美女,那房租?”
陈舒伸出二个雪白的手指道:“两千块一个月怎么样?”
乐卉不忿道:“就那破房子,还二千?大哥住我家吧?”
陈舒捏着乐卉的雪腮道:“你怎么老和我捣蛋呢?要是你先提出来,我决不会和你抢,算了,大哥,一千八吧!”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带我去看看,要是还行的话,我就租了,就是车子好进来吗?”
陈舒笑道:“包你满意,那处房子,盖的时候就考虑我哥接老婆的车子好进的,从河堤上走就可以了!”
赵无谋左右手同时一捏两个人的屁股笑道:“看过之后,你们两个得陪我玩玩呀!”
“哎呀——!要死了!”两个小太妹一齐浪叫,一左一右的陪着赵无谋去看房子。
赵无谋看着河边的房子乐死了,这处房子独门独户的开着,水泥盖的三间瓦房,前面是个三、四十平米的院子,左右是厨房、卫生间,污水可以直接排到秦淮河里。
要是下地干活的话,挖出来的泥土可以往秦淮河扔,神不知,鬼不觉,河堤上果然可以走一部“皮卡”,而且根本就没什么人来,就算有个外人来,老远也能看见。
地理位置是不错,但这处房子,摆明瞭是违建,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一根黑色的“动力线”竟然从国家路政的公用电线杆的地方接出来,七绕八绕的绕进院子里,自来水根本没打算接。
厨房、卫生间里,也是空无一物,这么说吧,这处房子盖是盖了,但是至少两三年内,根本就没打算住人。
陈舒紧张的道:“怎么样?大哥!”
赵无谋笑道:“小美女!这就是你哥结婚的房子?”
陈舒摇着赵无谋的手撒娇道:“是呀——!哎-呀——!”
赵无谋微笑道:“全是空的呀?什么也没有,叫我们怎么住呀?”
陈舒几乎把个身子贴在赵无谋的身体上,吻着他的腮帮媚笑道:“反正你们也不是常住的,就是放工时睡个觉,办个公什么的,摆几张桌子呀,床什么的,又多花不了多少钱,怎么样呀!大不了我常常来陪你!”
赵无谋摇头笑道:“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你!就是价钱——?”
陈舒妖声道:“哎呀——!大哥!人家都答应常来陪你了,大腿奶子的随便你摸,还要跟人家讲价钱?你好意思和我这个小姑娘讨价还价吗?”
赵无谋苦笑道:“算我服了你了,看在美女的面子上,租就租吧?”
乐卉披披小嘴道:“其实就是想时常沾便宜是吧?男人都是色狼!”
陈舒转着媚眼道:“大哥!我们好是好,但是亲兄妹明算账,按道上的规举,租三押一,共是七千二,还有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啦!谢谢了!”
赵无谋拍了她一下娇翘的屁股,拿出假身份证笑道:“你算账倒快,这样吧,房子我也看过了,这锁吗,我得重弄一个,现在也六点多了,我们三个先去吃饭,顺便提钱给你怎么样哟?”
陈舒拿着赵无谋的身份证看了一下,还给赵无谋,歪着头笑道:“原来是张大哥!这处房子租给你,随便你怎么弄,我们谁跟谁呀?乐卉,张大哥请我们吃饭,你去吧?”
乐卉笑道:“当然去了,吃过饭后,我们正好去上班,不过——!舒丫头,生意我不和你抢,不过这个月点我台子的客人少了点,棍哥的钱,你得替我还一点,否则我和周智就惨了!”
陈舒咬牙道:“没问题——!但不能太多,这个月新人来了十几个,我也没赚太多的钱!”
乐卉小声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依棍哥的话,去格兰云天做吧?”
陈舒道:“桑拿的活太髒了,我不去!”
乐卉道:“你不去的话,没有钱还时,你的阿文就惨了,我们是陀地妹,价格比外地来的打工妹高,早点赚到钱,我们四个也好早点脱身,如果我们不想死的话,只能想办法多赚点钱还棍哥的账!”
赵无谋一笑,这两个小太妹,果然欠着黑道的钱,是凡欠黑道钱的人,不管男女,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一辈子还不清的,那是什么账?
那是钉上钉的账呀!
而她们嘴里的棍哥,不出所料的话,就是南京有名四鬼之一的蝎子丁棍,于是笑道:“你们要是去桑拿做的话,还是还不清钉上钉的烂账的!”
陈舒苦笑道:“咦——!你是道上的?”
赵无谋笑道:“不是——!”
乐卉道:“不是你怎么知道钉上钉这种事?”
赵无谋一笑道:“玩鹧鸪的事,南京道上的朋友,自民国就开始了,是人都知道!”
陈舒睁大眼睛道:“什么鹧鸪?我们不懂!”
赵无谋笑道:“我劝你们两只花鹧鸪,还是尽快的和你们两个漂亮的鹧鸪仔分手吧!”
不想乐卉就翻脸了,瞪着眼睛道:“要你管?”
赵无谋开导道:“那你们陪我玩,你们的男朋友不生气?”
乐卉道:“陪你玩是一回事,我和智哥又是一回事,说明白了你也别生气,我们陪你玩,就是想赚你的钱,弄点好处,而我和智哥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他,这事你不懂,说了你也不明白!”
赵无谋启发道:“既然你们的小男朋友爱你们,怎么会劝你们卖淫?醒醒吧!天真的小妹妹!”
乐卉媚眼瞪着道:“其实我们就是跳跳脱衣舞,陪男人玩玩筛子喝喝酒,充其量给男人摸摸捏捏,从来没有和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上过床,根本就没有卖过淫!再说了,这事是我自愿做的,智哥从来就没有要求我什么,每次他看到我喝醉,都会抱着我哭!”
赵无谋还不死心,歎气道:“但这也叫色情陪侍呀!现在你们是这样,以后渐渐的就会走上那条路了,刚才你们不是说,想到格兰云天去做吗?”
乐卉争辩道:“我们去格兰云天,说好了是做下活的,也就是替男人捏捏脚,锤锤背什么的,顶多也就是打个飞机、撸撸管,不会和认不识的男人性交的!”
赵无谋乐道:“木鱼都是从金鱼开始做起的!”
陈舒也不依了,红着小脸道:“我和阿文在一起五年了,他对我很好,我也支持他创业,但是他做生意失败了,没有钱的时候,只能暂时找棍哥借一点,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们四个抱在一起赚钱,只要还完了棍哥的钱,我们再攒点钱,以后阿文就会娶我了,张大哥!我们关系归关系,你想玩时,我也陪你玩,但你可不准你说阿文的坏话,因为这世界上,只有他对我最好!”
赵无谋听得把头直摇,这些小丫头是纯情呢还是愚蠢,这种明摆着的套儿,竟然都看不出来?
和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套近乎,只不过是想伺机盗墓罢了,这种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想来他们家的娘老子,也没少说这事,说了不听,她们家的娘老子也没办法,何况他这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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