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虽然一门心思想跟指挥官发生关系,但看真没有机会,肯定也不会违背,结果就想来寻仇?
虽然心念电转间就完成了对情况的判断,但这对情势于事无补。
根本没机会掩藏现在的情形,一切都落到了那个疯女人的眼中。
即便早有发生关系过后就解决一切的觉悟,但当事情不受控制地泄露时,欧根还是手足无措了起来。
这也是实际情况,手足被缚的她除了思考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嗯嗯咿啊放,放……呀呀啊啊……放…啊哈──,求嗯…嗯嗯……啊啊……求……啊啊啊啊啊啊!”一直不曾服软的欧根,至少嘴上强硬的少女终于慌乱了起来,想哀求正太高抬贵手,不想让这无力羞耻的姿态暴露给他人看。
但不成声的语调根本连不成一气,猜到欧根心思的树缘也只是戏谑道:“嗯?你在说什么呀,清楚点才行哦,欧根。”
说着,下体耸动的频率更进一步,坚实的阳具更为强劲地冲击起来。
而少女娇嫩华奢的肉体也没有让他失望,远比平时更为紧致绵密,膣肉灵性十足地缠卷在肉根表面,裹着浓郁的蜜浆涂抹在棒身,在高热摩擦下简直要烙上去一样。
“喔!比平时兴奋多了呢,这反应!”树缘淫笑着,加大了挺进的力道,不这样就无法突破肉穴的阻挠,像往常一样亲吻花心再突入宫颈。
“不呃──哈!”
完全忍耐不住,得知大凤在外后,整个身子都变得滚烫起来,背着指挥官与外人偷欢的背德感完全显露,正太在体内进出的感觉也愈发清晰了,越来越,更加,更……裸露的肉体像是烧了起来,仅剩的衣物都像障碍般,欲吟就要彻底突破束缚,释放出来。
欧根竭力阻止着,在正太或者完全奴化的光辉面前也就算了,如果是在全然正常的战舰少女面前暴露出那一面,还不如死了算了!
但沸腾的淫欲完全碾压了少女的决意,就像螳臂当车般,有如泄洪的快感席卷脑髓,征服了欧根。
“咕!不呃嗯啊啊啊啊啊啊……不呀啊啊啊啊啊啊嘎──不行嗯嗯啊哈啊啊啊啊啊!”超越想象的潮涌,疯狂的高潮简直要把魂灵都喷射出去一般,前所未有的射液激得正太马眼一酥,再也忍不住,回赠了一发狂猛的射精。
炙热滚烫的白浆注入膣内,填满花径,一如既往顺着阴道,突破花心,灌进那排卵日的子宫中。
没有停歇,树缘的射精魄力远非指挥官能比,狂猛的射精还没有结束,白灼推着白灼,浓浆抵着浓浆,汹涌澎湃的子孙液一股脑灌入孕育生命的场所,霸占着少女的子宫。
失控的快感冲刷着少女绷紧的神经,竭力阻止媚态的努力在这一刻前功尽弃,玉颈仰起,如失坠天鹅般长吟起来。
在明知大凤窥视着的情况下,整个人却变得仿佛更为敏感,就像不能反抗便享受一样,少女自暴自弃地沉浸在了欢愉中。
这在正太毫无道理可言的性爱能力前,也是无可奈何的,欧根之前的不断沦陷早就展现了这点。
美眸翻白,俏脸扭曲,彻彻底底的高潮颜上回仿佛已经是在梦里流露出的了,现在又一次清清楚楚地暴露。
浓烈至极的快感席卷了少女,将其抛入九霄之上,完全忘却了丑态暴露将遭遇的绝境。
桌下的机关电量看起来并不持久,绳子已然松懈,翘起的长腿夹住正太身子,紧紧缠上,交错在树缘背后,脚踝勾连,用力锁死,令男根更为深入自己内里。
狂欲奔腾,欧根发丝散乱,混杂的浊液自肉唇间渗出,玉臂搂紧猛肏自己的正太,饱满酥乳笼罩住正太跟指挥官有些相仿的脸庞。
这模因般放荡极致的快感不仅回荡在交媾的两人之间,也如病毒般,沿着图景散播着,正如那不可置信窥视着屋内情境的大凤一般。
强有力的欢爱充满了感染力,红裙少女也深受其害,绯玉似的眼眸显得有些恍惚,芊芊玉指不由自主挪至了身下。
“弟弟君……欧根这荡妇究竟搞什么?”
虽然看上去像是被机关绑缚了,但这本来就是欧根自己的房间,而且即便有机关,真想挣脱这些绳子看上去也不难,又不可能使不出劲。
加上那怎么看都欲拒还迎的媚态,说是欧根勾引挑逗指挥官的弟弟,大凤都信。
才把指挥官榨成那副再起不能的模样,晚上又马上跟弟弟君玩起了这种游戏,看平时那高冷傲慢的姿态,根本想不到实际上会是这样的女人……就那高潮迭起的模样,真是叫人倒胃。
不过,看着这幕,大凤还是不由自主兴奋了起来,不仅因为屋内猛烈性爱的感染力,更是因为,知道了欧根淫秽的真相,只要告诉指挥官,那!!!
病娇少女无比激动了起来,就算欧根与光辉今天先行一步又如何,最终无名指戴上证明的人才是胜者,只要抓住今天这样的把柄,欧根就等于直接出局。
娇艳的脸蛋泛起病态的晕红,忍不住咧开嘴角的少女全力绷紧着脸蛋,即便如此也难掩激动。
唯一可惜的是没有带上相机之类的物件,但只要了解到这一事实就够了!
今天指挥官已经很累了,明天一早就汇报,像欧根这种背叛指挥官跟外人发生关系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呆在指挥官身边!
怀揣着无比激昂的情绪,大凤摸着墙壁,悄悄溜走了,没有继续观望。
只是这么一小会,她就已经受到那纵情狂乱交媾的感染,再多看一会说不定就会忍不住升腾的旖念,动手自渎起来,那无疑是对指挥官的背叛,所以已经有确切实例就够了。
没有证据不要紧,既然是事实,那总归会留下线索的……就在大凤退去的同时,欧根绝望地陷入了又一次高潮,无措地呻吟着。
生猛的肉茎长驱直入,不断撑开粉嫩细致的肉唇,将阴道添堵得毫无缝隙,花心始终被冲击着,芳源早就被开垦到水流不止的程度。
“唔咕……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呃啊啊!”明知有竞争对手在外窥伺着自己的丑态,应该想办法去填补疏漏才行,但却只能被迫承欢,在树缘狂猛地抽插下咿呀乱吟。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抄起欧根雪嫩绵柔的美腿扛上肩,立起来的正太扶住大腿更为亢奋地挺进着下身。
本就紧致如处子的女阴在大凤窥视的刺激下变得更为销魂,蚀骨快感连绵不断地侵蚀着阳具,随时都在吸榨着子孙液。
先前被扯到歪斜的蕾丝内裤完全被蛮横的冲击震落,挂在乳房上的奶罩也随之脱落,无瑕胴体上的衣物一件件随着激烈性交而抖落。
马眼亲吻着子宫,娇靥媚然的欧根扭动着腰肢,无可抵挡地长吟着,感受那直击灵魂等级搅动!
“嗤──”
像是在脑海里炸裂一样,白浆的影像无比具体,汹涌的精液又迸发了,比指挥官不知强劲多少倍。
精流冲击着子宫,填塞着花径,少女平坦白皙的小腹随之隆起。
“咕──好哈啊,多咕嗯啊啊啊哇啊啊啊!又……又嗯啊啊啊啊啊!”双腿颤抖着打在正太肩头,欧根双手失去气力地垂落下来,美眸再度翻白,完全看不出眼神。
傲气的脸蛋已经完全变得失魂落魄,靓丽的银发浸透了淫液,丰满的巨乳留下通红的手印,而这还只是开始。
最后一回亵玩独角兽那绝媚萝莉的榨精菊穴时一直按捺住不射的欲望累积到了现在,还远远没有发泄完,正如这回狂猛的射精一样。
将生殖器从欧根的娇穴中拔出,还在喷射浓稠精浆的龙根如花洒般淋了少女一身。
面颊,雪颈,乳峰,玉背,腰涡……
一处不落,全都沾染了那叫雌性心神迷醉的浓郁荷尔蒙。
看着那最初奸淫时几度带来危机的美艳肢体无力地倒在身下,正太心中的邪火反倒是越烧越旺了。
另一个狩猎对象好像从门口溜走了,但先不去管她,等把欧根再好好肏弄一番再说,反复压抑欲火可不是树缘的风格。
“呜──”
欧根还处在失神状态,身子又被扯起,两条大腿被岔开,那仍旧坚挺的巨根在腹股沟左右摇摆碰撞着。
还没反应过来树缘要做什么,那生殖器就已经顺着小腹曲线,抵到了腰涡,前后摩挲,包皮擦得少女分外酥痒。
难道连这种地方都要插?
欧根被迫回神,慌乱地挣扎起来。
但被淫欲灌满的肢体好似不属于自己般,手脚是那么无力,居然被正太紧紧擒住,那才到自己乳尖高的正太居然如此强壮?
思绪混乱的欧根突然被朝上一扯,嘤咛声中,整个胴体被翻转了一百八十度,翘臀朝天地倒回了桌面。
有力的男根戳着臀肉,炽热的气息烘烤着菊蕾,屈腿趴在桌上的欧根简直像一匹被驯服的母马。
隔着浊浆,欧根在桌面上看到了倒影,本该俏丽的脸蛋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精膜,看不出五官,乳沟间还有粘稠精液在缓缓流淌,散乱的银发淋满了精液,披落在桌上,高撅的臀部上压着一个不大的身影。
衣裙鞋袜只剩下裹着双足的大腿袜了,别的都已经散落在地,完全被精液污浊。
究竟什么时候落到这般田地呢?为什么自己没有反抗呢?
九霄云外的思绪在下一刻就被拉回了糜乱的现实,树缘用自己的行动宣告了他何德何能作为征服战舰少女们的雄性。
手掌沿着双腿曲线抚向了阴蒂,龟头则继续戳弄着紧闭的菊蕾。
树缘不知第几回赞叹这些舰娘们,身体敏感而紧致,回复能力有强,不管怎么调教侵犯,性器都能恢复如初,甚至更为敏感诱人紧窄粉嫩。
“咕咚—— 咕咚……”
一个个白浊泡沫从匀称白皙的美腿间浮现炸开,少女完全容纳不下的精液一点点倒流而出,还没能回复过来的欧根感觉子宫都快被撑裂了,来自正太的子孙液像是要塞满自己浑身取代血液脑髓一样,产生了那些依旧热烫的浆液正在渗入身体深处的幻觉。
与这些强横的精子相比,今天精心准备所接纳的指挥官的遗传因子仿佛不值一提,没有丝毫竞争力,虽然在当时令少女产生了由心底而生的满足与幸福,但现在却被坚挺的现实所捅破。
理应可以轻易绞断钢筋的莲腿酥软无力地被树缘擒获,象征最为私密的各处性器被随意摆弄亵玩着,应该反抗才对,但那一波波的快感洪流实在是无可抗拒……太舒服了……
“嗯,是这边呢,稍微还有些区别。”
正太巨屌插在欧根菊穴中,膝盖抵着少女的韧臀,一只手摸入了小腹下方,来回感受着,带给欧根一阵阵难耐的麻痒刺激。
昨夜,就是在欧根这块介于肚脐腹股沟间的区域,正太留下了他的印记,用纹身笔给少女来了次难忘的印象。
而现在欧根遭受的对待同样来源于此,竟敢用仪器抹去命中注定主人的烙印,实在是过于胆大而天真。
紧贴雪颈几乎成为第二层肌肤的颈环是替代纹身的弥补,而真正的惩罚,没有一寸身体不被树缘品尝过的少女,自然不可能仅靠目前的交媾就得以满足。
看着肌肉无力发颤,眼神恍惚的失魂少女,正太扬起了邪恶的笑容。
只有先把欧根弄到这种程度之后才好办,连表面臣服都不愿进行的少女,肯定会抗拒更为刺激的情爱之事,那就让她被迫接受好了,也能让女孩明白,决定着一切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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