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美女跑上来,搂住那美女的后腰道:“亲爱的,别和野兽一般见识,撵他滚,我们继续呀!”
说这话时,却向赵无谋飞了一个媚眼儿。
赵无谋逗了一下美女的下巴道:“野兽——?这话怎么说哩?”
美女挨近赵无谋,骚骚的低笑道:“我就喜欢野兽,野兽弄得人家快活死了,你常来这玩吧,我叫小美,我们这伙人就窝在舞池靠男厕所的那圈沙发上,以后有需要叫我,哎呀——!看你这么帅,三百块我就和你做了,怎么样啊!”
揪住赵无谋的美女见怀中的“马子”竟然和赵无谋挨挨擦擦不愿意了,丢开赵无谋的衣领,“粗野”的吼道:“快滚!再敢停一分钟,老子彻底把你打残!”
赵无谋是彻底无语,眦牙一笑道:“是是是,小的立即走,哎呀!姐姐的肌肉可漂亮呀!爱死我了!”
说着话,伸手就去抚摸面前那?娇露在外面雪也似的藕臂。
那美女得意曲起手臂,露出大臂处的“二头肌”道:“算你有眼光,不错吧!老子好不容易练出来的!马子都喜欢,不过以后不准叫我姐姐,得叫大哥!”
赵无谋摸着人家的光滑的藕臂,贼眼瞟向那美女足有36寸D的诱人奶子,得寸进尺的道:“大哥的胸肌也发达得很哩!不介意的话,让小弟瞻仰瞻仰?”
那美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不错嘛!你倒是会说话,可惜你是个男人,要是美女,我就收了你做小妾!看吧!也叫你这个人妖见识见识!”
说着话,果然摆了一个健美表演的姿式,把两个硕大的丰乳挺得高高的,乳头呈四十五度上翘,双手叉腰,让赵无谋“瞻仰”。
赵无谋努力的忍住笑,一边一本正经的抚摸着人家那36D的赤裸大奶子,又捏又揉,一边渍渍称讚道:“大哥练成这样的雄肌,真是不容易呀,真叫小弟羡慕死了!能传授一下经验吗?”
说着话,在人家“雄浑”胸肌的顶尖上找到一个樱桃,若无其事的捻了又捻,那模样,就差上去用嘴舔了。
另外那个美女不奈烦了,急于想把这单生意做完,一把抱住那美女的细腰,向着赵无谋直挤媚眼,嘴上却道:“我最讨厌公的了,快叫他滚,我帮你舔呀!”
美女见怀中的美女“讨厌”赵无谋,感觉很满意,点着赵无谋的鼻子道:“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可惜我的马子不喜欢你,像你这种弱智,教你也学不会,快走了,否则我不客气了!老子可是空手道六段!”
赵无谋笑道:“是是是!还想问一下大哥姓名,以后江湖有难,也好报大哥的名字,托个照应!”
美女?
声道:“算你机灵,记住了,老子叫做柳媚烟,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你,直接报我的名号,吓死那些龟儿子!快滚——!”
说完话,一把把赵无谋推出了“包间”,反脚一勾,关上了木门,跟着里面传来一阵销魂的喘息声。
赵无谋把头直摇,这都是什么人呀?
这女人越漂亮,阴气也越重,所以她觉得赵无谋身上的极浓的生气闻着舒服,天地阴阳调和是人性的本能,并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既然第一个包间内没有找到冬瓜,那傻瓜也知道那冬瓜在第二个包间了,转头看去,不由满头的雾水,只见第二个包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陈大年正站在门口,那个矮冬瓜正脱了裤子坐在坐便器上,双手扶住坐便器的边缘,头向上仰,满脸皆是爽透了的微笑,地上喷了一地的的不明液体,白的、黄的甚至红的都有,显是射了不止一次了。
陈大年也是满脸的性奋,盯着那冬瓜看,两个人的表情都不正常。
但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
赵无谋感觉莫名其妙,上去一拍陈大年的肩膀道:“你这是什么爱好?喜欢看一个男人自撸?”
陈大年低声道:“你看!替冬瓜吹的那妞儿好妖耶!从后面看就是个美女?”
赵无谋愣然道:“说什么哩?哪来的美女?冬瓜明明是自个儿挺着鸡巴撸嘛!唔——!不对!”
赵无谋冲到冬瓜面前,大吼道:“醒了——!你个被鬼迷的衰货!”
说着照着冬瓜的大腿是踹了一下。
在陈大年眼中,看到的是赵无谋冲到那穿着性感红丝的妖娆美女背后,朝着人家肥硕的屁股就是一脚,那美女回过脸来,果然是倾国倾城的貌,和外面跳脱衣舞的孙静婷是不相上下,然神态上还要妖骚,不由心中就是一荡。
陈大年刚想学英雄救美,骂赵无谋无礼唐突美人,就见那美女扭头看向赵无谋后,立即吐掉小嘴里的鸡巴,跳了起来,花容失色的尖叫一声:“恶人——!”
一个转身,撒下满目的红雾,顿时不见了人影。
陈大年方才回过神来,心中道:他妈的,老子又见鬼了,真是霉气!
八字轻真是太倒楣了,看来依那高人的话,长期结交赵大杆子是不错的。
矮冬瓜感觉大腿发疼,睁开享受的色眼之后,眼前也见到的是一片红雾,不见了方纔那个在舞池勾引自己穿着性感红色蕾丝的绝代佳人,却见赵无谋调笑的看着他道:“矮子,你倒楣了,不准赖账,快请我们看私舞!”
冬瓜怒不可遏的道:“放屁!老子今天可没倒楣,正有一个绝色的美人主动勾引我,积极的要替我口交哩!咦——!那美人呢?”
赵无谋一指雪白瓷砖铺的地面道:“美女?口交?我看是艳鬼在吸你的元阳吧?你自己看看地上!”
冬瓜忙收了鸡巴,提起裤子看地面,只见雪白的瓷砖地面上,射了几遍的精液,有白的有黄的,射得最近的,也就是最后射的那一梭子,竟然带着丝丝鲜血,而冬瓜鸡巴的马眼处,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浓血。
赵无谋钉了冬瓜一个暴栗道:“老子要是再迟来几分钟,你的精关就破了,那时元阳尽失,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哟!不过可惜的是,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做鬼的,若是你元阳尽失,就没有生命能量了,到时就是人死如灯灭了,连个投胎的机会也没有!”
冬瓜这时感觉后腰酸痛已极,头晕目眩,双腿打颤,站起来一半又一屁股坐到马桶上,会阴内一阵阵的酸麻,捏着龟头勉强止住马眼里的血后,张了张已经龟裂的嘴唇道:“谢谢你了,私舞我请没问题,但是你得好人做到底,扶我出去才行,万一你前脚走,那鬼后脚又找来哩?”
陈大年叫道:“我倒不懂了,那鬼要吸食生人阳气,赵大杆子的元阳不比你充溢的多?但为什么偏偏找你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哩?”
冬瓜伸出手来,拉住走近的陈大年,摇头道:“我找过高人算过了,我天生八字轻,这辈子都很容易见鬼,好在我家是老革命,祖上福禄深厚,要不然的话,我早完了!交个朋友吧,我叫曾建国!”
赵无谋看着他那身量笑道:“那五五年国家封将时,有个四川的曾时节将军——?”
冬瓜苦笑道:“正是我爷爷,我现在的军衔是中校,在军中任副参谋长一职,和我来的是我的同僚,叫李新建,祖上也是川籍的将军,我们四川的男人都是又丑又不高,但女的却是又漂亮又高,李新建也是个校官,本来我们两个想装做普通人混出来玩玩的,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丑,算了,大恩不言谢,看来我得依那高人的话,一辈子躲在军营里,方才见不到这东西。”
陈大年不解的道:“那祖上没什么福禄,又没法躲到阳气极重的军营里八字轻的人怎么办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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