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没有平息的意思,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打开了浏览器,在曾经找到这段视频的网站上疯狂地寻找着,想要找到其他同题材的视频,但最后却一无所获,变态欲望驱使着我在那个视频的评论区里留下了一条评论:
“还有类似这种题材的吗,非常喜欢。”
就在我心痒难耐地四处寻找着视频的时候,一个刺耳的提示音突然从音响中传出,这是一条私信,我将那条私信点开之后,看到的是一串数字——
看上去是一个电话号码,号码的后面留了这么一句话:
“想看更多同类型的视频可以联系我。”
欲火焚身的我立刻拨打了这个电话号码——
而电话立刻就被接通了,听筒的另一侧是一个相当好听的女性声音。
“你是康斯坦丁,人类最终武器的监管者,对抗塞壬的王牌。”
我的汗毛立刻就竖起来了——
见鬼了,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对我的信息了解得这么多?
“你是谁?”我压低了声音问这个人。
“嘛,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英雄指挥官也会有失策的时候,从你下载这个视频之后我就一直在查找你的信息,因为你的IP地址非常地特殊,与其他任何一个人类网络用户的地址都大相径庭,最后我们将位置锁定到了这个港区之中,本来以为你仅仅是一时兴起下载了一下,没想到居然留下评论了呢。”
我的心立刻就凉了半截——我被盯上了?我被某个未知的力量给盯上了?会是谁?哪个组织?世家的仇人?或者是?
“你到底是谁?”我有些恼羞成怒地问道。
“我是塞壬的最高指挥官,你可以叫我审判者。”电话的那头传来了让我的血液都冻结的称号,我顿时被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给攥住了——敌人,我向人类的敌人暴露了自己的信息,甚至连自己那肮脏的癖好都暴露给了那些轰击起我们有生力量丝毫不留情面的塞壬!
我的思绪彻底被冰封了,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此时此刻在如此仓皇的情况下与敌人的最高指挥官交流给了我一种完败的感觉,我在心里咒骂着自己的无能,但又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这个自称为“审判者”的人,我做了一组深呼吸,对自己说:冷静下来,康斯坦丁,被塞壬包围的时候你都未曾慌乱过,这个时候也一定能想到解决办法的——
首先要了解敌人的诉求,在根据诉求思考解决办法。
“我说,康斯坦丁大人,你难道真的不想看一看你的舰娘们被丑陋的雄性塞壬玩弄到泣不成声的样子吗?”
还未等我想出应对的措施,塞壬的指挥官就将一句直接击中我灵魂的话语送进了我的耳朵,我捏住电话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再张开的时候连嘴唇都在颤抖:“你说什么?”
“嘛,我的意思是,你们最近正好在为资源发愁吧,你把舰娘诱导进我们的陷阱中,我可以给你看很多很多让你心满意足的视频,然后再给你大把的物资作为支持,很简单的交易,就看您有没有兴趣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恼羞成怒地大吼了一声,本来准备立刻挂断电话,但是放在“挂断”键上的手却在即将按下去的时候踌躇了。
“别急着发火,指挥官大人,想一想吧,只是让你的舰娘稍微吃一点苦头,之后还会给您好好地送回去,您什么都没有损失啊,不是吗?我知道您的心里住着一只凶狠的野兽,但是这很正常的事情啊,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阳光照不进的角落,说到底,那些舰娘只不过是参战的消耗品而已,被玩弄一番又有什么影响呢?”
我的大脑此时一片致命的空白,她的提案此时在我听来,简直就如同梦想成真了一样,我晕了又晕,眼前走马灯一般闪回过了吾妻被侵犯的样子,想到了可能发生的凌辱,虐打和摧残,我的手脚冰冷,并且不停地颤抖,我跌坐在了椅子上,愣了半天的神——
吾妻的音容笑貌也跟着那想象中的淫靡光景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那温柔的呢喃,每次工作之后饱含关怀的膝枕,对我所有牢骚和抱怨细心垂听的温柔,都让我为自己的想法产生了巨大的羞愧感:明明她全心全意地对我好,明明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明明她陪我走了这么多年,花开花落,一路起起跌跌,我却在心中产生了将她推向毁灭深渊的想法!
呜...
自责的情绪在我的脑海中激荡着,让我倍感苦楚,我感到自责,不只是因为我想要迫害和背叛吾妻的想法,更因为我此时居然在为这样的想法感到挣扎,我曾经自诩意志坚定,可在性欲的诱惑之下,我却犹豫了,我却迟疑了。
“我等您的消息到午夜,顺便提前知会您一句,这项交易如果没有达成的话,我们最近的某一天正好有一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审判者留下了这句话之后就挂断了电话,我的耳边顿时只剩下扰人思绪的忙音——
嘟,嘟,嘟......
吾妻的形象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那轻声细语的呢喃和让无数男人血脉贲张的性感身段以及天使一样姣好的面容,都是那么让人心醉。
如果被粗鲁的虐待的话,如果被当成泄欲的工具一样凌辱的话....
武士刀横在手中,斩尽来犯之敌的英姿飒爽,保护队友,以坚实的身体与舰装抗下攻击的那份可靠。
如果被暴力的玩弄摧毁的话,如果被敌人侵犯的话....
嘟,嘟,嘟....
见鬼,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思绪翻涌着不肯平息,像无穷无尽的滔天巨浪一样折磨着我的心智,欲望与理性在冲突,在拔河,在互相向我证明着各自的存在,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地踱步,脑海中不断进行着毫无意义地思考,最终,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一个都没有想出来,反而是被那越来越强烈地欲望给狠狠地攥住了,我癫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在欲望的冲击中,双目血红。
再看自己的胯下,已然是一柱擎天。
这挣扎究竟持续了多久?我到底为此吞咽了多少次口水?为此用头撞击了多少次坚硬的墙壁?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知道即使如此,罪恶的心里也没有得到平息,吾妻被凌辱的画面有可能从想象化为现实,这样的想法疯狂地捶打着我的神经,我知道自己正被塞壬的指挥官完全地玩弄在股掌之间,但我对此却完全没有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我平静了下来,再看镜子中自己的脸,已经完全被扭曲与丑陋所替代,欲望完全侵吞了我的理智,我崩溃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深知这声叹息意味着我的灵魂已经彻底被污浊所浸染,而我却无计可施。最终我颤抖着,拨通了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我该怎么做。”我平静地问电话的那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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