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雄根濒近美穴,少女仿佛才反应过来,又拼命而徒劳地扭动起来,但就像被蛛网牢牢束缚地蝴蝶一般,只是别添情趣而已。
“哦,对了,因为意外,所以给你留了个小礼物,现在就先体会一下吧。”
正太像是才想起一般,拍了下脑袋,套出一个开关摁下。
细微的震动声响起,听不真切,大凤却面色狂变,行动范围受限的两手想去触摸小腹,但无比艰难。
“你做了什么!”大凤愈发咬牙切齿起来,如果不是满面精浆,一定充满了压迫力吧。
“只是个小意外而已~”树缘邪笑着。
随着之前激烈交媾插入子宫,那本该留在膣内的跳蛋也深入过度了,取出来也挺麻烦的,而且也相当有趣,树缘自然没有多此一举,就让东西留在大凤子宫里了。
虽然对快感的刺激不如直接留在花穴内直接,但对心灵的敲打,效果显然会好得多。
嗡──“咕!”
大凤屈辱地吐出喘息,情绪更为失控了起来:“杀了你啊啊啊!”
而树缘的回应也很干脆。
噗嗤!
粗狞巨根闯入水嫩多汁的美鲍,直接命中花心,早已受够滋润的肉体一下子泛出美感。
“嗯──”不受控制地发出媚吟,但也不影响大凤怒视树缘,“杀了你呀──”
噗嗤!
阴茎再度鞭挞少女的肉体,又一次迫使其嗯啊出声。
早在昏迷时便被彻底挑逗撩拨过的娇躯足够饥渴,违背大凤本身的意志,一下下回应着抽插,蜜穴不断出汁泛水,竭力回馈着侵入的外来者。
“杀、嗯、杀了你啊!”
一时呻吟一时叫嚷,纵使极端不愿,大凤的胴体也在愈发火热,情欲流窜于美艳的每一寸肌肤。
强烈的快感像是洪水般侵袭着理智的大坝,很快就冲刷出裂缝。
即便无比仇视树缘,但娇喘的频率还是占据了上风,阳具在嫩穴中驰骋着,进一步塑造着少女花径的形状,蜜蕊不停地出汁。
明明仍在仇视着正太,但肉体的碰撞却无可抑制的愈演愈烈,在光辉羡慕的目光中,大凤狼狈不堪地高潮了。
“嗯呃杀咕…啊啊啊啊哈~杀了嗯嗯咿呃啊啊啊──你你你你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目上翻,香舌乱窜,大凤迷离失所地浪吟着,即便如此,仍精神可嘉地坚持吐出那要干掉树缘的话语。
“明明脑袋简单到跟子宫一样空了吧,居然还在喊着,自己能理解意思吗?”正太颇为意外。
于是,他便更卖力地操弄起这依旧在挑衅他的少女。
高潮仅仅是开始,狂放地极致性交才是序幕,愈发膨胀,剥夺了数名战舰少女处女身的邪茎就像绝世神兵般,一下下刺穿这些天生敏感的舰娘们的致命要害。
噗嗤噗嗤……
大凤连续不断地被送上高潮,被捆缚的娇躯剧烈痉挛着,柔韧魅惑的肢体竟渐渐从细绳中脱出了。
口中仍不停地进行着必杀宣言,但浑然无法有所行动,已经不知不觉翻转了身子,像是海星般四肢大开地被树缘用下体固定在地面。
强烈的快感如诅咒般纠缠着大风,令那张秀美脸蛋愈发荡漾,简直要化开来似的。
“嗯嗯嗯呃啊啊哈咕─杀啊啊嗯呀…杀嗯哈呃啊啊啊啊啊啊!”
口水四溅,两眼呆滞,巨硕的美乳被正太死死捏住,两人间已经遍布粘稠的性液,滑腻无比,一不小心就会错开一样。
但那交磨的性器却像是彼此互为磁极般,牢牢吸引在一起,令碰撞愈发剧烈。
噗嗤噗嗤噗嗤噗呲──又是一发滚烫精流,强劲的冲击轰散蜜蕊般,大凤整个身子一软,猝死般四肢一荡,在白灼再度攻陷宫房的同时,昏迷了过去。
而对树缘而言,这依旧不是终点,顶多算半途罢了。
揽起大风的纤腰,将昏迷的少女托起,狂放地抽插还在继续,硬挺依旧的龟头仍在研磨那开闭不断的敏感花心。
即便神智不清,完全昏迷,但肉体却依旧能予以回馈,小穴致密紧嫩,有如活物。
“果然是天生的飞机杯啊,你们这群舰娘。”
“主人说得对。”辉奴毫不犹豫地赞同。
“诶?诶?”独角兽一脸懵然。
精水充当润滑剂,酥胸作为固定靶,一双美腿当成限位器,正太还在持续上挺着,强悍地侵占依旧,将大凤的肉体进一步支配。
噗嗤嗤、噗嗤噗嗤……
花枝乱颤,大凤又渐渐地,被操醒过来。
“咕。呃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白的乳球在空气中彰显着存在感,颤颤巍巍,几乎叫正太拿捏不住。
“真是对好奶子,捏到现在都没影响手感。”
“杀、杀嗯嗯啥呃啊啊哈~杀…杀嗯啊啊啊啊了你啊啊哈啊啊啊啊呀啊啊啊!”
大凤在昏迷中一直被操弄的身体再度迎来了致命的高潮,整个娇躯映出糜红,鲜润诱人。
“这可真是坚决,那手脚都解放了,要不来试试?”树缘调笑着,实则对大凤的身体状况心知肚明。
整个身子都提不起一丝力气,而让大凤死去活来的性爱还在持续,仿佛是昨夜的重演,强暴的继续。
连宣言都渐渐变得有气无力,唯独被迫的呻吟无法停止。
娇躯再度被压倒在地,艳红的肌肤泛着肉感的光泽,腿弯被架起,大腿弯折在小腹上,膝盖抵上了乳球,小腿无力地悬于树缘的胳膊上,整个人被压成了一团肉垫。
而这样的姿势却令不高的正太更好的发挥自己下肢的力量,愈发轻易地进出于大凤湿滑的蜜穴,将还在仇视他的少女操得高潮迭起,呓语不息。
不仅将大凤的膣内充分拓展成独属于自己的形状,膨胀到极限的阴茎还又一次地突破花心,进驻宫房,赋予重桜少女超越阀值的极乐体验。
“呜哇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粉白的平坦小腹鼓起一截棒状物,像是要从肚皮内侧戳出一样,深入至极的刺激令大凤激荡地绝叫着,连卵巢都在颤动,被欺压在正太身下的修长胴体痉挛得简直要脱困般。
“咕呃、呃嗯呃…哈嗯啊…啊啊哈啊…唔……”
没能清醒多久,就完全被快感所击溃,很快,大凤再度地昏死过去。
“真好哇,被这样操着。”光辉捧着脸,羡慕地说出让独角兽感觉过于大胆的话语。
死去活来,翻来覆去,大凤感觉自己的身体都灌满了指挥官弟弟的白浆,每一寸细胞都被对方的荷尔蒙侵蚀了,大脑都要被操成性爱的器官了。
“嘎呃、咕……”
终于,树缘从她体内抽出那萎靡起来,看上去大小正常了的分身,数不尽的白浊从大凤的酥软泞穴中喷薄而出。
而大凤虽然刚巧处于没昏迷的状态,但也完全无力行动,只有眼睛能眨动,破布般倒在精海中。
“唔,主人,大凤她还是想宰了你的眼神呢。”光辉汇报着,同时上前去阖上了大凤的眼帘,令近乎虚脱的重桜少女转眼间就昏睡了过去。
“那也要有机会才行呢。正好哥哥昏迷了,你跟欧根两人配合一下,弄点外出文件,直到宴会前,我就带着独角兽酱跟欧根在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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