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婷抗议,说话时,跪坐起来,先把一对穿着高跟皮靴的雪白双腿放到了桌下,靴底着地慢慢的站起身来,身材格外的修长,在场的众人,除了赵无谋,都要抬头才能看到她的脸。
司仪道:“谁假公济私了?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还有,穆哥面前,你可不能信口开河的乱说话,明白吗?”
孙静婷披嘴道:“我若象十号,随时给你摸的话,你会这样对我?不就是晚饭时,没让你当众摸B吗?至于这样报复?”
司仪吼道:“胡说八道,老子要摸你们B的话,这十八桌上的骚货,哪个不是绝代的美女,又何必非要摸你的,客人等急了,快点!”
说着话,又是一鞭上来,抽向孙静婷修长结实的大腿外侧。
孙静婷被他左一鞭右一鞭当众抽得火起,虽说反抗的结果可怕,可是还是忍不住侧腿灵巧的避开这一鞭,跟着纤足飞起,直向他要命的地方踢去。
“哎呀呀——!”
司仪叫起疼来,结实的皮靴吻在了司仪的档部,司仪疼得双手捂着裤档蹲了下来,手中还不忘死命的牵着孙静婷颈上的铁链。
四周男人一起过来看笑话,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孙静婷心里道:听姓穆的讲,明天我们跳钢管舞的十八个姐妹都要被送走,也不知道送到什么地方,与其任人宰割,不如放手一搏了。
想到此处,孙静婷一咬牙,看了赵无谋一眼,跟着飞起另一条粉腿来,无情的吻在了司仪的脸上,司仪抓着铁链的手顿时就松了,孙静婷抢过链头绕在手腕上,拨开人群,赤裸裸的就想往外跑,司仪大叫道:“肉货要跑了,快来人呀!”
四周的男人一齐起哄叫好,互相挤着看热闹,档住了孙静婷逃跑的出路,孙静婷恨得银牙直咬,抬起一条光熘熘的粉腿,把前面档路的男人踢翻,这下场子里叫嚣的更欢了。
赵无谋也是拍手大笑,斜眼看时,只见暗门里飞奔出来十几条彪形大汉,个个手中拿着电警棍,领头的两个身材尤其高大,毫不费力的拨开挡住的人群,高声吼道:“对不起!让一下!”
陈大年傻乎乎的道:“我们要出手吗?”
赵无谋抬头拍了一下他的后脑,低声道:“笨蛋——!你出手,你凭什么?”
陈大年哼道:“就算我不行,你的本事难道是白学的吗?再不出手,美人就有难了!”
赵无谋笑道:“傻瓜!她十七,我三十四,相差太大了,只是萍水相逢,你觉得我出手有意义吗?再说了,说算劫走她,二十四小时之内,准会有人打手机对老子说,你妈在我手中,拿你弄出去的小姐来换,那我怎么办?”
曾建国凑过胖脸来道:“你三十四了,看起来不像呀!我还以为你顶多二十五六岁哩!这位兄弟——!”
陈大年道:“我叫陈大年!”
曾建国笑道:“大年兄弟,他说得不错,能开这种大型花场的,手下没一个连的兄弟,怎么可能维持?依我看,不出十分钟,这场热闹就结束了,你看那边,领头的两个我似是面熟,似是以前在军队混过,十几个人太阳穴都高高鼓着,一看就知道全是高手!”
十几条穿着黑西装、剃着平头的彪形大汉片刻间就冲到孙静婷面前,领头的抬起手中警棍,照着孙静婷的粉肩就是一下。
“哎哟——!”
孙静婷虽然敏捷,用绕在手腕上的铁链,挡住了那警棍,但棍上传来的巨大打击力,也疼得她哀声惨叫。
就是这么顿一顿的功夫,紧跟着又有两条大汉从背后抓住孙静婷的双臂反扭到背后,然后狠狠的向下压,把她的上身压得弯了下来,又是两条大汉抢上前来,抬起穿着工装皮鞋的脚,狠狠的踢在孙静婷的膝弯处,把她踢得原地跪了下来。
面前的彪形大汉笑了一下,拎住她的颈间的项圈扣子,把她的头反向强行拉起来,露出怒突的胸峰和雪白平坦的小腹,抬脚照着她娇嫩的小腹就是两下子,下脚有数,并没有下死手。
“嗯——!”
孙静婷眼冒金星,头冒冷汗,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雪白健美的身体痛苦的扭曲着。
“噼啪——!”
大汉的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照着她的妖靥就是两耳光。
“呜——!饶我——!再不敢了!”
孙静婷大哭,浑身激烈的颤抖。
“贱货!不打就犯贱!”
彪形大汉再要打时,却被人抓住虎腕,他想也不想就是一抖手,这一甩手的力量,少说也有五\六百斤,料想抓他的人一定会被他抖开,不料抓他手腕的人却一动也不动,耳边传来和气的声音:“这位老大!我们五千块钱买了她的私舞耶!这里的特别表演可以结束了吧?”
彪形大汉发现手腕处有巨大的力量传来,丢开抓住孙静婷项圈上的手,本能的回肘就撞,铁似的虎肘撞在后面男人的胸口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这一肘,至少可以撞断五块青砖。
后面的男人宛若未觉,依然和气的笑道:“我是来花钱的客人呀!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南京乃是楚头吴尾,号称“龙蟠虎踞”,自古以来,藏龙卧虎,能人辈出,那大汉知道碰上真正的内家高手了,心中想:只要这个小婊子不出场子,能向老闆交待就行,就卖后面的人一个面子也无妨,再说,穆哥一再有交待,不能打坏这个最漂亮的小婊子,于是换了一副脸,回过头来笑道:“既是这样,我们把她送到包间里跳私舞,各位请跟我来!”
司仪捂着裤档,半弯着腰叫道:“彪哥!不能便宜了这个小贱货,不如把她吊起来,狠狠的修理一顿!”
曾建国笑道:“彪哥——?我认出来了,原来你是姚彪,南京军区侦察营尖兵中的尖兵,一手硬气功军营无敌,怎么自降身价,跑到这里勾当了?”
姚彪仔细一看,也认出了曾建国,无奈的笑道:“曾参谋!你怎么有空赏光呀?复员以后的第三年,我分去的那家厂改制了,我除了扁人,什么技能也没用,为了养家餬口,只能跑到这里做保安了,想想还是部队好,您老要是有门路,把我再弄回部队怎么样?”
赵无谋见他们认识,丢掉姚彪的手腕,在旁看情况。
姚彪不同于曾建国,他是平民出身,曾建国却是开国将门之后,就算姚彪再有本事,到了一定的年纪后,没钱没门路,也只得复员回家,而曾建国就不同了,他可以在部队呆一辈子,而且每过两三年就会向上升一级。
曾建国摆起谱来,?
慢的一点吊头道:“好说——!有机会的话,我一定把你弄回去!”
姚彪巴结的递上一张名片道:“曾参谋长,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你老千万帮我留意呀!”
又望了一眼赵无谋对曾建国道:“我的身手虽然不及这位兄弟,但是替您老提提鞋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姚彪身后的一众大汉见状,乱哄哄的叫道:“我们也是部队复员的,没奈何在这里做保安,曾参谋长也照顾我们一下撒!提鞋的事,我们也会呀!”
同姚彪一般彪悍的大汉对这些保安喝道:“滚——!曾参谋长哪认识你们这些小虾米,你们这几个吊人,连替首长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曾参谋长,我叫张明山,以前在渖阳军区做特种兵的,大小也是个营级干部,以后我们多亲近,这是我的名片,请您老赏脸收下!”
曾建国在赵无谋面前像是小弟,因为赵无谋根本不认识他是老几,若是动手,十个曾建国也不够赵无谋扁的,但是遇到知道他特殊地位的人,就是大爷了,这时鼻子翘得比天高,从鼻孔里冷冷的哼了一声,随手接过两张名片,丢进西装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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